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康翠贤女士自述她的坎坷人生经历。
神奇康复
一九九七年,我来到哈尔滨市阿城区打工时,患有多种疾病:头痛、头皮炎、高血压、沙眼、风湿、神经官能症、关节炎、小叶增生(乳房有肿块)、冬春两季手脚冻伤等,这些疾病折磨的我真是苦不堪言,生活艰难。
一九九八年六月,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照大法师父要求的去做,身心同化着大法。修炼一段时间后,折磨我多年的这些疾病,在没吃一片药,没打一针的情况下,都不治而愈。
比如头皮炎,原来犯病时,头皮一片一片的红,然后破皮,头皮火辣辣的疼痛难忍,整天上皮炎平药膏维持,头发一绺一绺的掉,头顶快掉秃了。修炼大法后,掉光头发的头皮好了后,特别亮,然后又长出来新的头发,刚开始长头发的时候,象胎儿的头发那么软,后来慢慢恢复正常,现在,根本看不出头皮曾经有过病的样子。
又如沙眼,农村来个热闹啥的,我看完后,感到眼睛特别累,头晕脑胀,不想吃喝,就得躺几天。为看电视,我还配了老花镜,否则电视上演的是啥都不知道。修炼大法后,我把老花镜都扔了,法轮功著作上的小字,都能看的非常清楚,现在,我的眼睛已经达到年轻时的状态了;
还有风湿病,发病时,腰腿疼、膀背酸痛,走路费劲,一不小心就摔跟头,摔完当时还起不来,歇一会,才能起来。当时,我整天贴虎骨膏维持。学大法修炼后,这些症状都不见了,我把家里的那些药,都扔了。
我家现在住七楼,拎一、二十斤东西,一气上到七楼,一点不累。修炼法轮大法后,我真真实实的体验到大法的神奇,就连我未修炼的老伴都感到震惊,很赞成我修炼,老伴因此也深深受益,身体也非常好。
经受磨难
1.第二看守所:“小白龙”殴打、野蛮灌食、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和中共对法轮功的血腥迫害开始了,昔日炼功场上,整齐、安静的炼功人群没有了,看着空空的炼功场,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一阵心酸,集体学法集体炼功是师父留下的修炼形式,我们做好人,没有错,我们就按照师父说的做,于是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继续到户外炼功。
由于恶人的诬告,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一日,胜利派出所的马剑峰、李晓江闯入我家,将我绑架,当晚十点多,将我关押到阿城第二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一炼功,就冲进来一帮警察行凶,警察吕奇向我们泼水,还有的警察拿着小白龙(白塑料管)抽打我们,还有用腿绊我们的,将我们绊倒,想达到不让我们炼功的目的。
酷刑演示:毒打 |
我们天天炼功,他们天天毒打我们,我们就绝食抗议,他们就给我们野蛮灌食,一般都是三、四个人灌一个法轮功学员。
我们不张嘴,他们就用手捏我们的鼻子,捏腮帮子,掐身上,有的法轮功学员的身上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只要嘴张开一点缝,就插管,灌的都是盐水、酒和玉米糊的混合物,为的是把我们的功给“破了”,灌的液体弄到衣服上,干了以后,留下白白的盐渍,洗都洗不掉。
酷刑演示:灌食 |
我在那里被折磨两个多月,又被送入洗脑班,非法关押六天,然后又返回阿城第二看守所,直到四月十九日,我才被放回来,看守所勒索一千元钱。这一次,我被非法关押六十八天。
血腥的迫害使无数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关押,大法受难,师尊蒙冤,作为沐浴师尊洪恩的我理应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2.第一、二看守所:毒打、吊铐、野蛮灌食、勒索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六日,我和几名同修踏上进京上访的列车,来到中南海信访办递交了我们联名的上访信,告诉接待者学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大法与师父是清白的,千万不要迫害好人哪。我被不法人员劫持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到阿城第二看守所。
在第二看守所,我们炼功时,看守所的警察就一窝蜂似的冲进来,用塑料管子毒打我们,警察杨奇薅着我的衣领子,把我扔出去两米多远,我摔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摔坐在水泥地上,我的腿还盘着打坐呢。那一天早上,杨奇以同样的方式摔了三个法轮功学员。
还有一次,一帮警察把我们一顿毒打后,有个姓韩的警察把我们八名女法轮功学员两人一对,用手铐铐在铁窗栏杆和铁门上,光着脚,一天一宿不让上厕所。
第二天凌晨两三点钟时,我实在憋不住了,要大便,我心想不能便在裤子里,不能给大法抹黑呀,心里请师父加持,我不能便在裤子里,就这样一想,手铐脱落,我去了厕所。
这次被绑架,开始将我非法关押在阿城第二看守所十三天,后转入第一看守所。
在第一看守所,被迫害三个月。在第一看守所被关押的这三个月,可以说如人间地狱,遭受毒打、野蛮灌食,比第二看守所有过之而无不及,有的法轮功学员被灌的窒息,有的法轮功学员身上被掐的青紫。我看到给法轮功学员孙艳芳灌食的管子取出来有血,可见他们插管的时候,多么野蛮。
被非法关押九十三天后,我回到家中,看守所勒索我一千五百元钱,其中有一千元被胜利派出所的李晓江侵吞。
3.万家劳教所:刮疥、毒打,恶警遭恶报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胜利派出所的警察马剑峰和李晓江进屋就问:“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不炼呢?”此时,他们搜到我抄好的大法经文,李晓江拿在手中,我边给他讲真相,边抢,李晓江撕的撕,烧的烧,只有一本《精進要旨》带走了。
他们让我跟他们走一趟,我不从,他们一人架着我的一只胳膊,就往外拽我,我身穿绒衣、绒裤,脚穿拖鞋,他们把我拽到外面,将我摔在冰雪覆盖的大道上,我的胳膊肘被摔破,变得红肿,很痛。我高喊:“警察怎么能上家里抓好人呢?我不就炼个功吗?你们私闯民宅,违法啊。”但是他们根本不听我的劝告,又将我绑架关押。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阿城公安分局打算将我们被非法关押在第一看守所的八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政保科的奚景龙拿着劳教我们的票子,让我们签字,我们拒签。奚景龙说:“你们写不写、签不签都无所谓了,我照样把你们关进万家劳教所。”就这样,我们五名女大法弟子都被非法劳教一年。
万家劳教所真的是个万恶之处,那里的恶警对待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更是狠毒。开始,我被非法关押在七大队,狱警让大法弟子每人坐一个塑料凳,谁动谁就挨打罚站。
那里的条件极其恶劣,我全身长满了疥疮,流脓淌血粘在裤子上,肉象刀割一样的疼,连手脚上都是,穿不了衣服,我就围一块黑布,身体上疼痛难忍,奇痒难眠,真的是度日如年啊。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六日,万家劳教所的所长史英白亲自上阵,指挥狱警、刑事犯把我骗到万家医院,把大法弟子分别关押到有监控的房间,不允许炼功、发正念,上厕所,都得于方丽说了算,她是狱警的头,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都是家常便饭。
她强行把我们大法弟子推拥到走廊,让一个孙姓大夫用铁勺强行刮疥疮,第一个给我刮疥疮,刮的鲜血直流,流到拖鞋里,凝结后,成了血条子。我善意的和她们讲真相,告诉他们,“你觉得你给我们刮,是对我们好呢?!实质上,是在给我们施加酷刑呢,你知道吗?我们一点错都没有,你是被邪恶利用的工具,你这样对我们、对你不好啊!”在场的两个女刑事犯都感动的泪流满面,再没往下进行。
一次发正念时,一个姓吴的女狱警用笤帚把不停的打我身边一个法轮功学员,我善意给她讲真相,抢笤帚把,我说:“你这样对待我们,对你不好。”吴姓狱警一气之下,用笤帚把打我,把我右侧脸打的出血、红肿,但我不觉得疼。
第二天早晨,大夫上班,吴姓狱警就问大夫,说她的右侧脸咋这么胀痛呢?大夫说:看不出差样啊?我一下子明白了是吴姓狱警对我行的恶,转给她自己承受了,然后我继续善意的和她讲真相,我说:“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你遭报了,为什么呢?因为我们一点错误都没有啊,你这样,对我们、对你真的不好。”虽然她嘴上不服,在行为上,以后也不行恶了。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一日,我又被转押到七大队,我们这些身体疥疮严重的被调到二楼,叫一个因打坏丈夫进来的刑事犯付丽娜严管我们,每次我们发正念的时候,付丽娜就拿起椅子、笤帚、灌满水的瓶子大打出手,这些东西就在上下铺间的空中乱飞。
在这种残酷的迫害中,二零零二年三月四日,和我被关押在一起的哈尔滨大法弟子孟宪芝被迫害致死。
从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一日被绑架、关押,到此次非法劳教结束,我被累计关押迫害四百七十四天,近五百个黑暗的日日夜夜,有谁想过我们这些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都经历了什么?遭受了怎样的酷刑折磨?承受了怎样的精神、肉体和经济上的迫害?有的同修一夜白了头,有的被迫害的失去生命,有的致残。
现在说起来,这些只是一个数据,可是真正经历的时候,才感到那黑暗的日子真的度日如年,用“煎熬”这个词都不足以表达大法弟子这期间所承受的苦难。
4.被迫背井离乡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一日,我回到家中。之后,因为中共实施株连迫害政策,丈夫被辞退工作,再加上当地派出所、街道不法人员的骚扰,我们被迫走他乡。
在法轮大法中修炼十六个年头了,虽然屡次遭受了中共邪党的迫害,但我通过亲身修炼,深知大法是真正的真理,师尊教导我们做好人,我们没有错,错的是中共邪党,因此无论经受怎样的魔难,我始终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始终坚定的走在修炼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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