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芝兰说:“我本人及大哥、四妹、两个儿子、儿媳、外侄等多位亲属因修炼法轮功、敢于讲真话,在江泽民的迫害政策下遭受了巨大的身心伤害,我们总共被枉法判刑二十六点五年、劳教六年,被非法拘留和其它方式非法关押三百多天,我大哥岳俊松、外侄张坤阳被关押、迫害致死,我二儿子(潘甫)被暴力殴打致左耳失聪。我本人及亲属直接经济损失数十万元。”
岳芝兰的控告书已于八月六日被签收。
一、诚心炼功人心归正 大法显神效
我是四川边远山区南江县农民,年轻时就落下一身病,严重的风湿病、偏头痛、胃炎、牙神经痛,还经常梦魇,别人使劲摇才会醒过来,平时不敢摸冷水,风湿病犯了,痒的拿农村割草的镰刀刮,牙痛起来几天吃不下饭,偏头痛使我经常走路都用一手按着脑袋一手拄着竹棍,真是苦不堪言。半夜里,家里人经常被我梦魇发出的声音惊醒。中西药、请“端公”、拜“菩萨”什么办法都治不了我的病,家门前的竹林里倒满了一堆堆熬过的中药渣。
一九九六年夏,我二儿子带了一本《法轮功》回家教我炼功,由于我不识字,我儿子只有按他当时的理解给我介绍法轮功,说法轮功是佛家修炼功法,不是一般的气功,要按“真、善、忍”的要求衡量自己的言行,炼功才有效,下半年我得到一套李洪志师父在济南的讲法录音带。我按大法要求炼功修心,大法的神奇很快就在我身上体现出来了:不到三个月时间,折磨我几十年的疾病全不见了,我终于可以摸冷水、吃冷东西了,头也不疼、也不梦魇了,五十多岁的人能象小孩一样爬上大树砍树枝,晚上背百十斤稻谷走很陡的山路到邻村去打米。
我的六十四岁大哥,看到我炼法轮功发生这样大的变化,也开始了修炼大法了。我大哥早在一九八二年由于病痛就退休了,不知什么原因,全身无力,耳聋眼花,成天呆在家里,十几年来他到过大医院,用过民间偏方,也炼了几种其它气功,都无法使他的病情好转,也是炼功不到几个月,所有病状一扫而光。可以到一公里外的地方担水,爬山路象年轻人一样,真是无病一身轻,也为家庭节省了大笔的医药费。
我们两个老人都是在家自学法轮功的,邻居们看到我们的变化都惊叹不已,说:“法轮功真是神奇”,纷纷主动到我们家来学炼法轮功。现在想起江氏集团的造谣媒体说法轮功不吃药,真是觉得好笑,没有病了吃什么药啊,又花钱又受罪,谁没病了还吃那个东西?在我们地区,还有很多老年妇女修大法来例假的、白发转青的(我本人就经历过),这些现象是现代医学无法解释的,可是在大法弟子中却非常普遍。
大哥炼功后身体恢复了健康,被县审计局聘请到审计岗位,专门审查各公司的财务账目,很多人给他送来名贵礼品,有的直接送来现金,那时他家在修房子正需要钱,可他一样也没有收,还告诉他们自己是修大法的,不是该得的不要,令那些送礼的人感慨万千:“现在这年月,还有送上门来都不要的!‘真、善、忍’不简单”。
我大儿子修炼法轮功后,从一个凶恶、吃喝嫖赌样样来的人变成了对工作对家庭负责任的人,在工作上不计较个人得失,吃多大亏也不在乎,一次,他公司领导故意克扣了一万多元业务提成费,他泰然处之,在以前他肯定要去拼个你死我活的。儿媳看到儿子的变化,也开始了炼功。通过炼功,他们都变得豁达友善,对父母更加孝敬。
我二儿子在建筑工地打工,以前脾气暴躁,和别人一发生争执就爱拿重东西往别人头上打,学大法后真的是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炼功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从单位库房拿的开关等小东西当着库管的面还给了库房,并告诉同事们大法书中讲的“有得有失”的道理,每个月再也不去和领导争奖金了。有一次他的工资被多发了几百元,他发现后当天就退了回去。每年报销车旅费,他车费用多少报多少,宁可少报几十元,也不多报一分钱,而炼功前都和其他人一样到处找车票,尽量多报,他炼功后身体健康,医药费一分钱也没有报过。自从炼功后,再也没有听到他说过脏话、骂过人,同事们看到这些炼功人是发自内心的做好人,都喜欢和他们大法弟子在一起干活,觉得很踏实。工长开会时说:“如果你们都象法轮功(大法弟子)那样,工作不会干不好的”,他们感慨地说,社会都象炼法轮功的这样就好了。
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团镇压法轮功,我们县的警察看媒体造谣,以为炼法轮功的有组织发给工资,他们查我家银行卡,也来到工地来调查我儿子,儿子的同事们对警察说:“哪有啥子组织嘛,天天都在和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干活,晚上到公园炼功,这些人好得很”,同事们的话使部分警察明白了真相。
我丈夫也看了大法书,可他说自己烟酒戒不了,一直没有炼功。一次,几个人来我们家收购生猪,他们走以后丈夫数钱发现钱给多了,他穿上拖鞋追了几里路,把钱退给了他们,收猪的人很吃惊,说现在还难得有这样的好人,丈夫说:“我们家人都在炼法轮功,我也是看了大法书的,法轮功讲‘真、善、忍’,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收猪的人说:“你看了书就这样好,法轮功真是了不起”。
我家不远有一个邻居,她很强势,经常为一点小事和她婆婆吵架,什么脏话都骂的出口,象生死对头一样,每次骂架都是嗓子哑了才收口,邻居们都说:“那是前世冤孽呀”,她自己也很苦恼,甚至都不想活了,我拿来大法书让她看,看大法书中讲的做人的道理、修炼的道理,这个邻居明白了,自从她走入修炼后,再也没有听到她骂人了,婆媳关系改善了,“前世冤孽”化解了。
我们队里有几家大法弟子,炼功之后,年年把好粮食交给国家粮站,差一点的留给自己吃。村里修公路,分区分段承包,别人都抢着找好修的路段,大法弟子不挣不抢,不要干部来做工作,别人剩下不要的他们拿来就干。这样,真、善、忍在家乡慢慢传开了,人们都知道修大法的是最可信的人,院子里有的外出打工,把钥匙给大法弟子保管,说“你们大法弟子我最放心了”。
二、中共的谎言加迫害
迫害是以造谣谎言为基础的,我知道我们当地新闻媒体为完成上级的指标而制作了几件诬陷法轮功的虚假材料。
一天,当地“610”成员带着一个专业摄影员在我家门外路边对着树上挂的红薯藤拍照,后来听邻居说,他们要把照片拿到外县市展出,说炼法轮功的不理家务,其实,我很爱收拾屋子,房间经常是干干静静的,树上的红薯藤是晾在外面喂猪的,谁家都有。我们院子里有个小孩在山上放牛,和几个孩子玩时扭伤了脚脖子,走路一拐一拐的,他家有个亲戚在县宣传部门,污蔑说:这个小孩和他母亲学法轮功想升天摔断了腿。
我地的地区日报登载一则消息,说某某在党的帮助下不再炼法轮功了,我后来碰到这个大法弟子,他说从来没有说过那样的话,谎言是经不起验证的。其实,全国各地的各种诬陷材料都是这样出台的。
看到一桩桩编造的诬陷法轮功的谎言不断被媒体抛出,我和家人开始上访向国家部门反映媒体造假和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可是在江泽民的授意下,信访办早已成了抓人办,我儿子在北京上访期间被北京天安门警察用老式电话筒打脸、用烟头烫嘴、四根警棍一起往身上抽,在门头沟看守所被二个警察暴力殴打,警察还指使犯人往他脖子里灌开水,他们还不让他睡觉,企图让他骂法轮功。轮流殴打致使他头肿得连我都不认识了。大儿媳被警察拖上警车,用警棍殴打致休克后丢下马路。后来,我们被送到当地县上,被告知如果说“炼法轮功受骗了”写个保证就可以回家,继续炼法轮功说真话就判刑或劳教,二零零一年,我因为坚持了自己的信仰被判刑三年缓刑三年。
同年我大哥、大儿子、二儿子因为坚持信仰法轮功被分别判刑三年、三年、三年半,我大儿媳在家带小孩,也被抓到看守所受到野蛮灌食迫害,用螺丝刀强行撬嘴灌食。至今大儿媳还在四川省女子监狱遭受强制转化迫害。我二儿媳到成都一个大法弟子开的小店上班,被成都警察以“串联”为名直接送到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关押迫害二年。在这期间,南江乡国安警察还搜走我们身上的现金,抄我们家,搜走了我们从新华书店买的大法书,抄走了我们家值钱的电器,还从丈夫那儿骗走了六千元现金,说“有钱活动就可以放人”。
我大哥、大儿子、二儿子被送到四川德阳监狱强制“转化”(放弃信仰法轮功,并诬陷法轮功)迫害,在德阳监狱第二天,二监区警察指使犯人用斑竹块和鞋底暴力殴打二儿子二个小时,强迫他写反法轮功材料,殴打使他昏死过去,身体还未恢复就逼他跑操、“顶墙”(人面墙而站,双脚离墙五十公分以上,头颅顶在墙上)、在太阳下暴晒,后来在四监区被殴打致左耳膜破裂。
大儿子在德阳监狱二监区、五监区都遭受了暴力殴打的强迫”转化“,在五监区,警察指使五个犯人在监区的劳动车间殴打他,拖着他在地上打转。
我大哥岳俊松,七十多岁的老人在德阳监狱二监区被天天罚站,从早到晚不间断,脚脖子肿的像碗口粗。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在刑满释放后,身体还未康复,南江县国安警察经常上门恐吓、派人监视岳俊松,致使岳俊松身体无法康复,在痛苦中离世。
我有一个外侄儿叫张坤阳,他在煤矿挖了十几年煤炭,落下了矽肺病,咳嗽不断,学大法后病情迅速好转,可以正常劳动了。二零零二年他向当地一村干部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被村干部诬告,被南江县法院诬判了两年刑,在四川五马坪监狱遭受了酷刑折磨,被打骂、罚站、暴晒、不让睡觉,身体和精神遭受巨大创伤,身体一天天回到不炼功之前的样子,刑满后,当地国安警察继续上门骚扰,致使张坤阳身体不断恶化,于二零零九年离世。
我四妹鄢玉明,因修炼法轮功经历了数次拘留、两次劳教、一次判刑,从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操纵迫害法轮功以来,她几乎都是在关押场所度过的,乐山的国安警察还强迫她丈夫易国红和她离婚,易国红说他妻子炼功确实没有错,不同意离婚,鄢玉明在被拘留期间,国安警察突然通知她说,易国红病死了,怎么病死的却不让鄢玉明追查。她第二次在四川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被强迫“转化”期间,被在饭食中下毒药,出现严重胃病的症状。二零一三年,她因为揭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又被南江县法院诬判四年刑,目前还在成都女子监狱遭受暴力”转化“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