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永德于2015年6月向最高检察院邮寄《刑事控告书》,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最高检察院追究江泽民的刑事罪责,将其绳之以法。
以下是现年60岁的罗永德叙述遭迫害事实:
我在修炼法轮功以前,患有胃溃疡、多年不愈的脱发等疾病,多方寻医觅药都不能改善。一九九六年二月,我在兰州黄河剧院参加了法轮功学员的修炼心得交流会,从此喜得大法。修炼大法后,身体得到了净化,道德得到升华,明白了做人的目的,下决心要以大法的标准“真、善、忍”做一个真正的好人。令我惊讶的是,炼功三个月,长期脱发顽症神奇般好了,全部长出了新头发。当时引起周围人们的很大震动,好多人都来学炼法轮功。
五次遭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公开迫害法轮功。面对铺天盖地的谎言攻击,我和当地同修到甘肃省政府和平上访,被绑架、关押十天。此后逢所谓敏感日,我就遭阿干镇政府、派出所、矿医院24小时监控。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八日,我和法轮功学员王挂香、张建华、米伟、王挂英、唐老汉、杜妈、刘秀英、范某某等十一人于去北京天安门广场拉起“法轮功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的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把我们打倒在地,猛踏头部,猛踢下身,抓起来扔上警车,拉到天安门当地派出所。
二零零一年一月,阿干镇政府、派出所、矿保卫科、医院人员将我和王得贵、王桂香、徐永贵等法轮功学员关押到阿干镇煤矿保卫科招待所洗脑班,迫害五个月。
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腊月二十八),我被七里河分局政保大队长席明杰带领警察杨东晨、杨某某等人跟踪、绑架,我买的年货如牛肉、糖、瓜子等及钱均也被他们被侵占私吞。在西果园看守所八队非法关押期间,我被迫每天长时间做奴工:拣百合、剥瓜子等。在一次跑操时,绰号刘暴躁的狱警指使牢头殴打我头部,致使我当场昏迷。从此我一直头晕、头疼,感觉天旋地转。最后警察勒索我家人一千元后,才让我于二零零二年六月下旬保外就医。
二零零二年十月,在邪党十六大期间,七里河公安分局政保科大队长席明杰指使阿干镇煤矿保卫科长王宗,指导员何建寿、矿医院书记王贵喜、院长刘平、副院长马毅、科室负责人王凯、医院政工干事王吉祥、将我从矿医院上班时强制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职工薛志忠、徐爱陪同包夹,每天逼迫“转化”。
龚家湾洗脑班迫害
当时被绑架到龚家湾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多达八十多人,分别关押在四层楼上,从兰州市各政府部门抽调政工人员轮流做所谓的“强制转化”。每天强迫法轮功学员观看邪党电视台编造的污蔑法轮大法的节目和攻击大法的报刊文章。并且由兰州市七里河保安公司派一支小分队,由保安周云峰负责,杨继刚、乔厚全、张建民三名保安每天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查看,时时监视法轮功学员,不让自由活动,不让互相说话,发现有人炼功,就随意拳打脚踢,甚至私自动用警棍、手铐。兰州市政法委“610”还从兰州市精神病院雇用来精神科大夫、护士,用他们对法轮功学员在精神和身体上迫害,动用刑具强制“转化”。
由于我不配合所谓的“转化”,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天晚上十一点左右,剡永生带着保安一脚将门踢开酒气冲人,把正在被窝中的我,一把揪住头发将我抓起来,在头部猛击几拳,并用胳膊肘在胸部猛击,当时被打晕。他们仍不甘心,还破口大骂,随后扬长而去。当时连旁边的包夹薛志忠、王吉祥都惊呆了。第二天,他们为了开脱罪责,将我拉到精神病院检查,掩盖其恶行。
二零零三年三月一日(年二十九),我在龚家湾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五个月后,由单位接回。
遭非法开除 被迫流离失所三年
大约二零零三年七、八月份,单位突然单方解除劳动合同,从此我失去工作。副院长马毅见我说:头发炼功长出来了,小心你的头掉了。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晚上八点,兰州市二十六处(现为“610”办公室)的魏东、七里河分局的席明杰及华林坪派出所、阿干镇派出所约五、六十名警察,突然闯入我借住的亲戚家,当时家中无人,警察们将门踹了两个大洞后闯进,当时将家中所有象样点的财物,洗劫一空,大法的书籍、磁带、光碟全被抢走。
警察为了抓住我,在我租住屋外秘密蹲坑近半月。有一天魏东、等一伙警察将我儿子罗文强行绑架到兰州市二十六处,恐吓威胁儿子说出父母的下落,并且要求说出父母经常与哪些法轮功学员来往。遭到拒绝后,恼羞成怒的魏东等警察对只有二十二岁的儿子动用酷刑,非法关押长达十一天。
警察没有抓住我。从此我和妻子被迫流离失所在外地三年多时间,直到二零零六年六月才返回到兰州。
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八日,我和妻子在兰州租房刚住下,当晚就被跟踪而至的兰州市国保大队警察绑架。我们先被劫持到二十六处非法审讯至深夜十一点钟。随后被关押到龚家湾洗脑班、当时龚家湾洗脑班非法关押着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有柴强、张涛、牛万江、关自平、姜玉玲、张瑾、李玉霞、钱世光(已被迫害致死)等。
大约一周后,警察席明杰假惺惺地对我说:“我们领导看你生活也困难,没有收入,很同情你,很想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只要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每月工资两千元。只要你同意,我们找机会把你放了,你出去后和兰州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上,一起发资料,配合我们挖掘出几个资料点。”我当时就严词拒绝。后来我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被劫持到甘肃省平安台劳教所。劳教所每收押一名法轮功学员,要付给龚家湾洗脑班两万元现金。被分到六大队十六中队,当时中队非法关押了十二、三名法轮功学员。主要从事农业种植、拉水泥、拉预制板、拉石头、修水渠等繁重的苦力劳动。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手段主要是:罚站、坐硬板凳、军姿训练、吊铐、关禁闭。吊铐后两腿中间夹两个凳,迫害手段花样繁多,异常狠毒。警察指派吸毒犯包夹法轮功学员,一般由四人包夹一名法轮功学员,明的两名,暗的两名。吸毒犯随意折磨、殴打法轮功学员已是家常便饭。刚刚半个月,我已被折磨成严重高血压,严重的象帕金森综合症,只能住院。先在平安台劳教所医院医治三个月期间,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药物,使我全身发软而且两腿不能正常坐起、站立和行走走路要人挟着。医院在这种情况下,将我转到省大沙平监狱医院住院四十多天,症状忽然不见,全好了。就这样他们又把我拉回到平安台劳教所。两月后,病状再次复发严重,又把我送进劳教所医院住院两个多月。这样住院前后有六个月之久,劳教所认为我不能给他们做苦力,创造不了任何效益,又要住院花钱,于是于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将我转交到七里河区阿干镇派出所。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我回到家中后,家中没有米,没有面,没有钱,更谈不上取暖。阿干镇派出所警察要我一个星期必须到派出所报到一次,遭到我的拒绝。派出所又扣押了我和妻子的身份证长达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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