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发布通告“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张淑香女士,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八日控告江泽民触犯了《中国刑法》第三百九十七条【滥用职权罪】、二百五十一条【非法剥夺公民宗教信仰罪】、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罪】、二百三十八条【非法拘禁罪】、二百三十九条【绑架罪】、二百四十五条【非法搜查罪、非法侵入住宅罪】、二百七十四条【敲诈勒索罪】、二百四十七条【刑讯逼供罪、暴力取证罪】、等等,请最高检察院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提出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其它相关责任。
下面是张淑香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
我是在一九九五年被本镇计生委小分队无辜的打成重伤、上访无门、被伤痛折磨生活无望的情况下,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我严格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做人,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的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肝病、胃病、腰椎盘突出等十多种疾病和被打留下的伤痛都不治而愈。心胸宽广了,脾气也变好了,身心健康、家庭和睦。我们全家人都感恩救命的大法,法轮大法真的是一部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高德大法。然而,被控告人江泽民处于小人妒嫉和专制的变态心理,践踏法律,滥用职权,命令各级公检法系统,在全国自上而下的发起了对法轮功的残酷打压迫害,启动国家的全部宣传机器,制造了各种的谎言假相,挑动国民对法轮大法的仇恨,将无数不明真相的善良人推到了“真善忍”的对立面去,把其生命置于危险的境地。
八次进京上访被毒打、折磨
为澄清事实真相,还法轮大法的清白,控告人本着对政府的信任,履行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进京上访。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大法被打压的开始第一次上访,到二零零零年的腊月二十一日最后一次上访,历时近一年半的时间,控告人共进京上访十次,但每次都上访无果而被非法抓捕(有半路被地方拦截、有被北京警察抓捕),后被本地政府和公安强行拉回本地非法关押,多次的被绑架、被非法关押酷刑折磨,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份因进京上访,被北京警察非法抓捕,被济南驻京办事处拉去强行非法关押。因我不报地址和姓名,被一姓万的厅长非法踢了两脚,打了四个耳光,(当时,因他用力过大)把我打昏过去了。
同月中旬,我第五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打横幅被非法抓捕,人还没到家,张星派出所就去我家非法抄了家。一到招远就被绑架到了拘留所非法关押。半月后,由张星派出所警察张海和王志义强行拉入派出所,警察阿兵逼迫我写不上访的保证书,我不写,就把我继续非法关押在派出所达七十二天。期间,大小便受限制,白天强迫我们打扫卫生、洗车,还要给警察们洗衣、打扫院子,还要军训,不听就打,不干活就罚。一次,因我实在是跑不动了,被付文会打的毛衣都打碎了,头发被揪下了一把,又强行拉到屋里抓住头往墙上猛撞。还朝我的脸狠狠的打,脸都打肿了。一边打一边说:谁打你了?谁打你了?当我把这事告诉所长王启德时,他竟说没有打人的。每天中午只给很少的一点饭吃,早晚两顿都是家属轮流去送。我女儿托人讲情,王启德勒索了我家人一千五百元钱后才放人。
回家后,当我得知被勒索钱之事,就去张星派出所要钱,所长王启德自知理亏,开始避而不见,在我的一再坚持下,他出面讲了一些不讲道理的话,随后指使警察侯新周拿来囚室的钥匙打开门,把我强行推了进去。第二天,阿兵拿来一张写好的表叫我按手印,我不按,他说:不按没有关系,对法轮功不讲法律。就这样没有任何事实证据和法律手续又把我强行拉到了看守所。
一个月后,张星派出所警察阿兵和王志义去看守所把我拉回派出所,路上我跟他们要释放证,阿兵不给,并说:所长说给谁也不给你。回到派出所,我和王启德讲理,他不但不听,还说我态度不好,就又叫阿兵再填表又把我强行送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这一次连续非法关押了四个多月。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六日,我第七次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警察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回答“是”时,就被绑架到了北京市宣武分局看守所非法关押。我绝食反迫害,被六个警察和两个医生按住腿、胳膊和头插皮管强行灌食,因管子插不进去,他们就铐住我的双手打吊针,我被非法关押了四十九天。这期间,张星派出所放出消息:张淑香在北京昌平监狱死了,拉出去埋了。家里人听到消息后,心急如焚,丈夫和女儿急忙赶去北京,找亲托友到处打听我的下落,几乎找遍了北京市的各个看守所、派出所、监狱,也不见我的人影,只好回家。当我离开看守所往家中打电话时,丈夫听到我的声音,难过的哭了。他这时因难过和上火已经得病了。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一日,我最后一次进京上访,在打横幅时被警察绑架到了天安门派出所,因我不报姓名,关在地下室背法,警察们暴跳如雷,用脚踢,胶木棒狠命的乱打,有的功友被打破了头,警察照样使劲的打,我的头也被打出了一个大包,当时昏倒在地。
我是被两个人架着走上警车的,被分流到了怀柔警局,去后先被非法搜身,再排着队在外面挨冻,一直到凌晨两点,才叫我们进了监室。我们冻得真受不了了,就坐下打坐,刚坐下就从外面冲进了四个警察手拿胶木棒子,没头没脑的乱打一顿,打累了停手,追问是谁带头炼的,不说还打。吉林的一个功友说是她,警察们就把她拉到外面打了一顿,又给她把外衣扒了下来,从脖子往身体里装雪,冻到早晨五点才把她架进来。恶警冷笑着说:谁炼谁往前走一步,有四个功友往前走了一步,恶警们竟用烟头烫她们的脸,并拳打脚踢。第二天上午,我向审我的人反映了警察犯罪的情况,此人用伪善的面孔欺骗我说出了地址姓名,时间不长,我就被招远驻京办的人拉走了。
多次遭警察入室绑架、图谋劳教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四,张星派出所副所长孙世勋带人闯进我家抓我未得逞。初八,张海带人来我家叫我去派出所说有事谈。我不去,他说:如果你不信叫你儿子一同陪你去。儿子陪我一同去了派出所,王启德已在派出所门口等着了,他叫我儿子在院子等着,把我叫到办公室,说有人举报我正月初一发资料,我说:没有啊!他不信,我要回家,他说:你来了就别想回去。我质问他:你这个所长怎么说话不算数骗人呢?他说:不骗你骗谁呢!不骗你能来吗?儿子在外面听说不让我回家,也进来质问王启德,王让我儿子先回家,说还有事和我说。儿子被骗走了。
下午,张海和另一个警察就把我强行送到了看守所,并在外面给我办了三年的非法劳教票,叫我家人按手印,被拒绝。他们说:按不按都一样,对炼法轮功的不讲法律。说完就走了。老伴听说我被劳教,连吓带上火又得了严重的脑血栓,住院花费了四万多元钱也没有治好,手脚不能动,后通过炼功不治自愈。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十九天,出现了吐血的症状,他们怕出人命,叫我小女儿按了手印拉回了家。因他们劳教我的阴谋没得逞,不死心。皇历二月十六日,孙世勋又带人闯入我家,当时我身体不好,正在炕上躺着,丈夫央求他们不要抓我,小女儿也对他们说:我妈身体不好,你们不能抓她。孙世勋说:不行,今天就得去。他们把我盖得被子掀掉,强行把我从炕上抬到了警车上,看到女儿追了出去,他们钻进车里赶快溜走了。到了派出所,他们把我抬下车扔到了床上,两个人一班看着我。第二天早晨,阿兵和三个警察把我拉到市看守所,我和二十四名功友一同被拉到了山东王村劳教所。体检时因身体不合格,劳教所拒收。
回家刚半个月,孙世勋又带人闯入我家把我非法抓走。第二天清早把我送到市公安局门口和看守所被关押的功友又一同送王村劳教所。查体时,医生说我肝不好坚决不收,无奈,他们只好把我拉回张星派出所后送回了家。
第二次劳教未成,他们还是不死心,不断的骚扰我,被逼,我只得去女儿家中住。九月下旬有功友被抓将我供出,市610、张星派出所到处抓我,我不能在女儿家中住了,只得流离失所。他们到我女儿家,逼女儿说出我的下落,被女儿拒绝后,他们就非法抄了女儿的家,并把女儿绑架,也把在女儿家串门的一个不炼法轮功的妇女绑架了。女婿不在家,只剩一个六岁的孩子在家哭喊。女婿回家见此情景,马上去要人,开始他们不告诉,直到女婿发火后,才告知去罗峰派出所领人。期间,我家中无人,市610伙同张星派出所翻墙进入我家抓我未成,非法抄家,抢走师父的法像、一条红塔山香烟、三百元钱、和准备给儿子结婚用的价值约五千元的金条。事过两天后又去我家抓我没抓到,就叫我丈夫领着他们去我大姐家找,楼上楼下、小草屋、平房等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找着我,把我丈夫吓得整日提心吊胆的,一听到汽车和狗叫声就很恐惧。我在外面也无法安心,多家亲戚都不敢收留我,最后在一位好心人家住了下来。
腊月二十五日,我回家给丈夫做点过年的东西,被人盯梢,第二天晚上十一点左右,我听到狗叫声,接着就听到打门声,这时我发现在我家的后墙上、平房上站了三个人,手电照的我家透亮。我叫丈夫把门打开了,马上就闯进了十二个警察。我质问他们:你们深更半夜的又上平房又爬墙头的,有人没人就非法闯入我家中随便抢东西,你们还讲不讲理?他们根本也听不进我的话,非法抄了我的家,把我又绑架到了派出所,关进了又脏又臭的囚室。因我拒绝按手印,他们把我拉到了610专案组,在审问我时,骂我,指点我,敲桌子,叫我供出其他的功友,我没有答应,警察头目栾德青恶狠狠地对我说:下午叫你尝尝厉害。中午也没让我吃饭,下午把我送去了看守所非法关押。
正月初五日,我又开始吐血,他们怕出人命把我放回了家。回家后,张星政府的刘汉兵去我家,叫我不准外出,每天要往政府打一次电话。他刚走,小步又来所谓的看我,也告诉叫我每天往政府打电话。第二天小步来电话问我为什么不往政府打电话,我丈夫接电话后,愤怒的说了几句话就扣电话了。
在洗脑班被打的卧床不能动
二零零二年正月20日,我在城区发资料,被汤前村巡警抓住,通知了泉山派出所,我拒绝回答资料的来源,所长气的骂着走了,叫他手下人把我关进了囚室,三天不给我饭吃,后张星刘汉兵来把我送进了招远臭名远扬的洗脑班。
拳打脚踢 |
在洗脑班,我给一个矮个子的男人讲真相,他什么话也不说,上来就朝我的胸前打了一拳,又踢了我几脚。我被他突然打倒在地,接着又进来了一个高个的,他俩把我从地上抓起来放到墙根,让我站着面壁,因我站不直,又被他们踢了几脚,我更站不起来了,躺在了地上,他俩一看就溜了,功友把我扶到了床上,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第二天,邪悟人林淑希(男)和刘翠花进来问我为什么不起来吃饭,我说不能吃,他们说不能吃也得吃,说着,刘翠花把门一关,把被子一掀就动手打,边打边问你炼不炼了?我不说话,他们继续使劲的打,打的我说不出话来,疼的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满地滚,林淑希把手表链都打断了,手打疼了又拿起《转法轮》书朝我的头上使劲的砍,打的我头和脸全肿起来了。刘翠花说:头打肿了打身上,林淑希就用脚踢我的前胸和肚子,疼的我都喘不上气了。这时洗脑班的头目宋书琴进来,踢了我一脚说:起来。我被打的起不来,她恶狠狠地说:死个炼法轮功的还不如死只小鸡呢。看我一直不起来,他们把我抬到床上,脸朝下躺着。
我被打的在床上不能动,大小便都得功友照顾。邪悟者刘玉玖、刘进才坐在我的床头不停的散布歪理邪说。我的头被打的肿了,昏的一动就钻心的疼,他们还不放过我,拖着我强迫去看洗脑的录相。我坐不住,抬不起头,睁不开眼,才把我扶到床上。我一口饭也吃不进去,只能喝一点菜汤和白开水。林淑希一天四、五次的逼迫我写不修炼的三书,不写就动手打,“打死算自杀”这是他们的口头语。我被他们折磨的真是承受不住了,违心的接受了他们的逼迫,三书我不会写,他们写好叫我照着抄,刘翠花说:她是假转化,受不了了才写的,是骗我们的。他们不让我睡觉,三个人一班,一班两个人轮流看着我,逼着我抄了四遍他们写的三书,才勉强让我睡点觉。我身上被打的一个月还没有恢复。
这期间,610经常去提问什么案子,我不知道,610头子林涛气急败坏的说:你不说,照样判你十年。这次,我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长达一百一十二天,被610非法提审六次,谈话式的问话十二次,610、张局长、隋松娜、林涛、宋书琴等面谈十八次。他们费尽心机什么也没有得到后,气愤的说:等你身体好后非送你去劳教不可。宋书琴曾当面对我说:张淑香,我劳教不了你,我那里有人,走后门也要把你送进去。
被非法判刑四年、残酷的迫害导致精神失常
二零零四年十月份,我在集上发资料被人举报,让泉山派出所的刘志柱和另一个人抓到了派出所,我不回答他们的问题,他们把我强行拉到了610办公室,杨立平问资料的来源和外地功友的案子,我不知道,将我送去看守所非法关押。
第三天,杨立平、隋松娜、王金欣来非法提审我,杨立平说:张淑香,你不是要证据吗?这次给你,看看有多少证据。我说:我不是要证据,而是要证人。王金欣气的打了我一个耳光,又揪住我的头发,非要叫我交代问题,我被连揪带打打倒在地上,因为已三天没吃没喝了,又戴着手铐,倒在地上起不来,杨立平把我拉起,后让我回了监室说是让我回去想想。
酷刑演示:吊铐 |
二零零五年四月下旬,我被市610骗出去绑架到洗脑班,他们怀疑我与其他的功友联系。他们问我是否传过资料,我说没有。话刚说完,洗脑班的头目孙启全带领三名打手把我用绳子绑起来了,吊在暖气管上,身体离地有半尺,接着拿鞋底猛抽打我的脸和头,脸被打的都肿了起来,满头大包,嘴流鲜血昏了过去,才将我放下。
非法审问无结果,九天后把我转入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多天后被非法判刑四年,我以绝食的形式抗议对我的迫害,他们就给我打针,打针后我的腿马上就站不住了。被非法关押九个月后,腿一直无法站直,是被两个人架着强行送去了济南女子监狱。
在监狱里,因我拒绝骂师父、骂大法,被狱警非法关禁闭、蹲小号、灌药物、打耳光,限制我洗刷,大小便不自由。残酷的迫害导致我精神失常。丈夫得知后,由于过度的悲伤患上了尿毒症,先后花了三十多万元钱也没有治好,最后含冤去世,年龄只有六十二岁。迫害给我们的家庭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压力和经济损失。
二零零九年五月我出狱后,身体一直不好,一年多后身体稍恢复,我因告诉人们我被迫害的冤情,结果又被610绑架到了洗脑班。我因喊“法轮大法好”被季晓东(主任)指使恶人刘学东、曲涛拿近一寸粗的钢棍,将我毒打的遍体伤痕,竟把那么粗的钢棍都打弯了,吃不进饭,喝不下水,就这样被非法关押了三个月,最后610又以贿赂的手段将我送去王村劳教所劳教两年。因惨重的迫害,精神受到强烈的刺激,白天晚上都无法睡觉,打针吃药毫无效果,医生诊断为精神病,七天后劳教所通知家人将我拉回了家。
二零一二年因在路上和人讲法轮功的真相,又被610绑架到了洗脑班,遭袁宾奎(主任)拳打脚踢打耳光,打的眼冒金星,看不见东西,晚上不给被盖,不给饭吃。非法关押一个星期,无任何证据,眼看身体垮了,才通知家人接回了家。
这十六年来,我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被迫害的很严重,以上所述只是其中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