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民以个人意志,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控制报纸、电视、网络等宣传工具诬陷、造谣、煽动中国大陆同胞仇恨法轮功,从而在中国大陆系统性的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实行“杀无赦”、“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灭绝人性的政策,并将中国大陆社会各阶层特别是公、检、法、司人员的利益与迫害法轮功的政策捆绑起来,致使那些丧失良知、失去理智的人在利益的驱使下参与迫害法轮功。普遍的对法轮功学员实施劳教、判刑、酷刑折磨,使亿万法轮功学员及其家人被卷入长达十六年的浩劫之中。这些迫害法轮功的事实,包括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在中国大陆一直被江氏犯罪集团极力掩盖着。
以下部分法轮功学员们在控告状中叙述了遭受迫害的事实。
西南师范大学教师、油画专家韩以明遭劳教、判刑、酷刑折磨
我是西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油画材料技法的专家,于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按照法轮功“真善忍”的要求,我还回了家里不该占有的单位的东西。西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钟定强说:“韩以明把单位的东西,连渣渣儿都拿回学校了。”单位领导发现有这样一个人后,提升我为资料室主任,同时考虑学法轮功的人不贪不占、诚实可靠,并打算把单位的财务交给我管。有一次单位人外出阅卷,用公款唱卡拉OK,我觉得不对,偷偷用自己的钱付了账(当时我管一部分公款)。此事近二十年了,单位的人至今还不知道。修炼法轮功三个月后,我用中医、西医、打太极拳一两年都不能治好的耳鸣、腰痛、肿瘤、腿部肌肉神经失控等疾病都不治而愈。修炼法轮功十九年来再没有吃过药,再没病。不只是我,真修法轮功的都有脱胎换骨的改变。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六日至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因我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非法关押在重庆西山坪劳教所。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至二零零三年二月六日,被西南师大保卫处绑架到北碚井口先锋街洗脑班,遭受了长达一年两个月洗脑迫害。二零零四年二月八日至九月,因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重庆北碚公安分局一科抓捕,非法劳教七个月。二零零九年六月一日到二零一零年十二月被深圳市宝安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宝安区法院非法判刑一年六个月,缓刑两年,非法关押在宝安西乡看守所。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遭受了以下酷刑折磨。
一:长时间不准上厕所
在北京天安门派出所,一九九九年十月,因上访被非法抓捕,近十小时不准上厕所。无论怎样要求,警察不理,也不说一句话。我被关在派出所的铁笼里,一起关着的有男有女。因不能上厕所,涨得剧痛、痛苦万状,全身冒汗,似乎尿液从毛孔中沁出。
二:捆刑、殴打
二零零零年在重庆北碚西山坪严管中队,吴姓警察指使吸毒犯把我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强行脱掉衣服,用带刺的棕绳把两臂死死缠住数圈后,棕绳嵌進肉里,两臂使劲扳后又用力捆数圈,再使劲向上提起,与横过颈后的棕绳绷在一起。整个人都变形了,导致我几个月手都抬不起来,十五年过去了绳子的痕迹还清楚地印在左臂上。狱警指使吸毒人员殴打,我的牙齿被打断几颗。证人:重庆北碚吸毒人员杜小红。
油画专家韩以明的牙齿被打断几颗 |
三:暴力按手印
二零零一年在重庆北碚西山坪严管中队,因拒绝非法按手印,警察暗中指使牢头左户杰等十余人用被子蒙住头,四肢被人抱住,几个人掰手指在不知什么内容的纸上按了很多手印,手指感觉剧痛、感觉要断了。证人:重庆北碚文星湾吸毒人员左户杰。
四:不是人吃的食物
一九九九年九月在北京收容所,北京警察为清除外来人员,把我关在象猪圈一样的泥泞的几十米的高墙内,因人太多,晚上只能睡两小时,一个四、五十平米的房间内睡了一两百人,轮流睡觉,自己的泥鞋紧贴着别人的脸,别人的泥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睡觉,不能上厕所,否则回来就没位置了,本来就是把人嵌進去睡觉的。一天发了两个很小的糙包谷米窝头,既硬又挂喉咙,下咽如受刑,根本吞不下。
五:饥饿
在重庆北碚西山坪严管中队,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六日至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两年中,一直在饥饿中度过,每顿恶警用最差的霉米,有时加几片脚洗的土豆,有时无油、少盐加半片菜叶子,仅一小瓢。 然后不断整训,蛙跳、在太阳下跑步,中午、晚上罚站。在劳教所几乎每天都是在饥饿中度过。
六:破坏人体节奏
二零零零年冬天在重庆北碚西山坪严管中队,队长杜毅无故把我关進一个没有光线、形状象碉堡的土牢,叫雷锋塔。進去一片漆黑,过了很长时间才隐约看到东西。里面无床无被子,从没人打扫,极其肮脏,外面的声音听不到,不知道时间,与世隔绝。被关押了七天,精神受到极大的伤害。
七:无家可归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开始,导致长达十一年的流离失所,十一年中被迫搬了十八次家,比如租住一个地方,当地一车警察来家里骚扰,断电,赤膊露体,抢走户口本,撬门,让人住不下去。女儿的幼儿园被迫换了十一个。睡过田坎、包谷地、屋檐下、地下通道。二零一四年回家时发现西南大学家中所有的电器,全部家具,珍贵的多年画作、古董,甚至锅瓢碗筷也不知去向,柜子不易搬动被故意砸烂。我的房屋被西南大学改建为西南大学统筹城乡教育发展研究中心。
八:家庭撕裂
女儿从出生后三个月开始,长期承受父母被关押的痛苦,几个月或几年看不到爸爸,或几个月、几年看不到妈妈,经常到恐怖的看守所、劳教所、监狱看望无罪被凌辱的爸爸妈妈。看到高大的法警猛揪着善良的父亲的衣领,提着押走。听到因为婆婆过世,在狱中不能为婆婆送终的妈妈隔着警戒窗嚎啕大哭,幼小的心灵受到极大伤害,至今在她怯怯眼神中还看得到迫害的阴影。母亲在一次次看到自己唯一的儿子被残酷迫害,媳妇一次次被非法关押中饱受惊吓,在对邪恶极度恐惧下,甚至被警察唆使给儿子下跪,在承受了极大的精神压力下瘫痪两年,于二零一三年含冤离世。
长期在中外历代经典美图中研究的我,在十六年的迫害中,经历了洗脑班、派出所、公安局、收容所、看守所、劳教所的遭遇,吃惊地看到人间还有如此丑恶、阴损、下流而伪善的东西。
中学教师王光林遭非法关押、关洗脑班、劳教、判刑
我是原重庆市兼善中学一名教师,因身患乙肝大三阳,而且肝脏已有轻度硬化,加上其它压力,身心非常疲惫痛苦。一九九八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功,“真、善、忍“的法理深深的震撼了我。法轮功师父要求我们按照“真善忍”修心性,遇到矛盾找自己,时时处处为他人着想,提高自己的道德修养。因此我的身心发生了巨大变化,经医院检查,乙肝大三阳早已不翼而飞,真正体会到了一身轻的状态。由于修炼法轮功使我开智开慧,自己的业务能力有了很大的提升,工作更出色,在各级刊物上均有文章发表,所教班级在高考中也取得让学校满意的好成绩。同学和同事们都很欢迎我。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八日到北京信访办上访,等待我的却是毒打和铐吊,非法关押十天后,并勒索了我三千元人民币,才将我放回家。二零零零年四月底当地恶人又把我绑架到设在材料所的洗脑班,被强制洗脑十天。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再次進京上访,被绑架到北碚看守所关押,天天遭毒打,恶警还挑唆犯人对我群殴。四十四天后,被送到西山坪非法劳教一年多。在劳教所长期不让吃饱,超负荷体罚,每天三百个俯卧撑、绕篮球场跑八十至一百圈,十圈蛙跳,长期关黑屋、吊铐等,最终把我迫害致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为推卸责任才把我甩给家人,回家后通过炼功,身体基本得到了恢复。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二日,北碚恶警何昌全、谭兴卫等人将我绑架到北碚党校洗脑班,吊铐和不准睡觉两天两夜,半月后转到北碚看守所关押,由于我绝食抗争,八月二十九日获取保候审。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九日回老家看望母亲,当时正是邓小平百年祭日,江氏流氓集团从北京派来许多国安、特务到重庆大肆搜捕法轮功学员,我也被绑架,警察未出示任何证件,入室将我打昏并绑架到北碚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后我从医院走脱。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在万州再次被恶人绑架,被罚坐三天三夜刑椅,十二月二日转到北碚看守所,并于二零零五年一月被绑架到永川监狱。在这个过程中,承办人从未找过我,我也根本不知道承办人是谁。所谓的开庭也只是在看守所的管教办公室走了一下过场就完事。在我被送永川监狱那天早上,看守所警察在我的稀饭里加了不明药物,使我头晕。二零零五年三月九日,北碚检察院魏红兵(音)等恶警又从北碚赶到永川给我加刑两年,一共十年三个月。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日,我被转到重庆渝都监狱,他们挑选恶习最深的犯人来包夹我,多次要强制转化我。我多次遭酷刑迫害,在他们的诽谤会上,我喊了一句公道话,就被戴了十天的脚镣手铐。他们将我吊铐不准睡觉,放高音喇叭污蔑我的信仰,我绝食抵制,他们就让我睡死人床。多次遭毒打,被恶人孙恂良打昏一次,门牙也被恶人陈志强打松打脱四颗,我绝食抗议,他们就野蛮灌食。他们划了直径一米的圆圈,让我整天坐在里面。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七日被他们关满期限,才将我释放。出狱后,自己按照修炼人的标准自谋生计,然而龙凤街道却继续骚扰我的家人。
退休教师马世芳遭绑架、关洗脑班、被劳教
一九九六年我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祛病健身见奇效:贫血、低血压、风湿、头痛、便秘、痔疮、咽喉炎、肩周炎等困扰我多年的疾病奇迹般的好了。我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更重要的是我按照真、善、忍的原则修炼自己,人生观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处处为他人着想,在利益面前也不去争了,人与人之间遇到矛盾就向内找,看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而不是指责别人。通过修炼整个人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一九九九年七月两次被非法拘禁。一次是由单位公安所为,一次是北碚区分片拘禁,每天还要扣五十元生活费。还有一次拘留十五天,非法关押于北碚杜家街拘留所。二零零零年七月進京上访,劫回后被非法关押在北碚看守所一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零六个月,关押于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二零零二年初,从劳教所出来后,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二零零三年六月,在杨家坪出租屋内被十多名警察破门而入强行抓捕,非法关押于九龙坡看守所,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并关押于重庆永川女子监狱。大概二零零八年开始,停发了我的退休金。二零一零年六月出獄后,仍然不予恢复养老金。
韩显萍遭关洗脑班、非法劳教、遭受不明药物迫害
二零零一年腊月三十晚在天安门我被警察拦住,当我告诉警察我是来上访的,就被警察架上车,带到一个派出所,警察搜走了我的现金,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把我按在地上,抢走了我的《转法轮》书,又给我照相,并说这是证明你来了北京。接着被非法审讯,警察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不在家陪你的丈夫和孩子,你跑来北京干什么?我说“上访”,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允许出大法的书,还我们一个炼功环境。警察一一记录,问完了就把我关在一个房间里,半夜时被送到驻京办。一到驻京办我就被一名公安打了几耳光,又被搜身,把仅剩的几百元钱全部收走。三天后,回到北碚被关進拘留所,在拘留所期间,要求我写不炼功的保证,并威胁说“不配合,就把你弄上山(劳教)”。拘留满了十五天,又毫无理由的延长了十天,后来回家才知道,我丈夫被天生街道勒索了三千元钱。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我正在厂里上班,居委会主任和派出所警察把我从车间强行拖上警车,绑架到北碚区党校洗脑班,强制转化。洗脑班的墙上挂满了造谣诽谤法轮功的图片,每天用高分贝噪音强制灌输造谣攻击法轮功的录像,强迫我面壁罚站,不准闭眼,每天二十四小时被严管监视。我绝食抗议这种不公正对待,绝食三、四天,他们就派重庆女子劳教所的医务人员对我强行灌食,有一男二女把我两臂和头按住,恶人用管子插入我鼻孔一直插下去,我难受极了,用力一咳,管子就从嘴里掉出一节,他们把管子扯出来又重新插,并说:你不吃就灌,每天都灌。
在党校持续迫害我五个月后,又把我转到重庆市井口洗脑班,两个“包夹”二十四小时监视洗脑。由于我的身体被迫害的很差,甚至洗澡时就休克了,吃东西就呕吐,医生开药吃了也不起作用,不能止痛,在我生命垂危时,他们怕担责任,才把我放回家。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四日,居委会、区“610”与公安警察何昌全等一伙人闯入我家抄家,抄走几本大法书、神韵光盘四个、MP3一个,讲法带炼功带共十二盒,“610”把他们自己带的真相币与我家抄出来的东西合在一起照相,故意对我栽赃陷害,把我关進看守所后又劳教我二年。
進劳教所的当天,我就被人格侮辱,警察指挥吸毒犯强制我把衣裤脱光下蹲三次。随后就是所谓的“整训”,每天早上六点钟起床,到晚上十二点才能休息。站军姿、军坐、军蹲,特别是所谓的“军蹲”,一会儿脚就疼痛难忍,但却不准起来,故意逼迫人在剧痛中屈服。整天这样迫害,我的身体出现腰痛和胃痛,警察把我带到医务室并给医生悄悄说了什么后就开了一些不明药物,每天由“包夹”(吸毒人员)监督我吃,没吃几天就感到全身无力、没记忆、发困、眼睛睁不开,体内感到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外表上看不出来。我觉得继续吃下去会死,就要求停药,但停药的前提条件是答应参加“学习(转化)”,在万般无奈下我同意后,破坏我身体的药才停服,这时我发现牙齿已经全部松动。被强制转化后,每天做劳役包糖,坐在塑料小凳上不停歇的做任务,屁股都坐起了疮,一坐凳子就痛,完不成任务还要被长时间罚站。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遭受的残酷迫害,由此可见一斑。
袁志强遭非法劳教、判刑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到北京上访的路上,被北京当地的警察劫持到重庆驻北京办事处非法关押到十二月三十一日;二零零零年一月二日被北碚公安一科的警察何昌全等劫持到北碚朝阳派出所非法关押两天后,被投入北碚区看守所非法关押五十二天;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四日被北碚公安一科的警察何昌全等劫持到重庆西山坪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后被无故加期两次,一次三个月,一次三十天;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八日,又从劳教所被当地派出所、居委会劫持到北碚教师進修校的非法机构“法制教育学习班”关押四十天;二零零三年五月五日我在江津城南一出租房,被江津区警察刘军等绑架到江津琅山看守所非法关押,被冤判九年后,直到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被投入重庆市监狱(现重庆渝都监狱),于二零一二年一月五日释放回家。
在看守所、劳教所、监狱总共长达十一年的非法关押期间,在江泽民集团操控、利诱下的狱警为达到让我所谓“转化”,放弃对“真、善、忍”信仰的目的,整得我身心俱伤:被长时间戴几十斤重的铁镣手铐、被强迫劳动、强制的超强度体能训练(在长期饥饿的状态下)、长时间暴晒、被用警棍暴力殴打拳脚加身鞋底抽脸、长时间的站立、弯腰、穿束缚衣、剥夺睡眠,野蛮灌食造成双肺严重损伤咯血、强行灌输恶毒诽谤的谎言、被长期禁止与包夹以外的人说话交往、长期关单间、限制与亲人会见通信、私人物品随时被翻查等等。在被非法期间我还见证了二十一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伤致残致死:李泽涛(被迫害致死)、李洪福(被打成严重内伤后离世)、王光林(被打后致残)、孟雪涛(被扎警绳后双手致残)、伍群(被打断多根肋骨);亢宏、田怡成、李向东、刘吉兵、白天时、张红旭、张泉良、张全民、王正荣、王显安、黄光明、曹贤露、周健、吕震、林振才、罗先良等十六名被致残致伤。
中共及其追随者迫害法轮功的大罪已经铸成,所有的这一切应由谁来承担?任何人、任何民族或国家都不能背负这历史的大罪走向未来,在历史的最紧要关头,到了制止迫害的时候了。这就是我们要控告罪魁祸首江泽民的原因,只有将首恶江泽民绳之以法,并尽快送上审判台,才能让更多被谎言蒙蔽的世人看清迫害法轮功的真相,从而站在正义的立场上、挽救了生命、民族、国家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