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杰于一九九六年毕业于吉林省延边医学院,毕业后在吉林省榆树市妇幼保健院妇产科工作。陈淑杰一九九四年五月在上大学时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甲亢病痊愈。她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善待患者,工作负责。
陈淑杰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被关押虐待,并遭到酷刑逼供。
以下是陈淑杰自述遭迫害经历梗概:
一、一九九九年 我的单位—-榆树妇幼保健院非法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监视出入
二、二零零二年 保健院绑架关押我,非法剥夺我晋级考试资格
三、二零零三年 我被绑架、酷刑折磨、非法劳教一年
四、二零零四年 劳教期满再次遭保健院绑架
五、二零零五年 保健院配合“六一零”、建设派出所再次将我绑架到长春洗脑班
六、二零零五年 再次遭榆树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
陈淑杰自述修炼法轮功受益事实:
我于一九九六年毕业于吉林省延边医学院,毕业后在吉林省榆树市妇幼保健院妇产科工作。我是一九九四年五月在上大学时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时我患有甲亢病。在我们学校的附属医院(三级甲等医院)专家门诊已治疗半年,病情虽未加重但不见好转。天天吃药、每周一次往甲状腺部位注射药物,我既迷茫又无奈,不知何时病情痊愈。
在一九九四年五月,我们医学院的一位教授向我推荐“法轮大法”是一门高德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我从此有幸走进大法修炼。那时大法洪传特别迅速,每天新来学法的人很多,我被法理深深吸引,开始觉得这本书是教人如何做好人,先他后我,遇到矛盾找自己哪里没做好。明白不失不得的法理,看淡名利,不伤害别人,我不知不觉中病好了,再也不用吃药打针了,真正体会到了没病一身轻的幸福,整天乐呵呵的,精力充沛。那时每天学法炼功已经成为我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大学毕业后,我按照法轮大法的要求约束自己,不托人找关系进好单位,不向患者卡要红包,对待患者一视同仁,工作认真负责,在黄、赌、毒横行、世风日下、假货遍地,笑贫不笑娼时代,我有幸得遇高德大法,不使自己随波逐流。感恩大法洪传于世,感恩大法师父威德。
陈淑杰自述遭江泽民集团迫害经历:
一、一九九九年 我的单位—-榆树妇幼保健院非法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监视出入。
一九九九年七月,风云突变,在江泽民策划指挥下,报纸,电视、广播开始铺天盖地打压、造谣、污蔑大法。
七月二十二日,保健院程向军副院长带领电视台二名记者带着摄像机开着车到我家去录像,企图让我攻击污蔑法轮大法,当时我不在家,休班外出了,才不了了之。从此以后,医院配合派出所经常来骚扰我,不是让写五书,就是让签字,家人非常担心我的处境。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放长假,孔庆国院长要求我无偿连续值班七天,怕我进京上访,不得私自串班、休班,超过一天的休班都得上报到孔院长那里,走出榆树市区就得派医院相关人员开车跟从、监视。当年春节我回父母家过年,我没有向院里汇报休息,坐大客刚到家,医院副院长王伟光、保卫科长孙晓东等人就开车来我家,说孔院长叫我必须马上随车回医院,不能在家过年,遭到我父母反对和我严词拒绝后,王伟光副院长给孔庆国院长打电话,才同意我在家陪父母过年。
二、二零零二年 保健院绑架关押我,非法剥夺我晋级考试资格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九日,十六大前夕,保健院院长孔庆国指使孟凡荣找我签五书,如不写就送洗脑班迫害。当时榆树正在办洗脑班,费用一个月一千五百元,从工资中扣。为躲避迫害,于八月二十一日,我处理好我手头工作,把我的患者妥善的移交给我的同事,离开医院暂时躲避,单位领导带人就到我的住处蹲坑。期间,王春玲科主任及护士长王立敏撬开我的衣柜及办公桌所有抽屉找所谓的证据及和我联系人的电话。她们又拿我的照片去派出所举报我,企图让警察协助抓捕我,派出所说:她也没闹事,我们不管,你们回去吧。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三日下午下班时间,榆树市卫生局局长田兴有、保健院院长孔庆国及司机李继强,在榆树市医院门前我的住处附近,将我绑架,当时田兴有没下车,孔庆国和李继强下车后,追上我将我拦住,骗我说有话跟我说,并让李继强将我强行拽到三轮车上,中途我想跳车走脱,李继强却死死抓住我胳膊不放。将我劫持到保健院,当我一到医院门口,就看到院里领导王伟光、王轶群及保卫科等人都在等着了。当时已是下午下班后的时间了,有的人说到家还没吃完饭接到电话就来了,如临大敌。孔庆国送走田兴有局长回来,非常得意,当着大家的面,跷着二郎腿说:“陈淑杰,我追对象都没有象追你这么费力”,然后呵呵冷笑。他说要保他头上的乌纱帽,之后他叫人给我准备了笔和纸,开始逼我写五书,被我拒绝后,他就派六、七个人(张大鹏、李继伟、王轶群、王春玲、王立敏、李全等)看着我,将我关在二楼一个办公室里,不许他们睡觉看着我,将我关在里边,那些男同事就堵在门口玩扑克、喝酒。孔院长说如果到明晨八点还不写五书,就直接送我到洗脑班,当时榆树正在办洗脑班,已经有几个人被绑架到那里了。
那天夜里,王轶群院长给我让出一把椅子让我休息,我一夜没睡,第二天早晨四点,我发现王轶群和另一个人堵在一楼前门,而且从来不锁的后门已上锁,我为了抵制非法关押迫害,不顾生命危险,从二楼和三楼间的楼梯口跳楼走脱,腰部差点扭伤。那次在医院被非法关押12小时多。我走脱后,孔庆国恼羞成怒,强制晚上看着我的六、七名职工停止医院内一切工作,去我的住处蹲坑一周企图再次绑架我,从此我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我不敢回家,不敢给家里打电话,与家人失去联系,我妈妈到各亲戚家找了我一个月,不知我的死活,这次绑架关押我给我及家人身心造成伤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九日晋中级考试,我在流离失所期间,科主任王春玲把已发下来的晋级准考证送到院长孔庆国那扣压,当时我打电话要准考证,孔庆国说必须让我自己去拿,还说让别人捎去,他到考场也能找到我。暗示只要我去考试,他就能抓到我。还说“你都不上班了,还晋级干什么”。显出非常得意的样子。致使我无法参加这次考试,耽误我晚晋主治医师八年。孔庆国还常带人到我家中骚扰,这年的冬天,一天早上五点多,我家被子还没叠起来他带人就到我家去抓我,当时我没在家,使父母非常反感,又特别担心我。
三、二零零三年 我被绑架、酷刑折磨、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三年三月初,榆树市正阳派出所跨辖区到家住建设派出所辖区的法轮功学员刘会君老太太家蹲坑,三、四天内陆续绑架法轮功学员十一人,每个人都程度不同的受到毒打逼供。知道住址的都遭到了非法搜家抢劫,最后非法劳教十人、判刑一人。
我于二零零三年三月二日去刘会君家被在那蹲坑的警察绑架到公安局。警察对我非法搜身后一无所获,没收了一大串钥匙及电话本,至今未还。因拒绝回答他们的非法审问,石海林、陈立会、柴文革等恶警抓着我的头发将头往墙上撞,拳脚相加,怕让人听见我的喊叫声,前后换三个屋子毒打我,将我打倒在地,在走廊地上拖着我从一个屋子到走廊另一头的屋子,把我两手背铐,再向上拎手铐,向下拳击我的头部及后背,上下用力,手铐将手腕卡出深沟,卡破、出血,手背发麻半年后才恢复知觉,手腕卡破的伤痕一个月后才褪掉。经历酷刑毒打,连续七个小时非法审讯,零口供仍将我非法关进拘留所。
在拘留所逼我们干活,捡土豆,擦玻璃搞卫生,一次我想走脱未成功,被狱警张福学及赵艳毒打,我的头发被拽掉一大把,我想把它留下来作为迫害证据,张福学看见了,命旁边的人赶紧抢下把它扔进厕所,另一同修为保护我也被毒打。
在拘留所,恶警徐久飞没有任何原因拿起拖布就打郭淑学,拖布杆都打折几截,我们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徐久飞带着一帮狱警及在押人员进来,徐久飞指使一个被拘留的小伙子拿塑料管子(小白龙)打我们,小伙子不忍心下手,徐久飞对这个小伙子拳打脚踢,撵了出去,徐叫喊着“打死你们不违法,算白死,今年给拘留所七个死亡指标,要能完成,我还能升级呢!”我们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徐久飞叫人找狗屎要灌我们。恶有恶报,徐久飞想靠迫害法轮功升官,却患了肺癌而死。张福学也患了肝癌。
在拘留所我与其他同修一起集体绝食四天时,国保大队再次对我非法审讯,由齐立和自称是长春公安一处的恶警将我用我的羽绒服蒙住头拉到五棵树派出所进行酷刑逼供。路上只要我说一句话就打我的头,走一路打一路,我被蒙头不知被拉到哪里,把我拽到二楼,恶警用手铐将我两手从后面铐在铁椅子上,问我去刘会君家干什么,都和谁联系,还说有人供出我送了什么揭露迫害的表格,表格是从哪来的?还说这是长春一处。他们软硬兼施,因我不配合他们,拒绝回答他们的问题。他们将我两手用手铐从后面铐上,向上、向前压两臂,使极度旋转,使我疼痛至尿失禁三次,裤子尿湿了,就那么穿着。恶警打我耳光、嘴巴,用手打疼了就用拖鞋抽打脸、打头,穿着皮鞋的脚狠踹我前胸、脸,再用两层加厚塑料袋套在我的头上闷,憋的喘不过气来,昏过去再用凉水浇,然后再用塑料袋蒙上闷,昏过去再用凉水浇,反复多次。大冷天凉水浇透了我的衣服。邪恶警察用点燃的烟头熏我鼻孔,把点燃的烟往我的嘴里塞(燃着的一端),还说你们不是不抽烟吗?这下让你抽;使劲掐手指甲根部,钻心的痛,指甲变红后变成白色一直不退,直到长长后剪掉。用尼绒绳从后面肩部开始绑两臂,两手并起向上提,企图使两手从后面向上够后脑勺,使肌肉严重损伤。他们边打边说:“我们是长春公安一处的,就是网上说的打人最狠的,你不招就打死你,在这挖个坑把你埋上,死算白死。”还把他们的工作证名字捂上让我看,是长春市公安局字样。国保大队齐力亲自买的塑料袋,第一次买回来嫌薄,又去重新买加厚的。因长期不让睡觉,毒打稍一停,我就会昏睡过去,他们就浇水,用脚踢我的膝盖,踢得我反射性的一跳一跳的。将我铐在铁椅子上连续25个小时,不让睡觉,未给吃任何东西,期间连续用刑15小时(在这之前我已绝食4天了)。参与施酷刑的有四个人,齐力是其中一个。两人一班轮流换着休息。我当时正赶上来月经,恶警不让上厕所,不让垫纸,铐在冰凉的铁椅子上,经历15小时毒打后,我的裤子因月经血、尿、还有被他们浇的水弄湿透了,混着难闻的气味。他们说要给我上大挂,我再不说就再去拷打刘会君老太太(已六十五岁)。此时刘同修已被非法提审并受酷刑而受伤。在我被恐吓、酷刑折磨神智不清时上了恶警的当,因说出住址而牵连了另外的同修,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在不让睡觉,毒打、上刑、强行逼供下,精神恍惚时齐立拽我的手按了许多手印(国保大队长张德清也在场)。要给我押回榆树时,还要给我蒙上,我无意中发现这是五棵树派出所时,给他们揭穿出来,他们才没再蒙我。
我被非法提审回来。精神受到强烈刺激,因没有把握好而连累同修,我甚至感到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我被打的脸都变形了,右眼斜视,傻了一样,走路吃力,没人敢告诉我当时的样子,胳膊抬不起来,不能梳头,不能洗衣服,手连门都关不上。一年后胳膊都不能用力。
在拘留所被关押十五天后,被转到看守所,在那里天天坐板,狱警张口骂人是家常便饭,非常下流,污辱人格,大家一起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所长宫铁带一群警察手持木棍、塑料管子毒打我们,劈头盖脸打,打倒后用脚踢,然后一个一个被拖出去灌食,在所长室,灌浓盐水。宫铁当着很多警察和男犯人的面用木棒打我们,把一同修打的脸色发青,浑身哆嗦,叫来狱医看,狱医却说:“死不了。”连看都没看就走了。我们拒绝穿号服,狱警唆使刑事犯打我们,狱警在门口看着,一次我被打的耳朵嗡嗡的,差点失聪,在看守所几乎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挨过毒打。一天上边来检查,走到我们所在的号房时,我们要求向他们反映情况,根本没人理我们。
三月二十八日,国保大队张德清,石海林、刘巡正、齐立等警察没经任何法律程序要把我们这些法轮功学员非法送往长春劳教。大家集体抗议不上车,被这群警察拳打脚踢,嘴被打出血的,手打破的,腿被踢青的,被打倒在地上又用脚踢头部,把大家的行李都扔了,强行把人推到车里拉走,都没带行李。到长春市,劳教手续都是临时办理的,就这样这批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我们根本没见到法制科的任何人,未经任何法律程序,未通知家属。大家都不签字。可见对待法轮功他们根本不讲什么法律,警察只因江泽民及“610”撑腰,执法犯法,随心所欲的迫害好人。
后来听家人说当时他们去公安局要人,一个警察张口要三万元钱,不然的话就劳教三年,恐吓家属,我家没给。后来托了人又去要人时又有一个警察说要一万元,也没给,最后我家亲戚花了一千多元请公安局警察吃饭、唱歌,我受尽酷刑后,仍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三年 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遭受迫害一年
到劳教所给我分到五大队,进去就是派邪悟的人伪善的去问寒问暖,接近你,让你放松警惕,然后就灌输邪悟的东西,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大约进去十多天时,因我不放弃信仰,狱警张丽红拿着电棍打在我的左臂上,当时就出了一个鸡蛋大的血肿,我胳膊当时就抬不起来了。回到工作间我亮出胳膊给大家看。后来每周一早上我都被提出去强行转化,五大队长王丽梅用电棍电我的耳后、手背、乳房、颈部,都是比较不显眼的地方,连着三周都这样用电棍电我强行转化,有一次要把我铐在铁床上,然后电床,就在铐在床上之前,王丽慧准备手铐期间,王丽梅电了我的前胸,因电流太大,我一下从这边床蹦到对面床边,差点摔倒,王丽梅还邪恶的说:“你别装,不然我电死你”。然后由狱警王丽慧按着我的手在思想汇报上写“劳教人员”的字样。直到非典流行时电棍才收起来。因为他们也被隔离了,轮流上班。还有一次因我给已被转化的学员传经文被发现,张丽红打了我几个嘴巴踹了几脚,还扬言要给我加期。(因电棍电击惊吓,被非法劳教回来后在朋友家看见电蚊子的灯发出哧哧蓝光,和后来上班后在手术室用电刀时发出的响声,吓得我直哆嗦,就像挨了电棍电击。)
在那里被非法奴役,不管年龄多大都得干活,做工艺品、小鸟等等,都是毛毛活或者乳白胶,气味难闻,没有任何劳动保护,在那里多数人都血压低,贫血,平时很健康的我那时血压一般是80/40mmHg,照样被逼迫做劳工,起早贪黑,工作时间每天在十四、十五个小时。还有做广告页子,经常强迫加班到晚上十点、十一点,为劳教所创收。
我在劳教所一方面遭受奴役、酷刑、剥夺睡眠等逼迫放弃信仰,另一方面遭受家人利用亲情逼迫我放弃修炼:无事不出门的父亲曾来劳教所对我大发雷霆,母亲曾跪在地上求我写不炼功的保证,兄弟姐妹更是劝我不吃眼前亏,免遭迫害,违心妥协吧,我的家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知道我炼功后的身心变化,但他们更担心我被迫害。在江泽民制造的这场残酷迫害中,使本来善良的家人不敢坚持正义,有冤无处伸,在经济上,精神上承受着巨大迫害。
四、二零零四年劳教期满再次遭保健院绑架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我经非人折磨劳教1年期满,保健院到劳教所接人,想直接将我劫持到长春市洗脑班继续迫害,在洗脑班再不放弃信仰就再送回劳教所。因我提前一天走了,他们扑了个空,又到我家中进行欺骗,说是找我回单位上班。我父亲信以为真,告诉了我回来的日期,单位王轶群(院长)、保卫科长孙晓东带一帮人在车站守候。我刚从劳教所出来,还没到家见亲人面,在榆树个体车站就被直接劫持到卫生局。卫生局刘元库书记说明:按“六一零”指示要将我继续送到长春洗脑班继续洗脑。我坚决抵制后走脱。单位又被强制派车在我家去公路的路口蹲坑一下午,当天下午当地派出所也到我家搜查两次。刘元库污辱我的人格,跟我家人说我精神不正常,两眼发直,傻了,以后也不能行医了,没有证,是他们三番五次对我进行迫害,并剥夺我考试的权利,不让我上班。
一个月后,我要求上班,医院院长王伟光、李振宇在“六一零”、卫生局指使下,威逼利诱我写了五书。做了最不该做的事。
五、二零零五年 保健院配合“六一零”、建设派出所再次将我绑架到长春洗脑班
二零零五年一月六日,在“六一零”书记李奉林与卫生局局长田兴有、书记刘元库蓄谋下,王轶群配合建设派出所两名警察,到弓棚子卫生院将我绑架,当时保健院在弓棚子卫生院下乡搞联合医疗,收救妇产科手术患者。他们没有说明任何理由,没出具任何证件,王轶群、保健院司机王新生和两名警察等四个人强行将我从办公楼二楼抬下来扔进车里,直接送到长春洗脑班迫害。途中王轶群不知接谁的电话说“我们已把人带到车上,正在送往长春的路上,那两个警察工作非常出色,非常好,您放心我们一定把人送到”。路上我要上厕所,他们怕我跑掉,拒绝停车让我方便。在洗脑班开始派来两个邪悟的犹大来转化我,被我严词拒绝再没来过。我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关押,维护基本人权,受到多次强行灌食、输液的折磨。因“六一零”后来发现绑架我的票子上理由不充分,第六天时保健院王轶群院长和“六一零”的白科长来洗脑班换票子,洗脑班没给他们换,还说这样的人给我们送来干啥?灌食时,他们将我的胳膊、腿绑在床上,七、八个男人按着我,往鼻孔中插管都插出了血还是插不进去,他们也不罢手,再换另一侧,插得我鼻子流血,口吐鲜血,鼻咽部也肿了,又开始给我输液,因我不配合,他们就把我胳膊绑起来,还是很难输进去,第八天时他们发现我生命体征不好,就把我送到长春吉大一院分院(在乐群街)抢救,在他们认为我快不行了的情况下,第九天时给我家人打电话,还想向家属勒索钱,家人来了说:要钱没有,我们做小买卖,自己还顾不过来,你们放不放人,不放我们就回去,我们没时间在这陪着,人扔在这,一切后果你们负责。他们怕我出事才让我家人接回。我妹妹给我存五十元钱让我买吃的,钱没花,走时要钱时,负责转化的警察沈泉洪不给。我回来后要求上班,医院王伟光、李振宇等又以所谓的“写保证、协议书”为要挟。不让上班,并被停发工资。因我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医院以写五书为要挟,强迫停止我工作,并停发一切工资、保险等待遇。我多次找王伟光院长要求上班,他都推到卫生局,找卫生局赵德彬局长及书记王迎春,人事科长王中侠等都以工作忙,没时间,需要和榆树610开会共同决定等推托,不予解决,一直不让我上班已达十二年多。
六、二零零五年十月再次遭榆树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一日中午十二点左右,我和同修李凤芹正在苏玉财、杨秀华夫妇家听师父讲法,国保大队韩玉廷 刘巡正、柴文革等多名警察非法入室将我们四人绑架。当时齐力在楼下的警车里。因我拒绝上车并喊法轮大法好遭到国保大队柴文革打耳光,脚踹等。将我们直接关进看守所,在那里我们集体绝食抗议绑架关押,都被拉出去强行灌食,灌的是玉米糊和浓盐水,李凤芹被灌食后腹痛剧烈,夜不能眠,痛苦的直哼哼。给他输糖、盐水,一点都不能缓解,生命垂危时,张德清等勒索家属二千元钱才放人,未开任何票据。被绑架前原本健康的李凤芹回家后到长春医大救治无效离世。我在绝食期间,他们把我绑起来给我灌食、输液。我坚决不配合,拒绝非法迫害,他们灌不进去。看守所向公安局报告说我的状况很危险,公安局长还邪恶的说:“牛、马都能灌进去,人怎么灌不进去?”后来绝食九天时环城医院来人给我们检查身体,我当时心动过速,严重脱水。张德清等人在我生命垂危的情况下又强行勒索家人二千元钱才放回,没有任何票据。那次我的家人知道我在看守所被迫害的严重,听说我活不了几天了,又不让接见,家人的手机昼夜不敢关机,随时都在等看守所的消息。年迈的老母亲整天等在公安局门口等着放人。我被多次绑架关押,使家人整天为我提心吊胆,那时候我母亲是这样过来的:我不在家时,母亲会突然一阵阵的想起我是否又被绑架了,心就会突突,心脏跳动加快。在家呢,晚上母亲只要听到有车鸣笛声,或听见有过车的声音,她都要立刻(哪怕是深夜)爬起来往窗外看,是否又来绑架我的。一次过大年前父亲在院子里扫雪,我在屋里做家务,哥哥的朋友开车来我家看望我父母,父亲看见车停在我家大门口,父亲惊慌失措的跑来敲着窗户告诉我,外边来车了,叫我快点---。这场迫害给我家人造成无法用金钱能弥补的严重精神创伤。
七.侮辱诽谤给我造成恶劣影响
因为电视造谣导演法轮功自焚伪案,精神病人杀人栽赃陷害法轮功,诽谤法轮功学员,致使家人及同事受蒙骗,迫害开始时,前夫晚上睡觉都要把小刀之类的藏起来,怕我杀他。嫂子跟哥哥说不要再管我的事情,看我急眼了杀了她全家三口。一天哥哥不在家,那天我和嫂子在床上睡,半夜我去卫生间回来,嫂子正惊恐的坐在床上,眼睛盯着我,后来她说怕我杀她。
二零零七年我去一家医院打工,同事都躲着我,说是来个法轮功,可别惹着她,看杀你,后来看我一天总乐呵呵的,对人友善,敢和我接触了,这都是后来他们自己跟我说的。有一次,我们寝室剩两个人,半夜醒来,我发现那个同事搬着被子走了,后来她跟我说:同事提醒她:小心别让法轮功给杀了,所以害怕搬到空病房住了一宿。我们修大法不杀生,自杀罪更大,中共媒体却宣传成杀人、自焚,信口雌黄,毒害世人,挑动世人包括亲人仇恨法轮功,制造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