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法轮功学员来自社会各个阶层,但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因为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却被绑架、抄家,在非法关押中,被电击、各种酷刑、性侵犯等迫害,下面仅举几例。
一、法轮功学员谢素英被四个电棍同时电击
谢素英,七十四岁,在她的控告书中说:“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到山东省淄博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所期间,我受到了残酷的折磨。一是电刑,用电棍电我的嘴、手和脚,甚至把我绑在椅子上,用四个电棍同时电手和脚,一电就是十五分钟。二是,把我手脚四肢拉开分别绑住。”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
二、法轮功学员郑云被性侵犯
郑云,六十四岁,在她的控告书中说:“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六日,我被邹城千泉派出所非法抓捕并送到邹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八天。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六日,我被兖矿地质公司保卫科和“六一零”人员送济南洗脑班非法关押十天。在邹城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有一天夜里,我被警察唆使的女人贩子、毒贩子、卖淫女等性侵犯。二零一零年九月六日至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四日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被警察欺骗勒索二万元人民币。”
三、法轮功学员秦臻遭“坐板凳”酷刑和大量奴工劳动
二零零七年二月七日,我因修炼法轮功被济东分局绑架到单位保卫科非法审讯。二月九日,被绑架到邹城看守所。在看守所的三十七天,二月二十一日至三月十七日,我被迫和其他人参加所谓“劳动”,劳动内容是剥蒜,把大蒜的蒜皮剥掉,剥成一个一个的蒜瓣,每天工作量很大,往往要到第二天凌晨,才能完成任务,时间长了,两个手的手指和手指甲很疼,身体消耗很大、很疲惫,食物很差,晚上在一个通铺上休息,因为人多、前头的几个“老大”占的地方大,到后面几乎躺不下,就是侧着身子也很挤。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七日,我被非法关押到山东省第二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期间,警察采取“坐板凳”的方式体罚虐待,要求我面对着墙坐在一个普通的小板凳上,坐姿要很端正,两个小腿要与地面垂直,双手放在膝盖上,腰和背要挺直,从晚上九点到晚上十二点,第二天还要参加劳动,时间长了浑身难受,屁股很疼,坐破又结成了疤。这样持续了一个月。里面的警察把这种虐待方式叫“面壁”或者叫“坐板凳”。
中共体罚演示图:码坐 |
我还被迫参加八大队的奴工劳动,有:手工缠线圈、制作编织袋、肩扛运送编织袋;手工给电机缠线、加工电机;手工给陶瓷杯子用胶粘上一粒一粒的装饰品;加工圣诞节用品;包装铅笔;打扫清洁厕所等等。
四、法轮功学员贾繁英遭监听、恐吓
贾繁英,五十三岁,她在控告书中陈述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迫害、打压法轮功后,我就害怕不敢炼了,以前炼功好了的疾病又从新找到身上来了,我每天在痛苦中煎熬着,十分怀念当年集体学法炼功的美好时光。自二零零九年我又回到法轮大法中来,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转,灰暗的苦瓜脸也变成了白里透红的笑脸,我把法轮大法带给我的美好告诉更多的人,让大家一起分享我的快乐。
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七号,被听信江泽民造谣宣传欺骗了的人恶告。我被城前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又被非法拘留了我一个星期。
二零一三年十月七号,我又被铁西派出所警察绑架在邹城市拘留所一天一夜,不给吃,不给喝,还让按手印、手纹。第二天把我非法关押到邹城市看守所,在里面被迫害十天,吃的是黑馒头、白水煮白菜、强迫干活。
放回家后,还继续对我及家人迫害,因我没有工作,就叫我丈夫所工作的兖矿机厂扣他的工资,第一次扣三千元,第二次又勒索三千元,还威胁我说:再炼法轮功就送你去济南劳改,永远不让你出来。他们还联合兖矿集团保卫处六一零、机厂保卫科科长等人来我家非法抄家,平时对我本人监视,家里的电话被监听。我只为做个好人,有个好身体,便失去了一个真正人的自由。
我要起诉江泽民,我们成天生活在恐怖、惊吓、不安的日子里,控告他对我及家人的迫害,起诉他知法犯法,随意欺压老百姓。”
五、法轮功学员牛维芬的老伴在惊吓中离世
七十四岁的牛维芬在她的控告书中陈述道:“修炼前我本人身体很弱,经常感冒、肠胃炎、胃下垂、胃疼起来简直受不了,常常几天不能吃不能喝,真是遭罪啊。后来看到老伴炼法轮功身体变化很大,我也开始炼,我也一切病症全好了!我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善待一切,告诉人们我们从法轮大法中得到的美好。
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七日去邹城市城前镇赶集,被听信江泽民造谣宣传欺骗了的人诬告。我被城前镇派出所警察绑架,从中午十一点多直到半夜十一点多才放回家。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去菜市场买菜,回来的路上,莫名其妙的被站东派出所再次绑架,我都七十多岁的老人了,八、九个小时不给一口水喝,更不给一口饭吃,还不断的威胁我,给我照相、验血、按指纹。
自这次我被绑架后,当天中午,老伴被吓的一口饭也没吃,精神恍惚。三天后,即二零一四年元月一号,派出所又打来电话胁迫我去签字,并扬言:我要不去签字,就把警车开到家门口让我全家难看。八十一岁的老伴在恶警的威胁、惊吓中,于当晚十点左右就含冤离世了。
江泽民迫害十六年来,我的家庭环境就被处保卫科派人监视起来:电话被监听、有事无事找你所谓的谈话、还无故来家抄家,翻箱倒柜的。
起诉江泽民,控告江泽民,是江魔头迫害了我及家人。我全家人整天生活在恐怖、恐吓、不安的环境里。我的老伴—--大家公认的一位善良老人,在江泽民的非法打压迫害中过早的离世了。我要为我的全家人讨还公道,不清除江魔头所犯下的罪过,我们老百姓没法过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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