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幸运的遇到了法轮大法,从此走入大法修炼,身体变的健康,生活充满了阳光。刘莹为人善良、谦和,对工作极度负责,对病人耐心周到,技术过硬,曾得到领导、同事、患者的一致认可和好评。
就是这样一个尽职尽责的好人却被邪党残酷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团伙发动了对法轮功疯狂的迫害。十六年来刘莹曾两次被拘留,两次被绑架到洗脑班,一次在大庆市公安局地下刑讯室,遭受酷刑逼供,长达三十多个小时(二天一夜),致使她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在单位长期受到监视与不公的对待,精神上受到极大的伤害。
一、合法进京上访却遭冤狱迫害
2000年3月份,邪党迫害法轮功铺天盖地,大有天塌之势,刘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样,想为救命的大法说公道话,再次进京上访(1999年7月22日刘莹与她的同修想去北京上访在车站被警察截回)。在北京信访办,没人接待,却有上百名各地警察围堵在信访办门口,抓捕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刘莹被尾随追来的单位保卫科科长和支部书记认出截回当地,非法关进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刘莹因为炼功多次遭恶警毒打、谩骂,被用笤帚把猛抽脸部,被拽到地下,被蒙上大被用塑料棒打,拉到走廊当众猛扇嘴巴子,被恶警拽到办公室罚站,撅着“开飞机”(也就是弯腰呈九十度,两臂朝后抬起),同时一个一百七、八十斤重的男恶警坐在她的背上,重量都集中在腰、背部上,她前胸憋的喘不上气,腰椎痛的几欲断裂。折磨一段时间以后又强迫她靠墙面壁站着,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就这样被非法关押了十六天,她没有向邪恶妥协,堂堂正正的走出拘留所。
二零零二年一月七日,刘莹又一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金水桥畔,她拉开条幅高喊:“法轮大法好!”被绑架到北京前门派出所。因不报姓名,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样被关在铁笼子里。多名警察用不同办法骗他说出地址,可是她就是不吱声。警察说:“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你是冒充的吧?你会背《论语》吗?”她高声的背完《论语》,警察没说一句话,转身走了,事后把她放了。
二、在单位遭受的迫害
在单位刘莹长期被指派的护士长任桂芝监视,故意刁难,侮辱,谩骂,挑拨;任桂芝还在科室内拉帮结伙,上领导那打小报告诬告刘莹,谁来电话了,和谁来往她都要盘问,就连刘莹家人打来的电话她也要盘查一番,此人为邪党卖命,迫害法轮功,曾多次遭报,但仍不悔改。
刘莹这些年在单位除了遭受精神上的迫害,在经济上也遭受了严重的迫害;被调到护工岗位好几年,不给晋级,因此也涨不上工资。一次被停发全部工资达半年之久,现在也只给开百分之七十的工资。
三、被绑架到劳教所强制洗脑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三日,刘莹象往日一样坐单位通勤车上班,刚一下车,就被单位早在那里等候的保卫科人员强行按住拖进事先准备好的车里,不让动弹,刘莹不知何故只能尽力挣扎。当时正是上班高峰,全院职工目睹了这一场面。保卫科的一群恶人当时就按住她给她打了不知名药物,导致她出现晕沉,精神恍惚,被强行绑架到黑龙江女子戒毒劳教所洗脑迫害。在那里她被强制看污蔑大法的录像,被邪党利用的人员成天围着灌输歪理邪说,实施精神控制和限制人身自由。一个多月才放回家。
四、被绑架到大庆公安局国保大队刑讯室遭受酷刑
二零零七年八月的一天上午,刘莹正在工作,被单位科护士长以领东西为由骗出工作区,在一个僻静之处,被几个从车上下来的不明身份的人突然绑架。被拉到公安局国保大队地下刑讯室。
酷刑演示:铁椅子 |
地下刑讯室没有窗户,阴森恐怖,刘莹被强迫锁在铁椅子里不让动弹。到中午时分,一个恶警突然脱下皮鞋,用鞋底子对着刘莹头部一阵毒打,一边狠打,一边叫嚣:叫你做好人!一直打累才停止。
晚上,三男一女突然从外边象凶神恶煞一样的闯进来,揪住她头发往后一仰,用蘸满芥末油的大口罩捂住口、鼻,芥末油辛辣的刺激味,呛得刘莹一阵呛咳,恶警们反复往口罩上倒芥末油,反复捂口、鼻,看没有作用,就又半夜出去买日本进口的芥末油,换了一个大粗的针管子,抽了一大管子芥末油,直接对着鼻孔使劲的灌,刘莹整个胸腔灼痛难忍,痛彻肺腑,心肺抽搐,眼睛无法睁开,精神几乎崩溃,生不如死,那种痛苦无法用人间的语言来形容。刘莹昏迷过去了,恶警们就用凉水往她身上、头上浇,醒来之后再灌,灌完芥末油再灌水,就这样反复折磨,刘莹多次昏迷,多次被用凉水浇醒,醒来之后还用烟头熏,恶警边灌边说:“姜湃你认识吗?我们给她在铁椅子上通上电,就这么灌的(姜湃是一个三十岁未婚的女大学生,在此前一个月被迫害致死)。恶警拽着刘莹的头发一边用手掌往脸和头部拍打,一边辱骂。就这样折磨了整整一宿,头发被拽下了一堆,头发和着地面的泥水、狼藉一片,惨不忍睹。
一天一夜的折磨使她的全身脱水,整个人一宿的功夫就瘦了一圈。为了掩盖现场的罪恶,第二天快上班前恶警们把她的头发拢上,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刘莹仍被锁进铁椅子里,由专人看管不让睡觉,不让动弹,只要一闭眼,恶警就用脚猛蹬铁椅子。恶警还多次把师父法像往刘莹的身下塞,强迫她坐师父法像,对她进行精神侮辱,恶警还威胁她说:“今天晚上给你灌辣根”。一高个恶警象是个头进来,绕着锁着刘莹的铁椅子一圈一圈的转,很邪恶的盯着她看,刘莹和他对视着,眼光对视足足有一分钟,之后刘莹说:“我记住你了,我把你记在心里了,永远也忘不了你”。此恶警一听这话,转身就走了,从此再没露面。到了晚上伤痕累累的刘莹被非法送到拘留所关押。在拘留所里刘莹胸痛咳嗽,吃啥吐啥,起不了床,恶警把刘莹拉到医院体检,由于怕担责任,第八天才同意回家,刘莹的丈夫把奄奄一息的她背回家。
在把刘莹绑架的当天,恶警们又去她家非法抄家,各房间翻的狼藉不堪,家里的笔记本电脑、打印机、钱等私人财物被洗劫一空。刘莹十二岁的孩子在家亲眼目睹了土匪般的抢劫,吓的孩子不知所措,心灵埋下了阴影,从此孩子总是害怕,不敢和妈妈接触。刘莹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丈夫在市政府机关工作,儿子优秀聪明好学。可是因为数次被迫害,丈夫、儿子承受不了惊吓,离她而去。
五、在伊春洗脑班遭受的残忍迫害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八日,刘莹在外地绥化母亲家又被大庆市开发区政法委、“610”、她所在单位,勾结当地不法人员绑架,并被劫持到伊春洗脑班。所谓的洗脑班,是中共为迫害法轮功学员逼迫放弃信仰私设的黑监狱,这里比监狱、劳教所更为邪恶,更黑,更狠。邪党人员不履行任何法律手续,把谁定为重点想抓谁就抓谁,洗脑班的人员多数是雇佣来的打手。除打手外,洗脑班还要求单位出钱(两万不等)、出人做包夹,如果单位不出人,就要求单位花钱雇洗脑班的人做包夹,利用惨无人道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被绑架到那里之后,每人一个房间,由一个所谓的陪教监控,形影不离,就连上厕所都要跟着,而且陪教要随时向那里的所谓负责人汇报情况。大法弟子被隔离着,所在房间房门紧闭,不准去别的房间。白天,除了陪教外,还有犹大和所谓的帮教人员在放诬陷法轮功师父和大法的碟片,大法弟子被逼着看它们散毒,还有犹大和帮教邪悟诱导。到休息时间,电视、碟机一停,邪恶人员赶紧过来,伪善的找法轮功学员所谓“谈话”,其实就是在变换着手法洗脑强制转化。每天24小时不停的逼迫法轮功学员看污蔑师父的录像,放弃信仰。
伊春市洗脑班当时设在伊春市郊区,四层楼。从一层到四层的楼梯间两侧全都是铁栅栏,阴森恐怖。大法弟子都被非法关押在第四层,东西两侧都由铁栅栏隔着,中间由几个警察把守着平时总是锁着门(警察一周一换)。只有吃饭、洗漱和晚间看邪党电视时,才把铁门打开让大法学员通过,也只有这时大法学员才能见面。但每时每刻都被陪教、犹大、帮教、警察、洗脑班的转化人员隔离着,根本没有说话、打招呼的机会,甚至传递一个眼神都困难,没被转化的大法学员就更难。洗脑班除厕所外,到处都是监控器,而且还设有专人看录像,监视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
在那个充满邪恶的环境里,如果哪个法轮功学员不听从她们的指令、发正念或炼功,他们就会谩骂,威胁恐吓,动手打人,施以暴力。在那里刘莹遭受了罚站、罚蹲、轮番打骂、拳打脚踢、扇耳光、野蛮灌食、侮辱人格、抻铐、熬鹰昼夜不让睡觉等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1、野蛮灌食:
由于刘莹长期被迫害,身体状况还没有恢复过来,被绑架到伊春洗脑班后,就更是雪上加霜。她吃不下饭,恶人就此便开始对她野蛮灌食。把她绑在椅子上,然后把胳膊、腿、也都用绳子紧紧的捆上、动弹不得。开始是由女的给灌,后来由四、五个男的打手拽头发、撬嘴、打骂、掐腋窝、野蛮的拿着瓶子往鼻子、嘴里灌。灌的喘不上气,每次都差点憋过去,每次都弄的头发、脸、衣服都湿透了,满地都是水、头发、灌的食物。每天灌食最多一天四次。这样惨烈的景象连陪刘莹的陪教都看不下去了,都哭了。一次有四个凶神恶煞的打手突然又来要给她灌食,并吼叫着:“你吃不吃”?当时把陪教吓的赶紧扑上来说:“刘莹,你快喝,你快喝,别让他们灌了”。刘莹被摧残的都脱像了,犹大(就是背叛大法的人)都说蒙张纸都哭得过了,那意思就是说人快不行了,就是这样,洗脑班还不放人,还不停的摧残,继续迫害。
2、吊铐、扇耳光、轮番打骂:
刘莹在野蛮灌食的情况下,仍不放弃信仰,不配合邪恶洗脑,恶人就对她吊铐、扇耳光、轮番打骂。曾连续将她单独隔离在一个房间里,吊铐在暖气管子上二十天左右。吊铐的姿势有时用手铐把一只手铐在暖气片的一端,另一只手铐在另一端,身体呈一字形;有时是一只手铐在暖气管子下面,另一只手铐在上面的暖气管子上面,身体呈抻的姿势;有时两只手都铐在上面,呈吊起来的姿势;有时一只手被铐在暖气片的管子上,另一只手被铐在暖气最上面的管子上,腰拧着劲儿呈斜线形,这种姿势是最惨烈的。当时她就感觉到腰象断开了一样,和上身连不上了,刘莹痛不欲生,开始大声喊叫,邪恶在外面踹门不让喊,后来刘莹被放下来的时候,立刻就瘫倒在地,起不来了。刘莹要求上医院,他们有点害怕了,来了几个人把她抬到床上,就不管了。通过监控录像看她缓解点儿了,就又来了,继续吊铐。原来吊铐的时候到吃饭时还能放下来吃,后来吃饭也不放下来了,派人来喂,刘莹抗议不吃,他们才没得逞。就这样的吊铐一铐就是二十几天。手肿的象馒头一样,手腕上被铐裂开很深的大口子,疼痛难忍,手指尖麻木(到现在还麻木)。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还强迫她看污蔑师父的洗脑录相。并且他们就像鬼影子一样,不知什么时候就进来教训、打骂、扇耳光。洗脑班只有个别几个人没动手打她,其他约有十来个人,只要一进来就对她打骂、凌辱、侮辱,刘莹几乎天天挨打。一个叫孙景田的恶人,打人非常狠,曾多次出手打刘莹嘴巴子,并说:你欠打!还叫嚣:“她肾不行,肝还能用,给她送到苏家屯去”。有人看不下去,说这人是干啥的,寻摸着也来打刘莹。还有个女恶警叫慕振娟,她原在佳木斯劳教所就很邪恶。她长得很莾实,不象女人样,非常粗鲁,觉得自己警校毕业,学了点功夫,野蛮成性,打人骂人如同吃家常便饭一样,她整人的办法就是打和骂,小则见面就對鼓,专门用手指头点、扣脑门,大则拳打脚踢一起上,直至把你制服为止。她多次打刘莹,把刘莹的脑门儿扣的象鸡叨的一样,由于刘莹不妥协,她就黑天白天总找茬打刘莹,晚上后半夜哪怕两点、三点她都要起来折磨刘莹,下手非常狠。她的邪劲与恶毒,使她自己都说天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就琢磨着整刘莹。有一次白天就蓄谋找茬要打,没得逞,到晚上气急败坏的象疯了一样的大打出手,她打累了,出去指使男打手打。刘莹额头被打出了很深的大口子,出了很多血,脸被打青了,打瘀血了,额头上的大口子,直到第二天大口子还翻翻着。至今眉间还留有伤疤。
有一次,刘莹被逼着坐在电视机前,强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刘莹把眼睛闭上不看邪恶的诬陷谎言,被监控中的打手警察看到了,进屋就来打我,使劲拽刘莹的胳膊。
还有一个叫顾松海的人,此人在黑龙江省内四处流窜办洗脑班,迫害大法弟子邪恶至极。看的出他是经过邪党训练过的专业人员,迫害大法弟子有预谋、有计划、有步骤,每天早晨都精心的布置一天的迫害安排,吃住在洗脑班,过年过节都不回家。他迫害的手法主要是冷不防的扇耳光,左右扇,一扇就是几十个。他表面上说对你刘莹算是客气的,可是打起人来却毫不客气,甚至当着刘莹单位保卫科长王俊城的面都扇她耳光。
有一次,他指使他的随从人员和一个犹大单独把刘莹关在一个屋子里,刘莹一门给他们讲真相,质问他们:“你们天天不干正事,专门整法轮功,专门整老弱妇孺,你们吃着老百姓,却迫害老百姓,你说你是律师,你堂堂七尺男儿你不为老百姓申冤打官司,却专门来迫害法轮功,你敢跟你的后代说你是干什么的吗?你敢跟你的后代交代你是迫害法轮功的吗?”刘莹的话像炸弹一样,当时把这两个人讲明白了,他们说不出来啥了。刘莹要出去,他们拦在门口不让出去。争执间,在走廊里听动静的顾松海,突然窜进来,对刘莹不由分说大打出手,扇耳光,专门打脸和头,刘莹被打的在地下直转,一个跟头一个跟头的,几次倒在地下,几次站起来。
还有一天晚上,顾松海又单独把刘莹关在一个屋子里,放天安门自焚伪案,让刘莹看,然后就问她这是不是真的,说不是,就非常狠的打脸和头部,反复的问,反复的逼着看,反复的打,一直打到凌晨三点多钟才停,让刘莹回去睡一小会儿觉,接着又叫起来去看,她不去就拖着去,按在椅子里强迫看。她不看,就绑在椅子上逼迫看。
3、熬鹰,也是一种极为邪恶的酷刑。就是整天整宿的不让睡觉,刘莹在吊铐期间就是这样熬着,不让睡觉,一天当中分分秒秒都在熬着,熬的心慌脑胀,眼睛象空了一样,极度难过。
在伊春洗脑班刘莹被迫害两个多月,看刘莹没有转化,顾松海一伙急得直挫脚。就给刘莹戴着手铐,弄到通北临时抓了五个大法弟子成立了一个洗脑班,在那里一直戴着手铐,锁在椅子上。后来她跳楼逃了出来。刘莹的身体至今仍腰痛、胸痛,手指尖麻木,脑袋不清醒,脚后跟疼,吃饭睡觉不正常。
上文只是写出一点点,遗憾的是诸多的折磨我们找不出恰当的语言能形容的更为确切。在这段刻骨铭心的没有人格、没有尊严的迫害中,吊铐、灌食、熬鹰,每天、每时都被酷刑折磨着,煎熬着,她凭着对李洪志师父,凭着对大法的坚定信念活了下来。从刘莹这九死一生的经历中,我们真正看到了什么是人间地狱,品尝、感受、体会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什么是痛不欲生、什么是惨无人道、什么是邪恶!
六、其它迫害
2014年7月,大庆公安局还非法没收了刘莹的出国护照,并且限制刘莹出境,还不许再补办。
2012年,恶徒还曾把刘莹的妹妹抓进洗脑班,逼问她们是怎么来的、来了几个人、怎么找到这的、谁告诉时才将其放出。这整个绑架事件,都是大庆开发区内610恶警范作江指使策划的。
二零零九年十一期间,范作江曾与大庆人民医院的保卫科长王俊成、沈桂杰、高新区派出所等十多人,闯到刘莹家骚扰,并蹲坑监控十一天,刘莹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
范作江还窜到绥化刘莹母亲家骚扰、蹲坑,搅的刘莹母亲也不得安宁。这次又把刘莹绑到伊春洗脑班,还指使伊春洗脑班的恶人绑架其家人,行为极其恶劣。范作江执法犯法,涉嫌绑架罪、非法拘禁罪、非法剥夺公民宗教信仰罪
一个柔弱的女子,只因为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只因为做好人,做更高尚的人,却遭受到中共邪党如此残酷的迫害,至今与家人不能团聚。这一切遭遇都是共产邪党、江泽民一伙一手造成的。试问天理何在?正义何存?然而这迫害何止是刘莹一人,千千万万个法轮功学员遭受的惨烈迫害,甚至被活摘器官,不难看出中共邪党、江泽民一伙流氓集团的邪性。共产邪党一伙蔑视人权,残害生命,践踏法律,精神控制,编造谎言,愚弄百姓,破坏家庭,毁灭人伦,谤佛谤法,种种罪行罄竹难书,是彻头彻尾的最大邪教。
善有善果,恶有恶报,相信刘莹被迫害的经历能够唤醒人们的良知和善念,认清中共邪党的邪教本质,摈弃邪党,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党团队组织,才能够保命保平安,给自己和家人留条后路,选择美好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