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中共迫害大法,我曾被非法关入监狱,丈夫(未修炼法轮大法)也同时下岗,大半年没有经济收入,生活无法稳定,丈夫不得不回老家,开间小医疗站,所以,三个儿女上学没人照顾。
后来,我被非法关押在监狱里,丈夫生意也不好,身边同修帮助丈夫借钱找关系,把我保释出来。出来后,还是摆脱不了恶人的纠缠,一有风吹草动,就上门骚扰,把我绑架到洗脑班,我从那里走脱后,一直流落在外。
零三、零四年那段时间,多名协调同修被绑架。所谓与我同“案”的同修,因除夕回家想和家人团圆过年时,当夜被恶警闯入家中绑架,被冤判四年,受尽折磨。而我被恶人通缉,当局又用金钱收买老家不明真相的人来监控我,如发现我在家,就上报。
有一好心人到我家通信后,丈夫知道共产邪党没人性,想迫害谁,就不让谁有一天安稳日子过,所以时时为我提心吊胆。零四年,近年关(腊月廿八),在外打工的孩子都回家过年,丈夫生怕恶人来绑架我,硬要我到亲朋好友家过年。
他一边帮我收拾行李,一边叹息着:“唉呀!人家是女人担忧男人在外边不安全,谁象我这样时时刻刻为女人提心吊胆的。人家在外工作,背行李回家过年,你背行李向外去。我这个家日子怎么过啊!”是啊!常人是难以承受这魔难的。但是我在修炼大法的路上没有被困难所吓倒,甚至失去常人的一切,我不为其所动,我的心仍然放在大法中。
县城里的同修甲给我打来电话,叫我到她那里的乙同修家过年,说乙同修丈夫已回乡下了。我到那里已是四、五点钟,放下行李和同修商量,找资料点,同修复印不干胶去了。除夕那天,乙同修对我说,她每年除夕都是在娘家吃团圆饭。我说,那你就照例去吧!我以为她吃完饭就回来,不料她八、九点钟还不回来,我在她家门前街上不知走了多少回,不能進屋。
这时,我知同修甲有一住处闲着,就打电话叫她把钥匙拿出门口,她看见我站在那里,就跑出来抱着我,边哭边说:“大过年的,我们在家的吃鸡、吃鸭,你没有屋進呀!”
当时,她哭我笑,并且我笑的很开心。这时,她擦着眼泪也笑了。
当时我没有多想,没有想着家人怎样过年,因为他们不会炒菜、不会做饭;没有想着我没有饭吃、没有屋進;我只想着我与同修已准备好的各式各样的很美观的不干胶,等晚一点,与同修们贴出去,能覆盖全城,在年关里,能长时间救度大量的众生,所以我笑的很开心。
低落
回到农村老家觉的不习惯,离同修们那么远,觉得很孤单,一段时间情绪低落。家里环境也不好。当今社会五花八门,甚至丈夫的医疗室都成了赌场,开始时是生意淡,几个人玩玩扑克,开心度日,后来人们都看到这里清静,环境好,有树荫乘凉,都赶热闹来了。所以人群中卖奖、买奖的就成了他们的习气。我劝丈夫不让他们在这里卖奖、买奖或行赌,他说,我们是玩的,不赌大钱,热闹点日子好过,你修你的,我们玩我们的。
这里的众生人人知道大法,但是感觉大部份很难救度,沿海地区众生迷的更深,因为近几年,邪党利用人民血汗钱,不合理支配,每个有船头牌的人,不管出海或长期没出海,甚至已经改行的年轻人,都有近两千元的油补费。常人得到一点既得利益时,尽管我们苦口婆心的和他们讲真相,劝三退,他们都听不入耳,甚至有时群起而攻。所以我对他们很失望,觉的干扰也很大,想放弃他们,慈悲的师父看到我的心。
一次梦中,我走在一条小路上,后面有五、六个彪形大汉在追赶着要杀我,我拼命的向前跑,路将走尽,前面是下斜坡,接着斜坡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海水很深,我走下斜坡的半腰,眼看那些大汉们越来越近,我已无路可走。惊慌中,突然,眼前出现一位大叔坐在斜坡的半腰,我走到他跟前,大声叫:“叔叔救我,他们是赶杀我的呀!”突然那帮大汉消失的不见踪影。那位叔叔微笑着,他那慈悲的感觉我无法用语言形容,使我周身舒服的被能量包容着,驱散了刚才的惊慌。他没有丝毫埋怨我没有做好的意思,很包容的说道:“你做好就没事了。”同时他从衣兜里拿出包着什么种子的一团纸递给我,说:“你把这种子散在这片土地上。”我心想这里哪有土地呀?就在他递给我种子的同时,他用手一划,瞬间,眼前出现一大片高高低低的梯田。叔叔不见了,我走在田野上。
醒来后,我知道是师父慈悲点化。这时我哭了,我为自己的不争气而让师父多为我操心而哭,我为自己不知在法上修而哭。
向内找 环境正
之后,我向内找,努力去掉人心,和当地同修协调起来,一起救度那里的众生。二零一三年,儿子结婚摆酒席,几位同修来讲真相救人。一位同修把小册子、光盘发到每张酒桌上,被不明真相的人恶告。
十几天后,我市“610”组织我单位的、县市公安局政法委、“610”和老家县政法委,十几个人杀气腾腾,到我家要撬门抄家和绑架我(我不在家)。丈夫就是没给开门,挡在门口,与他们理论着。
那个彪形大汉说是某县政法委的,满脸杀气,恶狠狠的冲过来,硬要撬开门,丈夫退出门外,大声喝道;“你谁敢动我家的门!那时候,不是从上到下、挂着横幅组织她们学吗?现在她们炼功身体好了,你们就这样做,是吗?你们说法轮功不好,就不好吗?你们说不好,我说好,我明天就背番薯干去北京打横幅,叫法轮大法好!看你们奈得我何。”
丈夫的正义之声使这帮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之人心惊胆颤,邪恶因素解体了,那帮人渣的气焰不象刚才那样嚣张了。一个头儿伪善的说;“我们是来叫你爱人去学习的。”丈夫又喝道:“学什么习呀?!我老婆是好是坏,该我管,不需要你们管。你们还敢说学习?!”
这时,那帮人呆呆的站着,丈夫象审犯人一样,逐个问过。“你是哪里的?”答:我是××市“610”。“你是哪里的?”答:我是××县政法委的,“你呢?”答:我是××县“610”、我是X政法、我是“610”,我也是……。“你们每年几十次来干扰我生活,今后还敢不敢再来干扰我生活了?”都说不敢来了。
这时最出头行凶的那个大汉退到后面,对我丈夫说,是你这里的人告密,这次上面命令一定要抄家,抓人,叫你老婆以后注意点。此时,他们象打败仗一样走了。据说,他们回到途中,“610”头儿气急败坏,大发雷霆,因每次来这里,都这样收场。
还有一次,镇政法书记两个人中午一点多钟窜入我家。这时,我正在一边学法,一边刻录神韵光盘和打印封面,边刻边排,晾干,茶几、柜子上面都排满,入屋都看得到,但那两人已站在我背后,我来不及关机,马上把书放下,心中边求师父掩住他们的眼,边引他们出外屋。他们真的什么都看不到。
我家门前好多乘凉的,打扑克的人,丈夫在卫生室休息,堂嫂看到那两个人要拉我,她走去叫醒我丈夫,丈夫认识政法书记,但不认识另外那个人,他问:“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他指着不认识的那人,狠狠的说:“我看你是来找死的。”书记叫那人“你快走哦!”那人走后,他对我丈夫说:叫你老婆快走,“610”两车人在外边,人很多,我是来叫你老婆走的。他俩出去后,说我不在家,他们没办法,只好走了。
以前这帮家伙也去过我娘家找我,那时正逢“非典”。他们对我村村长说明来意,说他们是执行任务的,一定要進村找到某某人,我村长说:我不让你们進。你们硬要進村,我就开广播叫一声,全村后生,担锄担斧出来,你们就人也没了,车也没了。村长这么说,他们灰溜溜的走了。回到“610”那里,他们说:“某人娘家的人太可怕了。”
在师父的保护下,他们不知多少次以败告终。丈夫说:“这帮纸老虎太可笑了。”这两次,我们这里的很多人都看到了这场面,都给丈夫竖起大拇指,有的说:“××哥,如果你叫一声,我们都‘上了’,我们就等着你叫呢!”说“上了”就是打的意思。
提高心性
为了解决我这里的资料和同修们要看的明慧文章,零七年,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家也开了一朵小花。开始时认为自己以前有些基础,不是难事。谁知机器在同修家运作得很好,到我家就娇气了。刚才做得好好的,突然间又停下来了,有时资料正要紧时,它在那里“眨着眼睛”不肯动了。就算一点小小的问题,不会处理,也要背去麻烦同修。同修能修理的就自己修理,不能修理,她又送电脑城,每次去电脑城,同修都要在那里守候大半天,甚至不能及时修好,下次又要走一趟,每次同修都是不厌其烦的帮我做着,从未听见她有一句怨言。
就这样次数多了,同修不烦,我自己都烦了。我找找原因,这打印机的状态不正象我这样吗?在同修那里,多部机器轰轰烈烈的做,到我这里孤孤单单,象是很失落的样子。谁叫我每次带回一部机器,开始安装使用时,都为它伤感呢!“法器呀!你跟着我,怎比在同修那里好,农村灰尘又多,很失落啊!”我这是正念吗?打印机也不是硬要跟我回来的。这时,我一下子开了窍,是啊!一直干扰着我和占用着同修多少时间的,不就是我这颗没纯净的人心造成的吗?
从此后,我开始用心学法,向内找,用正念看待修炼中的每一件事。
因层次所限,有没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们指正。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3/26/14948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