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佩已经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前中共党魁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控告书。以下是王淑佩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一九八九年,我们夫妻白手起家,创办一个个体水磨石厂。由于操劳过度,我患上各种疾病:心脑供血不足,神经衰弱、失眠、肾虚、劳损腰痛、特别是多发性子宫肌瘤、肌痛等。一九九九年三月,我修炼了法轮功,三个月不到,各种疾病不治而愈。我们一家三口无法用语言表达师父的救度之恩。
但是前中共首恶江泽民只因学大法的人太多,其妒火攻心,发动这场千古奇冤的迫害。我们这些身心受益者,站出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却遭到残酷迫害。以下是我们一家的经历:
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北京警察绑架,劫持到招远驻京办事处非法关押三天,搜身抢走现金八百元,回来后又被辛庄派出所非法关押九天、被招远开发区派出所非法关押二十七天,最后警察还勒索五千元。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再去北京,又被绑架,被开发区派出所、拘留所非法关押二十天,勒索二千元现金。
二零零一年二月,我被非法劳教两年,两次送王村劳教所,都因我身体被迫害严重,劳教所拒收。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开发区“610”头目王日成,将我骗到洗脑班,我拒写“三书”,遭宋书勤(洗脑班头目)及帮凶林淑喜、刘翠华、刘进才等人拳打脚踢,扇耳光,打头心,捣前胸、后心,直到鼻口扬血,昏迷,被送医抢救,两天后又被拉回洗脑班继续迫害到五月十三日。
二零零四年三月,我被招远法院非法判刑六年。在济南女子监狱,我拒绝放弃“真善忍”信仰,遭到残酷的迫害。站罚、坐罚、困罚,一动也不准动,僵直十多个小时,一动就遭拳打脚踢,十多天不准睡觉。我绝食抗议三天,遭灌食时,狱警加入药物。狱方还在我们的饭菜中加药物,主要是破坏中枢神经,使人不理智,失去记忆。
二零零六年六月,我因长期被摧残,导致大出血,血色素只剩三克,曾出现两次休克。抢救打点滴时,狱医两次加药物迫害,我出现心慌、气短、头晕目眩、不理智的大喊大叫、失去记忆力等症状,感觉精神要崩溃。在我意识到是被药物迫害时,我拔掉针管,当场揭穿药物,从此拒绝任何药物治疗。我在病床一躺半年多,被迫害到极度虚弱,大脑不清醒,易暴易怒,记忆力减退,体重只剩六十多斤。在这期间,狱方还多次劝我做手术,后又多次动员家人劝我,都被我拒绝。当时我还纳闷,如此“关心”有点过。后来得知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我庆幸自己没受骗,否则不知能否活着下手术台。
二零一二年四月,我去北京接一位表姐,向一男一女警察问路时,告诉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结果被两警察绑架。在东城看守所我绝食抵制迫害,遭暴力灌食,被加药物迫害。后我被劫持到北京劳教所非法拘留两年半。在劳教所,我被坐硬板凳,体罚、吃喝拉尿都要受限制,非法关押不到十天,就强制戴上手铐,最少三个狱警,开车出去二三十里外的医院去检身抽血,不去不行,有时根本就抽不出所需量的血,我真的想明白没有病,为什么隔三五天就去抽血呢?当时我问过护士、医生,他们只是摇摇头,但带我去的狱警却阴沉着脸,不准我讲话,在劳教所二大队,我亲耳听到有两位法轮功学员质问李姓大队长给他们的菜中下了什么药,该李队长竟说,放的是治脑子的药。这话能骗了谁呢。
一犯人曾悄悄告诉我,在我进劳教所前半个月,就有好几位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卖到大西北干苦役(有的说是辽宁省苏家屯)。她们的生命是否还健在,至今不得而知。
十多年来的迫害,我的身心受到严重的摧残,亲人也受到极大的伤害,丈夫、女儿在恐吓中度日,本来兴隆的企业无法正常经营,几乎倒闭。最后被迫与丈夫离婚,我们一个好端端的家,被这场迫害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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