高金平老太太,一九四七年十月出生,家住河北省保定市富昌乡大祝泽村,修炼法轮功使她摆脱了病痛的折磨,因为坚持信仰,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却受到保定依棉派出所、依棉居委会和厂保卫科等中共人员的骚扰,入室抢劫,绑架劫持等迫害。
一、修法轮大法 众病消
在修炼法轮大法前,高金平浑身是病,患11种疾病:耳鸣;颈椎增生引起整个后背痛;肩周炎;着风头疼(睡觉时怕着风都要把头包起来);胃炎,吃点硬的凉的或是吹点凉风都疼,胃疼起来,走路都会震动的胃疼加剧,必须慢慢的走;高血脂,经常头晕,蹲下都不敢猛然站起来;脂肪肝,经常肚胀,有时不吃饭两肋都胀疼;还有附件炎,尿频,尿血,腰腿疼。她为了治病,大小医院都看过,药吃了无数,但都不见效,她为了治病练过气功,都没有治好了她的病,病折磨的她面色蜡黄,满脸的黄褐黑斑,一块一块的,什么家务活都干不了,家里吃、穿、用一切事都要靠老伴操持,老伴整天忙来忙去,非常劳累辛苦,还得惦记着她。
一九九五年的一天,高金平从一本杂志上看到了《中国法轮功简介》,她看完后想,法轮功这么好,这么好的功上哪找去?直到一九九九年的一月份,她去亲戚家串门,见亲戚沙发上放着一本《转法轮》,亲戚对她说:“这本书非常好,你拿回家去看看吧!”她回家后连看了两遍,她激动的对孩子们说:“这是一本教人按真善忍做人的一本书,是宝书!是天书!”从此,她再也放不下这本书了。
学了一段时间,高金平想炼功,于是她找到一个炼法轮功的说:“我想炼功,你教教我动作吧”,那人很高兴,教会了她法轮功的五套功法动作,并告诉她棉纺厂宿舍小广场每天早五点半有人炼功,第二天她去了,问炼功的:“我也想炼功,你们要我吗?”她们和善地说:“要,要,来吧,来吧。”她从此加入了修炼法轮功的行列。
有一天,高金平在一个法轮功学员家看大法师父的讲法录像,突然觉得全身冒凉气,不论是自己在家看书,还是去看录像,身上都往外冒凉气,她知道师父给净化身体,也没在意。修炼了一段时间,高金平身上的所有病都不翼而飞,脸色也好看了,身上也有劲了,什么活都能干了,也不觉得累,她扔掉了所有的药,包揽了家务活,老伴和孩子们从她的身上见证了大法的神奇,都支持她炼功。
二、多次绑架抢劫 不得不流离失所
二零一三年九月九日上午,高金平正在家包饺子,忽听有人敲门,老伴开开门,闯進依棉派出所的张姓指导员,和一个叫李刚的片警,他们说查户口,让老伴拿出身份证和户口本,李刚查完后,对高金平说:老太太,你过来,你这身份证与户口本怎么不符,生日不对呀!依棉派出所姓张的指导员趁机到各屋去看,怀疑有大法的东西,就打电话叫人拿来搜查证。她家的两台笔记本电脑,打印机等私有物品,被依棉派出所的五个警察非法抢走。
姓张的指导员对高金平说:走!跟我们走,到派出所办个手续,要不去,架着也得架你走!高金平被恶人胁迫下了楼,上了他们的警车,被绑架到依棉派出所,中午十二点了,也不让她回家吃饭。
下午,姓张的指导员,警车司机和一个姓齐的警察带她到市二院检查身体,医生不给看,又拉到地区第一医院去检查身体,血压160,心脏供血不足,恶警将她送到保定市看守所,看守所所长一看检查结果说:她这种情况可收可不收。姓张的指导员不死心,又拉着她到地区第一医院检查,再送回看守所,又被拒收,只好把她拉回依棉派出所。夜间两点,才让她回家。
四个月后,高金平的女儿接到保定新市区检察电话,叫高金平2014年1月10日星期五到检察院,最晚不能超过2014年1月13号星期一,找姓张的,如果姓张的不在,就找姓王的,如果不去,利用警力强行劫持也得去,跑了通缉。
中共违法人员的迫害,给高金平和家人造成精神压力,使原本安宁的小家失去了往日的安宁。为了摆脱邪党迫害,她不得不流离失所。
三、多年骚扰、监视与洗脑
九九年七月,中共和江泽民相互利用,迫害法轮功,上亿人的正信被非法剥夺,师父和法轮大法蒙受不白之冤,为了维护大法,向人们、向政府讲明大法真相,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高金平抱着对政府的信任冒雨来到保定市政府上访,市政府的人说:“我们解决不了,你们找上边吧。”
下午十点左右,高金平去北京信访局上访,在前门不一会儿,被便衣跟上来伪善地说:你们是哪的,上车吧!她被骗上警车,拉到一个派出所,警察强行给她照相,她不配合,背过身去堵住相机镜头,警察气势汹汹地说:你这么大岁数,你会站着吗?站没站相。警察没照成相,又把她拉到丰台体育场,那里临时非法关押着全国各地依法上访的大法弟子,警察伪善的大妈长大妈短的向她问话:大妈,你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多大岁数了?住什么小区?当晚,高金平被拉回保定。
被送回家的第二天(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棉纺小区小名叫毛毛的女楼长在楼道口对她说:你到棉纺居委会去一下,听听他们说什么?没事,去吧。高金平来到居委会,见有好几个大法学员在那里,棉纺厂的领导,还有派出所的,说了些不让炼大法的话……还强迫她们看诬陷大法的电视,当时,高金平没说什么,只是心里想,不管你说什么,我就是不动心,我说学法还学法,该炼功还炼功,不管你们那一套。
过了几天,居委会的尹晓燕通知她到单身一居楼看邪党诽谤法轮功、诬蔑大法内容的电视。有一次,居委会尹晓燕叫炼法轮功人去厂大礼堂,她到那一看,是诬蔑大法的会,墙上还有诬蔑大法的标语,她转身回家了。
还有居委会的人员是个女的,到大法学员家逼着交大法书。还有居委会的一个叫张淑文的到她家拿着一张写有邪党谎言的纸,写什么签字,还说什么不让集合,不让上北京,不许搞串连等等,让她写所谓的不炼功、保证书,还推卸责任说:这是上边让干的,没办法,希望你配合,我也得吃饭呀,不要把我的饭碗给打了。为了剥夺人的信仰,他们把所有邪党制造的压力和苦难都堆到炼功人头上。
还有一天,高金平那正上班的儿子突然回到家说:班长让我早回来,班长说,你快回家看看你的妈妈在家没有?是不是上北京了?看着她千万别让她上北京。
棉纺厂小区居委会的,厂保卫科的,派出所的,经常到她家進行骚扰监视,他们進屋后,一句话也不说,坐一会就走,老伴急了:你们这是干什么,不就炼了个功吗?看你们没完没了了!出去!
棉纺厂的警察对她非法监视,一个叫赵甜甜的警察以查户口为名,时常上门,有时進屋待一会儿,有时不進屋,看看在家就走。
片警不断换人监视她,一到邪党“敏感日”就上门骚扰,零八年奥运会期间,厂保卫科的两个人找上门,装模作样地问她:你上哪住,户口在哪?几口人,叫什么……还做了笔录,还让签字,她说签什么字?不签,她没有配合。她还告诉他们,不要再到炼法轮功的家去骚扰了,对你们不好。来骚扰她的人赶快走了。
信仰自由是每个公民的基本人权,可是中共邪党毫无信誉,它统治的地方,连信仰“真、善、忍”的好人都在受着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