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六十九岁的刘兆琴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遭江泽民集团迫害,共计被非法抄家四次,被非法拘留四次,被非法劳教一次(劳教期一年半),被非法判刑一次(刑期五年)。近七年的牢狱折磨给她本人及家庭在身体上、精神上及经济上都造成了痛苦与伤害。
以下是刘兆琴自述被迫害的事实:
1、一九九九年九月底,为反映我们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情况,要求恢复公开合法的炼功环境,我和女儿(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在北京信访局如实反映情况后被北京警察绑架,后被送回南昌市青云谱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2、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底,我抱着同样的愿望,与另一功友再次去北京上访,在北京遭到绑架后,再次被送回到南昌市青云谱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3、二零零零年初,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被送到江西女子劳教所迫害。
在劳教所那暗无天日的黑窝里,狱警用尽手段折磨和摧残法轮功学员。我数次绝食抵制迫害,在第二次绝食时,我被两个劳教人员按倒在地并强行将我拖去野蛮灌食。当灌食的小指头粗的橡皮管子猛力插入鼻腔、穿过咽喉进入胃部时,鲜血从口鼻不断流淌出来。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一个夜晚灌食时,一个警医把一碗灌食用的流汁食物倒入我的衣领口内,还讥讽的说:“这就算你吃了。”我身穿的棉毛衫内衣和毛线衣大片被浸湿透,第二天该警医还是如法炮制。后来灌食时我平和的告诉他:“我再也没有衣服换了。”他听后不仅没有丝毫歉疚、反而魔鬼般的哈哈大笑。
隆冬里,我只剩下一件单棉衣,穿在身上空空荡荡的、感觉很冷很冷。灌食的流汁常常溅在头发上、领口上、脸上和衣服上,所以这些地方总是结着硬块。
炎热的盛夏,火炉般的南昌特别高温难耐,我被剥夺洗澡的自由,加上结着硬块的流汁发出强烈的异味,因此招来了很多蚊子,我整张脸被叮咬得像出了麻疹一样。
野蛮灌食期间,劳教所故意开着高音大喇叭,以掩盖毒打法轮功学员时的惨烈叫声。
劳教所专管迫害法轮功的一大队的王大队长、李大队长和两个狱医共四个男警,每人一根警棍一间挨一间的毒打法轮功学员。每次轮到暴打我时,我看到同室的两个包夹人员惊恐的站在房角落里,掩面不敢观看这血腥恐怖的场面。多次毒打使我整个臀部和两条大腿被打得乌黑青紫、肿胀变形。
一个晚上,正当我被毒打时,有个女大队长(姓名不详)站在门外大声吼道:“打死了就是打死了一条狗!”
后来我被关进了阴暗、潮湿、狭窄的小号里。我继续绝食抵制迫害,头几天狱医在灌食前用警棍打,后来灌食后就上铐;白天站着双手被高高举起挂铐在窗子上,晚上躺着双手被紧紧铐在床头架子上。
一天,狱警叫包夹人员抽掉了我床上的垫被,强行扒掉了我的裤子,让我光着下半身直接躺在没有垫被的钢丝床上(在我严厉的指责下盖上了床单),把我双手铐在床头架子上,双脚固定捆绑。早上灌食后不拔出橡皮管子,留置在胃里,要到晚上才来拔管子,但不下铐,不松绑,小便就在床上拉入床下的便盆。鼻腔外长长的橡皮管用胶布固定在胸前。橡皮管子在胃里发出浓浓难闻的橡胶味,引起我阵阵的恶心和呕吐,就更加剧了管子在咽喉部位的梗塞和刺痛。这样的日子在我臀部溃烂后才结束。
一天中午,一个其它小号的年轻的吸毒劳教人员挥着一根铁丝衣架扭成的鞭子,把我按倒床上抽打臀部,然后左右开弓扇我耳光,这样反复交替暴打数次。同样的暴行持续了三个中午。臀部被打致肿胀结硬块、疼痛不能平卧;两脸颊剧痛不能触摸。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被非法延长劳教期三个月释放回家。在劳教所长期遭野蛮灌食、被狱警酷刑摧残、被包夹人员监控折磨,那种度日如年的痛苦和煎熬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我的体重从原来的一百一十多斤降至八十多斤。
4、二零零一年九月以后的某日,一功友被绑架,我受牵连也遭到非法抄家。
5、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从劳教所回来仅三个月,就在家中遭到南昌洪都公安分局的绑架。在洪都集团公司“610” 胡主任的操控下,连续对我家非法抄家两次,抄走了全部大法书籍和法轮功师父的法像。
洪都刑警大队的刑警对我这个已是五十五岁的人日夜轮流酷刑逼供。为了摧垮我的精神和意志,两日两夜剥夺了我的睡眠。开始命令我坐时身子和手不能靠着桌子,后来逼我罚站。我在极度疲倦、无法自控打瞌睡时,就会被警察们猛烈的捶打桌子声和怒吼喝斥声惊醒。第三天我被送到青云谱拘留所非法关押。
几天后四个自称是南昌市公安局的人员,把我劫持到市内的一家宾馆进行非法刑讯逼供,他们对我威胁道:“洪都公安分局对你没办法,我们有的是办法。”“这次你不讲,是不能了结的。”从房间外进来的一个警察对我大叫:“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并且不停的辱骂我。他们四个警察轮流逼供,每天深夜才让我稍睡片刻。我当天就开始绝食抵制迫害。大约第五天我被送回拘留所,回拘留所后我继续绝食抵制迫害。后来被送医院抢救,后又在功友们的帮助下走脱,被迫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6、二零零二年六月,我再次被洪都公安分局绑架,被送到青云谱拘留所非法关押。后被非法判刑五年。
在江西女子监狱,我被关禁闭四年、被剥夺每周一次去超市购物的权利、被剥夺订菜的权利,还被强制观看诽谤法轮功的电视、进行强制洗脑。
我被非法判刑的五年里,我的退休金被非法停发。我从监狱被释放回家后,依法再三找到“退管会”(退休办)申诉,才恢复发放退休金。但我五年中被停发的退休金只补发了一万元。
7、二零一一年,我遭到南昌市广润门派出所的绑架和抄家。
我多年遭受的非人迫害,不仅对我本人身心造成严重伤害,还使我的家人承受了巨大痛苦,使我下岗的儿子、儿媳失去了生活上的资助,只能靠做点小生意的微薄收入来艰难维持日常生活、支付我孙子的上学费用。长时间里,儿子一家三口贫困潦倒,生活十分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