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培君(葛培军)老人,北京机床研究所退休职工,在中共当初的所谓“抗美援朝”战争中受过伤。与老伴刘国花二人一九九八年一起开始修炼法轮功,获得身心健康。
在法轮功遭受迫害后,老俩口于二零零零年七月上访,先后被非法抓捕,关押一个多月后释放。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五年,先后两次被劫持到密云看守所非法关押,由于绝食反迫害,被强制灌食及受株连,被包夹反复折磨致奄奄一息。
北京奥运期间被绑架、枉判五年
二零零八年五月,葛培君老人发真相资料,被人诬告,遭密云县警察于五月二十五日连夜绑架,被诬判五年,送北京前进监狱,遭受种种非人折磨,被迫害得住了医院。
北京前进监狱有一整套非常邪恶的整人手段来迫害法轮功学员,对法轮功学员最基本的生存权利,如睡觉、吃饭、上厕所等进行各种限制,侮辱他们的人格,摧残他们的身心。副监狱长曹利华给恶警和刑事犯人开会说:为了让法轮功学员“转化”不惜采用一切手段,用减刑、假释等手段诱惑、指使刑事犯使用各种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
在北京前进监狱,法轮功学员主要被关押在九分监区、十分监区、十一分监区。凡是被关押进前进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大部份都被恶警电击过,不让睡觉,被打骂过,遭到长时间电击,最长达四个小时,最多九根电棍同时电击,一根电棍就十几万伏。有的被电糊了,有的被电得身上全是口子,有的被电得精神出现了异常。有的几天不让睡觉,有的更长时间不让睡觉,一闭眼就打骂。葛培君老人曾经被关押在九分监区、十一分监区。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由于多年的残酷迫害及不明药物注射,葛培君老人被迫害的全身器官衰竭,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八日出狱后,一直未能康复,于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四日含冤离世。
酷刑演示:打毒针 |
在团河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葛培军被单位副书记徐敏锐和保卫科郭亚皇伙同当地派出所绑架,在看守所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后送回。葛培军在家调养好一点后,在遛弯时,有人问起身体怎么搞成这样,他回答说:因为炼法轮功被迫害,坐共产党监狱坐的。因此派出所又将葛培军绑架,非法劳教二年。
在团河劳教所二大队,当时已年逾六十的葛培君,只因拒绝写所谓的 “保证书”,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日起,被罚一动不动地坐筒,每天从早上五点到晚上十一点。在寒冷的冬日,筒道里异常阴冷,长时间坐筒,即使是壮年人也难以承受。而葛培君年事已高、腿部有病,时刻承受着巨大痛苦。坐筒时由两名普教看着(俗称包夹),上厕所或做任何事,首先要他们同意。在恶警的唆使下,这些包夹经常无耻谩骂、随意刁 难,并对葛老动手动脚,任意体罚,使老人更遭受非人的痛苦。
更为恶劣的是,大队每顿饭开始只给葛培君一个窝头和几根咸菜,四天之后便连咸菜也不给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包括被关在集训队的)都被迫吃“特制”窝头,即做好后长时间放置,故意使其变冷、干、硬。老人无法将干硬的窝头咽下,在无奈的情况下只好绝食抗议。而二大队却以“抗拒改造”为由,给葛培君以处分,为加刑延期做准备(给两次处分就可以延期)。
葛培君绝食后,包夹人员增加到四、五个,他们每天拖押老葛到医务室插管灌食,走路时故意将老葛的头压得很低进行侮辱和迫害。插管灌食时,也蓄意在过程中进行摧残,如故意把管子在老葛的鼻腔和喉咙里来回推拉,灌食管上经常沾满血迹。这些行凶的普教有郑涛、冯进柱(音)、徐静辉等。行凶的恶警有:何金军,郭金河,何昆等。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
北京团河劳教所是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之一,当时其花园式的外表掩盖不了一桩桩暴行所书写的罪恶。团河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迫害非常系统,不论是从软到硬,或是软硬兼施,这些系统性迫害的根本目的就是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自己的信仰和良知。
由于葛培军被劳教迫害,单位保卫科又多次上家里骚扰,致使他老伴刘国花精神高度紧张,旧病复发,于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含冤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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