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得知,目前莫志奎的病情更加严重,两肺已烂,一边肺已呈空洞。狱医称,莫志奎身体状况随时都有恶化的可能。但是“610”人员说:莫志奎必须穿囚服、戴手铐脚镣、由家属出一万元检查费才能外出确诊。目前,呼兰监狱仍不许莫志奎保外就医。
莫志奎 |
莫志奎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被依兰县公安局绑架、抄家,关押在依兰县看守所受尽折磨,同年七月十八日被依兰县法院非法判刑十二年。在此之前,他曾多次遭中共迫害。
一、遭依兰县警察的折磨和敲诈勒索
莫志奎老家在河北省,他三岁时正是三年大饥荒挨饿时,父母领着六个孩子一家八口靠吃糠和野菜艰难的活着,听说黑龙江能吃上大碴子粥(玉米粥),为了一家人能活命不至于饿死,父母就带着六个孩子来到了黑龙江省依兰县团山子乡兴安村安家落户。
莫志奎家现住依兰县依兰镇,今年五十七岁。家中上有八十九岁高龄的老母亲,还有一个先天残疾的儿子,孙女患有先天性皮肤病。他是家中的顶梁柱。 一九九七年,莫志奎走入大法修炼,身心受益。
莫志奎的89岁老母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以来,莫志奎由于坚持对 “真、善、忍”的信仰,先后八次遭绑架,五次被非法关押看守所,一次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哈市长林子劳教所遭受长期迫害。警察多次对他进行敲诈,十四年来共被勒索人民币一万五千元以上。
二零零零年十月,莫志奎被团山子派出所所长张焕友等人绑架到乡政府迫害。因莫志奎坚决不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当晚被送进依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十三天,被勒索三千元。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莫志奎去北京上访,团山子派出所所长张焕友领许多人把莫志奎绑架到团山子派出所,当晚将莫志奎劫持到依兰县政保科,企图关押迫害莫志奎未成,不得已将莫志奎拉回团山子派出所,非法关押一天一夜,勒索一千元后将莫志奎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一月,莫志奎去亲属家串门,被团山子派出所警察赵连成、姜俊等人绑架到团山子派出所关押一天,说怕莫志奎去北京上访,强迫莫志奎的家人拿房照做抵押才让莫志奎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初,莫志奎去本乡前浪村送真相资料,被前浪村治保主任邢立峰蹲坑抓住。邢立峰伙同团山子派出所警察姜俊、赵连成把莫志奎非法劫持到团山子派出所,后送进依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在八监号,警察唆使恶犯二黑子经常对莫志奎拳打脚踢。莫志奎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这次莫志奎被非法关押五十八天,家人被勒索八千元。
二零零二年中共邪党“十六大”前,团山子乡政府预谋把莫志奎劫持到依兰县洗脑班迫害,莫志奎被迫流离失所多日,家人及亲朋好友受到多次骚扰、威胁,造成严重的经济损失。
酷刑演示:暴打 |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九日,莫志奎去本乡永合村发放真相资料,被永合村治保主任高凤山和四、五个恶徒抓住,遭到一顿暴打。高凤山还用水杯粗的大棒子打莫志奎的头。莫志奎头被打的肿起很高,左肋骨被打折一根,身上很多部位都被打肿。团山子派出所警察赵连成等人把莫志奎绑架到团山子派出所,第二天把莫志奎劫持到依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莫志奎绝食反迫害,被警察狱警王宇涛、尚德忠指使六、七个犯人锁在铁椅子上,用矿泉水瓶插到嘴里,捏住鼻子,往肚子里灌水,一连灌两、三瓶,连肺里都呛进很多水,疼痛难忍。后来莫志奎还被强迫打针。莫志奎绝食十五天后身体极度虚弱,瘦成皮包骨,被保外就医放回家。这次莫志奎被非法关押两个多月。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六日,莫志奎被团山子派出所所长张焕友等警察绑架到依兰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被一顾姓警察猛击胸部几拳,后被送进依兰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四小时戴手铐、脚镣。期间莫志奎绝食反迫害,被看守所所长刘大伟、副所长张毅等警察多次送县医院插管灌食。因戴着手铐和脚镣,行走不便。警察嫌走的慢,就用力拧手铐。莫志奎脚脖子磨的鲜血直流。灌食中,警察指使犯人推管灌食,灌完后不拔胃管,一直插着。有一次插了十天才给换管。警察还指使杀人犯打、骂莫志奎。二十多天后,即十一月二十六日,莫志奎被放回,家人又被勒索三千元。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
二、遭长林子劳教所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三日晚,莫志奎被依兰县国保大队队长郑军、团山子派出所所长张焕友等一群警察绑架到依兰县看守所。三天后莫志奎被非法劫持到哈市万家劳教所集训队迫害,十四天后转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继续迫害。
当天中午,莫志奎被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下车后,长林子劳教所五大队队长赵爽等警察指使恶犯刘付海、王志国等,利用各种手段迫害莫志奎:拳打脚踢、电棍电、用铁丝抽、打嘴巴子等,持续了三个多小时。莫志奎后被带进监室罚蹲,一直蹲到晚上,又被铐在二层床的床头上,两臂分开,两手各戴一个手铐,吊铐两天两夜。在吊铐过程中,警察王志国对莫志奎拳打脚踢。两天后刚放下,莫志奎就被逼迫做奴工,每天奴役十多个小时,完不成任务就加班到深夜十一、二点,再完不成就加班到凌晨三点半,早五点必须起床接着干,一干就是六、七天。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
二零零四年九月,长林子劳教所把一位法轮功学员打成骨折,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反迫害。莫志奎被一大队队长杨金堂当作 “重点”迫害,利用多人包夹,不让睡觉,三天后遭暴力灌食。灌食过程中恶徒明知胃管已插到肺里,还用力来回往里插,致使莫志奎好几天不断咳血。
二零零五年年初,长林子劳教所要给莫志奎等法轮功学员抽血作化验,说是检查身体(其实是为活摘器官做准备),遭到抵制。第三天,十几名警察把莫志奎等几名坚决不配合的法轮功学员强行按到靠墙的沙发上强行抽血。
酷刑演示:毒打(推、掰、蹶) |
在长林子劳教所长达三年的迫害中,莫志奎遭受了种种酷刑折磨:推、掰、蹶、蹲、电棍电、拳打脚踢、上大挂、关小号、坐小板凳,不让睡觉,等等等等。警察还逼迫其填写污蔑大法的表格,不填就打、骂、电棍电、加期迫害等。莫志奎被非法加期一个月。二零零五年十月七日,莫志奎回到家中。
三、法官践踏法律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晚,依兰县、方正县、通河县等地公安局及派出所警察,从二十九日晚开始行动,三、四天内绑架近六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其中包括莫志奎。当时莫志奎被非法关押在依兰县第一看守所,遭哈市公安局警察刑讯逼供,被打的口吐鲜血。
1、依兰县法院百般刁难律师,阻止辩护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八日上午,依兰县法院对莫志奎进行非法庭审。家属依法聘请了两位北京正义律师为莫志奎进行辩护。可开庭当天审判长张安克只允许一名律师出庭辩护,另一位律师则被阻止进入法庭。律师和家属提出异议,张安克说不让另一位律师辩护是“领导的意思”,让找庭长范清禄解决。律师和家属找到范清禄庭长,范却说“须先经司法局核查律师资格”,于是打电话让依兰县司法局的陈淑芳副局长到场。经核查,另一位律师执业资格合法有效,通过了二零一三年度的全国律师执业考核。可是,庭长范清禄、审判长张安克又借口说另一位律师“在依兰县六一零办公室的内部文件上被点了名,属于上了‘黑名单’的律师”,仍然阻止另一位律师进入法庭参加庭审。律师和家属要求查阅六一零办公室的“黑名单”文件,并指出这样的文件违反刑事诉讼法,不具有法律效力,要求依法保障莫志奎获得律师辩护的权利,但遭到范清禄、张安克的无理拒绝。法院强行对莫志奎进行非法庭审。
律师进庭时,看门的法警还对律师强行安检,乱翻律师的包。
七月十日,张安克把起诉书送到被非法关在看守所的莫志奎手中。七月十六日,律师历经周折阅卷后,法院紧接着于七月十七日,就通知律师十八日开庭。律师当即向张安克提出:法律上规定开庭前十天通知,这样短的时间,根本就来不及阅卷和写辩护词。张安克根本就不讲法律,无视律师依法提出的要求,于十八日强行开庭。
十四人的同案被法院违法拆分成五个冤案,依兰法院是惧怕象大连开庭时一起来多位律师辩护。
庭审过程中,律师提出上诉法院的违法事实。当庭的合议庭、法官全然不讲法律,继续非法庭审。主审法官张安克多次打断律师为当事人莫志奎做无罪辩护的发言,而且律师发言还没有完全结束时,审判长张安克就宣布法庭辩论结束,不许律师依法辩护。在法庭上,律师针对公诉人宁岩对当事人的非法指控,依法辩护,使旁听的人都听明白了:修炼法轮功无罪,发放光盘、真相资料是言论自由,根本就没罪。法官张安克和公诉人宁岩等哑口无言。律师要求合议庭对当事人莫志奎的案件做出客观、公正的处理,宣告其无罪。
然而依兰县法院公然违反《宪法》和法律,违反《法官法》和法官职业道德,违反刑事诉讼法、滥用司法权,剥夺辩护权,严重破坏法律制度和辩护制度。明目张胆的耍流氓破坏法律实施罪。徇私枉法、滥用职权、玩忽职守造成的冤假错案给当事人和家属造成严重损失。诬判莫志奎有期徒刑十二年。莫志奎不服判决,上诉到哈市中级法院。莫志奎家属又为莫志奎聘请两位正义律师。
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三日,哈市中级法院接到莫志奎及其辩护律师的上诉书,但哈市中院根本无视法律,二审时拒不开庭,也不通知两位律师和家属,四天就匆匆做出维持原判的裁决。
2、哈尔滨市中级法院四天结案
哈尔滨市中级法院面对依兰法院种种剥夺当事人、辩护人辩护的权力,践踏法律。
莫志奎上诉到哈市中级法院,莫志奎家属又为莫志奎聘请两位正义律师,在八月十三日哈市中级法院接到莫志奎及其辩护律师的上诉书后,根本无视法律,二审时根本就没开庭,也没通知两位律师和家属。哈市中级法院审判长:王刚、张国栋、汤军和书记员:于海洋,在四天内于八月十六日剥夺当事人获得请律师辩护的权利,就擅自做出维持原判。驳回当事人的上诉要求:一审从新开庭和律师为其做辩护。仅在四天内就将莫志奎的五位当事人的案子草草的做出维持原判的判决,哈市中级法院把判决书送到距哈市有五百多华里的依兰县看守所五位当事人的手中。
仅用四天的时间就审理完毕,主审法官往返一千华里把判决书送到五位当事人手中。从中不难看出哈尔滨市中级法院根本就来不及阅卷、审理,践踏法律、视法律为儿戏,就武断的做出中级判决维持原判。
四、呼兰监狱百般刁难家属会见莫志奎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日,莫志奎当时八十八岁的老母、七岁的孙女、八岁的外孙女和莫的妻儿亲属们去依兰看守所和莫志奎告别,孙女、外孙女隔着玻璃,就嚎啕大哭,并用稚嫩的小手拍打玻璃,跺着脚喊道:爷爷回家!姥爷回家!撕心裂肺的哭声、喊叫声在依兰看守所的上空回荡着……
其场景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落泪,在场警察都看不下去、站不住脚了。亲属们深知莫志奎这一去共产邪党的监狱将面临如进地狱一般。次日,被非法冤判十二年的莫志奎,被劫持到佳木斯监狱迫害,九月三十日转到呼兰监狱继续迫害。
莫志奎一直被关押在呼兰监狱医院集训队至今,妻子儿女、亲朋好友先后七次去呼兰监狱,狱警百般刁难,以各种借口不让见。亲人请律师去相关部门反映情况,几经周折、三番五次之多监狱才让见一面。得知莫志奎被迫害成肺结核,咳痰带血丝,两大小腿麻木,快走怕摔到。监狱不外出确诊,漠视生命。
第一次:呼兰监狱拒绝子女会见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莫的儿子、女儿、女婿第一次去呼兰监狱要求会见,被监狱六一零教改科的王晓臣拒绝。
第二次:王晓臣撒谎说莫志奎不见家人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下旬,莫的亲人满怀希望带着煮好的茶蛋、咸菜、酱和一些吃的东西到呼兰监狱去会见。监狱不但不让会见,还不近人情的不让往里送带来的东西,监狱狱警说:莫志奎是头,带头喊“法轮大法好”,以此为理由不让会见。家属来一趟不容易,找亲朋好友多方救助帮忙会见,最后王晓臣撒谎说莫志奎不想见你们(后来莫妻见到后问莫志奎,孩子来见你你咋不见呢?莫说我不知道啊)。亲属非常扫兴和不解而归。
因为家属知道监狱把莫志奎是为头,所以非常担忧莫的处境。担心莫的身体状况,不知道莫志奎在监狱里都遭到了什么样的待遇,很是担心。家属在多方求助无援绝望的情况下,不得不再次为莫志奎聘请北京正义律师陪同会见,并控告监狱不让会见和剥夺家属知情权的违法渎职行为。
第三次:监狱再拒家人与律师接见
在二零一四年一月三日(星期五)上午,莫志奎的家属和律师前往呼兰监狱要求会见被拒绝,六一零王晓臣说需要向省六一零汇报,律师说:中央六一零头子李东生都抓起来了,你们还向谁汇报啊?你们还看不清方向吗?下午律师与家属向呼兰监狱驻所检察室(驻检)人员投诉反映监狱六一零(教改科)、狱政科等部门不让会见的违法行为。监狱教改科、六一零主任王晓臣对家属和律师的态度蛮横无理、品质恶劣低下如同流氓一般,沟通没有结果。
莫的妻儿们去呼兰监狱大厅要求接见,登记的狱警给王晓臣打电话王晓臣说不让见,莫的家属就去找王晓臣要求接见。王晓臣对家属说现在不让见,还假惺惺的装出一副和善的面孔说:如果现在见对老莫一点好处都没有,等到四月份你们再来见还给你们一个正常的老莫(企图再经过几个月的强制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达到让老莫“转化”不可告人的目的)。莫妻说来一次也不让见、来一次也不让见,老莫的母亲十分担心又哭又喊的要跟来看他儿子,担心她老儿子被活摘器官。王晓臣听后,立即撕下伪善的面纱露出狰狞的面目,用手拍着桌子歇斯底里的吼道:老太太捉你你就来捉我?!这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吗?!……莫妻当时就被吓的浑身发抖、口吐白沫抽了过去,莫的儿子吓的连哭带喊的大声呼唤着妈呀……妈呀……一边用手使劲掐着母亲的人中穴,同去的亲属也都吓哭了,赶紧摸莫妻的后脖梗子,抽的棒棒硬啥也不知道了,心想:这可咋整啊!老莫判十二年还没看着,他媳妇还吓成这样,要过不来可咋办啊!这一家人可咋活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这时王晓臣把手一甩就走了,根本就不管莫妻的死活。
当天下午,律师再次去呼兰监狱狱政科要求会见,狱政科仍然拒绝会见,律师去二楼找驻检,驻检办公室没人,律师去监狱纪检委控告,监狱纪检曲书记说给调查调查后回复。监狱狱政科科长露出“真面目”和律师大吵起来,狱政科的人甚至摆出要打律师的架势,被在场的一女警把要打人的狱警劝说着拉到一边,律师毫不畏惧说:你们不让见就是违法!于是律师立即赶往省监狱管理局控告,投诉反映呼兰监狱的违法事实情况。律师们在监狱管理局的狱政处控告,狱政处长当时拿起电话就给呼兰监狱打电话说:为啥不让接见,就让见呗。然后狱政处处长就领着律师到教改处,教改处说等监狱教改科向我们汇报了我们才能批,仍然不让接见。
律师离开呼兰监狱去监狱管理局,随后王晓臣想报复家属打电话找来呼兰派出所的警察,警察给家属录像,还威胁家属说:我们不是监狱的警察,我们有权抓人。家属说:你还想把我送进去啊?我是家属,他接见我是他的工作,接着家属向警察诉说多次不让接见的过程,并表明不让见不放心。警察听明白后对王晓臣说:那就让她见呗,让她看一眼吧。王晓臣就是坚持不让见,警察又说:那什么时候让见,你就给家属打个电话通知一声,省的家属大老远的来回跑。王晓臣还是坚决不让见。
二零一四年一月六日(星期一)莫志奎的家属再一次前往监狱要求接见和要人。家属与监狱六一零(教改科长王晓臣)交涉,王晓臣均以不符合接见条件为借口不让接见。教改科长王晓臣又给公安局打电话“帮忙”,公安局根本就没搭理他。家属相继到驻监狱监察室控告。
二零一四年一月七日上午,家属只好花钱请律师写控告信去监狱管理局,控告呼兰监狱不让会见之事,监狱管理局的门卫不让家属上楼,让去监狱管理局信访办。在信访办家属说明监狱不让会见的经过,还说家离哈市五百多里路,冰天雪地来一趟很不容易。家属很担心莫志奎的处境。监狱管理局信访办的工作人员给呼兰监狱信访办的张冬梅打电话说:你们呼兰监狱的事挺多呀(意思是说你们又被告了),这几天总有人告,你们和领导好好反映反映,处理好,家属来一趟也不容易。下午家属接到监狱的通知让明天会见。
一月八日,监狱在监狱管理局的敦促下才不得不同意家属会见。但是得上午十一点半下班时间才能见,十一点半钟接见室清场甚至工作人员仅剩二、三人,中午来接见的老百姓没地方呆在外面等到下午上班时间,外面很冷,等在外的家属都在骂监狱工作人员。王晓臣只让莫的妻子一人接见,接见时警察把接见室大厅的门都锁上了。陪同家属被限制在教改科办公室,由两个警察“陪着”。莫妻接见半小时。发现莫咳嗽,家属询问莫怎么还咳嗽呢?莫说:监狱医院检查出肺结核,咳嗽时痰中带血丝。而且莫妻还发现莫志奎走路有点瘸。家属问王小臣:“这不是传染病吗?”王说:“都钙化了,是肺结核初期,没什么问题身体挺好的。他不配合治疗。”莫妻这时才明白不让接见的原因是怕知道莫患肺结核和腿不好使的事传出去,原来监狱一直在隐瞒。
第四次:监狱不许保外就医,家属、律师再次控告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三日,莫志奎家属陪同正义律师去呼兰监狱递交“保外就医”申请书要求“监外执行”。监狱拒收,监狱警察与律师发生争执,警察表现的很猖狂,家属义正词严的对警察说: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律师说话。律师们紧接着就去监狱管理局控告,监狱管理局狱政处的领导不在。律师由于家中有事连夜就回家了。
一月二十四日家属去监狱管理局,要求监狱病例公开和会见时的视频公开。监狱管理局的门卫不让上楼去找领导,只让去信访办,信访办再次要求家属去呼兰监狱信访办找信访的张冬梅解决。家属趁机上楼去纪检委举报递交了举报信,又去了狱政处递交了要求病例信息公开和会见视频公开。家属接着又去刑罚执行处,刑罚执行处的领导说了一些办理保外就医的相关程序,并且说:只要是生命有危险和生活不能自理符合一条就可以办理,家属有权要求做法医鉴定,而且做法鉴不用家属出钱。呼兰监狱刑罚执行科负责办此事,你们还上监狱刑罚科去办理。
家属当天就去呼兰监狱找到信访办的张冬梅,张冬梅找来六一零(教改科)的王晓臣和刑罚执行科的相关人员(不告知家属其职务和姓名),只是一味的哄骗、拖延时间、敷衍对家属说莫志奎的身体挺好的。张冬梅和王晓臣说:会见视频不是你们说看就能看的,态度蛮横,王晓臣还不让家属会见,根本就没有给办理的意思。家属回来后直接去监狱管理局时,信访已经下班了。
二十六日家属又去监狱管理局控告,说监狱信访不作为,管理局信访办的人说:监狱信访不受理应该给你们一个不受理的红头文件。当家属打电话给呼兰监狱信访的张冬梅要红头文件时,张冬梅说得向领导请示。家属借机上楼去刑罚执行处递交了控告信。
二十七日家属再次来到监狱管理局,门卫仍然不让上楼只让去信访。这时大厅来了一个男子气势汹汹地向家属吼道:你们这是围攻,你们别在这站着影响办公。家属离开大厅,家属再次来到大厅时,门卫说领导接待你们让家属去信访。家属到信访后,家属说:我们终于弄明白了监狱为什么不让接见,是因为我家莫志奎被弄成肺结核,而且咳痰时带血丝的事实怕我们家属知道。我们担心现在人又啥样了,可监狱还是不让我们见,不知监狱还在隐瞒着什么?我们家属不放心,所以我们还想会见看看他的身体状况,这种情况我们应该接回家调养。莫妻流着泪拿出七岁孙女给爷爷亲手叠的纸青蛙和写着:爷爷我想你的信,诉说孙女如何满怀希望的告诉奶奶一定要亲手交给爷爷。信访办的负责人说:送进去(监狱)不行,让他爷爷看看还行,但是监狱根本就不让见所以不能满足小孙女儿的心愿。家属只好失望的在二月二十八日(皇历腊月二十八也是过大年的前一天)回到家中。
本来传统的中国新年是一家团圆、喜庆的节日,不管在哪里工作、学习、生活,在新年来临之际家人都要从四面八方赶到家和老人、妻儿团聚。而四代同堂的莫家却在忧虑、思念中挨过了凄凉的新年。
第五次:莫志奎拒穿囚服被剥夺探视权
二零一四年二月下旬,莫志奎的妻子和女儿担心莫志奎的身体再次去监狱要求会见,监狱仍以莫志奎不穿囚衣为由不让接见。并让家属和莫志奎通电话,用亲情给莫志奎施加压力以达到监狱让其穿囚服的目的。
第六次:呼兰监狱阻拦莫志奎去监外医院就诊
二零一四年三月,家属再次去呼兰监狱直接去了接见大厅排队等候会见,排队终于等到登计时,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说上教改科,需要教改科同意才能会见。家属一想每次去教改科,教改科的王晓臣都说挺好的,根本就不说实话就是哄骗家属。所以家属直接去了狱长室,被从狱长室出来的年轻警察给劫到教改科。王晓臣还是以若不穿囚衣不让接见,家属强烈要求会见时,王晓臣只同意让家属和莫志奎通电话,还想用亲情给莫志奎施加压力以达到监狱让其穿囚服的目的。
电话接通后,先是王晓臣和莫志奎通话想借机给莫施加压力,莫当时很平静、祥和的说:“我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也不想以任何人为敌,但是我有我的原则,我修炼法轮功没有犯罪,是共产党在迫害法轮功,我这样做是真正的为你们好……。”当家属接电话问及身体情况时,才得知监狱医院给他三次拍片检查,其中一次问莫在家时是否得过什么病,从中能看出拍片的结果肯定是身体状况很差,还说大、小腿都麻木至大腿根儿,走快易摔跟头。
家属要求看莫志奎的病例以及三次拍片的诊断结果,王晓臣给监狱医院院长打电话询问,院长说:“莫志奎不配合治疗,随时都有恶化的可能”。当时已经中午下班了,家属只好走了。
第二天家属再次来到教改科要求看病例时,王晓臣找来监狱的院长,院长说:由于医院设备所限,只能查出肺结核,但肺结核到什么程度确诊不了,只能外出去其它医院做诊断。家属问到莫志奎现在大、小腿都麻木至大腿根儿,走快易摔跟头是什么病症?医院是怎么确诊的?院长说:光凭麻木还确定不了是什么病,很多方面都可能造成麻木,由于监狱医院的设备有限………医院根本就确不了诊。当家属问到医院是属于几级医院时,院长说是属于乡镇级医院。
一个连诊断都确诊不了的地方如何能治了?监狱还把责任往外推。莫志奎的身体状况监狱却视而不见、不理、不管,家属要诊断想知道莫的身体状况时,监狱要求家属拿钱去大医院就诊,还必须让莫志奎穿囚服、戴脚镣、手铐才能外出就诊,还要求莫志奎就诊时不许喊话。监狱以此为借口不让会见和外出就诊。
第七次:莫志奎两肺已烂 仍被拒“保外就医”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六日早晨,家属,到呼兰监狱接见大厅要求接见莫志奎,登记人员让去找教改科。教改科一负责人让等着。家属等了一会儿没有消息,只好去大厅找该教改科负责人,该负责人说莫志奎能接见,让家属继续等着。可是家属等到中午也没看见莫志奎出来。下午,家属再次去接见大厅,登记的狱警说:来电话了,说再调查调查才能会见。家属去找教改科负责人,得知莫志奎不穿囚衣所以不让接见。家属说,莫志奎炼法轮功没有犯法,关押在这里本身就是冤判,你们就不能把他当成犯人对待,因为他不是犯人。家属同时揭露监狱是如何欺骗家属的。
教改科负责人后来让家属和莫志奎通电话,莫志奎告知家人,说感觉身体不如以前了,现在吃不进饭,左、右肺部还经常疼,医院给拍了两次片子,但不告诉病情,也不告诉诊断,但是从片子上看,他右边的肺子应该是烂没了,看上去一片白,很大的一个洞,基本都没了,左边的肺子也烂了,但没有右边的严重;腿也不听使唤,两层床也上不去了。家属听了既痛心又担心。监狱知道莫志奎的身体每况愈下,四月十一日才把莫志奎从集训队医院监区转到医院监区。
家属曾找到监狱医院院长要看莫志奎的病历,院长说,监狱的医院是属于乡镇级别的医院,拍片只能是看出肺结核,由于设备有限不能做XT和B超,所以看不出肺结核到什么程度,要想知道莫志奎的身体状况只能去大医院确诊。院长还说:莫志奎身体状况随时都有恶化的可能。
但是“610”王晓臣和集训队队长李友说:莫志奎必须穿囚服、戴手铐脚镣由家属拿钱才能外出确诊。家属问那得需要多少钱,他们说:如果全身检查得一万元。
莫志奎上有八十九岁的老母,下有先天残疾的儿子、患有先天皮肤病的孙女,妻子还没有工作,一家人生活得很艰难,根本就拿不起钱。所以呼兰监狱至今也没让莫志奎外出确诊。
亲朋好友知道莫志奎的情况后,非常担心莫志奎的身体和处境。高龄莫母知道儿子的身体不好,天天想去呼兰监狱接儿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