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后,罗江平多次遭国保警察和“610”人员绑架关押,两次被中共法院诬判,劫持到监狱迫害。特别是二次在云南省第一监狱遭受常人难以想象的精神和肉体摧残,后因在云南一监被迫害致生命垂危,在家属强烈要求下,云南省第一监狱才同意“保外就医”。但出狱后仅五天,罗江平于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离世,年仅五十一岁。直到离世之前,罗江平都在说被监狱打了很多毒针。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米易“六一零”曾利用罗江平被迫害致死一事,编造谎言,大肆污蔑法轮功,给他的妻子和女儿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她们不仅痛失亲人,承受生活重担、还要承受不明真相世人的非议,他女儿幼小的心灵更是受到难以抚平的创伤。
而造成这一切的痛苦根源,就是江泽民于十六年前发动的这一场持续至今的荒唐、残酷的迫害。
日前,罗江平妻子麦挂仙,向最高检察院和法院邮寄了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指控江泽民触犯了《国际法》、《宪法》、《刑法》、《刑事诉讼法》等诸多罪行,要求两高对江泽民的犯罪行为予以立案侦查,追究被控告人刑事责任、并予以法律制裁;依法对控告人个人、丈夫罗江平以及家庭给予恢复名誉、公开道歉、消除社会不良影响、赔偿精神与经济损失。
以下是麦挂仙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事实:
罗江平从小体弱多病,尤其是十几岁时双脚疼痛,饱受腿疼的折磨,由于家里穷,没钱医治,只有在疼痛中苦苦挣扎。一九九六年有幸走入法轮大法修炼,按照真善忍法理不断提高自己的道德修养,通过修炼五套功法,身轻体健,腿疼病不翼而飞,从此整个人快乐充实。修大法后,罗江平更乐于助人,谁家有什么事都主动帮忙。法轮大法使他明白了人生意义是返本归真,因此,他淡泊名利,做事总先考虑别人。
我们所在的三大队(平阳村)一直缺水,特别是旱季更为严重。过去,农民为了争水灌地,吵嘴打架的事经常发生,甚至出现过伤人的事件。一九九六年,三大队有三十五位农民修炼法轮功后,缺水的季节,包括罗江平在内的法轮功学员主动让其他农民先放水灌地,他们后灌,从此再也没有发生为水争打的事了。此事在当地广为流传。
一九九八年,米易县发生特大洪灾,撒莲拖长河沟路段的公路上淤泥积了2尺多深,多辆汽车、摩托车滑到沟下面,有的陷在淤泥中不能动,汽车堵了一长串,驾驶员十分焦急。家住附近的罗江平等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知道后,自动带上工具用了八、九个小时,将公路上的淤泥全部除尽,疏通了道路,车辆得以顺利通过。面对民众的表扬和感谢,罗江平说:大法要求修炼者处处都要为别人着想,遇到这样的事每个法轮功学员都会这么做的。你们应该感谢大法、感谢我们的师父。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法轮大法遭受不白之冤,罗江平毅然走出家门,向世人讲清真相,证实法轮大法好,到北京上访,要求还李洪志师父清白。为此,罗江平多次被米易县公安局、米易县公安局刑侦大队、政保科、米易县撒莲镇政府绑架、抓捕、抄家、勒索,二零零二年初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四川德阳监狱遭到多种酷刑折磨及超强度奴役劳动迫害,还差一点做了活体摘取人体器官的受害人。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四日罗江平被以莫须有的“破坏法律实施罪”判5年刑,当天送往四川省德阳监狱。
在德阳监狱罗江平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被残酷折磨,法轮功学员睡的床没有垫板就是几根铁条(其他犯人都有床板),睡觉时一不小心就会从铁条中间掉下去,睡觉向一个方向,大小便要打报告同意才行。他们天天给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强制背罪犯行为规范,每天体罚、站军姿、面壁、跑操,再强制写“三书”。
法轮功学员不放弃信仰,不写转化书,在最热时被暴晒,几个重刑犯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晒太阳,采用车轮战折磨他们,不给水喝,吃饭都在太阳下吃,晚上不准睡觉休息。罗江平还被罚跑步连续8个小时不准停。被严管、关禁闭、强迫超时劳动,不准休息睡觉。
罗江平被分配到做书车间做书,每天每人的任务是其他刑事犯的三倍。 配书一项每人每天七千本,一百本书有四十公分高,七千本书就有二十八米高,接近十层楼高。一张一页的配七千本,最快的速度一刻不停的干要 十五个小时。
最邪恶的一次是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四日,由于罗江平和法轮功学员刘滔不配合邪恶迫害,被体罚连续劳动了36个小时,不准出车间,晚上也不给他们吃加班饭,其他犯人都有饭吃。当时迫害他们的监狱警察有监狱长代承忠、任伟指导员、监狱“六一零”的徐会兵、李卫东、狱警孙俊涛等人。没有星期天休息日残酷折磨他们一年多时间。
二零零五年三月的一天,监狱突然紧急集合。干什么呢?说是给全监狱的犯人检查身体,查有没有艾滋病。来了很多穿白大褂的医生,每个人必须抽血化验。法轮功学员们不配合,结果全部被强行打翻在地,按着抽去了血液,建立了血型档案。
二零零五年九月一日早晨又是法轮功学员紧急集合,全部转到二监区强制洗脑再转化。全德阳监狱的十个监区中有七个监区关押着法轮功学员,全部集中后大约有七十余位法轮功学员,被分别关押在同一栋楼的三层楼里。七十余位法轮功学员中年龄最大的七十八岁,七十岁高龄的法轮功学员就有二十几个,警察迫害他们毫不手软。
一楼关的是德阳监狱认为最坚定的十几位法轮功学员,严加看管。一位法轮功学员有三至四个刑事犯包夹严管,睡觉、吃饭、上厕所都必须在一起,法轮功学员不准有纸笔,不准和任何人说话来往。
二楼和三楼的法轮功学员由两个包夹管一个。这些包夹可以任意打骂法轮功学员,罚站、不准睡觉、不准大小便。
罗江平被轮流严管,禁闭一直不断,所谓的严管就是8个小时跑操。殴打法轮功学员多数在半夜进行,先用封口胶把嘴封上,再用封口胶把手和脚捆上,专打看不到的地方。白天别人看不出外伤来,全被打成内伤。罗江平和一楼的十几个同修每天被罚站军姿,跑步走操、从早上七点一直折磨到晚上七点,直到罗江平到期被释放的那天都还在站军姿、跑操、罚站。
德阳的冬天很冷,每到冬季监狱就以检查为名,将法轮功学员的被子、垫棉絮、衣服、裤子、帽子、只要是厚一点的衣服全部收走;有两床被子就收厚的那床走,垫棉絮也只给留床薄的,让法轮功学员冻着,不准戴帽子,每件衣服、裤子都打上黄布条,表示你是罪犯,没穿的也只好穿(法轮功学员拒绝穿囚服)。放人的时候严格检查,不准带打有黄布条的衣裤出来,提前通知家里寄衣裤来。
丈夫回家来才知道,法轮功学员曾经寄了两百元钱给他,他在德阳监狱并没收到。其他人还寄了衣服、鞋子,丈夫也没有收到,全被扣了。我婆婆在丈夫被关押四年后到德阳监狱探望他,但监狱不准探望,理由是罗江平没有转化。警察对我70多岁的婆婆也是百般刁难,说她没有证明,没有当地警察的准许,手续不全等不能接见。
婆婆与他们理论:我儿子没犯罪,是好人没有做一点坏事,就是炼了法轮功,为什么不准我探望。那些刑事犯,死刑犯都可以看,为什么我不能。你们不准我见他, 是不是你们把他打伤了,不敢让人看。我既然来了,不让我见儿子,我就不走了,要么让我见他,要么把我一起关起来,我要出了什么事你们要负责。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你们得承担责任。
在婆婆的坚决要求下,监狱管理人员说:这老太太惹不起。这才让丈夫母子见了一面,但是隔着两层铁丝网。
二零一二年一月六日,罗江平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到云南省南华县龙川镇山上村讲真相、发真相资料,被龙川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关押在南华县看守所。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一日,南华县国保大队警察马晓云等来米易,由米易国保警察和撒莲平阳存(三大队)村官张波带到我们家抄家,并非法起诉罗江平。
因罗江平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到南华的事,米易的政府官员受到中共压力,有的被扣奖金,所以他们将仇恨嫁祸到法轮功,因此在米易到处悬挂邪恶横幅毒害众生,撒莲镇长王争明被扣奖金,在撒莲街上悬挂邪恶横幅,在撒莲学校召集学生家长开会,与派出所所长杨建一起在会上诽谤法轮功,同时校长和他们一起要挟学生签承诺卡。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一日下午两点四十分,云南省楚雄州南华县法院对罗江平非法开庭。南华法院不顾法律的尊严和事实,诬判罗江平有期徒刑四年半,被劫持到云南省第一监狱迫害。
到云南第一监狱,监狱方强制罗江平看中共编制的污蔑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宣传,强行洗脑,强迫罗江平放弃法轮功修炼。由于罗江平拒绝转化,遭到狱方,特别是一监区的警察姚加兴、冰风、杨纪良的残酷迫害,被戴脚镣手铐,肆意毒打、体罚,关单间小号,野蛮灌食,每天十几个小时的超负荷劳役。罗江平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身体十分消瘦、虚弱。
一位好心的知情人看到罗江平遭到的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于心不忍,于是电话告诉我们家属,希望出面制止迫害。我们聘请了两名正义律师为罗江平受到的迫害进行调查,但是,却遭到云南一监百般的刁难和阻挠。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五日,两名律师来到云南省第一监狱要求会见罗江平,狱方蛮横无理,不准律师与丈夫见面。二零一三年八月六日律师再次去云南一监要求见罗江平,云南一监仍然蛮横无理不准见人。于是,律师于第二天(八月七日)到云南监狱管理局和昆明市检察院进行投诉。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九日下午,律师才得以会见了罗江平,会见了近两个小时,律师了解到了罗江平在监狱遭受迫害的一些详细情况,准备对云南一监进行控告。然而云南一监却因此对罗江平变本加厉的迫害。
云南一监对罗江平的迫害:灌食、奴役、打毒针
1、对罗江平强行洗脑,暴力“转化”。罗江平拒绝“转化”,以绝食抗议,被狱方野蛮灌食,用工具撬罗江平的嘴,将罗江平的下牙全部撬掉, 上牙只剩几颗松动的牙齿。邪恶撬牙导致牙龈和口腔大量出血,附着在牙齿和牙龈上的血迹凝固,血迹变黑。直到罗江平去世前两天,家人用棉签蘸盐水将凝固的血迹稀释,才将这些黑色血块清除掉。
2、罗江平被关单间小号,戴脚镣手铐,遭到狱警和犯人肆意毒打、体罚。
3、强制劳役,每天十几个小时的超负荷劳动,完不成任务不准睡觉。
4、云南一监对罗江平打毒针,破坏中枢神经,损毁内脏器官。
罗江平回到家后,多次向母亲及亲人、朋友诉说他被监狱方打毒针的情况,并将衣服扒开让家人看。罗江平的左右两臂被打毒针的针眼清晰可见,针眼周围两公分的范围都呈黑色。罗江平被打毒针后,肚子胀,五脏六腑疼痛难忍,大小便不通,双脚肿大,坐不起来,更无法站立,连头都抬不起来,有气无力,说一句话也非常费劲,脸色蜡黄,瘦得皮包骨头。我们家属在云南一监看到的昆明市二医院出具的罗江平的病情诊断是:罗江平的肝脏有多个黑色包块,并向右肺部转移,是肝硬化晚期,病情特别严重。从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九日到二零一三年十二月,短短的三个月,罗江平就被云南第一监狱迫害成肝硬化晚期,导致生命垂危。
得知罗江平生命垂危,我们家属急忙赶往云南,于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六日到云南省第一监狱,可是,六中队董队长不让接见,在我们家属的强烈要求下,才勉强同意接见。罗江平被人用三轮椅推出来,婆婆看到儿子骨瘦如柴,只有一张皮包着脸,脸色蜡黄,脚和手是肿的,生命垂危,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婆婆昏倒在地,不省人事,经抢救才苏醒过来。看到母亲昏过去,罗江平头一偏,从三轮椅上倒下来,昏死过去,随即被推回监狱说是“抢救”。见此惨状,我们家属要求将丈夫保外就医,云南第一监狱深知罗江平的时日不多,又怕婆婆死在监狱,怕承担两条人命的责任,才同意我们家属提出的“保外就医”的要求。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云南第一监狱将丈夫送回四川米易县撒莲的家中,回到家中的丈夫只剩一口气,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无法进食,病情恶化,回家才五天,于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就离开了人世,年仅五十一岁。直到离世之前,罗江平都在说被监狱方面打了很多毒针。
罗江平的妻子在控告状的最后说:
十六年来,江泽民威逼各级领导执行其邪恶指令,从省、市、区、派出所、街道、居委会、单位等,各级“六一零”与警察一次次找法轮功学员,骚扰、迫害法轮功学员,但他们对那些人没有怨恨只有同情。法轮功学员认为公检法人员也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牺牲品,江泽民是这场迫害的始作俑者,是造成众多世人犯罪的罪魁祸首,控告江泽民,也是在解救他们。
江泽民倾全国的财力,物力,人力迫害法轮功修炼者,使我的丈夫罗江平两次身陷冤狱,最后导致被迫害致死,我们孤儿寡母长年累月相依为命,使我和女儿失去自由平和的家庭生活环境,不仅要承受生活重担、女儿幼小的心灵受到难以抚平的创伤,还要承受不明真相世人的非议。罗江平多年来被残酷迫害致死,给我们家人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应当依法追究被告人的刑事责任。
因此,我请求最高检察院对迫害元凶江泽民依法提起公诉,要求对被控告人江泽民依法惩处,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要求法办江泽民,将其绳之以法;还罗江平及所有被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清白;要求按《国家赔偿法》对罗江平和我们家人进行赔偿;依法追究所有参与迫害罗江平的涉案人员的法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