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淑梅说:“到现在一提起往事,婆婆仍会掩面失声痛哭……还有我那年幼的儿子,每天放学回家从不出门,经常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别人一提起我就哭……家人团聚的时候更不敢提起我……”
二零一五年六月三十日,现年五十一岁的刘淑梅与婆婆姚树荣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江泽民发起的这场对修炼“真善忍”的善良群众的迫害,使她与家人身心遭受到重大伤害。
下面是刘淑梅陈述的事实与理由:
一、修大法让我变得道德高尚,遇事为别人着想
我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当时只是听别人说法轮功挺好,修心向善,对人身心都有好处,因此我开始也走入修炼法轮功,我被书中做好人的道理所深深打动,并深信不疑。
在炼功前,受现代社会所熏陶,自私心很强,只要谁伤害到自己就怀恨在心,在争名夺利中活的好苦好累。修炼大法之后,知道了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遇到矛盾时能够先想别人了,这样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心灵上的安宁与做人的那种踏实。在利益上也不象以前那样去争了。一次,我儿子在一家私人企业打工,装车时被滑下来的铁把胯骨轴挤脱位并且支了出来,送去医院检查后才给我打电话说:腿受伤了要做手术。我赶去医院时,首先想了到这是一私人企业,挣钱不容易,对他们来说这也是一个不小的损失,这事谁都不愿发生。想到这里为了少花钱,我就去问大夫能不能不做手术。这么多年我已深信法轮大法的超常,我告诉儿子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几个大夫硬用力把支出的胯骨轴按回原位,十多天后大夫说不用用药了,恢复的非常快。所以我忙找老板说准备出院回家养着。老板说他还年轻,再多住几天,其他病人和护工都说也不用自己掏钱,最少也得住一个月出院。这事对一般人来说这么做太正常不过了,可我是修大法的,遇事要为别人着。我说:谁挣钱都不容易。就这样只住了17天院回家了。回去后很快就好了,没出现一点不适。我一家人从内心感激法轮大法!感激师父!也是法轮大法改变了我,能够使我变成一个道德高尚,为别人着想的人。
还有我的婆婆姚树荣,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修炼之前,身体患有严重气管炎,尤其冬天非常严重,大口大口吐痰,严重时生活不能自理。炼功之后在不知不觉中的身体上各种疾病全好了。婆婆说:“我要不炼法轮功,就是憋气早憋死了,是法轮功救了我一命。”
法轮功被迫害后,失去了公开炼功环境,由于家人常常被迫害,绑架,警察经常来抄家给造成极大精神压力,致使婆婆身体出现了三次脑血栓症状,因婆婆坚信法轮功,三次神奇般恢复正常。婆婆已是近80岁的人了,在婆婆身上能发生这样神奇的事,所以婆婆说:“没有法轮功就没有我今天,法轮大法好啊!”
二、为说句真话遭殴打、暴晒关洗脑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前,当地派出所的警察长来我家,让我放弃修炼,强迫我交出大法书籍等。一九九九年八月三十日,我抱着对政府的信任去北京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当天就被北京警察绑架到昌平收容所,即使在那里,我们每个人都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遇事先考虑别人。因那里上访的人很多,厕所被堵的无法使用。所有的法轮功学员个个不怕脏、不怕累、利用各种办法把厕所所疏通能够正常使用,院里的卫生我们主动打扫,其他上访的人都说:炼法轮功的人真好。当时为了不给当地政府找麻烦,我没报是哪里人,因为这个,那里的警察对我们一个一个的审问,殴打,有时把我们集中一起站到烈日下暴晒,直到人休克。
后我被朝阳市的驻京办事处带去,到那后把我们8个人关在一个很窄。很小的过道里,又挤又热,也不让开门,热的使人喘不过气。晚上我们8个人只能蜷着身子脚对脚的睡。办公人员出来进去就从我们的身子迈。第三天当地派出所去车把我们劫持回到龙城公安分局,让我们排成一排站那,科长黄殿相过来便骂,挨个扇嘴巴,后来由一个警察负责进行审问、做笔录、不配合就打。晚上把我们铐到暖气管上的、椅子上,一直到后半夜,等看我们的警察睡醒了才给我们打开。第二天上班又挨个审问一遍后,把我们送到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每天被强迫坐在大板上,望着禁闭的铁窗铁门,失去了自由,在想念亲人与害怕被提审酷刑,极度恐惧让我几乎精神崩溃。而且一天三顿窝头,窝头里什么煤渣,沙子都有,喝的白菜汤里腻虫漂在上面,烟头辣椒核,辣椒把什么都有,本来说拘留15天,结果关了将近一个月也没放回家,又直接转到西大营子洗脑班关押很长时间。期间派出所警察到我家抄家,抄走了大法书籍与私人物品单放机,要抢走电视时,在婆婆一再哀求留下电视好给孩子看,电视才没被拿走。
三、非法劳教、强制洗脑转化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我被龙城公安分局非法劳教一年,押送到沈阳市马三家劳教女二所。那里,每天队长找谈话、写思想、转变情况、强迫看诬蔑法轮功的电视。强制转化,放弃修炼,不然就关禁闭、酷刑、迫害,使我身心受到很大伤害。
后来又被转到马三家女一所。那里是以干活为主,每天早出晚归的做奴工,活忙时经常加班到深夜。第二天还得照常出工,活干不出来耽误下道工序,还得遭队长的打和其他犯人的辱骂,有时急的哭着也得干活。不加班时就坐小板凳强迫看诬蔑大法电视,不看就被罚站;不让睡觉,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也不许和别人说话,就这样非法关押一年被放回家。
四、骚扰不断 做好人被逼得走投无路
回家后仍不得安宁,当地警察曾多次到我家骚扰。有一年正是秋收季节,刚干完农活疲惫的回到了家,这时突然多名警察闯入家中,屋里屋外全是警察团团围住,强迫我交出大法书籍,看到眼前情景避免不了的迫害又要发生了,我想借找书之机走脱,但没走多远被三名警察抓住将我按倒在地,把我两手铐在背后打电话叫车。
我的家人问为啥抓人?遭受多次惊吓的年迈婆婆嚎啕大哭,一双手紧紧的拽着我的胳膊,想从警察手里把我拉回来,并苦苦哀求着警察:不要再抓媳妇了,大秋天我家的活全指她干呢。警察说:他们是执行命令。婆婆哭着用尽浑身力气拽着不放,过程中手铐深深的卡进了我的手腕里流出了血水。
当时很多围观的人,人们都看到了警察抓好人的粗暴行为。邻居们都很同情的劝说,让我回家穿上鞋,才把手铐打开。当时我看到家人被拖累的如此悲惨,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做个好人怎么这样难哪!这样的日子又啥时是个头啊?被一次次的上门骚扰,全家人都在为我担惊受怕,已逼得我走投无路、生不如死。家人看出了我的心思,拼命阻挡,使我又活了下来。
后来为了家里的一时安宁,丈夫只好让我出去租房住,就这样被逼的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有时太想家了回来也不敢在屋里住,有时在屋顶或在潮湿的地里住一宿,家人提心吊胆的害怕再来抓我。
五、再遭绑架劳教一年
二零一二年凌晨四点多钟,十多名警察又跳墙闯入我家,强行把我绑架到朝阳新华警署,把我关在审讯室里,两手铐在桌上,由警察轮流看着,上班后想把我送拘留所,到那因没有检查结果拒收,又被拉回警署。后又非法劳教一年。通过关系,村长保证,以保外就医放回家。
在我遭受迫害的过程中,我的家人遭受到巨大伤害,因我不在家,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家里一切负担都压在年迈的公婆身上,除照顾年幼的孩子外,还要去地里干农活,我两家一共十多亩地都由他二老承担,加上儿媳经常被关押迫害,给他们的身心也造成了种种压力,婆婆的眼泪已不知流了多少。到现在一提起往事,婆婆仍会掩面失声痛哭,可想而知所受的创伤之深。
还有我那年幼的儿子,每天放学回家从不出门,经常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别人一提起我就哭。全家人看他那样都很心痛,特别是过年过节,家人团聚的时候更不敢提起我,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很大创伤。
在这种铺天盖地的谎言迫害中法轮功学员及家人真的是付出了巨大的承受,十几年来的精神与经济损失给每位法轮功学员家庭带来了无法弥补的痛苦。对此,江泽民有着不可推脱的罪责。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捍卫我的合法权利,特对江泽民提起刑事诉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