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六日,杨虹的女儿郭继瀛女士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予以法律制裁。
以下是郭继瀛女士在控告元凶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中叙述母亲杨虹遭迫害的部分事实:
修炼大法母亲获新生
我的母亲杨虹生于一九五六年五月六日,在葫芦岛市炼油化工总厂工作。我的外公性格耿直、刚正,在“文革”中被奸人恶意批斗,差点儿送掉性命,幼小的母亲整日担惊受怕,在学校常年受到歧视,因此她的性格有些急躁,脾气不太好。后来外婆患了脑血栓,她每天都去外婆家照料。因为两头跑,很累,我们一家三口就一起搬到了外婆家中。母亲对自己父母十分孝敬,周围人对她都很钦佩。外婆病故后,外公又患了老年痴呆症,长期的辛劳使她身心疲惫,经常感到气短,心悸,有时憋的嘴唇发青才喘上一口气,还有腰痛病。她时常感到人生迷茫。
一九九五年,法轮大法已在国内广泛传出。通过学法她明白了许多道理,从人与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勾心斗角中解脱出来。工作中她认真负责,尽心尽职。她在单位负责保管一个小仓库,生活用品和文具很齐全,有时亲朋好友向她要时,她随手就给。修炼后她严格要求自己,即便自己用,也不从库里拿了。
在大法中修炼的母亲疾病全无,性格开朗,精力充沛,脸上总是带着欣慰的笑容。在家中她除了照顾年迈的外公外,还要照顾正在上高中的我。性格也变的温和了,不跟父亲吵架发脾气了,过日子也知道节俭了。父亲见到她身心的巨大变化十分感慨,表示退休后也炼功。
我看到母亲如此身心受益,觉得这个功法太神奇了,母亲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我也走进了修炼行列,大法开启了我的智慧,一九九九年高考,我顺利考入了锦州师范学院英语系。一家人沐浴在法轮大法的恩泽之中。
可谁知风云突变。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利用中共全面迫害法轮功。一九九九年十月中旬,母亲决定依照《宪法》的有关规定,进京去国家信访办上访。进京前母亲到学校和我告别,得知这个消息后,我决定和母亲一起去上访。回来后,学校逼迫我退学。母亲随后被劳教三年、开除工作。在迫害中,父亲和外公相继离世。
两次劳教惨遭酷刑
一九九九年月十月三十一日,母亲被送到了马三家劳教所,在这期间,她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每天十四个小时的超负荷劳动,还经常受到在警察指使下刑事犯的毒打,并强制所谓的“转化”。睡觉和去卫生间都有专人看管,因为她炼功和不背三十条,被刑事犯踢的两腿青紫,并用胳膊肘使劲顶她的腰部,使她腰部严重受损伤,多日不能弯腰取东西。她两次被关禁闭室,室内没有暖气,寒冬腊月把她铐在冰冷的暖气管上。不让睡觉,第一次六天五宿,第二次七天六宿,手肿的象个馒头。为了让她放弃信仰,警察还用电棍电她,造成她脖子后面溃烂变黑,双脚心起大泡,流脓淌血水多日未愈。
二零零四年四月八日,母亲第二次被送到马三家劳教所。在这期间,母亲被害出现病状,被马三家医院检查出患心肌缺血、心律过速、肾功能衰退、腹部有异物等多钟疾病。
马三家警察肆无忌惮的对身有多种疾病的母亲进行摧残,强制灌食。母亲对此坚决抵制,有一次将胶管拔出来时不小心碰到了卫生员陈兵的裤子上,遭到陈兵的脚踢;还一次,卫生员曹玉杰不知往灌的食物中加进了什么不明药物,就听在场有人问:“这是什么?”曹玉杰为防止母亲知道,忙制止道:“你有病啊?”那次灌完不长时间,母亲就肚子痛、继而拉肚子。他们一直把母亲关在禁闭室里,禁闭室的门是全封闭的,墙上有一扇小窗,但几乎看不见外边的光亮,有时白天也要开灯,整个室内没有空气流通,因穿的衣服多,双手戴手铐,没法脱衣服,她就向值班警察和工作人员提出要打开手铐把衣服脱下来,但她们不予理睬。警察一个月没让她刷牙。母亲的绝食抗议,遭到了强行灌食迫害,每次灌食有三个警察参与。其中,警察吴艳蓉满嘴脏话;警察孙淑敏每次都用穿着皮鞋的脚踩在她身上;卫生员陈兵、曹玉杰不顾她鼻子出血,专往一个鼻孔插,有时还故意上下来回掘着插,以使她更痛苦。母亲经常被残酷灌食,折磨得鼻子、胃部出血,大队长项奎丽冲着叫嚣:“就你这几十斤,收拾你太轻松了。”参与迫害时,项奎丽恶狠狠的拽她的铐子,拎起来将她按倒在地,还指使其他警察拽她的头发,并经常说脏话。
大队长李明玉指使“转化”用胶带粘母亲的嘴、用擦厕所粪便的脏抹布堵她的嘴。一次李明玉问她,你还背不背法?她说:“大法弟子怎么能不学法呢?”李明玉就将她双手铐在暖气管上强迫她站着,身体极度虚弱的母亲不到一个小时就两眼冒金星、浑身出冷汗、脸色发青、嘴唇变紫、呕吐,警察才不得不允许她躺下休息,项奎丽走过来幸灾乐祸的对虚弱的母亲说:“怎么样?躺着比站着好受吧?”第二天(二零零四年五月八日),母亲又因喊“法轮大法好”被她们送进了禁闭室迫害。
在两个月的野蛮摧残下,母亲在六月八日被迫害致生命垂危,被送回到葫芦岛市看守所,六月九日又因身体状况被“取保候审”,她回到家中时体重仅剩七十多斤。
在辽宁女监遭酷刑、药物迫害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母亲再次被绑架至葫芦岛看守所。法院不通知家属,非法判母亲九年徒刑,当年五月,母亲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
母亲刚入狱时在二小队,因拒绝所谓的“转化”,遭到犯人王秀兰、刘晓翠等毒打、虐待。二犯人经常从床上把她抻下来,她们分别抻着她的双手和双脚不停的上下来回抬高、落下在地上反复的抻摔。狱警还经常把母亲弄到一个封闭的小屋子(十二号图书室)里,由犯人实施迫害,外面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而且还用胶带把嘴封上。她们把母亲的头部打开一道大口子,过了好多天带她检查身体才到医院给缝合。她们二人还曾在车间毫无理由地暴打她,把她的眼睛打得青紫、遍体鳞伤。
恶犯刘晓翠还泯灭人性地往母亲阴道里塞辣椒。母亲将此事向当时的指导员夏茹和监区长王健反映王秀兰和刘晓翠毒打她的情况,更招来了她们变本加厉的迫害。她们不许母亲睡觉,一睡觉蔡丽艳就用笤帚扎她的眼珠子,致命母亲视力模糊、疼痛;犯人陈晶晶用冰冻的“脉动”瓶子打她的眼睛、头、耳朵、狠踹下体,致使其听力下降,两天没小便,后被送到监狱医院注射不明药物……
杨虹现况
二零一二年十月八日,身体极度虚弱的杨虹,在奴工车间摔倒,大腿胫骨骨折,生活不能自理。家属要求回家治疗,监狱不答应。二零一三年四月时,杨虹小腿已严重萎缩,本人和家属强烈要求去北京外诊治疗,狱方找各种借口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