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
我叫姜杰,今年六十三周岁,退休前在抚顺炭素厂机动处工作,负责我厂机械设备大、中修和机械设备备品配件计划(1989年库存106万元)。
我三十九岁生下女儿后,月子里身体没有恢复好(俗称月子没做好),所有关节冒凉风、疼痛难熬,女儿两岁时我身体状况一不如一天,女儿才两岁不能没有妈妈呀。
经同事推荐最后我开始修炼法轮功,“真、善、忍”这三个字吸引了我。学炼不到半年我身体恢复了健康,所有病痛神奇的消失了,从开始修炼到现在没吃过一粒药,给国家节省了医药费。李洪志师父对我们恩重如山,感恩之心无以言表。
我事事处处严格要求自己按照法轮功的“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作为法轮功修炼者,我变的更善良,更宽容,更加真诚,冷漠的性格都去掉了。工作踏实认真,从不拿回扣,不以权谋私。得到领导和同事的好评。
二零零零年在厂通勤车上,职工提起我被非法劳教,他们齐喊:法轮大法好!二零零一年厂领导带着部份厂中层干部来马三家教养院看我,说:别跟国家对抗,小胳膊拧不过大腿,遇事别太叫真了……我说:我要是做事不认真的人,你们能来这种地方看我吗?
二、我和我的家人遭受的迫害
我曾被拘留三次、抄家五次、非法劳教二次、送入洗脑班,被抄家五次。以下是我被抓捕关押的时间地点信息。
第一次被非法抄家:一九九九年十月五日早晨,我带着女儿(九岁)在抚顺市儿童公园炼功,被绑架到新抚区永安台派出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到期后抚顺市新抚区政法委又向我74岁的母親勒索5000元。
第二次被非法抄家: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日,我带着女儿(九岁)去北京上访证实法好,在天安门广场被便衣警察绑架到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十月三十日下午被非法拘禁到抚顺市公安局驻京办事处。非法搜身,搜到的钱全部被警察拿走。当晚,乘火车遣返抚顺,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一日到抚顺,丈夫陈东平去北京上访证实法不在家,家中只有我74岁的母亲和女儿(九岁),警察抄家时真是惨不忍睹。抄家结束我被非法拘留到抚顺公安局戒毒所。
二零零一年三月九日我母亲去世,邻居孙姨和老黄来马三家教养院告之,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对我封锁母亲去世的消息,二零零二年我写了向国际社会揭露我因炼法轮功被中共残酷迫害剥夺人权的书面材料,并贴上我的照片,委托同修交给国际法庭和人权机构,该同修在机场被绑架。之后,抚顺站前派出所钱姓警察和社区的两个男的到我家骚扰,企图绑架我去洗脑班,在我丈夫陈东平(同修)的帮助下我走脱了。
第三次被非法抄家:由于绑架不到我,二零零三年三月四日我丈夫陈东平被抚顺公安一处绑架,非法抄家,陈东平被非法拘留二十天。四月十六日,被非法判劳动教养两年。因检查身体不合格,被教养院拒收后回家。
第四次被非法抄家:公安局、派出所多次查找我的去处,骚扰家人。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下午一点多,丈夫陈东平在家被抚顺公安一处绑架,非法抄家。十三岁女儿拽着爸爸不放手抵制迫害,连孩子也一起被拖走。过程中,因为孩子坚决不上车,公安一处的一个女警察、五个男警察硬把孩子往车上拽,挣扎中孩子的裤子破拽成一条一条的。后来在抚顺南台小学领导和老师的帮助下,班主任老师去公安局把陈琬驰接了回来,陈东平被非法关押两天才回家。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五日上午,我到家不到一个小时,抚顺公安局一处几十个人就把我家给包围了,砸门、撬锁,企图非法入室未成,我全家走脱。
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十五个月剥夺我接见权,母亲的死是想我死的。我丈夫陈东平(同修)无数次的承受被侮辱、恐吓、威胁、蹲坑、绑架、抄家、拘留、劳教、和对亲人的付出、担忧等等,江泽民利用国家机器、国家资源迫害手无寸铁的修真、善、忍的好人直至群体灭绝。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二日我丈夫陈东平离世。
第五次被非法抄家:我丈夫陈东平去世不到一个月,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早七点多,孩子上学后,我从家里出来刚关上门,抚顺公安局国保大队的警察刘平和与另一个警察从三楼冲到二楼我家门口把我绑架。在家中无人,警察和社区的人非法搜走了我家中的物品:师父法像一张、电脑、音箱、打印机、大法书籍等物品,造成经济损失四千元左右。
三、二次被非法劳教,在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被迫害
由于我不转化,在马三家劳动教养院遭受到的酷刑:电刑、大劈叉二次、野蛮灌食、抻刑。
酷刑演示:强行将受害者的双腿一字劈开 |
第一次劳教。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非法劳教二年。在抚顺市劳动教养院,我与同修们集体炼功被非法加期半个月,剥夺接见的权利,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又被转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继续迫害。因为不转化非法延期五十天,非法关押二年零五十天,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才离开。
二零零零年四月的一天晚上八点多,为转化我,警察陆耀琴在队长办公室里用600mm多长的大电棍电我的脖梗子,还用大电棍抽打胳膊和后背,导致一个多月睡觉的时候只能前身躺在床上。
酷刑演示:用电棍电击 |
大劈叉:在队长办公室,吸毒犯冯林和犯人老米把我踢倒坐在水泥地上,用脚勾住她的两只小腿往身体两侧掰,吸毒犯冯林和犯人老米踩在我的两只小腿上站着,嘴里不断的说着污蔑大法的话,就这样放松、再掰、踩住反复的折磨。劈第三次的时候他们放开腿,我拼命的把头撞向暖气片,这种酷刑使我九个月不断的走血。
二零零零年七月的一天,陆耀琴又指使冯林(吸毒犯)和老米(犯人)劈我,老米用破袜子堵住我的嘴不准我发声,把大便劈出来才停。胡月菊带我换洗的内裤。
二零零零年九月,中央电视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人民日报三家媒体采访女二所。媒体来的前一天晚上,要把转化率变为百分之百,(恶人)为转化我和朱云,把我俩的身体被弄成喷气式,我反抗,被十多个人群殴拎起来摔在地上,脸部撞在地砖上肿成了黑紫色,面目全非。第二天三家媒体采访女二所,我被隔离不准接触媒体,由警察陆耀琴看管。
第二次劳教。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十日至十二月一日,四个男恶警(其中有一警察姓周)对我用抻刑十个小时。
在教养院里,我有机会就往出冲,因此被关小号三次,整天被用手铐铐在床上,后来连到户外透气的权利也被剥夺了,整天关在房间里。
酷刑演示:铐在床架上 |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二日,我开始绝食,第五天,警察警薛凤(已遭报死去)和一个姓范的警察、姓王的警察把我强行押到医务室,四肢绑在移动的床上,用把嘴撑开的开口器强行把嘴撑开,开口器是斗形的铁器,下口小上面口很大,用小口端砸被灌者的嘴,被砸的嘴疼啊就张开了,顺势就插口里,警察用小盆从大口把粥倒进嘴里,不管粥的流量、流速和人吞咽速度的衔接,真是禽兽般灌。被灌的过程能使人停止呼吸,刚灌进去粥的时候,是要憋死感觉,体内的压力超过极限了,绑着手脚的带子突然全部崩开了。由于毫无人性的野蛮灌食,一月二十日下午五时左右胃部开始疼痛难忍,当晚在沈阳医大确诊为胃穿孔。手术住院不到一周花了8703.01元。
野蛮灌食用的开口器 |
这笔钱本应教养院付,我十六岁的女儿来了警察都走了。8703.01元我家自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