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岁的苑俊峰累计被非法关押长达五千日。苑俊峰说,“当我结束这漫长的十几年冤狱回到家时,发现家里发生了很大的变故,原本一个幸福美满的大家庭,已然是支离破碎。父亲已过世,……母亲日夜思念狱中的我,头发全白了。……我离开时女儿年仅八岁,我回来时,女儿已长大成人,二十二岁的她过早的结婚、生子,我们父女分别十四年后重逢,我只能根据记忆中女儿小时候的模样,才能辨认出是她。”
下面是苑俊峰简述他遭受迫害的经历。
我叫苑俊峰,今年四十六岁,在一九九七年学大法前,酗酒、打架、聚众赌博;修炼法轮大法后,我变成了时刻为别人着的道德品质高尚的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我为法轮功说公道话,三次进京上访,两次非法拘留,先后关押在北京丰台看守所、舒兰拘留所、榆树拘留所,拘留时间长达一百天,拘留期间被强迫从事重体力劳动。
从拘留所回家后,榆树市土桥派出所经常去我家骚扰,有一次警察还打了我父亲,打人的“理由”是有我这样炼法轮功的儿子。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四日,我被榆树市土桥镇派出所绑架,借口是我散发真相传单。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拘留期间逼写不炼的保证书,我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迫害。在开往九台饮马河的路上,土桥派出所所长张有才(现就职于榆树交警大队),对我说:只要我给他一万块钱,立刻就可以放我回家,被我拒绝。
在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关押期间,强迫我坐板体罚,利用吸毒犯包夹打骂,期间吉林省舒兰市刑警队又把我劫持到吉林省舒兰看守所,刑讯逼供,因我不配合,零口供,他们就用小白龙(一种刑具,打人时能把人打的骨肉分离,但外表看不出来)在我后背抽打。刑警队的一警察恶狠狠的说:“你什么也不说,我照样能判你,我让你一点点的遭罪,一点点折磨你。”我绝食抗议,二十八天不吃不喝,他们强制灌食,灌的是加了浓盐的玉米糊糊,我不配合,我嘴被撬的流血不止,强制给我注射不明药物,一个恶警踩着我的脸说:“看你能挺多久?”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在舒兰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榆树刑警队到舒兰看守所,非法审讯我,刑讯逼供,把我脑袋上套塑料袋,还用椅子砸我的脚趾盖。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头 |
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舒兰法院非法开庭,在法庭上,强迫我在判决书上签字,我拒签。我当庭昏死过去,当时法医抢救我时,药已经打不进去了。在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情况下,我奇迹般的活过来的。
在没有任何口供情况下,我被非法判四年,于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五日送往长春铁北监狱迫害,。铁北监狱非法关押期间,榆树刑警队到铁北监狱诱骗我,说:只要我承认了,别的同修就可以减轻。我被劫持回榆树看守所,在榆树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个月后,我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在榆树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因有人跟我学法轮功,榆树看守所给我戴了脚镣。我被送往吉林省第二监狱。
在吉林监狱,为了让我放弃修炼,他们用尽了各种手段,强制坐板、体罚、洗脑,强行转化,几个人围住,强行灌输洗脑的歪理,采用车轮战,从早上五点唠到晚上后半夜一、二点,不让睡觉。我不配合他们,拒绝转化,强迫我长时间坐板铺,没有人身自由,无论吃饭、上厕所、都有人架着走,我不戴名签,要押严管队迫害,(严管队是监狱里专门残害在押人员的一个用刑的地方,迫害在押人员,不让外人知道,里面有死人床、大挂、长期坐三角铁楞的小板凳,每天吃两顿玉米面糊糊、咸菜)。我坚决不去严管队,拼命抵抗,他们才没有押我去严管。
我于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三日才恢复自由,我被非法关押在监狱十三年零四个月,再加上以前在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非法关押的时间,累计长达五千天,承受各种酷刑,被关押过三个拘留所、两个看守所、一个劳教所、两个监狱。
十几年的监狱迫害,严重的损害了我的身体:视力下降,看东西不清楚,一条腿粗一条腿细,腰部严重受损,不但干不了重活,坐久了都会疼。精神上的迫害更是让人难能承受,感觉每秒弦都绷得紧紧的,不能有丝毫的放松,气氛让人感到窒息。
当我结束这漫长的十几年冤狱回到家时,发现家里发生了很大的变故,原本一个幸福美满的大家庭,已然是支离破碎。父亲已过世,很遗憾,我没能为父亲养老送终。母亲日夜思念狱中的我,头发全白了。我二弟,年仅三十几岁就早早过世。我离开时女儿年仅八岁,我回来时,女儿已长大成人,二十二岁的她过早的结婚、生子,我们父女分别十四年后重逢,我只能根据记忆中女儿小时候的模样,才能辨认出是她。
我遭受迫害的原因,只因为我炼法轮功做好人,象我这样被迫害的好人,在中国何止千千万万,这一切罪魁祸首就是江泽民。它出于一个小人的妒忌,发动了这场持续十六年迫害,在此呼吁良知尚存的人们,一起来支持诉江,早日把被江泽民送上审判台,还法轮大法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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