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后,这样一个好警官却两次遭受迫害,下面是他简述十几年来遭受迫害的经历。
我叫卢伯华,今年四十二岁,大专文化,原系武警宁夏总队警官。一九九九年四月十一日,经人介绍我到书店请回一本《转法轮》。我一口气读完了这本宝书,我的世界观由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明白了以前许多困惑的问题,明白了许多做人的道理,明白了人生的更高境界是什么。我认定这就是我今后乃至一生要追求的。
我修炼后,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规范自己的言行。工作上兢兢业业,生活上严格要求自己,对待战士亲如兄弟,多次婉拒战士家长来部队送的钱物,多次得到部队领导表扬,受到战士及战士家长的称赞。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我到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三年,后来被部队强行复员。二零零九年再次被非法抓捕、抄家、关押半年。第二次被绑架关押导致家庭破裂、妻离子散。两次遭迫害给我和家人造成巨大的伤害。
一、合法请愿,被非法劳教三年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我的内心十分矛盾。我深知法轮功这个群体的都是好人,他们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没有任何的企图。但是身为一个军人,又感到自己无能为力,我痛苦、彷徨……
经历了一番痛苦抉择后,我决定到北京上访,以一名军人的身份告诉国家有关部门法轮功是被冤枉的。二零零零年十月五日,我给部队和妻子(在公安部门工作,新婚五个月)分别写了一封信,告诉他们我去了北京天安门。
二零零零年十月七日上午九点多,我和同修王建国到天安门广场,在距离国旗杆西南侧20米左右处共同打开了“法轮大法”的横幅。我俩当即被带上警车拉到了广场派出所,辗转多处,最后被劫持到丰台派出所。在丰台派出所我表明了身份,北京公安通知武警总部保卫部,连夜将我劫持到北京武警总部政治部看守所,并连夜审讯。期间,看守所一个二十几岁的男的,每天到班房让我伸开手掌,趁我不备用电棍电击。
四天后,我被宁夏武警总队保卫处、武警银川市支队的两人劫持回银川,关押到教导队一处军械库内,他们派重兵把守。为了罗织罪名,总队保卫处的人轮番多次审讯我,制造恐怖气氛。我坦坦荡荡给他们讲了我炼功前后的情况、为什么去北京等等。我的坦诚直言并没有改变他们的看法,后来,部队领导找我谈话,让我在法轮功和共产党之间选择,我选择了法轮功。
这期间,我被武警宁夏总队保卫部由刑事拘留,改为监视居住,但一直不让我回家,也不让我见家人,我的精神几近崩溃,晚上睡觉躺在床上,我已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方向。四个多月后我被非法劳教三年,开除干部职务。
二、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中旬,我被劫持到山西夏县武警总部政治部劳动教养所。同时关押在此处的同修有于凤来(武警山东总队济宁市支队少校警官被批两年劳教)、伍远雄(武警湖北总队医院心脑血管博士少校警衔,被批一年劳教),后来武警114师的杨晓军(中尉警衔)也被强行拘禁到此处洗脑。
刚到劳教所在所谓“新训队”,狱警一顿饭只让吃一个馒头,甚至有时候刚拿起馒头,班长就下令离开饭厅开始训练。一次,劳教所政委到中队视察,同修于凤来给政委诉说: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非法迫害,不让卢伯华吃饭!此后,劳教所再不限制我吃饭了。狱警还不许任何人和我讲话;每天让我写思想汇报;还被强制长时间练蹲姿训练,夜间超负荷做体能训练、体罚。有一次还被一名干事吊铐在操场晾衣杆上。
中共酷刑:吊铐 |
三、四月间,武警总部、宁夏总队、劳教所成立了强制洗脑转化小组,通过各种方式逼迫我们转化:劳教所贴满各种污蔑法轮功的标语、摆放了多幅展板;强迫我们反复观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轮番找我们谈话施压;开批斗大会时,强制让我们坐在小凳子上一动不动,中间我动了一下,被劳教所政委当众训斥羞辱。我承受不住压力,明知法轮功是好的,却违心的转化了。我痛苦到了极点。过了一段时间,我鼓起勇气写了严正声明:在高压迫害中所做所写的一律作废,并将声明交给狱警。
此后,劳教所变本加厉迫害我:每天长时间超负荷训练,一次一名区队长命令我围着劳教所旧房区不停歇的跑了一上午;晚上不让关灯,不让睡觉,派人轮流在床头读污蔑法轮功的文章让我听,我一打瞌睡就推醒我;为庆功邀赏,政委还命人将我关在黑屋里8天;我拒绝转化一个队长扇我耳光;劳教所还将家人接来胁迫家人配合转化我。
河北石家庄劳教所202中队在全国迫害法轮功臭名昭著,这里先后关押的几个战友同修都遭受过残酷迫害。他们是:武警新疆总队的少校李宏斌、武警114师的中尉杨晓军及其妻子(也是武警部队的)。202中队为首恶警边树强、张力、董新国伪善狡诈,工于心计,迫害法轮功学员心狠手辣。二零零二年底,我所在的部队以学习教育为名,将我从原来的劳教所劫持至石家庄劳教所202中队进行迫害。我到了202中队后,邪悟人员轮番找我“谈话”,几天连续不让睡觉;每天强制做奴工;有一次,三个恶警预谋好,边树强、董新国提前到一个房间等着,张力找茬让我写检查,我不写,他把我拉到这个房间,张力和董新国按住胳膊,边树强拿着鞋劈头盖脸将我暴打一顿,打得我鼻青脸肿。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一日,在我即将劳教满三年时,原部队将我接回。一年后我被部队找借口强制复员。
三、再次被绑架关押
我和法轮功学员栾凝(原宁夏人事厅教育中心副主任)因遭受迫害失去生活来源, 二零零八年初,我们凑钱办了一个保洁公司,公司还招用了几名员工。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九日上午,宁夏公安厅国保总队、银川市公安局国保支队、凤凰北街派出所、凤凰北街居委会一伙恶人绑架了在我家临时借宿的同修吴忠(公司员工),抢走我家钥匙,强行开门将我绑架、抄家。同修栾凝、公司另两名员工也同时被绑架。事后我得知,我和栾凝合开公司后,公安国保的陈伟和王福魁一直跟踪,这次绑架是早就预谋好的。
我们五人随后全部被关押到了看守所。我被关押到贺兰县看守所二十多天,期间一直戴着脚镣,还被强行灌食。后来转到银川市看守所关押,期间,连续四天四夜审讯我,不让睡觉。我拒绝做奴工、穿号服,被强制坐“铁椅子”,第一次八天,第二次四天。坐“铁椅子”期间,每天上厕所解开一次,每天只给一顿饭,吃饭时解开一只手。长时间坐“铁椅子”,我的膝盖损伤严重,上下楼梯都困难,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
酷刑演示:铁椅子 |
我八十岁老母亲在亲人的陪同下,千里迢迢从河北赶到银川看守所看望我,遭遇百般刁难、欺瞒、推诿,最终没有见到含泪而返。到了大年三十下午,他们居心叵测把我转移到银川开发区一家保安公司内关押了一个月,还让我接见家人。威逼利诱让我做他们的眼线(给他们汇报法轮功学员的情况),被我严词拒绝。石嘴山监狱狱警“安检”时发现法轮功学员传递的经文,于是在零九年二月份,他们将我劫持到石嘴山监狱和法轮功学员王玉柱关押在一起,企图利用我查找经文的来源。
我关押在银川看守所期间已被非法批捕,到二零零九年三月份,在宁夏610的操控下,对我的批捕转为取保候审我才回家。栾凝被非法判刑四年。
四、家人遭受的伤害
我回家后,公安厅国保总队的陈伟对我威逼利诱,跟我“交朋友”,给我父母买东西、请我吃饭,企图让我做他们的眼线。我每每拒绝,陈伟最后恼羞成怒扬言将我送回看守所。因陈伟等人的骚扰,我不敢和同修接触,我的精神几近崩溃。由于我长时间受迫害,妻子无法承受巨大的压力和我离婚,当时孩子仅三岁。
我两次被非法迫害,我的家人承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第一次被非法劳教期间,我母亲伤心还不敢在自己家哭,怕邻居听到,到我姐姐家放声大哭。我母亲由于想念我近乎痴呆。
我妻子在银川市公安局工作,因我被劳教迫害,单位数次找她谈话逼迫她和我离婚,为此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在单位抬不起头。第二次我被绑架时,儿子才两岁半,因为长时间见不到我,他非常想我。一听到电话响就说是爸爸来的飞快的跑去接,知道不是我打的,就伤心的放下电话。我回家后,儿子寸步不离跟着我,经常抱着我的脖子问:这次爸爸还离不离开?生怕哪一天我又不知去向。
江泽民对法轮功的镇压,制造了无数起冤案和悲剧,人神共愤,江泽民的罪恶必须要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