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四十二岁的闫继国自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九年,多次被骚扰、绑架,七次被非法拘押,二次被劳教,四次被关押于看守所,在依兰县公安局、北京公安局、依兰看守所、内蒙古看守所、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均遭受多种酷刑,至少三次被释放时,处于濒危状态。年迈母亲看儿子一次次被绑架,又一次次孤身辗转各地营救儿子,蒙受巨大心理和精神伤害。
闫继国在诉状中说:我自幼多病多难。孩童期就到处求医,头痛、肉痛、骨头痛,说不出的种种难受。炼功之初十几天,一种巨大、莫名、粉碎性、自骨髓深处而涌出的疼痛,猝然而来,又骤然而去。那之后,我整个身体通透轻灵,再无不适之感。身体进入到一种修炼人宁静而殊胜的状态。心胸豁达、思维开阔,学习和后来工作心态好,做事也简捷明了,事半而功倍。
下面是我具体遭受犯罪事实大致时间、具体地点、简略经过、部分结果如下:
1、二零零零年春天某日清晨,我乘车出行,在依兰县高速路道口,依兰县公安局设卡,警察举着一个写有诽谤污蔑法轮功创始人的牌子,强迫大客车每个乘客依次辱骂。我立刻指出,身为执法者的警察,怎么能让人骂人?警察面露羞愧,但仍坚持要我下车“检验”。并扣住客车不放,为不连累他人我下车后,被警察非法抓捕,依兰政保科科长龙德清命令将我扣在暖气管上,后绑架到城南派出所,依兰县公安局局长张焕友和龙德清、城南派出所所长李子臣对我刑讯逼供,用手铐从背后上下铐住,用力打、拽、两臂被拉成圆型,臂膀如同断裂般痛苦,还用手抠肋骨,他们累得满头大汗,我痛苦万分。晚上送入依兰看守所。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 |
2、在依兰看守所,因我绝食抗议,被所长郑军、林忠打骂、摧残性野蛮灌食。非法关押一个月。
3、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九日,我依法来到天安门和平请愿,仅仅展开一面“法轮大法好”的横幅,立刻被一群警察冲上来拖、拽上一辆警车毒打,几名成年男子一起用警棍疯狂毒打一名瘦小的女性法轮大法修炼者,我去阻挡,警棍雨点般落下,那个女同修昏过去,几人又把我拽到前面一顿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
4、随之,被押回依兰看守所,因我再次绝食抗议,林忠等警察,先把我铐在铁椅子上,用浓盐水掺玉米面装入矿泉水瓶,由四、五个在押犯罪嫌疑人按住我,撬开嘴,强行把矿泉水瓶插入,浓盐水冲进口里、呛入食管、肺管,十分痛苦和危险,他们还骂骂咧咧的说:灌死拉倒。非法关押一个月后,被依兰县公安局非法劳教,被押往哈尔滨而后恶名远播的长林子劳教所。
酷刑演示: 野蛮灌食 |
5、长林子劳教所本来已濒临倒闭,江泽民对法轮大法修炼者的迫害,使众多违法存在的劳教所又盖房子又加人,再次借尸还魂。恰逢,天安门自焚假新闻播出,劳教所接到对我们的“转化”任务,迫害突然加码升级,批斗会、酷刑接连而至。所长石昌敬开大会,公然诽谤、侮辱法轮大法师父、大法,我站起来指出他的谎言,被警察带到二大队走廊尽头水房。一推门,里面是一个私设酷刑室,昏暗暗、阴森森,窗户被砌起的砖头封住大半,上面是玻璃,地下是冰,厚处达半尺。墙壁上也是霜冰。房间构置特殊:一分为二,下面用砖块间隔出三个“砖笼子”,每个一点二~一点三米高,半米多宽 ,每个可关一个人。上面是一个通长大笼子,可关几个人。柜门是钢筋焊成的。警察先把我双手铐在铁门上,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连揣带搥被搡进里面,门一关,我被锁在砖笼里。站不直,蹲不下,警察还把我的鞋扒了下来,把窗户打开,寒风嚎叫涌入,恰是北方最冷的时候,零下几十度,滴水成冰,呵气成霜。我赤脚在冰上,双手上举铐着。十五个日夜。我无法用语言描述那痛苦的滋味,因为无法形容。一秒钟就象一个世纪,就象由生到死那么漫长,后来我已不辨黑夜与白天。
十五天后,我的手腕是乌黑的,手是青黑。胳膊、腿全是粗大变形,脚变成原来的一倍长。石昌敬命警察拿来纸和笔,让我写对大法的“认识”。我用变色肿胀的手写下三句话:
一、法轮功是正法,我炼法轮功没有错。
二、我去北京上访没有错,我不该被教养,我要上诉。
三、法轮功我会炼到底!
石昌敬看罢说了一句:“他彻底没希望(转化)了。”
看守所的伙食和劳教所差不多,黑色菜汤,碗底会沉淀一层泥。窝头里面掺有土、炉灰、草棍,呈黑绿色。住得非常拥挤,即使这样的吃睡对不“转化”的法轮大法修炼者都是一种奢望,我们被长期罚站,从早站到晚,再到深夜。长期不让洗漱,甚至水龙头那的自来水也喝不到。每当开批斗会,我会被塞进小号。因为拒绝穿“劳改服”,我又被四大队队长郝威在“砖笼”挂了七天七夜。五大队长一次和另一名警察把我骑压铐在椅子上,手铐有意卡的紧紧的,我倒地抽搐一个多小时。被殴打、虐待、谩骂、侮辱难以计数。绝食抗议就被多人按着野蛮灌食,鼻子被插得流血。
到一年后我已面目皆非:全身浮肿,皮肤溃烂。皮肉和内衣长在了一起,走一段路,创口崩开,血肉模糊。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九日,我被妈妈领回家,像婴儿一样仰赖母亲照顾。
6、从劳教所回家一个月左右,我正躺在床上休养,被新上任的伊兰公安局局长赵世晶带十几个警察闯入,抢走我的大法经书,把我架到公安局,找来依兰县电视台来录像,然后在电视上播放,把我迫害如此,还造谣说我炼法轮功炼的。
7、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下午,在同修宁淑贤家,伊兰公安局副局长张焕友、东城派出所所长王春生带大批警察绑架我,过程中,我被王春生殴打,后又被城南派出所长苏强殴打。
8、送入依兰县看守所,绝食,被野蛮灌食。后第二次送到长林子劳教所。
9、在长林子劳教所,我因拒绝“转化”,被多次酷刑折磨,一直“严管”。一次被铐在铁椅子上十五天。曾被“严管”四大队长赵爽指使犯人殴打、实施推、掰、撅酷刑。多次进小号、坐铁椅子。身心受到极大摧残,精神和肉体似乎分离,再度生命垂危。十一个月后被母亲接回家。
酷刑演示:铁椅子 |
10、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八日,我在北京同学家被马连洼派出所非法抓捕,在海淀区看守所,被野蛮灌食,铁镣子把手脚连铐在一起七天七夜,后被释放。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
11、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日,依兰法院非法庭审法轮功修炼者,我刚刚走到法院附近,被一群警察撕打,横着塞进警车,一天一夜后放回下巴还肿着。
12、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在哈尔滨被便衣警察绑架,绑架到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盟鄂温克旗,他们是该旗公安局王海军、郭智国及下属大雁派出所刘炳良等。绑架过程、审讯过程被拳打脚踢。
13、在鄂温克旗看守所,被八名武警按住,用军用捆行李的绳子捆在床上,脚上铐着十多斤镣子,两手铐床头,呈大字型,几名武警骑压在身上,撬开嘴灌食,鼻子、嘴都流血。他们一边灌,一边殴打,头部、阴部、扎脚心,往嘴里塞脏东西。所长莫德边指挥边咒骂:“……弄死你就像死个羔子。”副所长也连连叫骂要把我弄死。
绝食八个月,他们检查心、肝、肺都完了,当死人放回,我老母亲再将把我接回。
14、每次被绑架都是抄家,多次被罚款,每次几千不等,二零零九年,被绑架抄走二十多万货物,至今无一返还。
15、家人尤其我母亲遭受巨大精神压力和精神损害,我第一次被劳教,一年母亲头发全白了。家中多次被警察闯入,抄走大法经书和物品,母亲眼睁睁看儿子被架走。我一被绑架,她整夜整夜睡不着,总怀疑我被打死。最后一次,我在内蒙古看守所里面呆了八个月,母亲在内蒙古看守所外边小旅馆呆了七个月。最后,把奄奄一息的我带回家。至今,她每每在睡梦中呼唤叫喊,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