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年五十九岁的诸建云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四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以下是诸建云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修大法身心受益
我原身患多种严重疾病:心肌损伤、慢性肠炎、甲状腺瘤、一个肾功能衰退,一个肾肾盂积水……一九九七年我修炼法轮功后,各种病全神奇般好了。
我担任房地产公司的出纳,现金进出很多。我按“真善忍”的标准,工作认真负责。公司总经理对我说:你的工作我信任,从来不查你的帐。
在家庭中,我用善心化解和丈夫的妹妹、哥哥多年来的不理睬。一九九零年,我丈夫单位领导特批,分给我们一套八十六平米的新公房,把老房子交掉,公公婆婆也都同意跟我们一起住,丈夫哥哥和妹妹提出来要我们出钱,认为我们占便宜了,我不同意。因为,我觉得给父母提供舒适的住房包括装修都我们出钱,我作为媳妇是对公婆的一种孝顺,但怎么还要出钱给你们呢?我们之间的关系搞僵了,几年不来往。修炼大法后,因为师父让我们要为别人着想,我想到他们住的房子也确实小,难免有这样的想法,我应理解他们。以后碰面时,我主动和他们打招呼。逢年过节时,邀请他们来我家吃饭,慢慢的我们的关系逐渐的好转。在实践中,我深感大法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归正,是真正的一块净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中共党魁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一时间喉舌媒体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造谣、污蔑,很多中国人受到欺骗。为了让民众明白法轮功真相,我自己出钱买复印纸,制作了真相传单,到各个小区发放。
非法劳教受尽折磨
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八日晚上,我被徐汇区康健派出所警察绑架,遭到五十多小时的连续逼供,后被非法劳教两年。
劳教所对我进行封闭式强制洗脑,让一个吸毒犯包夹我,对我一言一行全程记录,我是整个五大队早上第一个起床,最晚一个睡觉。我每天被逼看十八、九个小时的诽谤法轮功的光盘,声音开到最响,造谣的恐怖场面和尖叫的震耳欲聋。整天在这样的氛围中,大脑神经都要逼疯,还有强迫写认识和思想汇报。他们叫一帮犹大整天围攻我,谩骂大法,令我精神上极度痛苦。
他们还每天逼我坐小凳十八、九个小时,小腿和大腿须保持垂直九十度,双手放在大腿上,中指不能超出膝盖,膝盖靠紧。小凳上面有很多1厘米左右的洞和叠出来的小箭头,这样坐几天屁股就烂了,整整烂了三个多月。
他们还逼我罚站,每天要站十八、九个小时,这样的站立,只要几个小时,脚和手都会肿起来,上厕所腿都蹲不下来。几天下来,手上的皮肤自动裂开。
还逼迫我做奴工,干的是脏活重活,有时干到很晚。他们还饿我、冻我、热我,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睡觉时,查房的人经常故意将我弄醒……总之,千方百计的逼我放弃修炼法轮功,这里不一一列举。
二零零六年,上海开爱佩克会议期间,警察把我绑架到旅馆里,白天轮番对我洗脑,晚上两人坐在门口看守。
迫害中家人担惊受怕
父亲和婆婆八十多岁,一次次的为我担惊受怕。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八日,有关部门找我丈夫谈话,因为我有新浪微博和新浪博客,他们查到了我的IP地址,准备材料抓我,在他们的恐吓下,丈夫回家逼我离婚和赶我离开家,在万般无奈下,我离家在外三个多月。
申请护照、通行证三遭拒绝
二零一三年,我申请护照、香港通行证、台湾通行证,被徐汇区出入境管理处拒绝签发。二零一四年我再次申请香港通行证,出入境管理处要我写保证书不参加法轮功活动,我拒绝后又拒绝签发。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二日,我再一次申请护照,一月三十日接到居委会书记打来电话要我写什么东西。就因为我信仰“真善忍”,三次拒绝我申请护照和通行证。
在此我申请最高检察院对迫害元凶江泽民依法提起公诉,要求对江泽民依法惩处,同时彻底清除江泽民以国家、政府的名义对法轮功所做出的一切不公正定论、规定、禁令、限制和影响;还法轮功师父的清白;立即全部释放非法被关、被拘、被判刑的法轮功学员。依法追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经济赔偿责任及其它相关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