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一日,雍玉莲女士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邮寄了刑事控告状,控告前中共党魁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并于日前得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的签收回复。
以下是雍玉莲女士叙述自己因修炼法轮大法而获得新生、却遭到江泽民集团的迫害经历:
修炼法轮功病痛全消
我曾经疾病缠身,做过三次手术,开过九刀。医生说我肝有问题,胃有问题,肾有问题……我心虚,气虚,肾虚,还有低血糖,神经官能症,失眠多梦症。乳腺瘤,面神经瘫痪等等病症。上班的工资全部变成药费,中药、西药、针灸、草药常年不断,病情仍然没有好转,食不甘味,夜不安寝,被疾病折磨得生不如死。真是绝望至极。
一九九七年八月三日,我有幸学炼法轮功,才几天的时间,所有病痛不翼而飞,同时心性得到了提高,懂得了做人的根本道理,给家庭也带来生机。
修炼法轮大法是对国家、社会、家庭、个人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却无端遭到江泽民的迫害。
多次被绑架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二日,我到北京为法轮大法讲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广场被几个警察绑架,关到北京东城区公安分局一个大车库里,几天后,岳阳君山公安国安的余致和等几个人用手铐把我铐回岳阳,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勒索家人所谓保证金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二日,警察以监视居住为名,将我和丈夫分别关進岳阳妇教所和华容拘留所。我们绝食四天后,他们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再次被绑架,并遭到国安警察赵文华的毒打,他狠狠地连扇我六个耳光,打得我脸上失去了知觉,掐住我的脖子让我差点窒息而死。当时,我眼前一片漆黑,已经不能呼吸。被他们折磨了整整一个通宵。后来我的喉管还痛了一年半。他们把我关进岳阳市看守所六十多天,当时因为绝食多日,后来被狱警派来一群男犯人强行给我灌食(他们两个人按腿,两个人按手,一个人按头,一个人捏鼻子,一个人拿螺丝刀撬牙齿,一个人拿着压缩饼干放在盆里去接自来水,再用手在盆里把饼干搅成糊,然后一个人拿着一个削尖的竹筒把盆里的糊强灌给我)。后来我全部呕吐掉了,当时好多个法轮功学员都被强灌得脸上成了猪肝色,鼻子捏住不能呼吸,口中灌满糊糊,差点搞出人命。后来他们还劳教我两年,后因我身体原因没得逞。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天下午,那时我因失业后靠摆地摊谋生,警察又将我绑架。他们还抢走了我丈夫用于谋生的摩托车,还抢走了家里仅有的七百元,那是给儿子准备的学费。丈夫被关押在岳阳湖滨拘留所十五天。我被再次送到岳阳市看守所,关押六十二天后,被国安警察赵文华劫持到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当时因我被迫害得身体不合格,劳教所拒收,但国安警察不肯带我回来,说死也要让我死在劳教所。但是三天后,劳教所将我送回君山公安分局,余致和通知家人拿三千元赎人。
被非法判刑
后来我到杭州市打工。二零零九年七月十日晚十点,我被杭州市公安局绑架。他们来了二十多人抄家,搜走了我家里一台电脑,单位的一台电脑、一台扫描仪、一只手机、两个MP3,还搜走了九百多元现金。把我劫持到浙江省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将近一年。
在看守所里,没有人格,没有尊严,没有自由,没有隐私。经常性地被强行脱得一丝不挂,双手举起,还要光着身子转一周,还被他们美其名曰搞安检。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不准说话,还要免费干活,做礼品袋,贴芯片,做吊牌。近一年的非法关押,我的头发掉了一半,白了很多,牙齿因被他们撬松而断裂了不少,心脏经常跳到嗓子眼,感觉每分钟有几百次……
二零一零年四月,我被杭州市滨江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零六个月,并于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九日被劫持到浙江省女子监狱。当时正值盛夏高温,温度高达四十度,监狱不准我洗澡,不准上厕所,不准睡觉,还派了三个犯人二十四小时包夹,监视。监狱还强行洗脑,强迫我看诽谤法轮功的电视,逼我放弃信仰真、善、忍,还强迫我在服装车间做高强度劳役,令我脚肿得走路都失去知觉。
家人遭迫害
自从我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家里人也都陆续走入了法轮大法修炼,全都身心受益。可自从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丈夫、婆婆、儿子、姐姐都被迫放弃了修炼,期间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多次非法抄家,强迫写保证书。
婆婆陈爱纯二零零五年这一年的退休金全被扣发,他放弃修炼后,疾病缠身,导致精神失常,现在一个人单独外出都不知道回家。
丈夫郭勇两次被关押后,提心吊胆地过日子,被迫放弃修炼。
儿子六岁多时,父母双双被抓,无人照顾,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创伤。二零零九年在杭州,警察闯入家中,当着他的面抄家,连他的书房也不放过,亲眼看到警察将自己的母亲带走;二零一零年三月,亲眼看到自己的母亲戴着脚镣手铐押上法庭,当听到审判长说我要判刑三到七年时,他精神彻底崩溃了,从此患上了精神抑郁症。几年来治疗服药花费了几万元。本来品学兼优在杭州高级中学(省一级重高)就读,却因病不得不休学,从而延误高考两年,而且学业也荒废了两年。
我母亲刘枚香因我一直被迫害,在精神上和身体上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由于伤心过度,心肺功能衰退,于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一日含冤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