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岭子监狱八年酷刑 九台市石国良被迫害致残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日】(明慧网通讯员吉林省报道)吉林省九台市法轮功学员石国良,今年四十岁,二零零七年五月,在长春南关区被绑架,枉判八年,被非法关押在四平石岭子监狱,遭八年各种酷刑和奴工迫害,致使石国良患有胸膜炎积水、心脏病、肚子疼、高血压等,几乎丧失劳动能力。

在修炼前,石国良是离开农村进城打工的纯朴男孩,一直在饭店从事厨师行业。在这个社会中,贪婪、欺骗、暴力等种种不道德的事司空见惯,石国良也随波逐流,与纯朴善良见行见远。直到一九九八年,石国良修炼了法轮大法,明白了人来到世上的真正意义,返本归真,在“真、善、忍”法理的指导下,各种不好的思想、行为都没有了,他的内心是平静、开阔的。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石国良因坚持修炼大法而被绑架,非法判刑八年,在四平石岭子监狱遭受非人折磨。下面是石国良自述他在四平石岭子监狱的遭遇。

长春市第三看守所:殴打、高强度奴工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我被绑架到长春市南关区分局,被铐在铁凳子上不让睡觉、打耳光、威胁恐吓,到五月十日晚上六点左右,被转移至长春市第三看守所。

在第三看守所期间,我曾被狱警刘铁打耳光,被犯人陈小光、刘中华、大申(外号)三人殴打,每天被强迫奴役,卷牙签(果盘水果上扎的签)。

这种在食品上扎用的签,实际上,在看守所的包装现场卫生情况极差,到处都充满着灰尘、垃圾和有毒的原料。很多犯人上完厕所,从不洗手,看守所几乎是一个多月才允许洗澡,很多犯人在卫生条件恶劣的情况下,得了严重疥疮,脓包、脓水使全身奇痒无比,为了完成高定额的规定任务,在抓完疥疮后,手不洗,就继续“卷签”。有的犯人患有肺结核、肝炎、性病等,就这样,也天天做“卷签”。

每天从早六点到晚八点,一直坐在木板铺上卷,有时甚至到半夜十二点,每天完不成规定的任务,就会排着队被管号的犯人头用鞋底打嘴巴。这种超负荷的奴役使我的身体经常被累的几乎崩溃,我每天被迫从事高强度的奴役劳动,却一分钱的报酬都没有。

四平石岭子监狱:酷刑折磨

1. 全身遭毒打 伤痕累累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五日,我被强行绑架到四平石岭子监狱进行迫害。在四平石岭子监狱里,有些犯人在狱警授意、煽动的情况下,每天处心积虑想尽办法不停的折磨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甚至有些良心泯灭、道德全无的犯人则更加肆无忌惮的勒索、虐待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当时在狱警赵建平的唆使下,犯人杨喜臣、袁有志(迫害庞士坤的主要凶手之一)、邸少全(迫害死董凤山的主要凶手之一)、颜德全(迫害梁振兴的主要凶手之一)、王亚中(音)、孙超对我开始了残酷的迫害。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他们围着我,把我堵在电视架下殴打,我在用力挣扎摆脱时,头部撞在电视铁架上,顿时流血不止。即使这样,狱警赵建平非但不予制止,反而指使犯人继续殴打。他们把我按倒在地踹、踢踩我的手指、脚趾、腿、肚子以及胸和腰,手指、脚趾被踩的全是血泡,腿被踢肿至一个多月不能正常行走,肚子、胸和腰被踢成内伤,至今仍未痊愈。袁有志用鞋底打我的睾丸,颜德全则捏、挤我的睾丸,狠拽狠打,造成睾丸囊肿,杨喜臣是犯人头,在旁边威胁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了?他们用棍子疯狂的打我的后背。

在迫害我四个多小时后,我的身上到处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由于我被迫害的失血过多,几欲昏迷时,他们为了销毁罪证(当时有监控,后因迫害死法轮功学员董凤山,其家属要求看监控录像,监狱谎称没有安,于二零零九年拆下了监控),将我身上的血衣强行扒下后,把我拖到管教室,监区长尹守中让犯人王云国用缝衣服的针线在没有任何消毒的情况下,将头部的伤口缝上,并且一直没有为我拆线,致伤口感染长脓,后一个学医的法轮功学员帮我把伤口上的线头拆下,至今我的头部还留下三公分的伤疤。然后在尹守中、赵建平、武铁等恶警的唆使下,又给我戴上刑具锁在床上监禁大半月有余。事后,狱警赵建平为推脱责任,跟家属谎称我有自杀倾向。

2. 殴打:右耳被打鼓膜穿孔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日下午,在恶警周继佳的纵容、授意下,犯人孙刚、刘忠和、孙绍攻将我堵在床空,把我的鼻子打出血,右耳打鼓膜穿孔,至今右耳不好使。周继佳、武铁极力维护此三人。

3. 群殴、电击:舌头伤残

二零一二年四月份,石岭子监狱又一次开始对法轮功学员迫害,让我目睹了其对法轮功学员武鑫宁、邵长普、李文、朱海山等血淋淋的迫害。

二零一二年六月到七月期间,我因不放弃法轮大法的修炼,狱警与犯人强行给我洗脑未果,在身体有多种疾病极度虚弱的情况下,七月六日八点左右,监区长周继佳、狱警李成、李军、犯人颜德全、郑伟、刘中吉把我带至管教室(因管教室没有监控录像),对我进行一整天的残暴迫害。打嘴巴、踢小腿骨、用拳头狠打头部,郑伟往我的身上浇凉水(因恶警知道我已经被迫害的胸膜炎积液,见凉就呼吸困难),一直折磨到当晚四点多钟。

狱警李军给我戴上手铐,监区长周继佳监督用刑,犯人颜德全、郑伟把我摁在地上,李成用两根电棍电击我的肋骨和腿部。我在强大的电流的冲击下,导致痉挛,全身抽搐,头脑空白,在无意识的状况下,几近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后被恶警们造谣说我是自残),当时口水和鲜血搅混在一起,喷溅了一地。

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没有把我及时送往医院,恶警周继佳继续毒打我,导致颈部受伤,至今经常疼痛。当晚约八点十分左右,在把我折磨的几乎丧失活动能力的情况下,才把我送到四平市医院,将受伤的舌头缝了九针。

因这一整天折磨,我没有吃一粒饭,喝一滴水,加上严重受伤,我基本处于半晕迷状态,至半夜十二点钟才将我送回监舍。在这期间,恶警不顾我生命安危,给我戴着刑具,还对我踢打恐吓。自这次迫害后,因舌头的伤至今功能还有障碍,吃饭、睡觉时,经常咬住舌头,造成身体每况愈下。

后来我回到家得知,我的家人因我这次被迫害致残后,四处奔走为我讨说法,并在这过程中,得知我被强行转化遭电棍击昏一事,狱方企图找一些刑事犯来作伪证,说我不是被电棍击昏的、是自己看电视心脏病犯了。更甚者,还威逼假释人员如果不配合作伪证,监狱方将其收监,致使假释人员家属在此高压恐吓下,吓得病倒了。我的家人在向吉林省监狱管理局投诉我遭受四平监狱警察及其犯人的摧残、殴打迫害的实际情况,但得到的答复却是否认体罚、暴力殴打的事实,说我自身的伤痕是自残的结果。

4. 强制奴役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日,因为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心脏病、高血压、胸膜炎积液、腹痛、睾丸囊肿),无力被奴役的情况下,狱警王赫勋、犯人蒋长伟、于永福逼我干活未果,把我带到管教室,犯人蒋长伟打我嘴巴,王赫勋拳击我的胸部,把我打致晕迷才停。这一过程,好几个人在管教室的窗户外看到。在下午四、五点钟,生命垂危之际,才被送往医院抢救。在身体极度虚弱、一点也没有恢复的情况下,我被强制出院,强制出工(每天都在充满垃圾的车间地上躺着)。

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一日,被转至公主岭监狱,监狱里的恶警经常用极其恶毒下流的语言骂人,人格受尽侮辱。

四平石岭子监狱:“死亡名额”、强制洗脑迫害

在石岭子监狱,为了达到对我的洗脑迫害,在赵建民(恶警)的唆使下,刑事犯杨喜臣、袁有志、孙超、邸少全、颜德全、王亚中(音)逼我认罪。袁有志跟我说:“打死你是有‘大罩’的,打死了也没有责任,有上面罩着,你的命就值个签字的钢笔水钱。”然后就开始了对我的酷刑折磨,并把我锁在床上,逼我背所谓的三十八条监规,因不背所谓的三十八条监规,经常被强制坐小板凳,并遭受辱骂和踢打。

几个犹大和刑事犯围着我讲污蔑大法的话,在这期间,我反驳他们,他们便打骂我,我不说话,他们也打骂我,怎么做,他们都想尽方法折磨我。每天都被逼看污蔑大法的光碟和听看那些文痞科痞和宗教痞写的诽谤、诬蔑大法的文章。

二零一二年上半年,又对我们五个法轮功学员集中洗脑迫害,并且恐吓我们,“六一零”来了,必须全部转化,并且给了二个死亡名额。恶警周继佳嚣张的对我说:“有四个名额,其中就有你一个,在我手上已经死了二个了,我不照样升官发财吗?”当天就开始一整天的酷刑折磨,打嘴巴、踢踹、浇凉水、电棍电刑……直至伤残。

这八年来,由于我不配合他们所谓“转化”,经常连续五、六个月不让购物(包括生活上的必须用品)、买的纯净水不让喝、不让订餐(由于我被迫害导致多种疾病,监狱里的食物极差,严重营养不良,使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我除了被强迫洗脑、干奴工,活动范围只能在床上,并配有专门负责迫害我的犯人。由于我不配合他们“转化”,限制上厕所等,在生活上的细节进行刁难,并经常被他们打骂。

对我的家人迫害

这八年来,不但对我的残酷迫害,我的亲人因我被迫害,在精神和身体上也遭受了巨大伤害。

我姐姐从延吉坐车十多个小时来监狱看我,恶警却以各种借口阻止姐姐与我见面,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姐姐只能无助的在监狱的大门口痛哭。我被强行绑架到监狱的当天,被迫害的头破血流,监狱为了推脱责任,恶警赵建平谎称我有自杀倾向,通知我的亲人,我的母亲来见我,看到儿子被折磨的身体消瘦,神情恍惚,母亲的心里非常难过、悲伤。

二零一二年,我被迫害致残,监狱以各种借口阻止家人见我。我爸妈到政府各部门讨说法,各部门都是推脱、欺骗、威胁。七十来岁的双亲为我在风雨中各地奔波,为我保命。家中九十三岁的奶奶病倒在床,八十八岁的爷爷即得照顾奶奶,又担心惦记着我。弟弟、妹妹每天为我的被迫害担惊受怕,以泪洗面。哥哥既惦记着我,又担心着为我奔走,而父母亲几欲身心崩溃,哥哥不得不放下手中工作,陪着他们。我的叔叔、姨、表姐弟们都轮番的陪着我的父母为我奔走,阻止石岭子监狱对我的迫害。

这八年来,在四平石岭子这个人间地狱,我受尽了非人的折磨,我在监舍里经常看到法轮功弟子被押往厕所或管教室,让我们故意听到他们在受刑时的惨叫声,听的毛骨悚然,令人心寒,这是狱警有意的安排制造恐怖气氛,让我们每天都经受这种恐怖的精神折磨。

就我所目睹:刑事犯邸少全、于凤武、王艳双(音)、韩双等在恶警武铁、郝玉林的唆使下,将法轮功学员董凤山拉到厕所(专门摧残法轮功学员的地方)毒打,当时惨叫声与被毒打时发出的“嘭嘭”声传遍整个走廊。二天后得知,董凤山被迫害致死;法轮功学员梁振兴被犯人朱勇华用点着的报纸烧其屁股;法轮功学员庞士坤被迫害致死(被迫害成肺结核,死前因无力练队列,曾向武铁请假说身体不行了,练不了了,武铁逼他继续练,犯人孙刚还逼他多练,还殴打过他);法轮功学员于连和被刑事犯金泰素(音)打死;法轮功学员王学殊(被迫害成肺结核)曾有人见过死前被恶警李志强在监狱医院打的满嘴是血。这些所有的经历血腥、残暴、毫无人性。

如此的暴力、虐待法轮功学员的情景,连四平石岭监狱的犯人们个个竟噤若寒蝉;监狱的其他狱警竟也熟视无睹、无人问津。那些所谓的执法人员干的都是践踏法律、侵犯人权的罪恶,在这里看不到法律、看不到正义、所看到的都是邪恶,其邪恶程度罄竹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