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高明星被非法判刑十二年,被劫持在盘锦监狱。他曾被狱警用手铐将四肢铐在床上两个月左右,之后双腿瘫痪。二零一二年五月八日,高明星被转到沈阳第一监狱十三监区老残队。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三日,家人接见高明星时得知,他竟一直被关在小号里迫害,牙齿几乎掉光,不能咬合,不能咀嚼食物。见面的最后,高明星交待家人一句话,和陈尚说的惊人雷同:“我要是死了,就是被他们迫害死的。”
夫妻二人在多年没有谋面的情况下,竟说出如此雷同的话,真叫人大为吃惊。这说明什么?正说明中共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无比残酷。他们虽处在不同的监狱,可是迫害的环境与实施的手段却是完全相似,因此才有了他们完全相同的话语。
那么,在其它摧残法轮功学员的地方是不是也都如此的残酷?答案是肯定的。十五年来,许多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都说过类似的话。我们看几个实例。
二零零三年,法轮功学员李晓秋被非法关押在深圳福田区看守所,遭到深圳市六一零警察非人的折磨。她让人传了个纸条给在同一看守所的母亲王淑芹说:我不会自杀,如果我死了,就是他们整死的。
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区法轮功学员赵桂春,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中旬被投入内蒙图牧吉劳教所迫害。一次恶警武红霞、周国玲、罗进芳叫赵桂春到办公室,武红霞抡起浸泡在水里的鞭子,开始抽打赵桂春。这种在水里泡过的鞭子,打起人来疼痛无比,每抽打一鞭,身体都会本能的颤抖。毒打了一顿,他们看赵桂春不屈服,就开始掐赵桂春的乳房,捏住一点肉,一点儿一点儿地掐,掐得钻心地疼。还猛劲捶打赵桂春的胸部,一直折磨她到半夜。
赵桂春还遭到过野蛮的灌食,每天两次。恶警令几个犯人把赵桂春强行拖到灌食的地方,几个人把她按倒在地,掰开她的嘴,用铁勺子在口腔里乱搅,勺子把儿都被搅歪了。有时用很粗的、筷子长的钢筋,横插在上下牙齿间,两端系上绳子,再把绳子拽到脑后系紧,把钢筋固定在牙齿间。有时把插管从鼻子插进去,从嘴里拽出来,再插再往外拽,反复折磨。这样的迫害大约持续一年。
非法劳教到期了,赵桂春的姐姐去接她,恶警不放人,姐姐急得捶头顿足。赵桂春嘱咐姐姐说:“如果我不能活着出去,你们一定要为我申冤做主,是他们迫害死我的,我不会自杀。”
二零零一年七月,湖北孝感应城法轮功学员杜足英,被新集派出所警察何忠平、刘强强行“送”进孝感精神病院。七个男女围住她,一起按住她的身体,捂住鼻子,把她的头后仰,强行灌进精神药物,还要她把舌头伸出来看是否吞进去了。她就这样被强迫吃抑制中枢神经的药,上午、下午都两次。她的家人来看她,她就和他们说:“今天你们看到的我还是好好的,首先声明我不会自杀,但如果以后我出现了什么问题,医院就要负全责!”
上述三个事例分别发生在不同的看守所、劳教所、精神病院等迫害法轮功学员地方。法轮功学员对家人说的话也都非常类似。这些法轮功学员的遭遇从一个侧面印证了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虐杀非常普遍。
当然,还有一些来不及告诉家人就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我们再来看两个事例:
山东省莱西市武备镇孙贾城村法轮功学员史洪杰,二零零二年秋,被莱西市政保科恶警沈涛及院上派出所绑架抄家,被铐在铁笼子上一天一夜后,劫持到莱西看守所。为逼他说出真相资料的来源,时任“610”头目于瑞珍和政保科科长沈涛指使几名在押犯人,对史洪杰施以种种酷刑,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的史洪杰拉住沈涛说:你给我换个地方吧,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他们打死了!可是沈涛却说:“我不管!”并暗中唆使犯人继续用刑。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八日早晨,史洪杰被打死。其状惨不忍睹:全身体无完肤,脸颊含大量沙子,太阳穴紫黑,十指黑紫,两脚背布满水泡,胸部拦腰被打,有一道长长的伤痕。尸检报告上写着:史洪杰被打得脑子有淤血、打断四根肋骨、打断手指一根、脚趾一根、全身上下体无完肤。致死原因:内脏出血,肝胃极度萎缩。
辽宁葫芦岛市法轮功学员范德震,多次被绑架折磨。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日早晨七点多,范德震在绥中看守所被迫害致死。不法人员下午四点多才通知家人。范德震家人要求第二天白天看尸体,恶徒们却只许晚上看,并威胁说要强制解剖,看与不看第二天都要火化,看到的只有骨灰盒。范德震的母亲害怕第二天看到的是骨灰盒,就去看遗体。回来说:范德震是被他们打死的,两只胳膊,腹部以下膝盖以上到处伤痕累累,尤其是腹部和臀部打的最重。范德震面部扭曲很明显,这显示是在被毒打折磨的剧痛中死去的……
其实,所有被酷刑折磨的法轮功学员,他们有的是有机会将自己有可能被摧残致死的讯息传达出来,有的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但是无论法轮功学员是否被迫害致死,从他们说出的这雷同的话中,人们都可想见他们遭遇的迫害是何等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