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绑架的有:通化市政法委、“610”,公安局国保;东昌区政法委、“610”,国安局、东昌区公安分局刑警队、特警队、二道江区分局,通化县公安局国保及老站、团结、新站、东昌、光明、环通、龙泉等各片派出所警察,从凌晨三点多开始蹲坑,从早晨六点左右开始绑架。各社区人员参与了事前对法轮功学员的监控,以及绑架后对法轮功学员的抄家。
下面是魏宝霞女士自述被绑架迫害的经过。
我叫魏宝霞,现年五十八岁,已退休,家住通化师范学院山上606地质队附近。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日早晨六点二十分,我到离家大约二百米左右的一个运动广场平台晾菜。我刚拿出菜,就听后面有人问:大姨,你家有房出租吗?我回头看到是一男一女从我右侧走过来。我边晾菜边说:我家没有房子,现在房子不太好租。这时我看到他们一直站在我的身边不走。我正纳闷呢,就听后边有人叫“魏宝霞”,我刚回头,一下有人从身后紧紧抱住我。
我当时非常恐惧,大声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这时我看到大约五、六个男的从后面向我走来。一个男的拿出公安证,一晃,说:我是公安局的。我只看到公安两个字,其它没看清。我马上就明白了:警察又被指使着迫害好人了!
当时广场只有一个人在打拳,我大声喊:来人哪,抓好人了!你们侵犯人权!放开我!我学法轮功做好人没有错,你们凭什么抓我?当时一边一个便衣架着我,后边一个便衣用手压着我的脖子往家属区走。快到小区时,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使劲喊“法轮大法好”,一个便衣瞬间给我戴上黑头套,用绳子紧紧勒住我的嘴,使我不能发出声音。他们同时给我戴上手铐。
我使劲扭动胳膊,不跟他们走,警察们就拖着我走,走了几步,就听到后边有一个人说“把头套摘了”。我看到小区内出来一些邻居,他们七嘴八舌为我向警察说情。这时我妹妹突然把我紧紧抱住说:她不能走,走了就回不来了。
我零五年被迫害时从楼上跳下,致使腰椎骨折。零八年被劳教迫害一年,怀疑被劳教所欺骗,用破坏神经药物迫害。以至走路费劲,有两年的时间躺床上生活不能自理。而且吞咽功能不好使,咽不下饭。说话都费劲,严重时每说一句话都非常吃力,声音都变了。每次只能非常吃力的喝下两汤匙稀饭或是两汤匙豆奶粉,最严重时二十八天一粒米没进,每天只喝几口水,后事都准备好了。原来一百三十多斤的体重,从劳教所回来体重一百斤左右,最后只剩六十多斤。经过多年的学法炼功,我身体刚刚好点,警察又抓人,所以我妹妹才担心,我一旦被抓走、被迫害,身体再象以前那样,就回不来了。
这时人越来越多,都把我围住了。邻居们你一句他一句的说:她身体不好,你们抓她干什么?你们快把手铐摘了,看手都肿了。警察把手铐打开,让拿一个凳子给我坐。我刚坐下,就听有邻居说:怎么还坐下了?还不快点躺下。我当时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躺下。可是当时身体非常虚弱,没坐住,就倒地上了。邻居说:她心脏不好,快拿救心丸。一楼的邻居说:快抬到我家去。
警察没告诉我,就去了我家。两个人进的屋,一个进屋打开衣柜、抽屉、床头柜看一看,没看到什么。另一个进屋就打开电脑,电脑里也没什么,走时还说:等我找高人来看。
当时我丈夫抱着两周岁的孙子,跟警察说:“她的腰是折的,如果出现什么后果,你们负责!”警察问:有什么证据吗?我丈夫马上回家找出一摞我零五年被迫害时,从楼上跳下腰骨折时拍的CT片子,说:“你们看看吧,这都是她的。”警察马上说:“有病我们送你去医院。”同时打电话叫来了120救护车。邻居看更着急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说:“她不能跟你们走”;“你们走吧,我们带她去医院,不麻烦你们了”;“跟你们走就回不来了”;“她这个人心眼特别好”。
在邻居的强烈要求下,警察中一个男的,可能是个头吧,说跟上级请示汇报看看怎么办。这个警察汇报时也说:她身体不好,走路费劲等等一些话,最后他们找我丈夫说:你们自己带她去医院吧,我们不带她去了。听到这一消息,在场的邻居都拍手叫好,有几个邻居当时都激动的哭了。最后,警察跟邻居说:这个女的人缘太好了。就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