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瑰雪女士毕业于北京中华女子大学学前教育专业,因为与母亲修炼法轮功,童年时经常住无居所,大学毕业后也找不到正式工作。她的母亲丁淑云女士,更是多次被绑架、关押、遭非法劳教,饱受折磨。
现年三十岁的董瑰雪女士和五十九岁的丁淑云女士,于二零一五年七月四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书》,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她们母女遭受严重迫害。她们要求最高检察院追究江泽民的刑事罪责,将其绳之以法。
以下是董瑰雪女士叙述母女俩遭迫害事实:
我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我妈一个人抚养我长大。一九九五年,十岁的我和妈妈一起修炼法轮功。我妈妈丁淑云原来身体多病,炼功后身体好了,道德也升华了。我家成立学法小组,家门口成立炼功点,妈妈天天洪法炼功。
妈妈连续被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公开发动迫害法轮功。同年八月二十三日,妈妈因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沈阳沈河公安分局非法拘留十五天,关押在沈阳市拘留所。 妈妈从拘留所出来后,于一九九九年九月中旬再次到北京,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又被非法拘留三十天。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我妈又被滨河街道办事处政法科长王寒玉绑架到沈河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十月中旬 ,妈妈因传播法轮功资料被二经派出所警察绑架。后来妈妈在警察睡觉时走出派出所。随后警察网上非法通缉我妈,妈妈从此流离失所。
我姨因为怕受牵连,不敢收留我们娘俩。妈妈把我寄养在一个同修家里,那个同修当时领最低生活保障金,家里有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儿,生活很困难。我在这期间,只和妈妈通过电话,但是看不到妈妈。因为她一出现就有被抓的危险。后来我发现有人跟踪我,于是我离开同修家。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九日,警察雇人跟踪我放学,了解我的住址,在我出租房处绑架了我妈。那天晚上我回家,看见我家门口站了两个人,进屋发现锁被撬了。我马上查看,发现我家的钱全被拿走了,我妈的两个手机也没有了。有两个警察进来了,我说:你们是不是把我妈抓走了?他们不说话,开始翻屋子,后来在床底下把真相资料翻出来了,说:小孩挺尖啊,把资料都藏起来了,刚才在楼下问时间的也是你吧?小法轮功,别以为我们不敢抓你。我告诉你,你妈这个资料点,我们盯了好久了,这回这么多资料,有成品还有半成品够判个五年十年的。
我妈被抓后,先被劫持到沈阳市洗脑班,又被关押到沈阳市看守所。我去沈阳市看守所,没找到我妈,他们说我妈在“苏北”。因我没有钱坐车,在同学陪同下,大雪天走着去苏家屯。到那一会,就看到运来三车人,都戴手铐脚镣的,我当时非常害怕。我问收发室:我想找丁淑云,在这不?收发室的人说:这不能告诉你。我说:求求您了,她现在在哪我都不知道,我是她女儿。我现在无依无靠,您就告诉我她是不是关在这就行。可能看我大老远来的,又是个小孩,收发室的人就打了个电话,告诉我说:她已经转走了,你去大北监狱问问。我一听更害怕了,去大北监狱,这是要非法判刑啊。我去了大北女子监狱,根本就不让进。我当时真不知道去找谁,家里亲戚都怕受牵连,同修也都联系不上。我当时求师父保佑我妈一定没事。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二经派出所警察刘继铭给我打电话,说是让去医院领人。我当时吓坏了,我说我妈怎么在医院?他们说你妈那个瘦样,还绝食,现在身体很差,要家属领回去。他们开警车带我到监狱医院去接我妈、当时我妈已经九天没吃东西,生命处于危险状态。二经派出所警察让我在保外就医的单子上签字。
在学校遭歧视
爸爸与妈妈离婚后,不给我们生活费。由于妈妈经常遭迫害,家里的生活来源都成问题。我们连租房子的钱都没有。我姨看我们可怜,让我们住在她的房子里。那时候妈妈被跟踪,长时间都不能回家,一回家就有被抓的危险。我每天都一个人生活。学校老师徐莹雪知道我妈妈修炼法轮功,逼我在诬蔑法轮功的横幅上签名,我不签,她就把我送到德育处,让德育主任劝我退学。我不退,她就让全班同学孤立我,告诉同学不许和我讲话,告诉所有老师上课不准提问我,并把我放在最后一排,自生自灭。
哪里是我们安全的住所?
妈妈从监狱里出来后不久,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看到家门口停一辆面包车,我妈也看到了,我和妈妈想躲藏也来不及了,妈妈安慰我说别怕,这时就听到敲门声,越来越急,后来变成砸门声,妈妈就去开门,进来两个人,一个是警察,一个是社区主任,当时妈妈他们讲法轮功真相,让他们别迫害法轮功。妈妈讲了好长时间。后来那警察说:“你太善良了,今天我不带你走以后也有人抓你走,你搬家吧。”后来房主也不租给我们住了,说:“你们娘俩好,但我不敢租给你们,他们不让你在这住。”
那时我们几乎总是在搬家中度过,每天都过得很恐惧。我每天放学回家的路上心里都在想:我妈在不在家?会不会出事?现在的家安不安全?那时候回家一看我妈不在,我就胡思乱想,每天都很恐惧,真想去一个安定的地方。可是在中国,哪里是我们安全的住所。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七日,我放学回家,很晚了也没见妈妈回家。那时我上高一,我们临时住在一个老奶奶家里,第二天我妈还没回家,一打听,是被绑架到洗脑班了,后来又把我妈送龙山劳教所。那位老奶奶害怕了,就让我走,让我把我们的东西都拿走,晚上就找地方搬。那时候我真是想睡火车站,后来我实在没办法,就给我爸打了个电话。我爸说:你没地方睡,只能睡我单位,家里不行。
我同学骑了一辆三轮车就把我家的东西都搬到我爸单位去了。我住在我爸单位的修理间。白天工人干活,晚上我把床放下来睡觉。我爸不给我生活费,我没有钱吃饭。有时候同学看我困难,请我吃饭。我学校离我爸单位大约一个小时的路程,我们晚自习上到八点半,回我爸单位可能都要九、十点。我爸单位值班的老爷爷是我爸新娶老婆的爸爸,她女儿说太晚了就睡觉,不用给我开门。结果我放学回来经常进不去屋。旁边有家网吧老板看我可怜,不收我钱,让我在网吧呆着。那时候非典,网吧晚上没有人,蟑螂在键盘上爬,老鼠在机箱后面蹿。我一晚上不敢睡,精神受到很大干扰。我晚上不睡觉,白天上学睡觉,根本没办法学习。高三时,学校收补课费,都是我的同学资助,我才能念完高中。
被剥夺工作机会
我妈被非法劳教两年。期间他们接我去龙山劳教所看过我妈一次。之前他们找我谈话,说你让你妈快写“转化”书,争取今年过年之前就能出来,你们母女能团圆,在外面过年。我没和我妈说“转化”的事,我为妈妈感到自豪,一个人坚持自己的信仰没有错,坚持做一个好人更没有错。修“真善忍”的转化哪里去,难道要假恶斗?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六日,劳教所怕我妈死在里面他们担责任,这才将我妈释放。
二零零八年,我妈回沈阳租屋。一次与同修见面后,发现有人跟踪,我妈马上搬家。几年中妈妈经常搬家,记得二零零九年一年就搬九次家,我上大学期间,每次回家都是新的住处。
我妈曾对我说: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变坏了,你也别坏。我敬重我的妈妈,她是一位善良、正直、值得尊敬的好人。
我大学本科毕业后找正式工作,只要填表说是学法轮功的招聘单位就不要。我不想说谎,所以找不到正式工作,只能打零工。我给学生补课,受到家长和学生的好评,有家长说:你不仅教了我家孩子知识,也教她做人,你太好了。
现在我无家可归,没有工作,没有钱租房,只能寄住他人处。
永远不会放弃修炼法轮大法
我们修炼法轮大法,道德提升,身体健康,这种真实的变化使我们坚信法轮大法是真正的正信,我们永远不会放弃修炼法轮大法。
信仰是天赋人权,但这十几年来,我们却因为信仰遭到精神,经济的巨大迫害。这都是江泽民一手造成的。为此我们母女恳请最高检察院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对江泽民立案侦查,绳之以法,追究其法律责任。给受害人精神和经济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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