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冤狱十年 辽宁抚顺贾乃芝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五月三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抚顺法轮功学员贾乃芝女士,于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五日以快件和慢件两种邮寄形式,将一份刑事控告书寄给位于北京的全国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前中共头子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令她七次被绑架,遭拘留、劳教、判刑,累计冤狱十多年,丈夫被迫离婚,母亲含泪而死……

贾乃芝女士在控告书中说:十六年的遭遇,所受到的迫害罄竹难书,自由被剥夺,财产被抢去,妈妈由于长期思念自己的女儿而不得见,含泪而死,我那善良的丈夫宋玉昌,身居局级干部的职位,受邪恶政策株连,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实在承受不住,离我而去。我那孩子也得不到妈妈的照顾,江泽民发动的迫害使我夫离子散,家破人亡。贾乃芝女士提请司法机关,追究江泽民刑事责任,绳之于法。

以下是贾乃芝自述遭迫害经历:

修炼大法,生命得延续

我叫贾乃芝,今年六十六岁,我是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十九日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当时我身患绝症末梢神经炎——就是大面积肌肉萎缩。得了这个病,医生说从确诊到死亡没有超过一百天的,没有医这种病的药。如果没有法轮大法,我只有死路一条。有幸我得了法,生命得到了延续,我活下来了。

迫害开始,屡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下令抓捕了全国各地的辅导员,为此我进京上访讨公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被绑架后被送入石景山体育场。天安门广场公安局副局长李有,逼我上车我不上,因为信仰是我们的自由,上访是公民的权利。他们阻止我上访是违法的,当时李有带领二十多名身强力壮的警察六次将我踢倒,踢得我遍体鳞伤,浑身紫黑,最后强行把我抬上车。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我天真的认为是政府不明真相,我一个濒死之人,就因为学了法轮大法,神奇的活着,这么好的功法,怎么就能不让炼呢?二零零零年三月二日,我再次进京护法,被抚顺驻京办警察认出、绑架。他问我上次七月份被他们暴踢后在家趴多长时间,我反问他:你说呢?他说那个伤势就是住院也得半个月才能爬起来,就算弄的好也得三个月。可想而知,暴徒踢得有多重。就因为我要做一个诚实的人,敢讲真话的人,就招到这样的毒打和灭绝人性的摧残。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我再次进京,再次被关入抚顺拘留所,我绝食抗议非法拘留,被警察强行灌食,造成胃出血,生命垂危,才放我回家。

武家堡子劳教所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五日,我身体刚刚恢复正常,就被警察绑架到武家堡子教养院非法劳教两年。在教养院里,狱警将犹大陈明弄到教养院,装神弄鬼来迷惑大法弟子。我不受她的迷惑,揭穿了她的谎言,使她的话没有人相信了,这下惹恼了想利用陈明立功的狱警曾秋燕。她把我叫到办公室,逼我蹲下,用高跟鞋猛踹我的腰,直到踹不动,接着又用拳头、巴掌劈头盖脸猛打我的头,边打边喊: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一些人“转化”过来,让你这一喊又都转过去了,我不打你打谁?曾秋燕把我打得遍体鳞伤,不敢把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关在一起,把我和法轮功学员黄桂荣关在一起。

我的家人拿着司法局领导批的条子来接见我,还有陪同我家人来的机关公务员,劳教所原本不许家人接见我,现在也没办法,只好让见。家人及同来的人看到我被打得这样惨,都掉了眼泪。所有来探视我的人,他们都是我遭受迫害的见证人。

马三家劳教所的迫害

抚顺(武家堡子)教养院的警察看“转化”不了我,就在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日把我、曲彩玲、王小燕、沈若林、梁玉红的二姐、梁玉红、黄桂荣等七名法轮功学员转到沈阳马三家子女子劳教所。马三家子教养院恶警十五天不让我们睡觉,黑天白昼的灌邪悟迷魂汤,因为我们在抚顺(武家堡子)教养院已经领教过了这样的迫害,对我们不起作用了。马三家子一所三大队长杨大队看抚顺去的法轮功学员都不“转化”,气急败坏的告诉小队长张燕:问问贾乃芝写不写“转化”,不写,就给她送小号吊起来。我被关进小号,头两天恶警把我的手吊铐着向上举着,可以坐着的位置上,晚上允许坐到地上。第三天,邪悟者包夹(后来她说是杨大队叫她这样做的)把我的手吊到小号的最高处,手高高地举过头,就这样足足的吊十天。白天黑夜不让睡觉,也不给放下,当吊到第十三天时我的腿已经肿的裤子脱不下来了,只好站着撒尿,大便根本就不可能排,因为腿不能打弯。这时另外一个包夹,找个值班警察,这才把我放了下来。第二天恶警杨大队来了之后,还喊是谁把我放下来的,又把我吊起来。等到第十五天放下来后,警察带着我、沈若林、梁玉红去检查身体,同时被检查出来心脏有问题,这样我们就免遭电棍的折磨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事后,沈若林、梁玉红告诉我,她们俩比我还遭罪,从早到晚一天下来大头朝下,屁股撅着要达到十八个小时之多,控的脸都是肿的,双眼都是血丝。在这九个月的时间里,邪恶之徒们对我采取了各种体罚绝招,蹲方块,就是在一块只能容下双脚的方砖上蹲着,从早九点蹲到后半夜一点才让上床,起床后除了吃饭,上厕 所外一直蹲着,一天蹲十几个小时,站都站不起来,只好扶着墙上厕所。但是大法弟子的意志是无比强大的,尽管这样,我决不低头,决不服输,决不背叛自己的信仰,决不背叛伟大的师父。他们后来又采取照镜子、面壁,各种办法都用了,我就是不屈服,最后把男劳教的叛徒请来做我的洗脑工作也无济于事。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日,我绝食抗议,在绝食期间得到这些误入歧途者的支持,等被恶警杨大队长发现了,队长得知我绝食,已经是第四天了。第五天,开始对我强行灌食,说是挽救我生命。我坚决的说:你们真想挽救我生命,那就放我回家,只要走出教养院,不用采取任何措施, 我马上就吃饭。她们说那么多到期的还没放呢,能放你么?我说我想活,想活的有意义,这无限期的关押我不承认,家人也承受不了。但如果以我的信仰为代价换取自由,我生不如死,所以我宁死也不叛变,所以我以死为代价来争取我的合法权益。我明确告诉她们,强迫灌食我是不会配合的,否则,我就是助长你们长期折磨我;我在抚顺已有过因灌食造成胃出血的经过,这样灌食只能让我死的更快。尽管这样,她们还是找来一帮人,把我摁住,强行灌食,他们灌食鼻管一插,我就把下到胃里那头给它吐出来,他们把我的两手铐到床头上,但我也一样把灌食的插管吐出来可是不管她们采取什么措施,反反复复十多次,胃管就是下不去,只好作罢。

在这期间,我们所受的刑罚有:剥夺睡眠、体罚、蹲方块、照镜子、撅屁股、长时间吊铐。目的就是让我们放弃信仰。

再次被劫持到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我在天安门又一次被绑架。警察绑架我的理由竟是我看上去太年轻,与身份证不符。抚顺警察把我劫持到洗脑班关押了十五天。一月三十日,又把我送到武家堡子教养院。

抚顺教养院警察、还有外面请来的打手,拿电棍加上拳脚毒打大法弟子马云香、关艳,关艳耳膜被打穿孔,之后她俩被关进严管号。我们只有采取绝食营救被迫害的同修。我当时身体患有多种病——传染性肝炎、疥疮等,身体十分虚弱,狱警以怕传染别人为名把我骗至严管号,到了严管号,大冬天的房门不让关,门外站着个大老爷们谁敢睡觉,原来在严管号的同修已经三天三夜没吃饭,也没睡觉了,只要大法弟子睡觉,狱警就打负责看大法弟子的男犯。他们就这样摧残所有不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我不配合,要求关门睡觉。结果第二天竟然要我罚站。我说你们没理由罚我站,所以我不可能站,他们就找来一帮人把我贴到墙上, 说是挂壁画,他们罚我站的时候,我也没吃饭,这样就导致我吐血了。

后我被送抚顺二院,我不打针,警察刘保财一把把我从床上拽到地下,把穿着皮鞋的脚踩到我的头上,把我的头当作球似的用脚来回搓,后来我就昏死过去了,等我醒来我已被铐到床上强行打点滴了。

被非法判重刑十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半夜,抚顺公安一处警察郝建光(已遭恶报死在沈阳看守所)等人把我和苗淑卿、高桂荣绑架到南站派出所,把我们包里的东西全翻出来,苗淑卿包有一个手机、一个BB机、一千三、四百元钱。我有三个手机、一个BB机、一万五千元钱,高桂荣也有手机和钱。后来把我们分开,苗淑卿被带到千金派出所。因为,这次绑架,他们没有抓到迫害我的证据,说我的活动能力太强了,在大法弟子中太有号召力了,就欲加我罪,除非我放弃信仰,否则就将给我判重刑。他们为了让我放弃信仰,因我体弱多病,怕冷,把我穿的羽绒服扒下来,往我身上浇水,多人各手持一瓶水,你浇一瓶,他浇一瓶,把我都浇透了,我就高喊一声:你们来吧,我不怕了!他们逼着一个二十四岁的男孩(临时工)打我,男孩不忍心,打了我两下,就喊抬不起胳膊了,另一个说他的手粘上我的血,他也不打了,我就听他们的头说;你们谁也不打了,那就用电棍,可是电棍虽然充满电,到我这就是不着火。因此就无法让我放弃信仰。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九日,抚顺市新抚区法院的马宏伟,在没有任何事实依据的情况下,判我十年徒刑(辽宁省抚顺市新抚区法院—刑事判决书—(2003)新刑初字第66号)。荒唐的是,连谎言起诉书没有的内容,也能在判决书中出现。可见他们对法轮功学员根本就不讲法律,随心所欲,想判多少就判多少。

我有慢性肝炎急性发作正处在强传染期,监狱拒收。当时身体极度虚弱,吃啥吐啥,医生检查血压为零,心跳为零。看守所所长怕我死在看守所里,给我办理保外就医,但抚顺市政法委书记不批,说我是头,只要押在那里就行,死就死。后来看守所勒索家人二千三百元钱,送到医院抢救,使我恢复血压和心跳,达到政法委指示为目的继续关押。杀人犯郑敏就可以保外回家,而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贾乃芝却不能,这说明了什么?!

恶警教唆恶犯施暴  王秀霞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六月三十日,恶警把法轮功学员王秀霞、张守慧关押到看守所。王秀霞绝食抵制迫害,狱警唆使犯人对王秀霞大打出手,强行灌食,背地里薅腋毛,拔阴毛,致使王秀霞阴部肿的无法小便。坏人还给她戴重磅脚镣,每次把她拖出来灌食时,还戴着手铐。所有大法弟子都看不下去了,就由我出面,要求于贵德把王秀霞的背铐打开。我们都知道于贵德穷凶极恶,没提出更多的要求。就这样还是触动他邪恶的本性,他不但不答应我们,第二天他把各个监号的恶犯纠集在一起,给这些人抽足了烟,教唆这些人重点打哪些人。我在二号室,恶警于贵德拿着钥匙,喊贾乃芝收拾东西调到一号,我带这东西进到一号屋,还没站稳,吸毒犯刘云、死刑杀人犯史力岩上来就对着我的头暴打,当时就把我打的鼻口窜血,接着所有的女号对大法弟子就大打出手,绝大多数法轮功学员都挨了打。接着他们又把我拖到放风场进行拳打脚踢,把我的肋骨给踢折,后来昏死在放风场,当时张守慧也被打的昏死过去了,打得比较重的还有宋秀香,其他号里据说,刘成艳被打得昏死过去;曲彩玲被打掉二颗牙;吴晓燕被打得眼睛充血;法轮功学员都被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恶犯们打完我们之后,都集中到王秀霞的号里,群殴王秀霞,最惨烈的一幕就是郑敏用脚跺王秀霞的一幕,郑敏脚踏在王秀霞的胸上,她跺一下王秀霞喷口血,跺一下,喷口血,连跺三下,张保华一看不好要出人命,领着一号室的人渣赶紧跑回来了。就是这次群殴,致使王秀霞身负重伤,于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五日,被迫害致死。

严惩江泽民,将其绳之于法

这些年来,我曾经被羁押在拘留所、自强学校、教养院、看守所、监狱,长时间的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身心受到严酷的摧残,我所受到的迫害,现在能罗列出来的这只是冰山一角,这十六年的遭遇,所受到的迫害罄竹难书。自由被剥夺,财产被抢去,妈妈由于长期思念自己的女儿而不得见,含泪而死,我那善良的丈夫宋玉昌,身居局级干部的职位,也未免受我的株连,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实在承受不住离我而去。我那孩子也得不到妈妈的照顾。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使我夫离子散,家破人亡。

我要求严惩江泽民!提请司法机关:追究江泽民刑事责任,将其绳之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