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高福平自述他的遭遇:
我叫高福平,家住齐齐哈尔市铁锋区,以前在齐齐哈尔铁路运输职工大学劳动服务公司上班。我对人生的目标、宇宙奥秘很感兴趣,充满了探知,曾练过许多种气功,可是却什么收获都没有,感到这些都不是我要找的。我还一直在找啊找,九五年十月份的一天,我在书店看到《转法轮》,一看书,就立马意识到我与佛法的缘份到了,心情非常激动,就积极寻找炼功点。九六年至九九年,我天天看书、背法、炼功,心情特别的好。
到北京上访被劳教、毒打
在邪党迫害法轮功后,九九年十月七日我和同修进京证实法轮大法好。我们走到中南海的新华门,在门口,我把上访信交给警察。他们要看身份证、工作证,我都给他们了。十五分钟后,他们把我们同去的四人绑架到北京西城区派出所,喝令我们交出身份证、工作证,晚上送到西城区看守所,喝令我们把衣服全脱光,检查所谓的“违禁品”,非法把我们关押了一天一宿。第二天,齐齐哈尔铁路公安处人员把我们劫持回来。
我们被关进齐齐哈尔铁路看守所,在里面每天被奴役,早上七点开始干活,干到晚上十点,有时候干到十二点,糊纸盒、糊药盒,完不成任务第二天就得遭毒打。
三十七天后,我被非法劳教两年,关入齐齐哈尔市铁路劳教队一大队。在那里我被逼迫参加劳役。早上三点出工,晚上八点收工,用铁锹挖地缆沟,挖五米深的地基、砸水泥桩,干不好就会遭毒打。到了晚上,恶警纵容犯人王彦军肆意殴打我们。
由于我不想被关押迫害,在被劳教八个月之后违心的写了“保证书”,才得以被释放。回来后,我知道自己走了弯路,就写了严正声明,从新修炼。这时候,我单位“六一零”头目陶福假惺惺的给我安排工作,结果就安排在他的办公室,实质就是监视我。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我开始讲真相救人。零二年四月十七日,齐齐哈尔市建华区文化路派出所恶警绑架了我。恶所长殴打我,逼我出卖同修。他对我施用“上大挂”酷刑,我的手肿的象馒头一样,都脱皮了。还让我坐“老虎凳”,恶警马国龙把我从老虎凳上踹下来,胳膊被抻得疼痛难忍。恶警们酗酒之后更加肆意折磨我,用自来水龙头直接对着我的下体冲,并有流氓猥亵行为。当时我就大声喊“师父救我”,他们才放手。
在派出所,折磨够了,恶警们又窜到我家抢劫,抢走了大法书等物品;之后把我关进齐齐哈尔市第二看守所。后来又把我弄出去,带到铁锋区刑警大队迫害。恶警们对我用电刑,弄两个铁圈套在我的双手拇指上。为了加重导电效果,又往铁圈上浇水,然后拨弄电工摇表点击我。这种刑罚远远胜过法西斯纳粹党的残暴。当时我被电击的浑身颤抖、心脏痛苦不堪。之后他们又用手铐把我铐在暖气上罚站一宿。第二天又把我送回第二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不配合邪恶的要求,不写所谓的“保证书”。我给犯人讲真相,他们都同情我,还跟我学、背师父在《洪吟》中的一些诗。
遭十一年冤狱
不久,我被齐齐哈尔市铁锋区法院非法判刑十一年。当时的法院院长叫邱天增,他曾叫嚣说:“对法轮功学员,怎么处理都行!”。我抗议对我的非法判刑,就上诉到齐齐哈尔市中级法院,中院也只是走一下过场,最终还是维持冤判。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我被齐市公安人员送进泰来监狱迫害。在里面,给我们吃的饭还不如猪食,一棵大白菜,好的部分切下来喂猪,剩下的菜根子给我们吃。
我一直背法,正念很足,恶警们没敢过重的迫害我。但有一次,我因为学法被恶警关进小号,那个地方狭小的跟棺材一样,恶警给我戴上三十八斤的铁链子。副监狱长徐伟、副教导员余明、指导员林晓海等三人指使犯人殴打我,我就给他们讲真相,他们都同情我,都骂恶警没人性。我被关押七天,回来后犯人们都喊:“法轮大法好!”
从零三年到一零年,监狱恶警一直强制法轮功学员写思想汇报,我就借机给他们写真相信,作为我的“思想汇报”,这使很多警察明白了大法真相。
零五年,监狱新来一个指导员李万有,除夕的晚上让我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后半夜允许我躺在床上,但是几分钟一拨拉,不让我睡觉。大年初二,他把我叫到办公室,让我写“保证书”。我不写,还给他讲真相,他就气急败坏的打我嘴巴子。
二零一零年七月,副教导员余明、指导员林晓海两人逼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不写,他们迫害我,我就违心的写了保证,后来明白过来,就严正声明作废,从新修炼。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九日,我冤狱十一年到期,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