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破碎十六年 湖北周克利全家五口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十六年来,湖北省咸宁市农科院(原农科所)周克利女士全家五口没过一次团圆年,日前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提请司法机关追究江泽民刑事责任,赔偿全家人背负冤案、饱尝牢狱之苦所造成的经济损失与精神损失。

一次,周克利的大儿子陈卫群和儿媳熊春枝被绑架迫害,七、八岁的女儿孤苦伶仃,无人照顾,就用稚嫩的小手在墙上歪歪扭扭的写:“妈妈,我想你。”由于奶奶、父母均被非法关押,后来,大姑姑陈立群(周克利的大女儿)把孩子接到家里去,谁知没多久,陈立群又被抓,陈立群的丈夫经常出差,小女孩儿有时候 只好到熟人家要点饭吃。有一回,小女孩儿正在别人家吃饭,结果一群恶警把那户人家也抄了家……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对法轮功实施“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算自杀”的迫害,周克利全家深受其害,被绑架、拘留、洗脑、劳教、抄家(十多次)、律师罚款、监控、跟踪、开除工作、扣发工资。全家人无法在当地生活,从此走上了一条流离失所的路。

70岁的周克利诉述:多次遭非法拘留、洗脑、劳教二年、扣发退休工资

我于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在修炼前患有骨质增生,双手发麻,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严重鼻炎、乳腺增生。修炼后无病一身轻,为国家、家庭节省了一笔可观的医药费。不仅身体健康,思想也得到净化,无数事实证明法轮大法是健康身体、提升道德的高德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去省城武汉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咸宁温泉岔路口派出所的铁笼子里,晚上蚊子咬得无法闭眼。第二天被送往双鹤看守所关押十五天,被勒索伙食费300元。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二日凌晨四点在温泉大商城前面集体炼功,当时路灯灭了,岔路口派出所警察打着电筒一个个照,四个人首先把我抬上警车拖走。其他学员也被抓进派出所关押。我被抓进温泉双鹤看守所拘留十五天,被勒索伙食费300元。紧接着又把我拖到粮食局二楼,非法洗脑十五天,每天读报纸污蔑大法,学员们不配合,绝食抗议几天,十五天后回家,我被勒索800元,此款是在工资中扣去的。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进京上访,早上刚从旅馆出来,就被恶警抓走。我们一行共有八人,其中有我儿子、媳妇、小孙子。我们一家人被关在前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几天后我们全家就被押回当地。在火车上我被双手铐着,被非法押到了当地派出所,后又被非法关押至温泉双鹤看守所二个月。在这期间岔路口派出所所长白玉平、陈志会以我和苏小莲进京上访为由,向农科所勒索6000元,十二月份又勒索5000元,说定劳教。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日非法劳教二年,送到湖北沙洋劳教所。去的第二天北风呼啸,大雪纷飞,中午到操场站队打饭,不准回房间吃饭,一个个只好站在雪地里吃。我当时冻得直哆嗦,手脚僵硬。再加上饭菜冻的冰冷,如何下咽。大法弟子抗议这种做法,一起背法,结果招来了毒打、罚跪、电棍电击,一片混乱。晚上睡觉,一个个侧着身子直直的接着一个垒一个紧紧的靠着。晚上上厕所,必须慢慢的拔出来。回来后就再也挤不进去了,只好站一晚上了。白天在菜园种菜,每天要挑五十担大粪种菜,整天衣服是湿透的。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六日从沙洋劳教所回来,第二天岔路口派出所的警察陈腾飞就到单位来找我,我说:我刚回来,你找我干嘛。他说:你以后到哪去,要向单位请假,还要给派出所打招呼,并写一份什么保证,就可以给你办退休手续。我拒绝了,就这样我回浙江嘉兴娘家去了,没给他们打招呼。他们气急败坏的要农科所负责,怕我进京上访。农科所派人每天给我哥哥家打电话,今天这个打,明天那个打,弄得哥哥家不得安宁。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晚上,我和小女儿在马路上走,一辆110警车把我俩截住,强行绑架,推进警车送岔路口派出所,小女儿被送猫耳山看守所非法关押,我于当晚十二点回家了。后来我去派出所要求放人,当时岔路口派出所所长操文卿说:死了我负责。然后我又去找了公安分局局长宋瑞生要人,看人真的快不行了,才同意放入,并勒索我1300元,关押了一百多天才放人。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日,我到一个法轮功学员店里有事,被蹲坑恶警冯波发现了要抓我,并打电话叫来几辆警车,可我终于走脱了。一帮恶警到我单位盘查,很长时间就在我家周围监控,从此我只好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当时身无分文。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的一天,当时正是中共十六大期间,温泉岔路口派出所一群恶警,到农科所索要10000元,然后到浙江嘉兴去找我。把我哥哥和弟弟绑架到当地派出所,逼他俩说出我的下落。而且还派对门监视他们家,发现我马上报告当地派出所。对门这一家比较正直,不愿管这事。派出所问他,他就说没看见回来。过了二年后,这个对门才给我哥哥讲这件事。

仅因信仰“真善忍”就被逼的无家可归,不能安享晚年,连基本退休工资也被剥夺,扣发了我十一年工资(包括劳教),二零一一年底才要回了16万6千元工资。

长子陈卫群诉述:35岁的他被迫害致老态龙钟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进京上访,我、妻子、孩子三人同时被抓,关在北京前门派出所的铁笼里。孩子当时只有六岁,吓得哭叫。警察破口大骂,还收了我们的背包。下午被警车带走,把我们关进了咸宁驻京办事处。两天后被当地派出所带走,我被非法关押在咸安区猫耳山看守所三十天。咸安区国保大队长曾国华到我单位咸宁市方向机厂勒索五千元,全部从我工资中扣除。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又被岔路口派出所绑架,非法关押15天,家也被抄;十月一日,在家中被绑架,非法关押20天,家被抄,师父法像、大法书被抄走。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我去别人家有事,被恶警白玉平跟踪,以“串联”为由绑架,在猫耳山看守所非法关押45天。回家后,被单位咸宁市汽车方向机厂非法开除工作,并要我把厂里户口转走。到目前为止已被非法开除十四年半,工资损失六十万元。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晚上九点多,听到敲门声,声音很小,我去开门,哪知冲进来七、八个恶警,不由分说把我连拖带拉绑架走。当时从床上起来没穿棉袄,只穿一身单衣单裤,鞋也没穿,一夜冻的浑身发抖,这时离过年还有三、四天了。家家户户在家过大年,我却被非法关押在猫耳山看守所15天。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晚九时许,岔路口派出所的恶警十多人跑到我家,因房门紧闭,恶人就在房前屋后大呼小叫,吵的整个单位不得安宁。气急败坏的恶人从我家阳台上拿铁锹猛砸窗口,致使窗户被损坏。最后没得手,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的一天晚上,我正往家里走着,看见前面不远处停着一辆民用车,车号为鄂A54321,我没在意,继续往前走。刚走到车边,车门突然开了,跳下几个便衣朝我扑来,我马上向一个巷子跑去,恶人在后边追,跑着跑着前面没路了,眼前只有一片水田。眼看就被抓住了,我立即跳下水田,便衣不敢下水,我走脱了。

这一夜我没回家,就在坟堆边坐了一夜,衣服全湿透了,象从泥团里爬出来一样。过来几天,我发现我放在楼道边价值6500元的摩托车不见了,我们楼上家属亲眼看见四个警察把我的摩托车抬上警车开走。因为经常被骚扰,日子没法过,这年年底我被迫离家出走。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六日,我被武汉公安一处恶警在水果湖绑架。据说恶人跟踪很久,还摄了像。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把我的长裤脱下,罩在头上,塞进车里开走了。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将我推下车,关到一个屋子里,将裤子换成了一个黑塑料袋蒙在头上,双手被铐着,推倒在地,拿鞋底猛烈抽打我的头部。这时塑料袋紧贴在脸上,呼吸困难,人简直快要憋死了。就这样在公安一处关押了两天,然后就把我押送到武汉市第二看守所(一个专门关押死刑犯的地方)非法关押。在这里整个冬天穿的都是单衣单裤,冻得浑身发抖,每天还要挨死刑犯的打。而且,每天还要被公安一处及宋瑞生、度志祥提审,前后被非法提审一百次,逼我说出资料来源、资料点和人员情况。但我不配合,什么都不说,恶警就每天往我身上泼冷水,在我身上放冰块冻我,还要面壁罚站,拳打脚踢,真是生不如死!邪恶说:谁要你不说,不说就冻死你,打死你。家里送来了被子、棉袄、毛衣毛裤,看守所的恶警说: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你拿来的东西赶快拿走,否则我们就充公。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被非法送到武汉市何湾劳教所迫害。当时我的头发百分之六十都白了,人瘦的皮包骨,只有三十五岁的我,活脱的就象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儿。半年时间浑身都冻黑了,身上、脸上爬满了深深的纹路,象刀子刻的一样。

儿媳熊春枝诉述:遭非法关押、劳教迫害 妈妈被活活吓死

我未修炼的时候,患有肺结核,经常吐血;一九九六年九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健康,十九年未吃一粒药,未打一次针。人变得心地善良,心胸宽广,能为别人着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五日,我带上六岁的女儿进京上访,后来在天安门广场被抓,被非法关押在前门派出所,后被非法转送到咸宁驻京办事处关押三天,由岔路口派出所恶警冯波等人非法押回咸宁,非法关押在温泉双鹤看守所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四月和二零零零年十月,两次被非法关押在毛巾厂洗脑班各十三天。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被岔路口派出所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温泉双鹤看守所十五天。这四次关押非法勒索我1000元。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因进京上访,被广场便衣抓走,拳打脚踢,把包里师父经文和身份证搜走,后被非法押回当地,关押在温泉双鹤看守所近两个月。接着非法劳教二年,于二零零一年八月底,送往武汉狮子山戒毒劳教所非法关押。

在那里,我白天从事高强度劳动,晚上面壁罚站,直到天亮,每天只能睡一小时左右,人被折磨的全身浮肿,并经常遭电棍电击毒打,打的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由于酷刑折磨导致大口吐血、拉血。此事被曝光后,邪恶十分害怕,不允许家人接见。家里人十分担心,我娘家人就找了温泉公安分局要求放人,并请客、送礼,花了很多钱,局长宋瑞生同意放人。谁知却是一场骗局,不但不放人,宋瑞生还伙同狮子山戒毒劳教所匆匆忙忙把我转到沙洋劳教所三大队继续非法迫害。

在沙洋劳教所,我被关在小黑屋里整整三个月不见天日,不允许见任何人。家中七、八岁的小孩孤苦伶仃,女儿想妈妈时,就用稚嫩的小手在墙上歪歪扭扭的写:妈妈,我想你。由于家人均被非法关押,后来大姑姑陈立群把小孩接到家里去,谁知没多久大姑姑陈立群又被抓走。陈立群丈夫工作很忙,经常出差,小孩有时候只好到熟人家要点饭吃。有一天在老师家吃饭,恶警跟踪到老师家,把老师家也抄了,什么也没抄到。可怜的孩子,面对中共警察暴行,幼小的心灵一次次被伤害。恶警还经常跟踪她、盘问她,奶奶、小姑姑在哪里,孩子回答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九日,陈卫群从劳教所回到家中,听说妻子、孩子都在娘家住,他就赶到岳母家。刚进屋不久,温泉开发区610、皮剑和岔路口派出所警察七、八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准备绑架他俩,被岳父挡住,不允许把人带走。岳母当时吓得直哆嗦,女儿回来没多久,女婿才回来,又要抓他们。她是又担心、又着急、又害怕,精神压力、心理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当时一躺下就再也没起来了,当时离过年没几天了,这天是腊月二十八,老人家就这样走了。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被迫害死了,家家户户都在欢天喜地迎新年,而我们家却痛不欲生、披麻戴孝的办丧事。这是江泽民犯罪集团欠下的又一笔血债!天理难容。

二零零七年三月的一天,咸宁市610、咸宁市国保及岔路口恶警趁我家没人,撬锁进屋把法轮功的书籍、资料偷走了。我们回家发现后,就带着孩子离开家,外出打工谋生去了。

大女儿陈立群诉述:三次被非法关押、遭劳教迫害

我是周克利的大女儿,二零零零年八月进京上访,被宋瑞生、度志祥非法关进咸宁市猫耳山看守所一个月,并被非法勒索2000元。二零零一年四月,被一号桥派出所、温泉开发区公安分局宋瑞生、度志祥非法强行关进咸宁市猫耳山看守所一个月。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被一号桥派出所绑架,关进温泉旗古脑洗脑班二十天,后又被转移至咸宁市猫耳山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勒索现金6000元(由咸宁市纪委出)。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二日,在讲真相时被恶人构陷,被一号桥派出所非法抓捕,非法关进猫耳山看守所。我自被抓起,一直绝食抗议迫害,被非法劳教三年。于六月十四日被非法送进沙洋劳教所,经狱医检查心脏有病,劳教所拒收。咸宁市温泉开发区公安分局宋瑞生、度志祥说好话、请客、送礼,强行要求沙洋劳教所收下。

在湖北省女子劳教所,每天要劳动十多个小时,完不成任务,回来还要罚军训、罚站、挨打、挨骂,苦不堪言。

小女儿陈益群诉述:多次被劳教所转押迫害 至今流离失所

我是周克利的小女儿,未修炼的时候体弱多病,十七岁时就得了严重失眠症,日夜睡不着觉,晚上睡觉盯着天花板发呆,白天头昏脑胀,记忆力差,忘性大;十九岁时又患上了白癜风,身上、脸上、头发上、手上都是白斑。这种顽固性皮肤病,目前全世界都无法治愈,这种病发起来很快整张脸都是惨白,头发全部雪白,我的精神压力真是太大了!真是活不下去了。中药、进口药一把把的吃,也治不好我的病,我绝望的活着,麻木的活着。

一九九六年一月,我母亲叫我学法轮功,我答应了。两个月以后,我的病全好了,二千二百个日夜睡不着觉的我从此睡着了觉,白癜风也好了,精神愉悦,精力充沛。无数事实证明法轮大法是健康身体、提升道德的高德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到省政府上访,结果我们一车人被扣押在关山中学,直到七月二十三日上午十一点才被释放。八月十七日进京上访,九月十二日被宋瑞生、程迪坚等人劫持回当地,在温泉双鹤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勒索伙食费300元。然后,又在自来水公司私设牢房,非法关押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我又进京上访,十一月被宋瑞生、度志祥等劫持回当地,身上带的1200元钱被抄走,在温泉双鹤看守所非法关押15天,接着又被他们羁押至通山看守所关押40天,走时被勒索600元钱。十二月二十八日早晨,在猫耳山看守所炼功,遭恶警曹迎九毒打,并被罚跪一小时。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被非法关押至沙洋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日,恶警搜身,把学员们的经文搜走,学员们集体索要没有结果,就四十人集体绝食。当绝食进入第五天时,我身疲力乏,口吐苦水,仍被刘医生拉出去劳动。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七日,我又被警车拉走,劫持到武汉市何湾劳教所六大队。恶警强迫我背劳教所条例,我认为自己信仰“真善忍”没有错,我不是犯人,再加上我已经一星期没吃饭了,拒绝背所谓的条例。恶警就拍桌打椅,满嘴污言秽语,从晚上一直骂到天亮,而且每晚不许我睡觉,罚站一宿直至天明,持续达一星期之久。我又困又冷又饿,疲惫至极,有时候站着睡着了,却被一棍子打醒,不许我睡觉。

在武汉市何湾劳教所非法关押大概半个月后,我又被劫持到武汉荷湾戒毒劳教所。因拒绝放弃修炼法轮功,恶警就授意吸毒犯严清、孙建丽、徐春枝等人多次对我进行毒打。有一次,徐春枝等十多名吸毒犯把我拖到一间封闭的屋子里毒打。回到寝室后,严清、孙建丽又先后冲上来照着我的脸左右开弓,整张脸顿时肿的象个馒头,而恶警们却熟视无睹。我真的无法忍受这种邪恶的迫害,只好绝食抗议,却被杨队长、张队长召集七至八名吸毒犯把我按到木板上,手、脚、头全被他们按住,狱医把一根大约1.5米长的橡皮管从我的鼻孔插到胃里,我的大脑剧烈疼痛,胃液、灌的食物被大口呕吐出来,前胸都湿透了。在这种情况下,我每天被逼着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因灌食造成的头痛达半年之久。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晚上,我和妈妈在路上行走时,我们被宋瑞生、度志祥、操文卿还有岔路口派出所恶警十多人拦住,要强行绑架我们,挣扎中妈妈一件七百五十元的皮衣被撕破。我们被绑架到岔路口派出所,戴上手铐,被强行非法搜身。紧接着,他们又伙同农科所办公室主任冯运继将我家木门、铁门撬开非法抄家,把所有箱子柜子翻个底朝天,地上一片狼藉。七、八岁的小孩吓得躲在被子里不敢动,我放在枕头下面的钱也被偷走了。半夜一点多钟把我劫持到猫耳山看守所关押。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三日,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迫害。在绝食的二十天期间,我被强行灌食十次,灌食的管子是长一点五米,有手指那么粗的橡皮管。灌食时,人的手、头、脚都被恶警指使犯人按住,狱医把皮管从鼻孔一直插到胃里,再往管子里倒东西。管子拉出来时血淋淋的。有时肠胃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和反应,造成灌进去的东西呕吐出来,十分痛苦。看人不行了,不能坐,不能站,脸无血色,瘦了几十斤。恶警害怕了,怕承担责任,放入。在猫耳山看守所整整关了102天,于四月十一日走出看守所,被勒索现金1300元。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开“十六大”期间,岔路口派出所又准备绑架我办洗脑班,我走脱了,离家出走至今。在这期间,单位将我无理开除。并且单位倒闭时,买断工资也不给我,自来水公司以我被开除为由拒绝支付。近十多年来,工资损失近二十万元(包括买断工资和劳教一年半扣发的工资)。

这十多年来,给我全家造成的经济损失,要求赔偿一百万元。根据刑法规定,江泽民犯下了诽谤罪、剥夺公民信仰自由罪、刑讯逼供罪、绑架罪、非法拘禁罪、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他人住宅罪,因此申请最高人民检察院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提起公诉,依法追究江泽民刑事责任和经济赔偿责任和其它相关责任。

这场本不该有的浩劫,给我们全家带来的痛苦、造成的损失,不是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描述的。经济的巨大损失、身体的痛苦承受、亲人的相互担心、思想承受着巨大恐惧。整个世间被恐怖所笼罩,全国到处造谣诬陷抓捕法轮功学员,身在何处都没有丝毫的安全感。

在此希望所有正义人士匡扶正义,还世间于公道,追究江泽民刑事责任,绳之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