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庚修杰叙述一次遭绑架、酷刑折磨的经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中旬,平度市兰底镇派出所警察、平度市第二职业中专主任闯到灰卜镇老家将我绑架到兰底镇派出所,为了逼我说出其他大法弟子,派出所长用拳猛击我的下巴,导致我满口牙齿松动,把我锁在铁椅子上四天四宿,平度政保科长石维兵也对我狠打耳光,第三天,政保科副科长于斌打得我眼睛出血,第四天把我送到平度公安局,公安局四个局级官员和政保科副科长于斌把我围在当中,瞪眼挥拳吼声如雷,我不配合他们,他们一齐对我大打出手,不到五分钟我昏死过去,我稍有知觉时,只觉得浑身抽搐痉挛不能停下,眼睛肿的看不清东西。两个小时后他们仍然将我投入平度看守所。
在看守所被关押十天左右,我又被关到公安局南楼四楼迫害,戴着手铐脚镣,迫害我的仍然是将我打昏的那五个恶警,其中一警对我讲:昨天局里对你的问题专门开了会,你必须交代问题,你前一阶段到哪里去了,和谁在一起?不怕你铁嘴钢牙,识相点马上交代,否则后果自负。
这五个警察轮番折磨我。我戴着手铐脚镣,只能坐在水泥地上,不让睡觉,每天只给一个窝窝头,又冷又饿又乏,身体稍微动一下,就招来警察们的臭骂。即便我上厕所他们也牢牢抓着我的手铐上的铁链。第五天轮到于斌作恶,他把我拖到四楼的走廊北面的楼里,锁在靠北窗的暖气片上,站不起蹲不下,北窗无玻璃,暖气片不送暖,凛冽的北风吹着如刀割,真是生不如死。于斌仍不罢休,在我的头上狠狠击打。就这样,我又一次昏死过去。不等我恢复知觉,他们就把我抬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也是三四天一次提审。最后一次来提审的是政保科长石维兵和打手于斌,他们说要对我判刑,“转化”了可以从轻处理。我说不“转化”。石维兵又说:那么你就表一下态吧。说着把笔递给我,同时把审问我的记录本向我处推。我戴手铐的手拿起笔写下了这样一句话:法轮大法是正法,政府取缔法轮功是错误的。于斌马上将我写的字拿走,认为可有了整我的证据了。
我被非法关押足球看守所整一个月,学校把我接回去关押在一间准备拆除的小屋里,不给生炉子,门上挂锁,每天只有老伴给我送饭的时候才能开锁。一直将我关押到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除夕才让我回家。
邪党对我的经济上的迫害也没停止,从二零零零年十月开始,扣去我四个月的工资,以后仅发给我每月三百元的生活费,直到二零一二年才有限的恢复工资,但因为唯一给我的高级职称因关押没晋,比同样条件的教师,工资差距拉大了。这也是江泽民经济上截断对我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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