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高勋红和母亲、婆婆控告首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双城区47岁妇女高勋红,因为修炼法轮功,在过去的十六年里,被中共警察绑架四次,被非法劳教两年,在非法关押期间遭强行注射不明针剂、折磨性灌食、奴工迫害等。

鉴于中共前头目江泽民是发动迫害法轮功运动的元凶,高勋红和母亲马凤兰、婆婆李殿范于2015年6月4日向最高检察院邮寄控告状,申请最高检察院对江泽民提起公诉。

以下是高勋红自述遭中共迫害事实:

我于1996年1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短短的几个月里,曾患有的急性气管炎、妇科病(卵巢囊肿)、顽固性皮肤病,不翼而飞,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妙感觉,从此喜悦天天挂在脸上。

李殿范是我婆婆,她1997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不长时间,戒掉了很大的烟瘾(以前她每天早上起床先抽两根卷烟,白天没事就叼个烟卷),更加让她高兴的是身体比以前硬朗了,走路一身轻。

马凤兰是我母亲,她修炼法轮功不长时间,头疼病就好了,浑身多处白癜风不痒、不再发展了,全家人都特别高兴。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发起了对法轮功的全面镇压,电视24小时滚动式播放造谣污蔑之词,妖言惑众,狼烟四起,颠倒黑白、混淆是非,2001年又编造“天安门假自焚”嫁祸法轮功,制造仇恨,欺骗世人,滚滚妖雾遮天蔽日。

我是大法受益者,电视说的全是谎言,在这大是大非面前,我必须说句良心话。1999年7月22日,我和婆婆李殿范到省政府请愿,讲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被双城公安局警察绑架到双城公安局院内,逐个登记造册。从此我成了迫害的重点。

第一次绑架:遭强行注射不明针剂

1999年还差4天过2000年新年时,我去北京请愿遭绑架,在北京办事处被当地去接我们的双城市朝阳派出所赵××警察没收300元现金。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双城看守所,吃的是发霉的窝头、喝的只有少许白菜的汤,上面漂浮着小虫,碗底是泥,一张板铺,晚上睡觉时板铺上、水泥地上都得紧挨着睡。由于炼功,刑事犯许林茜用装水的塑料瓶打我们炼功人。一个月后我们又被拉到哈尔滨第二看守所(鸭子圈)关押,给大法弟子强行打不明针剂,天天坐板,强迫背监规,在这儿非法关押20多天。共关押50多天。

第二次绑架:13天遭9次折磨性灌食

2000年11月上旬,我第二次去北京请愿 ,被拉到北京一派出所,警察对我们特别凶狠,强行让我长时间蹲着,警察薅着我的头发往墙上连撞数下,只听见当当响,当时就鼻青脸肿、头昏脑胀。后来我又被拉到北京昌平看守所关押,我们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第四天,看守所开始用灌食方法迫害大法弟子,每次四、五个警察强行把我从监室内拖拽到门外,在地上拖着我经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大厅,那里很多警察和穿白大褂的医生,五、六个人上来摁着我,把很粗的红胶皮塑料管从鼻插到胃,灌少许豆粉大量盐的流食,灌完一拔管子都带血,灌完后折腾没完老想吐,还吐不出来,说不出的难受。当时有一位北京大法弟子叫刘X芝,因天天灌食胃插坏了,晚上不能躺着得撅着,连喝水都费劲,已经有生命危险了。我在那里绝食13天,遭九次折磨性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第三次绑架:遭抹辣椒面、大蒜

2000年11月17日,我第三次去北京请愿,被分流到石家庄,在平山派出所遭到严重迫害,一个年轻警察用伸着手掌的指尖搥我前胸、搧嘴巴,逼我半蹲,两支手还得平行前伸,后边站着的好几个警察轮番压我两肩,用带电的一个东西电我手,好几个警察把我按倒在地,把鞋和袜子扒掉,往鼻子、嘴、脸上、脚上抹辣椒面、大蒜,辣的我直打滚。更严重的一次是四五个警察围着我,大声说:如果你还不说地址、姓名,我们扒光你的衣服,他们把我外衣强行拽掉,我说出了地址、姓名,他们才放手。这次我被非法关押折磨11天。

第四次绑架:被非法劳教 逼做奴工

2005年12月7日下午3点半,突然六、七名着装恶警疯狂的闯進我家,声称他们来是因为接到“举报”电话,随即各屋乱翻,進行查抄。他们抢走电脑、打印机和大法书籍。他们给我施以酷刑——坐老虎凳,并把手绑上,七、八人轮番看着,直到第二天七点多钟,把我送到双城第二看守所。所长金婉智(已经得癌遭恶报死亡)值班,她亲自搜身,搜走我的法轮章。我進去后就绝食抗议,要求无条件释放。第五天,所长金婉智指挥指导员刘××带领几名恶警强制把我拉到双城市市医院门诊部灌食。因我不配合,刘××硬拽着我手上的手铐把我从车上拖到地上,从地上又拖到屋,手脖子勒出了血,把我拖到屋里后,恶警连踢带打,不让周围人围观,把我推到一个没人的屋子里,五、六个人按着强行插管灌食。没等灌完,我就吐一床一地,恶警气急败坏的说:“管子不拔,回去后一小时一灌。”回去后,把我单独铐在一间屋里的窗栏杆上,我只能一个姿势。我恶心老想吐,他们派一个刑事犯单独看我。当天国保大队办案人杨大洪和刘喜臣又来提审我,逼问我大法资料从哪来的,还逼我写悔过书,因我吐一地,他们无法审下去,就走了。后来我又送到哈市公安医院了。哈尔滨公安医院就是监狱,他们每天收床费70元,还强制给我打针,药特别贵,在这呆一个月花了近6000元钱,这笔费用强行让我家刚来就交的押金5000元,后我家又补交1000元。双城看守所曾两次来人接我送去劳教所,因刀口没恢复好,第一次拒收,第二次也就是2006年2月26日,我和周英奇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我俩都不符合体检标准,但硬把我俩送進去。我被非法劳教2年,周英奇被非法劳教3年。这时的我刀口还冒脓,身体极度虚弱,只能弯腰走路。万家集训队狱警是吴宝云、关杰、于芳丽等,逼我蹲着,因我蹲不下,恶警们就用脚踹、拽着我的头发边骂边打,逼着写三书。在劳教所,我被逼做奴工,没黑没白的干,粘拖鞋有毒有害,我手指都磨破皮了,疼痛难忍,在很短的睡眠中手都能疼醒,在烈日下扛几十斤重的冰棍杆箱子、袋子、装车、卸车,回到监舍也不让休息,码小凳、背监规,每天早上逼我们宣誓。后来挑牙签,累的我眼睛有一段时间看东西模糊不清,那也得干奴工。我身上刀口一直不封口,干重点活就鼓包,时隔一年多竟然又从刀口挤出线头,因为当时万家医院大夫拆线时没拆完,落下的。直到现在我的刀口一摸还有一个硬包,2014年,我又发现刀口发黑,有些疼痒,我一挤,又挤出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