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钰女士在向高法高检投递的控告书中陈述:
修炼大法前,我心胸狭窄、性格急躁,点火就着,在单位吃一点虧都不行,吃不好睡不好把身体弄得一团糟,筋疲力尽出现各种疾病,心律不齐,失眠等。一九九八年九月开始炼法轮功后,这些毛病和症状不翼而飞,走路一身轻,工作起来精神十足,工作中任劳任怨,领导分派什么活从来不挑。处处以“真、善、忍”法理来要求自己,才得到了同事和领导的信任何肯定。
后来又教母亲认字、学念《转法轮》,母親多年的哮喘病不知不觉就都好了,丈夫、孩子也都看过《转法轮》学法,虽未坚持学下去;但在以后的生活中按着大法要求自己修心向善,做好人,全家生活其乐融融。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发动了史无前例的对法轮功的迫害,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了,我心里特别难受。我为法轮功上访说公道话过程中遭到了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因向政府说明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功法,在长春武警学校被非法拘禁一夜。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依法進京上访,在天安门被抓非法关押三日。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一日再次進京,回来后被临江林业局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八日進京依法上访,被天安门警察绑架,用二根电线全身抽打;被踢踹双腿青紫色;被大字形体罚,被关押三天后放出。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日,在天安门炼功法被关二天。五日,我又去天安門,被非法扣留当晚放回。回来的路上经过三河车站被车站派出所非法扣押三天,通知临江林业局公安;去我单位要了几千元罚金。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被临江林业局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下旬,街道、国安人员又到我家逼我签所谓“决裂书”、“保证书”,被我拒绝后,当夜二名警察破门闯入我家,让我跟他们走。女儿上前阻拦,被一警察用手掌刀片式砍下,女儿手腕顿时青黑色。他们把我连棉被一起拖入警车,被临江林业局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四年九月七日,于培有、于海涛、肖洪发、周扬生等数名警察,开了三、四辆警车,围攻我家破门而入,把家中物品全搜一遍。之后抢走女儿上学用品电脑,当作迫害我的证据,强行拖拽我,使我上身裸露,衣冠不整,拖上警车。他们把我关入又湿又潮的地下室,之后身上长了许多庎疮,奇痒专心。我绝食断水抗议二十二天,身体极度虚弱。
二零零四年九月中旬,临江林業局看守所姓张的,一天半夜关灯猥亵侮辱我。送劳教时衣兜里只剩五十元钱,被周扬生抢走,说是墙上写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罚金。
我被绑架到黑嘴子劳教所迫害,大队长席桂荣用电棍电我,把我迫害的体重只剩四十多公斤,无力支撑。她们把事先别人带写的决裂书,握住我的手摁上手印。我不承认,再次断水一月零三天絕食抗议,大队长付玉芬恼羞成怒。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派大队长申明莲带几个邪悟的人,她们为减期,象恶狼寻食似扑压住我全身。粗暴野蛮灌食,每天两次,用浅红色胶皮管,小拇指粗从鼻孔往胃里插。每次插管,鲜血,血块從鼻子、嘴里涌出,脸腮肿胀变形。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女恶警臧丽、霍艳把我拖到卫生所,让我站在地中间,她俩一左一右用女警大皮鞋强踢,暴踹之后,再开始野蛮灌食。还有一次臧丽坐在我的腿上灌食使劲晃动,我大声喊,腿要折了她才下来。女恶警臧丽經常对我拳打脚踢,罚站或殴打。还有一次,卫生所的所谓医务人员,手段更凶狠残暴毫无人性,一帮如恶狼似的扑压住我全身,摁头,拽手,压腿之后在用妇科上环用的工具铁撑子把我嘴扩涨到极限,一群恶手在我脸腮牙床处乱抓揉、搓、挫,头似炸裂般疼痛,嘴里鲜血直流,导致全口牙齒松动。现在下牙全掉光,上牙八颗也松动了。
二零零六年九月回家,女儿日记写着;妈妈,我愿折寿十年,来补偿您。我支持您!
女儿成家,女婿在北京某公司上班怕我再遭迫害专程请假陪我回家,刚到家脚跟未站稳,恶警于海涛、肖洪发随之跟来,逼着女婿说出姓名要手机号。我把他们逼迫女婿给的姓名、手機號搶過来撕掉。他们说我不转化态度不好,把我俩带到国安。女婿目睹了邪恶,买了上好的烟,一一送上。他们才讓我俩回家,后来我们被迫折价卖掉家乡门市房,在吉林省哥哥的附近买了二手简易房。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二日,恶警于海涛、刁俊杰打探到女儿在北京房地产公司。到公司说,她妈是炼法轮功的,逼着女儿要交出妈妈,女儿被迫辞去工作。他们又查到女儿住处,告诉房东,让我们立刻搬家,损失自负。当时损失六千多元,又搬了一次家。而后刁俊杰,于海涛又到哥哥住处告诉当地国安,他妹妹是炼法轮功的,让哥哥马上找到我,不然要下通缉令了。就这样半夜我又离开新住处带着两周岁外孙,去了外地。
丈夫、母亲在迫害中离世
一九九八年,丈夫看过《转法轮》也知道好,虽然没有修炼,但生活中也能按“真、善、忍”做事。从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恶警无论白天和黑夜經常到我家批发店去骚扰恐吓,我多次被关押、抄家,被迫流离失所,四邻都绕道走,害怕受牵连。丈夫难以承受精神和心理压力,达到极限在绝望中,二零零一年十月十日,突发脑出血病故,年仅四十八岁。
我母亲自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那时的身体状况不好,有哮喘这是一种难治的病,經常复发每年花费大量医疗费也不见好转,发病时极其痛苦,苦不堪言。炼功不长时间,这些症状都没有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因我为法轮功上访说公道话屡次遭迫害,恶警无论白天和黑夜經常到我家批发店去骚扰恐吓,我多次被拘留、被迫流离失所。我母亲八十岁老人在家中因想念女儿经常哭泣,在极度恐惧担惊受怕中含恨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