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素敏写道:“在这场十六年的浩劫中,我的姐姐胡素华因为修炼法轮功被迫害致死,我姐姐的儿子白吉达因为利用互联网为其母鸣冤,而被迫害入狱五年。我的母亲年过花甲也被迫害过。我及我的亲人是这场浩劫的见证者。”
下面是胡素敏在《刑事控告书》陈述的部分事实。
一、姐姐胡素华被迫害惨死 至今细节不明
胡素华于一九九六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她患有心脏病,神经衰弱症,修炼后,这些病都不翼而飞。
1. 图牧吉劳教所:奴工、殴打、反剪铐、闻马桶、冻刑
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胡素华被绑架,在红山区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两个月后转入图牧吉劳教所,在红山区看守所期间,被强迫做奴工,挑豆子。
在图牧吉劳教所又遭受了种种酷刑的非人折磨,她的耳朵被打坏,耳垂黑紫,有血迹。两腿外侧一直到臀部被打得像锅底一样黑。胳膊也被打得呈黑紫色。就是身体被摧残到这样的情况,警察还逼她出工干苦力。不让睡觉,冬天穿着背心和短裤,在走廊里被反剪铐着,低头闻马桶的尿,这样的酷刑折磨持续一个多月。警察经常不让她睡觉,整夜的被罚站。她有时还被脱光衣服,尹姓警察和普通犯人用手拧她的两腿内侧。为了不让她炼功,她被固定铐在床上。她还遭受过冻刑。
2. 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超体力奴役、背铐、冷冻、灌盐水
二零零零年冬天胡素华被转入更邪恶的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迫害。那年冬天天气非常冷,胡素华因拒绝超体力奴役劳动(一天包一万双筷子),被警察孔桂花、张思琴等迫害。他们把胡素华用背铐铐在活动室中间窗棂子上,外衣脱光,只穿内衣,把窗户全打开,暖气关掉,前门锁上,门口派吸毒犯二十四小时看着,白天就这样铐着,晚上放下来也不能睡,只能坐在活动室的地板砖上,外面寒风刺骨,恶警和吸毒犯都穿着大棉袄。
二零零一年四月,恶警逼迫她写“揭批书”,胡素华不写,就被铐在床头上二十五天,站不能站,睡不能睡,坐不能坐,连大小便都得同牢的人给接,腿和脚肿得走路都很困难。五月再次被恶警铐在床头上长达三十八天,有时不给吃饭,有时只给吃一个或半个馒头。由于她坚持不写“揭批书”,恶警还在床腿上加高了四块砖头,使被铐在床头上的胡素华更加难以忍受。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七日,十几个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迫害,遭到了警察和吸毒犯的毒打和强行灌盐水。这次胡素华又遭毒打,被铐在没有暖气的房间里十多天。十一月内蒙的天气已很冷了,警察们却把窗子打开,把她的衣服脱掉,还把走廊的门窗拿报纸糊上,不让别人看见她们的恶行。警察把胡素华双手背在后面,铐在铁窗栏上,只让她两脚尖沾地,也不让上厕所。
3. 在辽宁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被迫害生命垂危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日夜晚十一时左右,赤峰市公安局国安队的郭玉明,带警察到辽宁省朝阳市八里堡小桥附近一居民区蹲坑三天后,勾结朝阳市向阳警察,动用六、七辆警车,翻墙闯入院内,暴力绑架八名法轮功学员,其中有胡素华。
胡素华遭到暴打,脸上、胳膊等多处被打伤,警察将胡素华一只手拉向后身,另一只手从肩上拉过去双手重叠用电线捆在一起(背铐状),光着脚拖到车上。半个月后,胡素华被送到臭名昭著的辽宁马三家劳动教养院,第二天,因胡素华已被迫害得有生命危险,劳教所放回,后一直流离失所。
4. 在呼和浩特市被迫害致死
胡素华出狱后流亡到呼和浩特市,二零一零年初当地有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胡素华和当地的法轮功学员去公安局,要求释放被抓的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零年三月四日左右,胡素华被呼和浩特警察跟踪到住处,租住的房子被抄、抢劫,胡素华被迫害致死,年仅五十六岁。胡素华的身体有伤。
二、胡素华的儿子白吉达为母鸣冤,遭冤狱五年
二零一零年,胡素华的儿子回到赤峰上班,因为其母死的不明不白,利用互联网发表为母亲鸣冤的文章,被监控,于二零一二年正月初五,被赤峰公安局在他工作的单位被绑架,手机、电脑、工资卡、身份证全被抢劫,同时家也被抄。后被非法判刑五年,现在位于赤峰市的内蒙古第四监狱遭受迫害。
三、控告人胡素敏被非法劳教等迫害
一九九七年二月份,我因为有病,经别人介绍,看了法轮功书籍,觉得书中说的太好了,便开始修炼。修炼后,所患的膝关节炎、肘关节炎、神经衰弱和风湿性心脏病都消失了,做人做事也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去做,对人以诚相待。
我从事零售服装的工作,遇到顾客买衣服多付了钱,我都会主动退给人家。收到假钱时我都会将假钱销毁,身边的人说要帮我花出去,都被我拒绝。有时经理伪造销售额得到的利润想要和我们几个销售员分红,我从来都不要,而那些分红的钱往往比我的工资还要高几倍。
在北京从事火车单轨实验工作时,我完成自己份内的工作后,还会主动帮助其他人做饭、打扫卫生、叠被子,使宿舍环境焕然一新,同事对我这种行为都很赞赏钦佩。当他们得知我是法轮功修炼者之后,都十分认可大法。我没有做过任何危害社会和违反法律的事情,反而微末小事都为他人着想,为周围亲友所共知。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三日,我被非法关押到红山区看守所,被强迫做奴工,挑豆子。几天后,又被非法转押到赤峰市看守所。两个多月后,被非法劳教,拘禁在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二年。在图牧吉劳教所里,我被强制做奴工、经常被勒令脱光衣服搜身。收工回来因不喊口号,二中队的中队长就把我们叫到内卫,让四个女狱警对我们拳打脚踢、薅我们的乳头,跳着高的打我们耳光。 二零零二年三月,几个女狱警对一个有病的法轮功学员谎说看病,将她弄到门卫打了一顿,因这事我们绝食抗议,狱警和犯人将胶皮管子从我们的鼻孔插到胃里,用灌油的铁漏斗野蛮灌食,我的牙齿都被撬的松动了。灌食时,警察领着一帮被他们教唆好的犯人将我按在地上,有的按胳膊,有的按住我的头,有的按住我的腿,看守所的一个李姓护士,手里摇着胶皮管子,得意洋洋的说:我有多长时间都没练过手了,正好这次练练手。然后她将那个粗胶皮管从鼻孔插入我的胃里。当时我痛不欲生。我的身体非常虚弱,警察强制给我输液,但是输完液后我的记忆力骤然下降,我母亲的名字我竟然想不起来。
我因帮一个不会写字的老太太写绝食原因,被劳教局人员拉到劳教所外,一群男警察用大粗头电棍电我,电完又用绳子把我的两个胳膊绑到后背,然后往上拎,绳子拎断了再换一根,期间总共拎断了四根绳子,就这样,他们电击我后就又给我用“上绳”酷刑,反复多次,时间持续整整一上午。
折磨完我后,又将我拉回劳教所,将我双手上举,铐在双层床的上层,铐刑持续三天多。他们如此的残酷折磨我,也是为了达到恐吓其他的法轮功学员的目的。
我被非法劳教二年,从图牧吉劳教所回家后,我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回到家后,对我的迫害仍然继续:警察继续找我,我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在外地打工维持自己的生存,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