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呼兰监狱驻检给七台河市勃利县的张金库家里打电话说:张金库没有挨打。
张金库 |
杀人犯-犯医王洪斌(又名王三)、赵长香、杨柱仟、林威、宋阳等对张金库任意打、骂、往楼上拖拽,长时间的抻床、细绳的捆绑等残酷的迫害常将张金库置于生不如死的境地。一次犯人把张金库绑在床上抻了两天两夜,张的关节被抻的要脱臼似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次次长时间的抻,张金库的胳膊和腿逐渐的失去知觉,越来越不好使。犯人用针头在张金库的肌肉里乱搅,往心脏、脖子后面扎针抽血,还抓住张金库的头往地上磕、薅睾丸、猛踹下体……面对这些残忍的手段,监狱管理人员置若罔闻、知法犯法,甚至默认指使。
酷刑演示:抻床 |
二零一五年十月和十一月张金库的母亲去接见时,看到监狱用推车把张金库推到接见室门口,然后两个犯人把他抬到了凳子上,张金库坐不稳,两个犯人在旁边把着他,张金库抬不起来头,一直耷拉着脑袋,身子没有支撑力,坐着也得两个人扶着。张金库胳膊抬不起来,手拿不住电话,一个犯人只好帮他拿着电话。张金库看见他妈妈哭了,他想说话,嘴和舌头艰难的蠕动,但是发不出声音来,他妈妈一句都没有听懂。照顾他的犯人说:“他不能走路,腿的肌肉基本萎缩了,我们每天帮他按摩,还有他说不了话,吃东西吃的也特别少……”
张金库挣扎着要说话的时候表情特别痛苦,好象内脏或者胸部疼痛。张金库的左手食指上缠着绷带,张母问有人打你你就点头,张金库微微点点头。十多分钟后,张金库休克了。
最近几次接见张金库都休克。以前每次接见时张金库都说有人打他(以前张金库说话清楚,现已经含混不清),还曾说: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六十六岁的张母看到儿子惨遭折磨痛不欲生。张母到“六一零”去找张兆云和杜鹏要人,张兆云和杜鹏说张母不讲理,张母急的大哭;杜鹏看张母哭了就跟她吼,一个女狱警过来把张母推搡到椅子上。
在二零一四年张母和张金库妹妹去看张金库时,张金库说有人拿针在他脖子后扎,在他心脏扎针抽血,把他睾丸拽很长。丧失人性的杜鹏在一旁听到张金库说有人拽他睾丸竟笑了,而且威胁张妹和张母回家不能把张金库说的话跟别人说。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张金库家属只好和法轮功学员刘凤成、左振岐的家属一起去监狱管理局。信访处接待等了家属,并收下材料,然后要转给六一零和纪检,之后家属又到检察院。
当家属下午回到监狱要求会见时,六一零的杜鹏不让左振岐的家属会见,并威胁家属说:不能让你们见,你们干啥了不知道吗?家属说不知道,杜鹏说你们谁家的事都管,我就是不让你见。我告诉你我就是没有权利抓你们,但有人能管你们。左振歧家属方知杜鹏是在报复。家属找狱长,狱长没在;找驻检人员,驻检也不在,给驻检(张鹤鹏)打电话他说张金库的材料他已经都看到了并已经交到监狱的相关部门要求查办了。
家属回到家之后再次给张鹤鹏打电话,张鹤鹏态度很不好,胡说:“我去调查了;浪费了我两天时间,你知道吗?你说的完全不符合,你这属于诬告,根据十月份新下的文件,你的控告内容都不是事实,如果是诬告的话我会找派出所来处理这件事。张金库用车推出来是因为他不想接见也不想走路,所以才用车推出来。他抬不起头来,那根本就不是打的也不是折磨的,他在里面什么活也不干。”听到这颠倒黑白的混乱逻辑,家属悲愤无助。
原来能扛一百斤麻袋的庄稼汉被折磨致瘫痪
张金库在呼兰监狱已经关押两年多了,从他进到监狱就有犯人用各种方式打、抻、蹂躏、摧残他至今,现已经瘫痪。
原本身体健康的张金库:一百斤重的东西一气能扛到十楼,这样一个年富力强的庄稼汉被折磨得生活不能自理、神经遭到破坏,不但说话吐字不清(他即使使尽全身力气说话也听不懂他说得是什么),不自觉的吐着舌头,腿还被折磨得瘫痪肌肉萎缩,右胳膊抬不起来手不能拿东西。
张金库被关押到呼兰监狱以来,监狱多次无理禁止家属会见。 二零一四年一月,家属只好去监狱各级部门及上级监狱管理局、哈市滨滨江检察院控告才得以会见,会见时张金库一和家人说有人打他时,狱方竟威胁张金库不准向家属说出事实,全然不顾家属在场;或是当时就指使犯人强行抬走张金库,接见即被停止。
家属在二零一四年一月看见张金库时,张金库还能独立行走,还能自己站在接见室的窗前右手拿着电话,吐字虽然吃力很清晰。以后家属再去接见时,张金库却说头疼、想睡觉,是被打的,并总是吐着舌头、流着口水。
二零一四年六月家属发现张金库是被两个犯人架到接见窗口的,犯人架着往前拖时张的腿不听使唤裤子都掉下来了。张金库一看到家属没等家属询问立即述说自己又遭到野蛮毒打,刚说几句就被指使的犯人抬走,张的右手还死死的拽住铁栅栏不放,但最终家属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张被抬走……。每次接见都是犯人用手推车推到接见时门口的,
家属每次去接见,张金库都说有人打他,还说:“回去(接见完回到监室里)还得挨捅鼓(挨打)”,“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家属非常担心,又去找“六一零办公室”主任张兆云和杜鹏,他们找来监狱医院院长,家属提到张金库每次会见都说脑袋疼,在接见的过程中他不断的用手摸头。院长说张金库身体真是不太好,不敢保证以后怎么样。
张金库在呼兰监狱遭到的迫害中的点滴
被绑架到呼兰监狱的当天,张金库就被杀人犯王三(王洪斌)冷不防地飞起一脚踹在张的胸部, 张金库仰面摔倒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还没等张醒过神儿来,王三用脚勾起张的头猛烈往地上磕,而且他用另一只脚踩住张的胸部,张根本就起不来、无法反抗。王三嘴里叫嚣:“政府规定打死法轮功算自杀。法轮功,已经让我整死好几个了。”
酷刑演示:暴打 |
等张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就是医院带轮子的推病号的那种手术车), 王洪斌正在用大拇指抠他的人中,张金库被抠的特别难受,就拼命的摇头。王三叫两名犯人按住张金库的手和脚,随后拿起一个白色宽皮带朝张的脑袋一顿猛抽,张金库的左耳当时被打的听不见声音,淌了很长时间黄水才好。
王三打累了才住手,叫一个犯人拿来一个最粗的白色塑料针管,换上一个最粗的针头捋起张金库左胳膊的衣服,用针刺入张的左臂,这个恶徒用针头在张的肌肉里搅和了半天才扎进张的血管,张就看见王三抽血的时候大针管里不停的产生着气泡,明显感觉到左臂的血液猛烈的往外流动,那滋味很不好受,心口也感觉特别难受、发慌、恶心,眼睛睁不开,想喊,喊不出来,浑身软绵绵的,动弹不了, 但是能很清晰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自己又感觉在梦境里一样,神魂飘渺。听见有一个人说:“拉倒吧!别抽了,胳膊这肉都瘪了,血管塌坑了,再抽,抽死了!” 王三说:“没事儿,拿他血去救人,死了算自杀。”这时王三才停止抽血并说:“死不了。让他缓一会儿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王三看见张金库能动弹点了,就说:赶快把他拉走,别死在这里,上外边死去。”有两名犯人把张从手术床上抬下来,架着胳膊就往外拉,王三抬脚照张的裆部踢了数下,恶狠狠的说:“我踢废你。”张疼的浑身发抖、两腿发颤,小肚子拧劲的疼,睾丸像碎了似的疼。有一个年纪大的犯人,大个、身材魁梧、黑脸的,瞅瞅没人,王三没跟着,连忙对另个犯人说:“背着走吧,这他妈的就是祸害人。”犯人背起张就跑,张感觉特别困要昏睡过去,身体发飘。背着张的犯人对另一个犯人说:“拨拉他,别让他睡过去”。另一个犯人就不停的拨拉张说:“醒醒、醒醒,到地方 了。”背着张的犯人说:“法轮功,你可别死在我身上,你们法轮功不是做好事吗,你要死在我身上,你可把俺俩给坑了。”
呼兰监狱因为张金库拒绝放弃法轮大法信仰,将他视为眼中钉,纵容恶犯们经常折磨生活不能自理的张金库。二零一四年五月份,犯人王洪彬、宋洋二人曾把张金库的头往地上磕,使劲地抽打他的耳朵;又把张金库绑在床上抻了两天两夜,大小便都不松绑,宋洋还威胁张金库说:“你把你拉的屎自己吃了,这是‘领导’的意思,上次让田医生 (田宇顺,经常迫害张金库)打死你就对了。”王三说:“干部发话了,别勒出印来,如果勒出伤来,家属知道了不能让。”赵说:“没××事儿(很脏的话),法轮功家里都没人管了,这么长时间都没人来接见看他。这是干部让绑的,咱们管那事儿干啥呀!出了事干部兜着,抻,使劲抻。”赵长香咬牙切齿的使劲拽着绳子,把张的双手双脚抻在了床上。当时,把张都要抻脱节了,就这样赵还不罢休,检查看绳子紧不紧。
第二天早晨,赵长香一看地上有尿,二话没说,拿起小细绳再次把张金库抻在了床上,张已经好几顿没给食水了。大约在早晨九点左右的时候,赵叫林威(杀人犯,二十五岁)拿了一个凉馒头、一瓶水喂张。张被抻的奄奄一息,根本无力吃东西,咽不下去。张摇头不吃了。林威说:“干部让给你点吃的,不吃能行吗?”说着抠开张的嘴,把大半个馒头一下塞进张嘴里,撑的张嘴都合不上了,嚼又嚼不了咽又咽不下 。林威接着把矿泉水瓶插到张的嘴里灌,张被呛的从鼻子往出冒水上不来气,林威用手捂着张的嘴不让往出吐。就这样馒头被水泡开了,张不得不吞进嗓子里。林威看见张把馒头都强吞下去了才松手。洋洋得意的说:“好了,我完成任务了。”悠哉的走了。
这次大约又抻了将近七、八个小时,赵长香才把张金库松开。由于连续二十几个小时的酷刑折磨,张金库已经筋疲力尽,精神和身体严重受到创伤,人已经散架子了,生命几乎到了尽头。他们关上门不让任何人进屋,也不让别人趴门瞅,根本就没人理会张的死活。
上级部门调查时互相包庇、走过场
监狱一边掩盖张金库始终被折磨的事实,一边威胁张金库家属被打的事别说出去,家属感到张金库随时都有被夺去生命的可能,只好去各级部门控告反映情况,反而得到的是监狱对家属进一步的威胁恐吓。监狱一直掩盖张金库被打事实,不让说出真相,还互相包庇。
二零一四年纪检委去监狱调查,但监区的犯人没有人身自由,都不敢说真话,有一个犯人说了一句“是挨打了”之后这个犯人就被调走到别的监区了。监狱扬言,你们家属不是能告吗!能把我们怎么了!……。
哈尔滨市呼兰监狱是黑龙江省迫害男性法轮功学员最残酷的黑窝之一。这里的恶警经常利用刑事犯毒打法轮功学员,逼迫他们放弃信仰,迫害手段变态、毫无人性;他们还逼迫法轮功学员参加高强度的劳动。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和痛苦,加之恶劣的生活环境,使很多法轮功学员身体被迫害得出现病态或生命垂危。 有的在监狱关押期间迫害致死,有的被迫害的刚回到家中几天就离世了。尽管如此,他们仍然不想出卖良知,仍然坚定自己的信念。
这些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中,最短的刑期为三年,最长的刑期长达十七年。希望海内外各界人士给予关注。
张兆云 :原一监区队长,现610主任:18004663155
监狱管理局教改处李光耀:13946170128
哈尔滨市滨江检察院(主管负责监督监狱和监狱管理局)王主任电话:451-82353001
呼兰监狱电话:
范玉祥 狱长 57307301 18004663111
副狱长 57307198 13960088181 18004663456
现教改科610主任:张兆云:
610杜鹏:18004663457
驻检监察室张鹤鹏(主管):13904800666
张连会:13030002018
付荣宽:138957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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