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酷刑示意图:绑在椅子上 |
山东省第一监狱自二零零二年起,利用狱中的刑事犯人使用暴力和酷刑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至今已经迫害死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并且公开讲:“不转化,打死白打死,打死也是正常死亡。”狱警以获取减刑假释的分数诱使刑事犯人充当迫害的打手,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
下面是张辉荣简述他这七年来遭受的部分迫害:
我叫张辉荣,山东平度市,于二零零八年八月被非法抓捕关进平度看守所。在看守所被强制掰辣椒把,干辣椒带着土呛得人喘不过气来,每天劳动十三、四个小时,又脏又累。冬天手被冻的裂开一条条大口子,溃疡化脓,还得不停的干活,大部分被关押者瘦得皮包骨,我也瘦了三十多斤。后被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九年五月,我被投入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这个监区是专门为迫害法轮功学员成立的监区。入监第一天就遭到非人折磨,青岛杀人犯张丰顺带领七、八个犯人把我叫进一个警察的办公室,叫我写违背大法的“五书”,我不写,恶人们就扑上来把我扳倒在地进行围殴,拳打脚踢,还把我面朝下,摁住头、胳膊、身体,把小腿竖起来,脚心朝上,用木棍敲,犯人毕于震还对其他犯人说“别打一个地方,打木了,不痛”。
暴徒们用木棍把我小腿上擀的血肉模糊,至今留下明显伤痕。用一根长约半米,宽三、四公分,厚约一公分的绝缘纤维板,把屁股打得皮开肉绽,用牙刷柄在两肋狠命地划出一道道血痕,在我脸上狂扇耳光,使得我眼冒金星,头“轰轰”响。打一阵扶起来问问写不写,不写再打,也不知打到什么时候,当我没有承受住妥协的时候,已经无法再坐起来了,整个脸肿的完全变了样,脚肿的穿不上鞋,恶人们把我弄到一块床板子上躺下,全身伤痕,剧烈疼痛,除了喘气之外,就像一个死人一样。
第二天勉强挺着起来上了一次厕所,尿里的血把便池都染红了。后来他们把我抬进第二十五严管组。当时天已经很热了,犯人们穿上了背心,我由于被他们折磨的身体极度虚弱,穿着秋衣秋裤,还觉得冷,犯人们不让我穿,可是秋裤黏在小腿伤口上没法脱,被强奸犯李鸿祥和一名叫张登云的犯人嬉笑着强行拽了下来,伤口鲜血淋漓。内裤黏在屁股上,每次上厕所,伤口就会拽破流血。半月以后,身体才开始慢慢恢复。
由于深感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帮助过我的同修们,我写了“五书”作废的声明,就又被弄进严管组。
每个严管组只关一名大法弟子,其他六、七名犯人包夹及组长,严管组的门窗都用一种蓝色的绝缘板封着,门用木棍顶着,平时警察根本不去。犯人们在这个警察特许的封闭的环境中恣意折磨、打骂大法弟子,组长再在这种高压恐怖中逼学员转化,手段是折磨摧残,在这种恐怖高压中用谎言洗脑。再加上没有劳动任务,挣分又高减刑快,犯人们趋之若鹜,表现积极,他们想出各种办法折磨大法弟子。夏天用棉被把大法弟子包住,里面放上玻璃丝,逼迫大法弟子腿弯夹木棍长时间蹲着。暴徒们折磨一名八十多岁的大法弟子时竟然把木棍打断,逼迫大法弟子熬夜,用木棍敲大法弟子的小便头,还把自己手淫后的污物涂到大法弟子身上取乐。
中共酷刑示意图:“倒挂” |
二零零九年六月蒙阴大法弟子吕震被犯人们折磨后,又被头朝下倒吊在高低床上致死。此后环境稍微有所改变,封门窗的塑胶板撤掉了,门也不关了,但打骂大法弟子的事从未间断过。他们还定期给大法弟子量血压,根据大法弟子的身体情况施以迫害,以免出现意外。由于殴打、折磨会在大法弟子身上留下伤痕,他们现在换了办法,用约束带把大法弟子固定在椅子上,再把一只手斜绑在椅子下方,使上身弯下去,这样他们既不用费力,也不会留下伤痕,又能使大法弟子痛苦不堪。
我在二零一二年七月被死缓杀人犯綦东兴及滕得医、宁勇、徐文斌等几个打手打伤,后被送往一所医院监狱,在出狱前三天把我接回。由于我不接受出监洗脑,警察陈岩就指示孙继东等一帮犯人用约束带把我绑在椅子上,身体、手脚都不能动,我两天没吃饭,即使第二天就要被释放了,他们还把我绑到夜里十一点钟。我于八月十号被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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