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教所还逼我们做奴工,每天要做十几个小时,一直到晚上十点,有时到深夜一点。中午吃饭只有10分钟左右,我们还没吃完饭,狱警就吆喝大家上工了。狱警三天两头的对法轮功学员频繁的搜身,任意打骂我们,有一名女法轮功学员被强行脱光衣服罚站。
劳教所经常用广播等各种方式污蔑法轮大法,狱警每周逼我们写对大法的认识,我就只写:“坚修大法心不动”[1]。一天,楼下办公室的门口广播里放出了污蔑大法声音,我们十几个法轮功学员手挽着手围成一个圈,对着广播大声背师父的《洪吟》,背师父的经文,吸毒犯发疯似的打我们,用脚踹我们,用手肘拐抵我们的胸口,用手拉扯我们,想把我们分开,我们紧挽着手继续背法,吸毒犯人多,我们在坝子里被她们拉来拖去的,乱成一团,最后被她们强行分开了,我的胸口被抵伤了,不能大声咳,疼痛难受。
二零零零年六月,劳教所为“转化”我们,将六个中队的九十多位法轮功学员全部关押到新成立的七中队集中迫害。我们抵制迫害,第二天早上狱警叫我们报数时,我们全体立即坐下盘上腿,五十多个狱警和吸毒犯人拿电棍、橡胶棒、木棍、铁棍发疯向我们冲来,霎那间,拳头、皮鞋、电棍、木棍、铁棍雨点般落在我们的头上,脸上、背上、腹部、腿上……有的同修被打成重伤,有的同修被电后,又被狱警拖进小间铐成大字形用电棍电,我被拖进小间后,进来三个护卫队警察,手里都拿着电棍,同时电我,我被他们电的在屋子里团团转,一警察用穿皮鞋的脚猛踢我小腹,我痛的弯下了腰。三天下来,同修们都伤的很慘,有个姓张的同修被吸毒包夹用铁棍打得昏死过去半小时,有个姓李的同修臀部被打烂,一姓白的同修脸被打得铁青,肿起很高,眼睛都看不见了,大部分同修大腿 大面积被打肿成黑色。
后来,劳教所找来马三家的邪悟者,逼我们听他们污蔑大法,我和一些坚定法轮功学员坚决不听,狱警教唆吸毒包夹把我们拉到卫生间打耳光、辱骂、泼凉水,然后罚我们站在太阳下,当时气温38度,烈日炎炎,我们被晒了几天,后又被关在一间只有十二平方米的小屋子里,二三十人挤在一起,臭气熏天,不准洗澡,不准说话……不管邪恶用什么招,我们坚修大法,没有向邪恶妥协和低头。
紧接着劳教所把我们没有“转化”的二十多个法轮功学员转到各中队进行强体力劳动迫害,我去的中队是生产霓虹灯灯泡。我们每天要劳动到深夜一点多钟才能回监室休息。
两个月后,我们二十多个法轮功学员又被转回七中队,狱警又利用邪悟者对我们进行“转化”,她们谤师谤法,轮番的围攻我们,一次我被十几个人围着,我挣脱就跑出包围圈,在暗处悄悄的看着的中队长,马上叫我到办公室,对我破口大骂。我心想,不管你如何辱骂我,我就是不听那些邪恶的东西。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中共在天安门制造了假自焚案栽赃法轮功。劳教所陆陆续续放一些“转化”者回家,而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一个也没放,每次放一批人时,劳教所就逼她们在会上念悔过书。我和一些坚定的同修有的炼功,有的呼喊“法轮大法好”。狱警就对我们进行殴打、电击、铐手铐、罚站、罚坐小凳等折磨。有一次我被罚站了两天两夜,包夹在旁边看着,不准合一下眼。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
二零零一年七月左右,劳教所再一次把我和一部分不“转化”的十几人转往其他犯人中队,进行强体力劳动。我在中队罢工,不参加劳动,同时绝食,犯人们都暗中保护我,有的狱警也暗中保护我。
后来我又被关到专门关押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的中队。第二天当点到我名时,我响亮的大声回答:法轮功学员到。点到妹妹同修名字时,妹妹也响亮的大声回答:法轮功学员到。妹妹的声音一落,队列里传出了“法轮大法好”,声音响亮,震撼人心,同修们长久的忧闷和压抑心情顿时得到了舒缓。队长把我叫到办公室对我说:看在你和我同姓的份上,我不打你。就叫我到墙下面罚站。实质上是弟子走正了,师父慈悲呵护保护了弟子。第二天,狱警又叫我们听录音,我说我不听,我跑到墙下面站着,这时有好几个同修也不听,跑到墙下站。这时狱警说:不听就跑操。我不跑,好些同修也不跑,跑了几天,跑操的人越来越少。
不到一周,我又被转回原七中队,直接被关到三楼严管室迫害,那里有八个法轮功学员,被八个邪悟者监控——劳教所又一轮强行“转化”迫害开始了。她们把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放在太阳下暴晒,放谤师谤法的录音,有同修直接关录音机,遭电警棍电。严管室有八个法轮功学员,八个邪悟者天天念谤师谤法的黑书,我们就大声念发正念口诀。一天,一新来狱警进来,见状就用穿皮鞋的脚一脚踢在我脸上,然后把我拖到办公室,两个拳头对准我的太阳穴位猛烈的击打,左右开弓,然后她拿来电警棍朝我脸上电过来……
在严管室,我们被迫码坐,前一个人坐着,后一个人坐在前一个人的后面, 八个法轮功学员坐成1字形,头不能偏,手要放在两大腿上,不准说话,不准互相看,如不听从她们,就要挨打挨骂。有一次,邪悟者包夹叫我将手放在大腿上,我就不放,她就不断的骂我,我还是不放,她就把我的手掐出了血。
大概是二零零二年的上半年的一天,中队长到严管室,叫我们下楼看电视上诬蔑法轮功的宣传,我不听,中队长就把我拖下楼,拿来一副手铐将我的双手铐在背后,直到电视放完。
我被关在严管室里有一年多左右,劳教所又对我非法延期,直到二零零二年九月才放我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见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