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邓天玉自述控告恶首江泽民的事实和理由:
法轮大法改变了我的坏秉性 成为为他人着想的人
我出生在一个老干部家庭,母亲早逝,从出生到走上工作单位,所受的教育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天上没有玉皇,地上没有龙王”,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无神论女性,要想办什么事,没有我办不成的,但我本性内透有豪爽和善良。
一九九五年,朋友瞿定华办厂缺钱,我把家里仅有的十一万元钱借给了他(利息按银行利率),他说两年一起还我,两年后,不但没还,连人都找不着了,当时我儿子读书要钱,那时我像疯了似的,找他家没钱,找人不知处向,找不到人,要不到钱,想了最绝的办法,干掉他两个孙子,我一死了之,我拿着凶器,走到他两个活蹦乱跳的十多岁孙子、外孙跟前,又下不了手,回家了。
正当我百般无奈的情况下,一朋友问我看不看书,看书后,心里会开阔,我问:什么书?她说:法轮功。我说什么法轮功?还有这么本书?我很不情愿的接过这本书,打开书,看到了师父的法像,我觉得这个人我很熟悉,在哪儿见过,非常可亲。我就看起了这本书,里面的法理使我一口气看完了这本书。
第二天,我问朋友还有没有书,朋友说:有,共八本。我说:你全给我吧,我给你钱。朋友说:你修炼法轮功吧。我说:先看看书,你们早晨这早就炼功,我是一个爱睡懒觉的人,很难做到,退休后再炼功吧。
我用了八十元买了八本书,打开《转法轮》,里面金光闪闪,里面每个字都在跳动着。我这个无神论者,感到真是不可思议,晚上睡觉前一口气读了三讲,躺下睡觉,翻来覆去,又坐起来看到第五讲。第二天上班,坐在办公桌上,放下一切事,一口气看完了《转法轮》,心里这下亮敞起来,这就是我要找的,书里面讲的就是要我做好人中的好人,我这个无神论者,从来没想当神佛,我觉的人就应该按“真善忍”做人。借钱人不还我钱,可能是我前世差他的还了,如果不是差他的,他就给了我德,这德比金钱珍贵多少倍。看到金光闪闪的宝书,别提多高兴。
下班回家,我拖地,发现肚子有东西转,我喊儿子看,我就把拖把的捏手的地方放在肚子上,拖把的杆就在地上转起来了,我儿子说是你肚子转,我说,那好,放在你肚子转不转,母子俩觉得很神奇,开心的笑了。第二天没等天亮,我就根据朋友告诉我方向,找到了炼功点,开始炼起法轮功,那是一九九八年十月,从那以后,我就成了一名真正的法轮功修炼者。
按照书中“真善忍”的道理要求自己,原来脾气很暴躁,人家说的话不入耳,我就不留情面要动手打,我曾打过我单位三个人。修炼后,每天都在折磨我的“眩晕症”“关节炎”“肩椎炎”“颈椎炎”“腰肌劳损”等疾病不知不觉全都好了,我得法后深知,所有不幸都是自己生生世世所欠下的业力造成,大法师父不仅让我身心受益,压在我心里让我喘不过气来的石头放下了,也知道了不失不得的道理,单位领导同事都说我变了一个人,变的宽容、善良、处处替他人着想,睡梦中我都想,师父是我的再生父母。
正当我步入真正人生道路上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人时,得法还不到一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集党、政、军之权,滥用手中的权力,一意孤行,用闹剧嫁祸、诬陷法轮功师父和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成了中国的低等贱民,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利。这些造谣我都不信,深知大法师父是清白的,我当时家中没钱,没上天安门,我就在家到处讲真相,讲我身心受益的过程,讲师父的慈悲伟大。
遭绑架 九天九夜的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下午,我从一个法轮功学员家刚出门,沙市国保大队李正刚、杨勇、刘鞠华三人,把我绑架到中山公园地下茶庄,那是一个打死人无人知晓的地方,他们共绑架四人,每人一个房间,一进门不由分说,就打,逼我交出做真相资料的人,我不交,一米八个头的杨勇,用拳头照我头上、脸上、眼睛一阵狂打,打倒在地上,又用脚猛踢我,当时我的眼睛就看不见东西了,抓起我的头发就往墙上撞。刚好彭局长进来,叫他停了手,三天三夜不让我睡觉,日日夜夜的审讯,日日夜夜的拷打,每餐只给一点点菜,一个小馒头。
到了三月十四日,他们拿录音机、录像机给我录像,我不让录,他们就剪破我们的衣服,披头散发把我们四人押上街侮辱我们人格,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还我师父清白”在这九天九夜的酷刑折磨,致使我的视网膜脱落,一只眼几乎失明。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四日,国保人员把我们押到了看守所,我要求无条件的释放我们,修炼法轮大法无罪。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上旬,我们开始绝食,他们说我带头绝食,就用灌食的办法加重迫害我。他们把我按在地上,一个人按着我的头,左右胳膊分别有两个人用脚踩住,左右两脚也是四个人踩住,共有十人。一个名叫吕黑子的大汉用一只脚踩在我的胸部上,吕黑子拿着一根胶管子从我鼻腔插入我的胃部,他一边给我灌盐水,一边用脚使劲碾我的胸部,灌了一大碗盐水后,我就呕吐的满地都是血水,沙市看守所为了制止我们绝食,将我们法轮功学员分散。
我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被押送到郝穴看守所,到了郝穴看守所,我继续绝食十六天,他们就用启子撬开我的嘴,启子刚到嘴边,没用力就自然断了,他们看到了神奇的一幕,就不灌了。
非法判刑三年 武汉女子监狱暴行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四日法院开庭,非法判我三年,我要上诉,要求无条件释放,他们剥夺了我上诉的权利。二零零二年元月四日,他们把我押到武汉女子监狱,刚入监狱,要我背监规,喊报告、列队等等,我什么都不做,后来要我做奴工拆纱,又脏又臭的纱。从早上六点多一直拆到深夜十二点还要达到他们的要求数量。回到监舍满嘴满脸的臭灰,用这种方式折磨我,他们要我写“三书”(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我不写,就把我调到五监区,我还是不写,他们就叫人打我,掐我脖子,冬天扒光衣服,夏天烈日暴晒,还要儿子给我做转化工作我没转化。
二零零二年七月一日,又开始升级迫害到十五天没上过床,就这样站着,要求是不准自己买东西吃,不准喝,不准睡,不准上厕所,不准洗。我修大法做好人往哪儿转,我还是不写,就关禁闭,禁闭室的蚊子成堆。一个狱医说:你就写一个“不炼了”就可以,禁闭室进来容易出去难。他们对我迫害又升级,给我戴上手铐上大挂,他们让我站到烈日照射的铁窗下,让我两臂张开,两只戴铐的手固定在铁窗上暴晒整整一天,步步紧的手铐动一下就往里紧,最后钻入骨头,两只手腕血肉化脓,我还是不“转化”,他们就把我的双手背铐,用四根绳子吊在房梁上脚尖落地,吊了七天七夜,就这样反复折磨我直到刑期满,我也没留给他们一个字。
残酷的“转化”迫害
没写“三书”回来不到半年,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沙市“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陈志强给我打电话说,帮我到局里解决工资问题,要我马上出来,哪知送我到武汉汤逊湖洗脑班,到那里,我绝食三天,后天天罚站,从早上八点站到晚上十二点,看诬蔑,诽谤大法的电视。转化班班教王发红说:“你不转化,就把你送到大西北,永远不能踏上荆沙半步”。我决不在转化书上签字,快过年了,最后洗脑班人全部回家,只剩我一人,他们只有通知本地居委会,把我接回了家。
再次冤狱四年迫害:灌毒药 精神失常
二零零八年七月五日,我到冯伯家被沙市“六一零”国保姚红为首的绑架,当时姚红把我扑倒在地,用双膝盖跪在我背上,把我双手反铐,拳打脚踢,把我拖上车,关押在白云路纺织宾馆,连打带骂三天三夜。他们又非法判我四年冤狱。
这是第二次踏进武汉女子监狱,他们看我不“转化”,就用破坏神经的毒药迫害我,指导员王雪琳说:你有高血压,让我每天喝三颗绿色的丸子,我不喝,犯人张清就动手要灌我,五个人把我放倒按住我,用硬塑料勺子撬开我的嘴,硬往里灌,掐着我的鼻子、喉咙因用力过猛,勺子撬断了,又换了一把,才把药灌进去。一天灌三次,腮部都撬烂了,鼻子掐烂了,喉咙也掐破了。
灌药后,我的头像炸开一样,全身骨头松散就像要瘫痪,全身无力,药效过后人稍好一点,又开始灌,真是生不如死的难受,我就求师父,弟子不能死在这里,我要活着出去,就这样三个月后,要我到车间做奴工,狱医苏医生开药,到车间后继续灌毒药,让卫生员喂到口中,有警官、包夹、犯人监视我喝药,喝下药后,再喝半斤多水,然后张开嘴,舌头翘起来检查,看药吞下去没有。
一年后,我还是不“转化”,他们又加药量,棕色、白色共六颗 ,后又加到九颗,这时我的精神出现了问题,没有了记忆,人不知道穿衣服,就往外跑,脑筋糊涂,精神失常。
有一天,一直给我开药的苏医生休息,那天是(坐牢)犯人医生值班,我去量血压,血压正常,我就抗议,你们每天给我吃的是有害的药物,这时陈医生给我开,每天只开一粒药。一个月后,狠心的苏医生又给我开六粒药,直到刑期满,每次我把药含在板牙边,没人监视时吐掉。
我坚持不“转化”,坐过六寸宽的小板凳,一坐就是一个月,罚站也是一个月,站在很窄的过道上让人撞,很多人还踢我一脚,打我一拳,对我吐口水,受尽侮辱。包夹又指示犯人郑善红,拿一瓶装满水的塑料瓶,朝我头上狂打,说我站着睡觉了,我头痛难忍,大声喊“救命啊”,狱警队长来了,不说打我的人,还说我不该喊叫。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日,杨思思队长把嘴一歪,使一个眼色,犯人和包夹约七八个人,把我从四楼向下掀到三楼,边掀边打边骂,法轮功死了不如一条狗,打死算自杀,一直掀到一楼,我的右手指断了,左手被打伤了,左腿皮肉裂开白骨折断露了出来,右腿脱臼,头上被他们打得大包小包,全身是伤,他们还想打,我正告他们,你们把我手脚都打断了,还想怎么样,他们才住手,狱警看到我起也起不来,动也不能动,才把我送医院。
我坚持不“转化”,冬天要我站排毒的鼓风机边吸毒气,我全身肿的发亮,毒气吸到腹腔,胃就像要掉下来一样,真是难受极了,人肿的像相扑运动员。像这样站着就是几天几夜,还要我说污蔑大法话,不说不背,指导员用电棍电我胸口,还把儿子叫来要我转化,大法在我心中扎下了根,无法替代,指导员换了范指导员、向队长、宋教导员,不管他们说什么转化,我天天给他们讲我是怎么走进大法,怎么在大法中受益,我不修大法,不死也会疯,大法救了我的命,我怎么能背叛大法呢。在我刑期满之前,他们把犯人写的东西 ,几个犯人强行拽着我的手,按上手印。
二零一二年七月四日,我非法判刑期满,沙市“六一零”和居委会主任和我儿子把我接回家,这四年,我真在阎王殿上走了一趟,我真没想到共产党做的比希特勒还冷酷,这一切都是江泽民的“杀无赦”的政策。
这四年里,“六一零”逼迫我儿子要钱,导致了他离职,还在儿子档案中诬陷我儿子是诈骗犯,放走了真正诈骗犯,后来我儿子找工作时才发现,最后我出狱后,找东区派出所才改过来。
这些年直接迫害我法轮功的是当地“六一零”国保,监狱警察和洗脑班狱警,我知道他们都是屈服江泽民的淫威,为了饭碗,为了升迁或自保昧着良心去迫害,其实他们也是受害者,牺牲品,但我现在只把江泽民列为控告对象,在这迫害的十六年里多少法轮功学员失去了宝贵生命,多少法轮功学员致伤致残,多少法轮功学员妻离子散,因此我特要求最高检察院对造成我们伤害的元凶江泽民,依法惩处,同时清除江泽民以政府的名义对法轮功所做的一切不公正定论和限制。立即释放非法被关、被拘、被判刑的法轮功学员,还我师父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