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省法轮功学员王丽杰遭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三日】我叫王丽杰,下面是我被中共警察迫害的经历。

二零一一年八月五日,一群警察凭一张无人签字的搜查证明(被我在楼下撕毁),对我非法抄家后,将我连人带物绑架到敦化市民主街派出所。我不回答户口所在地,警察郑大伟左右开弓打我的脸,导致我的脸部肿胀、麻木。晚上,派出所所长王建平用四、五根点燃的香烟熏我,令我呼吸困难;后来郑大伟、王建平轮番用电棍击打我的手、身上、腿、脚趾头,屋子里充满皮肤被电击的焦糊味;警察孙东根强迫我以半蹲式双手抬举站立,腿一站直就被他踹弯,折磨的我汗流满面。后来他们把我绑坐在老虎凳上。

演示图:电棍电击

第二天下午,他们把我关进敦化市看守所。在这里有七、八名法轮功学员,分两个监室关押。在看守所,我经历了两次非法提审。第一次是他们要我在逮捕令上签字,我拒绝。警察郑大伟把我带回派出所,他在刑讯室门口,又拼命打我的脸,累得气喘吁吁地说:“你不是不服吗?我豁出去脱掉这身皮!”然后开门,把我推上老虎凳,铐上双手,又来一个警察叫张峰,他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拉,警察郑大伟拿起大号电棍,用电棍顶部的铁尖顶着我的门牙猛击,瞬时我感到从头到心脏的那种剧烈刺痛,无法承受,痛苦使我立刻半屈着身体站了起来,大呼:“师父救命呀!”他俩立即停了下来,郑大伟放下电棍,双手不住地往老虎凳上的小桌面上抹我无法看见的东西,惊恐地说:“你师父为你流血了!”而张峰则慌张蹿出门。后来郑大伟瘫坐在椅子上,面对我低着头,我镇定地说:“你打也打了,你骂也骂了,还要怎样?”他走出门,取回一张表,我说他写,写下了:“法轮功不是邪教,是信仰。”而后他们又把我送回看守所。在看守所前台,一狱警见我的嘴肿得高高的,气愤地对郑大伟说:“以德服人!”他垂着头不说话,带着我往前走。

第二次非法提审,我被绑坐了四天老虎凳,警察分成三个班折磨我。警察杨某把我衣裤浇湿,等我的体温把衣服烘干后,他又用喷壶喷湿;只要我闭上眼睛,坐在对面的警察就用喷壶喷我;他们用黑色的塑料袋罩住我的头,让我窒息,然后逼我喝下放入了7、8粒速效救心丸的半瓶水。第三天我对警察杨某说:“你再喷我就喊。”他马上就用水喷我,我喊:“法轮大法好!”他抓起我背后凳子上的帆布带子猛抽我的背,我继续喊,他用带子抽我的脸,然后抽我的眼皮,当时我感觉眼睛封住了,随后他蹿出门去,我又送上一句:“法轮大法好!”这时我感到身体一切都正常。警察们见我不配合,想从我的手机中找到其他学员的线索,结果什么也没找到,又把我送回看守所。

法院无视事实真相和基本法律逻辑,对我非法判刑,把我劫持进吉林女子监狱。当天体检时,心电图显示我心脏有严重问题,但我还是被强行收留入监。

我被两名刑事犯包夹在监室里,从早上五点钟坐凳子到晚上十点钟,天气热,臀部坐破了皮,被桦甸市来的打手杨梅用书背打脸……我出现了胸闷、心慌各种症状。在医院里,我坐不了凳子,也站不住,屋子里的空气郁闷的象凝固一样,耳边是她们的大呼小叫、指责、谩骂声,真是度日如年。

在八监区,狱警对法轮功学员尽心强行洗脑,腿上放上盒子、本子和笔,还会不断的提问,看你是否真的在学;当发现你可能在发正念、背法时,马上就强迫你坐板凳反省,写“五书”等,再坚持的话,就“吊绳”(一种酷刑),吊起四肢,绑在铁床的四个支架上,绑在床上不让动。当时我身体太差,他们没敢吊绳,但是用很硬、很粗的塑料线插在塑料凳中心的圆孔里面,这样我只能坐在凳子的角上,如果碰掉了塑料线就要遭打、骂,时间长了,屁股都磨坏了。七个月后,我被迫违心写了“五书”(放弃信仰的悔过书等)。后来被下到车间做工,那些当过包夹的犯人依然迫害我们,不让我们说话。

狱警大队长曹红,看哪个法轮功学员不顺眼,就弄回八监区迫害,很多人都曾被这样迫害过,比如:吕永珍被从兜里翻出起诉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文字材料、刘力被从身上翻出法轮功经文、黄家珍因为手疼干不了重活、文淑杰因为散盘腿、还有王洪艳、马艳芳、李淑春等都被曹红弄到八监区迫害。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判刑十一年的项丽杰,手臂被酷刑拉伤,她拒绝以减刑为代价而妥协。

参与迫害者:

吉林省敦化市民主街派出所:所长王建平、警察郑大伟、孙东根、张峰、杨某
吉林省敦化市看守所:所长杨庆华
吉林省女子监狱:大队长曹红、崔玉莲、倪笑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