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汤瑞琴女士在《刑事控告状》叙述修炼法轮功的美好经历及遭中共迫害的事实:
绝处逢生
我曾是一名中学数学教师,在工作中兢兢业业,深得学校领导信任、同事敬重和学生的爱戴。年年被评为县、公社(乡镇)优秀教师,县数学教学能手。曾代表寿光市数学教师参加过地市级以上的数学教学改革研究,县里经常来听我的示范课。一九八七年春,我不幸被查出患有乳腺癌,在省城做了手术,一九九四年又做了子宫切除手术,几次手术加剧了我身体的衰败,最后癌细胞扩散,不得不离开我倾注的工作岗位和我心爱的学生。那种精神和身体的痛苦,不是一般正常人能想象的。
就在我只有等死之时,一九九六年新年刚过,大法弟子给我送来了《师父在济南讲法录像》,我当时不知哪来的精神和力量,一口气把四大盘《师父在济南讲法录像》看完,奇迹当场就出现了:肩窝里的肿瘤没了!不几天就象换了个人,精神、身体都好了!我又和正常人一样,又能工作了!当时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的体现在周围传的很响,致使好多有缘人步入了大法的修炼!
那时公职人员吃药当地医院给报销百分之八十五的药费(因我丈夫在此乡镇干一把手,每年医院院长都是给百分之百的报销),学大法后,我当时就把三千多元(那时工资低,三千元不是个小数目)的药费单据给撕了,边撕边说:法轮大法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我自己生病吃药还得国家给我拿钱?!
遭遇迫害
就在我身心恢复健康,工作蒸蒸日上的幸福日子里,一九九九年五月一日假期,我和丈夫在秦皇岛旅游,学校(因丈夫调到县局,我也刚调到了寿光市职业中专)校长刘明远打来电话询问我的去处。从那时江泽民亲手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血腥镇压就开始了。
五一假期过后有一天的上午,我们全校教职工和寿光市一中的全体教职工在一中学生饭厅里听了教育局的人传达的江泽民关于迫害法轮功的亲笔信和其它开始准备对法轮功的迫害文件。回到学校,保卫科的人就摇身一变,叫我们炼法轮功的人在学校保卫科看电视,电视上播放的是诬陷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大师的污言秽语。特别是诬陷大法师父说“地球大爆炸”,我当时就反驳说:老师(大法师父)在书上讲的是“地球不会爆炸!”
江泽民盖世太保“610”成立后,对法轮功修炼者疯狂迫害,校长刘明远、书记常传章还有学校的领导班子叫我们炼法轮功的人一块开会,宣布不让我们回家,在学校一间屋里食宿,由女干部二十四小时跟踪监视。几天后,丈夫来和校长打交道,我们回到了家,白天上班逼迫写保证、写体会,晚上还是派两名有官职的男教师跟踪监视,弄得他们焦头烂额,还不好意思叫我正面看到。
此时家里人也向我施加压力,逼迫我放弃修炼,丈夫叫来了我的娘家人叔叔婶婶们,劝我给丈夫和儿子留一条生路。儿子抱着他的儿子给我下跪,憋得哭不上来,喘不动气,赶快送进了医院。于是,丈夫就打我的头顶。其实家里人谁不知道是法轮大法挽救了我的生命。丈夫整天板着个脸不和我说话,有一天还去我未搬完的洛城镇的家,把师父的法像从砸烂的玻璃相框中拿出卷起来折了放在盛垃圾的铁叉子里。幸亏我去的及时,抢救下了这张珍贵的法像。大法师父啊,功是我自己愿意炼的,没人逼迫我,可您承受了人世间人对您的多大的侮辱。那时从潍坊到寿光的客车上,要上车必须先骂大法师父,否则不让上车。
学校校长隔三差五的就打电话叫我丈夫给我写保证,凭着一局之长叫一个学校的校长拨弄的团团转,就象拉屎牵狗,人还有什么尊严?!江泽民,你的上台给中国人和全国的家庭带来了什么好处?只有灾难、灾难、大灾难!
校长还逼我交大法书,那时我已被迫害的精神崩溃,在家人的诱劝下,我把大法老师的像从书上剪下来保存,交了三本。我深知:大法书是我的命根子,大法老师是我的救命恩人,从未有过的悲伤涌上心头,悔恨自己胆小没骨气。古代的忠臣为向皇上进一句忠言,甚至会遭到奸臣的陷害,不惜人头落地、满门抄斩。而我又是怎么做的呢?第二天,我流着泪小心翼翼的站在校长刘明远的家门外楼门口等候他的出现。我胆战心惊的跟着他走到他办公室,我再也憋不住了,于是我放声痛哭如水流一泻千里!哭我悲惨的命运,哭我天天面对的压抑和恐惧。此刻进来一位办公室的年轻办事员刘玉学,倒上一杯水,双手捧给我:汤老师,你喝口水。这杯水我虽然没喝一口,但它在那狂风巨浪、腥风血雨中滋润着我的心田。校长由此生出善心,答应只给我一本书,我就把《转法轮》请回来了。由于过度的悲痛和长时间精神折磨,我的一条腿已经不听使唤,我扶着墙艰难的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寿光市610办公室主任孙向前带领两个人来我家“转化”迫害我。他们污蔑大法师父,我正念制止,向他们讲“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给他们讲“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整整待了一天,说第二天还来,结果再也没来。
二零零二年秋,寿光市610副主任李同忠带了三个人来学校转化我,在工会主席武恒远办公室放邪恶马三家劳教所污蔑法轮大法的录像片,对我进行精神摧残。他们给我专门搬一个学生坐的硬木凳子,叫我坐。当时工会主席武恒远正义抵制,请我坐在沙发上。当时我两眼正视太阳,心中想太阳刺瞎我的眼我也不看邪恶的东西,求师父把我耳朵弄聋了,我也不听他们的。整整折磨我一个下午,但我啥也没听到,啥也没看着。
二零零五年暑假由国保大队赵春利带领多个便衣砸门进家,赵春利进门开口就骂,还查了电脑,说给610副主任李同忠他爹的一封信是我写的。想绑架未遂,后来经常往家打电话恐吓我,使我们家不得安宁,全家天天活在恐惧之中。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夕,有政法委方新启、公安局聂作坤出谋划策对寿光市法轮功学员疯狂迫害,有一个专门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人员负责安排文件,在网上已发布到各单位,他们从被绑架的流离失所的同修住处翻到以上文件,他们就怀疑是我弄出来的,因丈夫在市局,儿子在市政府工作。所以他们就在我家大院门口想绑架我,我害怕就出走了。方新启就不让我儿子上班,直接对儿子说找不到你妈你别来上班,把儿子撵回家。为了儿子我就回家了,命令我住在儿子家,不再追查,等奥运结束才允许我回家。
这些人从来就说话不算数,有一天,寿光市国保大队的七八个便衣早上敲门闯到我儿子家,他们还没起床,到家中把我绑架到圣城派出所,由警察王万春诱骗、逼供、恐吓非法审讯,晚上送拘留所把我锁在铁椅子上继续审讯恐吓,还抄了我的家。非法拘留一个月,期间被恐吓、戴手铐、坐铁椅子、非法提审多次,进行身体和精神折磨,扬言要判我劳教,家里人到处求爹爹告奶奶请客送礼花去三万元。公安局又逼迫家人上交三万元,无任何收据。最后判了取保候审一年。
二零零九年腊月二十二号,国保大队又来我家四个人,逼我签不炼功的表。
二零一三年腊月十五我到洛城镇走访朋友,被洛城派出所绑架,有一间屋里有一个大木头椅子,七八个人把我推到里面,手脚都被固定在椅子上的铁扣里。有一年轻警察说:这是给你们法轮功准备的。他们轮番来审讯我,还给我照相 ,所长叫袁东。有一个姓郭的出口就骂人骂大法师父。下午,国保大队的郭洪堂两人来了,五点后家人来接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左右有一级工资未长,二零零八年后,每年一度的考核不合格,导致不能晋高级职称,两年一次的正常晋档不给晋。教师第十三个月的工资一直扣发。二零一零年退休后才知道每月工资少发两千左右。
恶首江泽民在中国一手发动了针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至今已有十六年。迫害中执行的是江泽民的密令“三个月消灭法轮功”、“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直接火化,不查身源”……致使众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致残、致伤。无数学员在精神上受到极大的摧残,在经济上遭受巨大损失。
法律不可违,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捍卫我们的合法权利,还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尊严和清白,还大法修炼者的一个自由的修炼环境,特对江泽民提起刑事诉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