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州市德城区二屯镇法轮功学员彭才秀,自一九九九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多次遭到绑架关押,她的女儿青岛大学高材生王燕也多次遭到恐吓骚扰,大一放假时在亲眼看到母亲被绑架劳教后,不满二十岁的姑娘承受不住打击而精神失常,至今已十三年。丈夫为了照顾病重女儿而被迫放弃工作,卖掉房子。全家人只靠彭才秀微薄的工资生活。彭才秀在遭受身体虐待和精神折磨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日,彭才秀向最高检察院邮寄了控告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控告江泽民邪恶集团对她的迫害。但最高检不仅不依法受理,反而将诉状退回到当地,报复原告。二零一五年十月底到十一月底,德城区二屯派出所警察在明知彭才秀病重的情况下,闯入她家,恐吓威胁,她丈夫气愤地对警察说:“她都这样了,你们还来,是吃饱了撑的!再来出了问题你们要负责任。”警察随后又至少两次闯入她家逼迫威胁,给彭才秀带来了巨大的精神压力,致使病情不断恶化,于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号含冤离世,年仅五十八岁。
以下是彭才秀生前所写的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
我叫彭才秀,一九九七年二月份,我丈夫得了梅毒病,使我的家庭陷入了危机,在我们准备离婚的时候,经人介绍我修炼了法轮功,修炼后我十几年的皮肤病、心脏停歇、低血糖病等,在不知不觉中都好了,我也主动跟丈夫说话了,所有的恩恩怨怨都消失了。丈夫看了《转法轮》这本书后,象换了个人似的,不抽烟喝酒了,不骂人了,脾气也变好了,丈夫的病不治而好,直到现在也没犯过。女儿也看了书,变得聪明更可爱了,法轮功给我家带来了幸福和安康。从此我的家庭有了欢笑,一家三口真是受益无穷啊,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我们拜读了大法,知道了做人的道理,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得到的。修炼法轮功对家庭、对社会、对国家有百利而无一害,然而这么一部高德大法,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却被江泽民小丑妒忌,利用媒体对法轮功谎言污蔑诽谤和镇压,导致每个学员及家庭陷入痛苦之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这天,我照常出门到炼功点上炼功,刚出门就被厂领导李某、女书记张广茹(也是受害者)堵在家门口。让我和女儿上了车,在市广场转了一圈,平时炼功的场面不见了,只看见警车和警察。而后把我娘俩送回家,张书记叫着我女儿的名字问:“王燕你还学吗?如果再学就把你送劳教去”。我女儿当时才十多岁,从小胆子就小,从来没有见过这阵势,只得违心的说“不学了”。过了几天,我的家就被公安警察给抄了,搜走了大法书、师父的法像,一夜之间我们的修炼环境没了。
在我遭到无理不公正待遇,在没有任何地方说话的情况下,七月底我去北京上访,刚到天安门广场就被便衣截住,问我你是炼法轮功的吗?我说是。便衣就把我带到一个大厅里,这里关了很多学员,晚上又把我劫持到驻京办,一个年轻警察恶狠狠的说:“你给我蹲下”。第二天,当地公安局人员和我丈夫单位(德州市十三局)保卫科田建国等人把我拉回本地,关押在德城区东地派出所一宿。田建国勒索我丈夫一千元,说是油钱。而后把我带到公安分局拘留一个月,又把我投到看守所关押了一个月。每天吃的都是硬的窝窝头和咸菜,并受到歧视。
而后又被单位非法监视半年,不让回家,没有人身自由,还叫看门的职工看着我,否则就扣他们的工资,叫他们回家。并且东地派出所的警察经常来骚扰。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单位无缘无故扣留我,不让我回家,住在厂里。十二月份我正在上班,德州公安局警察开车到我单位,由书记张广茹陪着,直接把我绑架到山东淄博王村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理由是“扰乱社会治安罪”。我被关押在劳教所的四大队。每天除了晚上睡觉在床上,就逼迫学员坐在一个窄小的小板凳上看电视造假宣传,“天安门自焚”伪案,血淋淋的“一千四百”例栽赃,不让闭眼。而后写思想汇报,逼迫说假话,写所谓的“三书”(保证书、悔过书、揭批书),只要在纸上写真话,就把人带到人看不见的地方,电棍伺候。一天我下楼时看见四个男警察抬着一个嘴里喊着“法轮大法好”的女学员,直接把她关入小号,酷刑折磨。警察还经常把法轮功学员聚在走廊里,手提叭叭作响冒着蓝光的电棍威胁恐吓,七八个男警察把敢说真话的学员揪出来,并戴上手铐弄走,不知去向。回来的也是手指头被电的变形,一个叫李雪梅三十多岁的女学员脚面被电的鞋都穿不进去了,还有一个女的被折磨的精神失常。一次我遭到犯人不堪入耳的辱骂,我报告了队长,队长不但不惩治骂人者,反而给我戴上了手铐,带到厕所里铐在暖气上一宿。当时我身体出现不适状态,干呕,吐不出来,非常难受,警察才打开了手铐。不但使我身体上难以承受,更痛苦的是精神上的折磨,让我生不如死明明知道法轮功是好的是最正的,还要违背自己的良心出卖师父,检举同修,每当想到此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从心灵深处觉的对不起救度我的师父。
二零零二年我从劳教所回家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整个家庭的不幸遭遇。在我被劳教期间,为了能让女儿上的起大学,丈夫被迫买断了工龄,失去了工作,单位只给了两万元钱,可是更不幸的是女儿得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
女儿接触大法后聪明伶俐,那时刚刚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青岛大学,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公安警察一次次到我家骚扰,恐吓、抄家,我被抓走劳教时,她大一放假刚回家。亲眼看到这一幕后,使女儿心理受到极大的创伤。再加上共产党利用全部宣传机器反复宣传编造的“天安门自焚”伪案,血淋淋的“一千四百例”假案,傅怡彬“杀人案”等栽赃案,在女儿头脑里留下了阴影,十分恐惧,精神一天不如一天,被迫失去了学业,当时女儿才二十岁。
女儿一直排斥我,不愿和我单独在家。有一次,女儿把一个水果刀放在她身边,丈夫回来后问女儿怎么回事?女儿回答说是“防身”。原来排斥我的原因是怕我害她。有时女儿趁我不注意,手里拿着锥子扎在我脑门上,要么是冷不防拿个凳子向我投来,砸的我头上起大包。女儿还经常给一百一十打电话,叫他们把我抓起来。待一百一十来我家后,看见女儿真有病,并拍下了女儿吃的药,才没抓我。我丈夫怕出意外,给我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子,住了四个月。
在女儿病情严重时,几天几夜不回家,我和丈夫四处找,有时找不到时,丈夫坐在马路牙子边落泪。终于打听到110给送到救助站了,我俩又跑到救助站,告知昨天刚把一个没穿裤子的姑娘送到德州市精神病院了。
从女儿得病至今十三年了,共住了五次院,把房子也卖了,“寻人启事”张贴了三次,幸有好心人告知下落。因为曾经公安局对我的一次次迫害,女儿对公安局有很大的阴影。最严重时是在二零零四年,女儿经常跑到公安局门口站着,在大厅里躺着,失踪了三、四次。为了寻找女儿,我到处贴寻人启事后,每次都是公安局打来电话叫我丈夫把女儿接回家。等到女儿清醒时,我丈夫问女儿:这几天你在哪过的夜?在哪吃的饭?女儿说:她到过公安局,有个人给了她十元钱,并说回去跟着你妈,看你妈跟谁联系,来告诉我们。可见这个所谓的人民警察,对一个有病的孩子也利用。在巨大的压力下,我渐渐害怕,离大法越来越远。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我在家门口拾到一本真相小册子,内容是国际教育人权披露了“天安门自焚”事件,我才明白自焚纯属伪造。王进东的脸部都被烧的没模样了,头发却是黑的,说王进东练了六年的功,但却不会双盘,两脚之间夹着的可口可乐塑料瓶却完好无损。小刘思影被烧后喉管被切开后,却能说话。种种疑点,看到后,我非常震惊,原来自己被江泽民造假谎言洗脑给欺骗了。思前想后,决定继续修炼法轮功,我要给仇视法轮功的世人讲真相,揭穿谎言的毒害。
二零一零年十月八日,我去市场赶集,送给一男人一张“神韵”光盘,被其构陷,德城区公安分局六一零张希坤带领三四个人,二话没说就把我从电动车上拽下来,几个警察把我按倒在地,强行戴上手铐,拖进车里拉到东地派出所。一会我就不省人事了。他们把我拉到东地派出所仍在地上后。我才慢慢的醒过来,开始呕吐,眼睛睁不开,全身无力。一个人拽着我的头发向后拉,还说“别装了”,给我拍照。我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仍然向他们慈悲的讲述法轮大法的美好;讲“天安门自焚”是伪造骗人的;讲善恶有报的天理。
下午,来了一屋子警察。国保警察张希坤说:“你不是有病吗?到医院去检查”。说是去十三局医院。上车后我趴在司机后背的靠椅上,问把我拉到哪去?回答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一路上我昏昏沉沉的,说话都没力气。车停下来了,我一看是看守所。警察刘大伟去办关押手续。我坐在看守所的大厅里,身体靠在暖气片上,眼睛又睁不开了,全身无力,感觉气不够用,一会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倒下去了。昏迷中听到看守所人员说:不能收,她是心肌梗塞死的前兆。在此情况下才肯把我放了。他们还抄了我家,抢走三本大法书和炼功带。
是谁给我一家人造成的悲惨遭遇?是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如果没有这场镇压运动,我家能会这样吗?没有这骇人听闻的“天安门自焚”、“傅怡彬杀人案”等欺世大谎,毒害老百姓,我女儿能会如此的不幸吗?
江泽民小丑还欺骗和利用了众多的公检法人员,被其捆绑参与迫害法轮功,有的遭到报应,这些可贵的同胞同样是受害者。借此,诚心奉劝公检法司人员在正与邪、善与恶、好与坏中,远离邪恶,为自己生命的永远选择美好的未来,不当江泽民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