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赵雅贤女士自述她所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集团利用手中的权力,开始对法轮功进行疯狂迫害。我于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五日去北京上访被遣返当地,被当地公安局非法劳教两年,于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被送到黑龙江省佳木斯市西格木劳教所迫害。在非法关押的两年里,我所遭受的迫害一言难尽。
佳木斯劳教所的残忍迫害
当时劳教所把刚来的法轮功学员首先都编入集训队,我们刚到的第一天就被注射了不明药物,长时间在水泥地上“码坐”、长时间坐床沿,腿都控肿了。然后又是走操,全天(除吃饭外)在操场上走,一走就是七天,累得我们实在走不动了才停止,再就是长时间干活。劳教所折磨我们的肉体的同时,还对我们的精神进行洗脑,每天高分贝播放电视中污蔑法轮功的内容,使我们一刻都不得安宁,还由警察办所谓的“学习班”,企图动摇我们学员修炼的意志,完成劳教所“转化”指标。
劳教所想出各种残酷手段对我们进行肉体和精神上迫害。凡是炼功被他们发现的就铐起来,铐在暖气管子上,一铐就是七天。当时劳教所里能传进来的师父经文很少,因为劳教所的警察对所有送进来的东西都要搜查,时不时的还搜身、搜行李等。有一次警察牟振娟听说我有经文,早晨在我们正整理行李时,她溜进屋来,直接到我身上来掏兜,我用手一档,由于她用力过猛,造成我左手小手指骨折,晚上痛的我一夜未睡,第二天手肿的象个馒头。多日不消肿,我要求拍片,由我所在的中队队长王桂丽和劳教所的狱医,带我去所外医院拍X光片,确认是骨折(有当时的票据为证)。对这件事情劳教所非但不负责,连去拍片的路费及医药费都是我个人承担的。事后我针对这次人身伤害事件给劳教所所长写了一封信,强烈要求以后不允许再发生类似事件,但没有回音。
劳教所几次无故取消家属接见日,我们提出要定期接见家属、要求无罪释放、还法轮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等诉求时均遭到迫害,我本人被野蛮灌食十多次,又被注射不明药物,使得我的胃很不好,劳教所带我去检查,胃透结果:胃功能衰退,这都是他们强行灌食多次插胃管造成的。
二零零一年秋季,劳教所在走廊里挂了好多标语牌,其中有对师父不敬的,我们多次要求撤换,他们置之不理。有一天趁狱警吃饭时,我和张同修等把那牌子拽了下来。狱警大发雷霆,追查是谁干的,我们就站了出来,警察气急败坏的扯着我们的衣领,把我们拽到楼下,动手打了我们,并把我和张同修送到严管队。我们绝食反迫害,同修也声援我们,大家一起绝食,后来他们让张同修回了原中队,而把我继续留在严管队,给我和张同修各加刑一个月,但被我们正念否定了。
二零零一年底,劳教所搬入新办公楼,由于新楼在秋季施工,墙体未干,潮湿的墙壁上长了许多红毛、绿毛,北墙的玻璃上结了很厚的霜,冬天室内很冷,狱警不让我们上卫生间,就在室内放了一个便盆,仅用一张纸壳盖住,就在盆里方便,又不能及时倒掉,劳号整日不开门,我们就在号里吃、便,空气可想而知。对这种环境,我们要求见所长,他们不予答复。
就在年三十晚上,大家准备过年时,狱警突然来说,要见所长的出来,带你们去见所长,我们信以为真,站队出来,哪知道警察把我们带到前楼空房间里,管理科科长徐仁迁带了2-3个人来了,说:“能遵守所规所纪的出来”,其中有几个出来的,就被送回队去了。剩下大约16-17人,这时两个狱警将站在前面的第一个法轮功学员打倒,扔在床上铐上手铐,然后一个一个……
到我这儿,因为没有手铐了,就把我成“十”字形捆绑在床上,两个手绑在床的两边,双脚捆在一起,绑在床尾,使身体一动不能动,当时我已经62岁,这样捆绑我根本受不了,当时就喘不过气来,并休克了。我们这个房间共有八人,有六张床、两把铁椅子,狱警轮番折磨我们,要么捆在床上,要么坐铁椅子,他们的目的就是让我们放弃修炼。
就这样折磨我们七天七夜,那真是最黑暗的酷刑啊!我对这段酷刑折磨直到现在想起来还不寒而栗。如果没有师父保护,我是无法挺过这些酷刑迫害的。
由于事隔多年,许多被迫害的具体经过和狱警姓名已经记忆不清楚了,仅对印象深刻的整理如上。在那两年的迫害中,我虽遭受了残酷迫害,但对迫害过我的警察没有恨,没有怨,因为我知道他们是被造假的宣传给蒙蔽了,还抱着慈悲之心,给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的道理,告诉他们迫害法轮功是违反中国宪法、刑法的,希望他们不要参与迫害,明白真相,给自己的生命开创未来。
哈尔滨市看守所的残忍迫害
在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因去同修家串门,我和同修、同修的女儿一起被蹲坑的警察绑架,后来知道这是当地恶人针对法轮功学员的一次大搜捕行动,全市各区域在统一时间共非法抓捕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当时一个警察扯着我的衣领把我从三楼一直拽到室外的一个小汽车里,随后把我押到工程派出所,警察非法搜身,我身上只有钥匙和几十元钱,我在派出所被关了一天,在次日凌晨2--3点时送到哈尔滨市守所(俗称鸭子圈),当时所长姓赵。
被非法关押后,我于十月十七日开始绝食反迫害,第二天早上四个刑事犯扯着我的四肢,把我拖去灌食,到了一个小屋他们把我扔在床上,屋内还有狱医和其他刑事犯十多个人,他们开始给我插胃管,从鼻子插进去,一直到胃中,我当时恶心的不得了,眼泪哗哗的流……插好后把胃管粘在脸和耳朵上,把我手背到身后捆起来,送到八号监,由八个刑事犯看着我,每天早晚各灌2大碗糊糊,还有三次菜汤,菜汤用注射针管注射进去,每次注射7--8管。
每次灌完胃特别胀,每天都很难熬,感觉时间很长很长。有一天我跟狱医说:灌的太多了,受不了了,狱医说:给你开点消化药。我不同意。当时只有在心里默默求师父,帮我缓解。
每天给我灌食五次,晚上要值夜班,那些刑事犯不耐烦了,有一天一个人开始骂我,又骂大法,其他人也跟着骂起来,我当时正念一出,对他们说道:住口,谁给你们的权利,把嘴闭上!室内顿时鸦雀无声,我真实的体会了大法的威力!从此他们再没有在我面前骂过大法。
八个人忙不过来了,又增八人,十六个人监管我一个人,到了第六天,狱医来了,我说:“管子插的时间太长了”她说:“星期一给你换”。第二天(休息日),有警察喊我的名字,叫收拾东西,狱室中十多个人把我抬到大厅,来接我的警察一看我插着管子,身体很弱,就说:“我们不敢领,这有生命危险怎么办”,号头说:“没事,我能拔管子”说着就把胃管拔了出来。我在师父慈悲的呵护下闯过了这次邪恶对我的野蛮的迫害。
对我除了上述的迫害之外,还对我进行经济上的迫害,在二零零零年当地纪检委就开除了我的工职,停发退休金到现在已经十六年了,期间我几次向当地610 、纪检委、监察局、人事局等机关和我单位提出归还工资等诉求,均未得到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