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徐秀芳老太太自述她的经历:
一、从一个字不识到能读所有的大法书
我叫徐秀芳,今年七十五岁,家住黑龙江省大兴安岭松岭区,我没有工作,是家庭妇女,一天书没有念过。在我学大法之前,一个字也不认识,身体不好,总是病恹恹的。大夫说我患冠心病,哪病多的,身上得了蛇盘疮,疼的受不了,弯不了腰,折腾的一直睡不好觉,吃饭也吃不好,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了,心里闹的难受,活不起死不起的。
一九九六年五月份我在大街上溜达看到法轮功的旗,人家告诉我是炼法轮功的。看到大法书,我心中就生起了说不出来的兴奋感,我也要学法修炼。当时我就请了一本《转法轮》,我把大法书拿到手里,手里发热,手心感觉法轮转动。同修说我根基很好,我就更加坚定了学好这部法的决心。
徐秀芳 |
我学法修炼几天之间,疼痛症状全都消失了,一身病全好了,身体强壮了,精力旺盛了。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心里这个亮堂啊,我就一心修,别的啥也不想。
我虽然没上过学不识字,我参加学法小组学法,同修读大法书时,我非常认真地听,我下定决心修炼,《转法轮》这本书,每个字认真学,一个字一个字的学,不会就问同修,不认识的字我怕记不住,念的发音是啥,就画个标记,画出图形,想办法把这字记住。这样坚持不断,下功夫认真学法一年多时间,我就能通读《转法轮》这本书,在炼功时,看到地上发光。后来我能通读所有的大法书。
我会识字了,我手捧大法书,所有大法书我都会读,心里这个高兴啊,《转法轮》天天背,一天都不落,别人问我:“你上几年学,读书怎么读的那么好!”
我说:“我没上过学。”家人朋友都说:法轮大法太好了。
二、车祸骨折没要一分钱 神奇康复
在一九九八年三月份,一辆汽车司机酒后驾车把我撞了,当时我被撞的腿上都是血,我想我是学大法的,我没要司机一分钱,自己打个车就回家了。回家后,老伴和孩子看到我的腿血肉模糊,就不乐意了,怎么不让司机送你去医院呢,记没记下车牌号,我说:我是学大法的,司机也是无意的,我不能讹人家。
家人把我送到医院,大夫诊断我左腿膝盖骨处粉碎性骨折,在医院住院手术,从我大腿根处取下一块骨头补在粉碎骨上,刀口半尺多长,缝了三十多针。在医院我没吃一粒药,医院大夫确定我以后会留后遗症,落下残疾,别人也都认为我是残废人了。可是大法显神奇,师父救了我,我没有落下任何后遗症,双盘腿打坐,走起路来比以前还好,腿轻飘飘的,走多远都不累。
徐秀芳车祸腿骨折缝30针留下的伤痕 |
三、双手反铐着关押在铁笼子里 老伴含冤离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大法修炼者进行惨无人性的迫害,不法人员对我的迫害也是很邪恶的。大兴安岭松岭区公安分局、派出所、街道,610办对我威胁干扰,不让我学法炼功,用我家孩子的前途提升职务来威胁我。那时正赶上三姑爷要提职务,说家中有炼法轮功的人不能提升职务,对我施加压力。但是我不忘师恩,坚修大法,这颗心坚定不移,学法修心,炼五套功法没有间断,每天弘扬大法,讲真相。
二零零四年五月份的一天,松岭公安局四个恶警突然闯进我家抄家,把大法书抢走,我往回抢大法书,恶警把我推撞到电视柜上头上磕了个大包,他们拽着我把我塞进警车,把我拉到松岭看守所,把我双手反铐着塞入一个铁笼子里,用大锁头锁上了,我就昏迷过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我发现警察在用很长的银针给我扎人中穴,之后,又把我塞进小号禁闭,我三天三夜没吃一点东西。
老伴和孩子去看我,他们恐吓家人说:家中抄出这么多资料得判三年,提审逼问我东西哪来的,跟谁接触,逼迫我放弃修炼。老伴和孩子看见恶警对我残酷虐待,吓的跪地磕头哭求,不让我再炼功。我修炼大法的心不动摇,我向看守所看守人员、警察及犯人讲清大法真相,弘扬法轮大法好。恶警说我够判三年的,吓的老伴整日提心吊胆的。
我被松岭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回家后,他们派人监视我,片警到家骚扰,硬给我拍照,天天看着我不让我出去。本来孩子们都很支持我学大法,恶警骚扰、抄家、绑架,对孩子们伤害很大,孩子也怕我被迫害,看管我,限制我炼功。
雷鹏飞 |
老伴雷鹏飞是松岭技校的工会主席,二零一零年七十一岁开始学大法,十多年的邪恶迫害,恶警不断的到家骚扰,抄家,监视,一到家抄家,老伴看见恶警把大法书都抢走了,他吓得气的全身哆嗦,把我绑架走了,他饭吃不下去,睡不着觉,最终于二零一三年正月初三含冤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