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为他担心,又有一种怕自己承担责任的自私心理,精神压力很大。所以就同意儿女们带老伴去医院做了检查。检查结果是:尿毒症、肾萎缩、肾上有瘤。医生说必须得马上手术,还不保证能好。按现在的医学的认识也就是说老伴得的是绝症,没得治。儿女们急的不知该怎么办。老伴坚持不同意做手术,但却接受了药物治疗。
几天后,儿子抱怨我说:“你们炼功我从来都是支持的,但明明看着有了病不做医疗的这种漠视生命的态度,我实在是接受不了,我不能跟着你们看着人等死,我强行也得让我爸做手术。”我心想,如果在这件事情上让他对大法产生误解那不是把他推出去了吗?我劝儿子说:“你很着急,压力很大,我们理解你,可是你爸他自己也不是不珍惜他的生命。你记得吧,二零零一年邪恶迫害,把我们关在看守所时,你爸出现了又吐又泻还喘不上气来的危险情况,送医院时是你亲自跟去的,整个过程你都知道。检查结果是各项功能都危险,杏核大的胆结石还有好几个。当时你爸也是不做手术,不输液,不打针,医生没办法只好开些药。你爸当着你的面把药用卫生纸一包扔進垃圾桶里了。没过几天全好了,你怎么解释这个事呢?大法是超常的,有些事情确实不可思议。我知道你们都很孝顺。咱们都是为了你爸好,只是认识不同罢了。”儿子沉默了。话虽如此,可自己心里很是没底,很是无助。
我反思自己。在自己的修炼环境中出现这样的事,一定不是偶然的,一定与自己的修炼状态有关。细想起来,近两年中与老伴之间总是我说的话他不爱听,他说的话我觉得不符合法,说不到一起时就谁也不理谁了。为什么老伴不爱听自己的呢,是没有站在他的角度去想问题,把自己的认识强加给他,老伴接受不了时还嫌弃他。这个自以为是的心在生活方面表现的特别突出。比如当我认为时间紧了,做饭就图省事,经常是做一顿饭够三顿吃。要不就是连菜带面一锅煮,名曰“腾面”,还告诉老伴好吃,弄的老伴无可奈何。可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直到矛盾激化才使自己惊醒。一次发完中午十二点的正念,我只顾自己热的吃了些剩饭就急着抄法去了。一会儿老伴过来问到:“你吃了饭啦?”我嗯了一声,他说:“你这样不做饭抄法就以为自己能修成佛了?”我听不对劲,赶快放下笔向厨房走去,不料他转身回到里屋不知抛了个什么东西正好打在顶灯上,把顶灯打了个粉碎,碎玻璃洒落一地,他却要光着脚要往街上跑。我赶紧跑过去抱住他,边哭边说:“你不要这样,是我不对,我错了。”他才慢慢的冷静下来。
这场风波过后两三天他还闷闷不乐。其实老伴是个很善良的人,这是亲朋好友,街坊邻居公认的,那修炼以后就更不用说了。想起以前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的这种自私心理给他造成的伤害,真是后悔。再找下去,显示心、妒嫉心、嫌弃心,在背后说别人的时候都暴露出来还不自知。就连别人说一点老伴的好处自己都接受不了,即刻就有反应。
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中讲:“其实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这个能量越大,什么不好的东西都能解体掉。”“大法弟子在讲真相中要使人发生变化、要能救了这个人,你就不能触动人的负面因素。一定要善,才能解决问题,才能把那个人救了。”[1]心想:遵照师父的法,我一定努力做好。我不急于否定老伴吃药不吃药的问题,同时,在生活上给予照顾。同修们也来我家发正念,与他一起学法。抽时间我就和老伴交流一些针对性的法理认识。在这段过程中我日夜陪伴着他、细心的照顾他,我把他的表情作为对照自己的一面镜子,他的高兴不高兴,满意不满意,接受不接受,我都要对照法向内找自己的不足,对我来说也是印证自己能不能遵照法去做。一天老伴默默的瞅了我老半天说:“你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我说:“我知道我以前错了,请您原谅。”
老伴从医院回家的二十多天后,他就决定放弃所有药物和偏方的治疗,同修们都支持他、鼓励他,正念加持。就在他断了药的第三天,身体突然发冷,冷的他盖上两床大被子还不行,尿血也增多。我们都意识到这是邪恶的干扰,不承认它,用正念解体它。紧接着就是发热,热的全身滚烫,人也昏昏沉沉的。我贴着他的耳朵说:“你要挺住,保持清醒,背法吧。”他答应。我就坐在他身边发正念加持他。就这样昏昏沉沉了一天一夜,老伴渐渐的清醒了。几天内这样的状态又出现过两次,在常人看来是很危险的事情。老伴感激的说:“是师父一步一步牵着我的手,我怎么报答师父的慈悲苦度啊!”
孤掌难鸣,邪恶对老伴敢下此狠手与我这个做妻子的同修有很大的关系。深痛的教训,修炼是何其的严肃啊。佛恩浩荡无以报,弟子叩谢师尊!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