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疯狂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在其“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给众多坚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及家人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并严重败坏了国家声誉和社会道德,破坏了国家体制、宪法及法律。控告人在中国起诉江泽民,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与怨恨,而是为了解救被其胁迫参与迫害的公检法司人员和普通民众,驱除人们心中被强加的谎言毒素,让每个人都能公正的享有法轮大法福泽的机会。
二零一五年五月至今,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
下面是董梅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份事实与理由:
一九九六年夏天,母亲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不久,母亲很多病症:失眠、神经衰弱、肺结核全都好了,身边老邻居、单位同事、很多人都在修炼法轮功,修炼法轮大法使他们身心健康,我也开始接触并修炼法轮功。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法理去做事,我变得更善良、更加宽容、更加真诚。修炼不久,困扰我二十多年的皮肤病不药而愈。身边同事看到我的变化,感受到法轮大法的美好。
我在洗脑班、看守所、“黑监狱”、劳教所或监狱被监管期间遭到了以下的体罚虐待:
一、沈阳龙山强制转化班的迫害(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四日~十二月)
在龙山强制“转化”学习班,因集体炼功,警察用各种体罚折磨我们:罚站、罚蹲、壁虎爬墙(如左图所示)。“壁虎爬墙”就是双脚并拢双手上举扶墙站直。这个姿势看起来没什么,可是站一会儿两臂就发酸、发抖,胳膊就伸不直,体罚的警察就拿电棍电,说伸的不合格。
我被叫到办公室,蹲着,双手抱头,女队长用脚踹,将我踹倒,男队长魏茂金用电棍电手部、头部,电的我全身发抖,不停的抖。
二、沈阳龙山教养院的残忍迫害(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四日~二零零三年十月八日)
(一) 酷刑折磨
在龙山教养院,在警察们指使下,不让洗衣服,不让睡觉,由一群邪悟人员对我进行所谓的“帮教”。这些人按大队各队长的指使,不分昼夜地给大法弟子洗脑。他们七、八个人围成一圈,围着坚定的法轮功修炼者散布邪悟思想,羞辱学员的人格,侮辱我们的信仰。不许法轮功修炼者与别人说话,规定上厕所时间,体罚:罚蹲。一蹲就是二十多个小时,有的甚至更长时间;罚站。定位:如不配合就上来一帮打手,把学员摁在地上不许动。再不行就动手打。
酷刑演示:毒打 |
那时龙山教养院的洗脑材料是司法局编的黄皮的“分类教材”,我因为拒绝读所谓的“分类教材”(诽谤大法的学习材料),打手(邪悟的)们开始打我,用拳头往脸上打,打耳光,打得我两眼冒金星,眼睛被打成青紫色,脸被打变了形。因为我不放弃信仰,恶警们又从沈新教养院(当时是市里的洗脑基地),调来了三个“重量级”打手(邪悟的),其中有一个号称右手“狼牙棒”,左手“大片刀”的打手(打人非常狠)。一般白天,由几个犹大围攻我,对我散布邪悟思想,到了晚上重量级打手出现(他们白天睡觉)。他们排好了班,三个小时换一班。由于我不配合他们的体罚,不放弃信仰,打手们将我摁在地上,揪头发撞水泥地,头上撞了许多大包。头发被揪掉了很多掉落在地上。他们有的拽头发,有的拽我的胳膊,在地上拖来拖去的,磨我的脚踝骨,脚被磨破了,脚踝骨外露。
有一次,五、六个打手将我摁在水泥地上,双腿平伸,头和脚贴压在一起,双手背在后边,找不到绳子,他们就用手压着我,只要动一下就打我。他们还将报纸卷成筒状,对着我的耳朵大喊诬蔑大法的话。我的头象炸了一样疼,双耳嗡嗡作响,头发和衣服都被汗水湿透,头发像水洗过一样,胸闷,恶心,呼吸困难,开始腿像折了一样疼得很厉害,后来腿不疼了,没有知觉。每一分钟都过得很漫长,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允许我上厕所时,我已站不起来了。我的腿部受伤,此后,我长时间不能正常走路,双下肢没有知觉,上厕所须人扶持,两个多月才恢复。
后来不蹲了,他们每天要我坐小板凳,除了吃饭,上厕所外,其它时间一律坐小板凳。坐的臀部破了,瘀血了。一次坐着困极了时,我猛然跌倒在地,小凳摔到了一边。
邪恶之徒残忍洗脑迫害我时,在进行了连续三天后,龙山教养院院长李凤石指使管理普教的队长丛春雨告诉包夹的普教,凌晨四点钟后不让我休息。包夹我的普教在拘留所和监管医院接触很多修炼人,很同情我们,很为难的和我说,她想回家,想孩子,怕队长给加期,队长要进号里来了,就和我说话,如果不进来,你就休息。
为抵制邪恶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迫害,我们几个坚定信仰的法轮功修炼者开始绝食。第四天开始被强制灌食,强制输液。龙山教养院院长李凤石在生活卫生科大吼,不配合输液,戴上铐子。用手铐把我们铐在椅子的扶手上,每个人用两个铐子铐起来强制输液。陪同我的普教包夹,难过得哭了。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给我们灌食时,狱医脚下踩着法轮功创始人的照片。第一次灌食时,狱医李五一揪住我的头发,固定我的头,有好几个人摁着我,摒住呼吸,左边鼻孔插不进去,换成右边的,管子下去了,拔出来时插管上都是血,还吐了几口血,陪同的队长不忍心看转过头去。生活卫生科科长张晓秋对她说,监狱给法轮功灌食的插管比我们的粗多了,硬多了,每次拔出来,都是鲜血淋淋的。灌几回胃就插坏了。
岳军和魏敏堂拽着我的胳膊要强迫我踩法轮大法创始人照片,邪恶地对我说,如果你们继续绝食,我们就将法轮功创始人的照片铺在所有学员经过的地方,叫所有的学员踩踏。
第三天在晚点名时,我站不住了,双眼模糊看不清东西,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向前倒去,被身旁的普教“包夹”扶住了,没摔到地上。
(二)强迫劳动
我在限制个人自由的劳教所等地遭到了暴力与其他方式的威胁以逼迫我进行无工资的强制劳动。时间、日期、地点与其他详情如下:
生产厂家:沈阳盛杰蜡业有限公司。蜡产品主要出口美国。祭祀用,酒吧,茶吧装饰用。蜡产品有毒。装铝盒手变黑,手上起刺,皮肤变粗糙。蜡片有强烈的刺激的味道,很呛人,生产中有许多人出现过敏反应:皮肤红肿,头痛,睁不开眼睛,流眼泪,恶心等症状。
用胶粘pvc盒,包装用的塑料盒。龙山没有正规生产车间,都是在监号里粘盒,用的胶水很刺激的味道,房间小,人又多,空气不流通,年龄大,体质弱的出现休克,年轻身体较好的也大多出现头痛,胸闷,咳嗽,恶心,吃不下饭,持续时间较长。
蜡品种很多,外观也很漂亮,还有做各种工艺品,“雪人,天使”,包糖,编帽子,出口韩国,为济世墨宝公司加工爱普森喷墨打印机的自动供墨墨盒。缝大衣,缝西装的活。厂商:沈阳市西服厂。出口美国,蜡和各种工艺品。
二零零二年六月,新增加了一些工艺品的活,捻珠子,加工祭祀用的花环,塔,藤条,花树等出口美国、韩国等地。基本流程是用纸条将铁丝,小珠子,树叶子,松塔等粘胶后,搓捻在一起。胶是一种化学合成的,为完成生产任务量,把胶放在手上,很方便,但腐蚀性强,先变成黑皮肤后破皮,溃烂。
珠子用苯制作,有毒,外涂一层颜料,发出很刺激呛人的味道。刚开始捻珠子手指肚胀起来,透明亮亮的,后来指纹全磨掉了,皮磨得越来越薄,皮磨掉后,露出里面的嫩肉来,磨破了,磨出泡的都有。每捻一下钻心疼,歇下来手更疼,疼得不想再继续干。睡觉时被疼醒是常有的事,关节不好使,手指变形,弯曲后不能复原,有的端饭盆端不住,不能承重。有一次抢任务,曾连续干了三十几个小时。
二零零三年过年后,加工食品――扯豆腐皮。生产厂家也不是正规的,黑加工厂一类的。加工厂的劳教人员有吸毒的,性病的,没有经过体检,所有的都参加劳动。豆腐皮加工干燥后,巴掌大小一块,有的呈几米长的条状,约几毫米厚,运输时间稍微长就很硬,用手扯成象鱿鱼丝样的细丝。厂家加工后做小食品。
豆腐皮用编织袋盛装,一袋重量在四十斤左右,厂家每次进货装满满一大车,从车上卸货, 扛到四楼会议室暂时改做的生产场地。开始几天没有工具,直接用手撕扯,半天下来手上就有血泡,后来发了工具,用小锥子撕扯。单调,简单重复强度很大,手指甲渐渐变黑,指甲和肉分离,洗手时可看到水珠在指甲内流动,指甲脱落。生产任务量大,干到极限时,后背很疼 ,每撕一个豆腐皮都要用尽全身力气。
坐在小板凳上低头干活,一干就是十多个小时,二十来个小时。有时到十二点可以休息,而有时必须完成,不允许休息。
三、沈阳张士洗脑班(二零零三年十月八日~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五日)
在龙山教养院两年非法的关押,到期满了也不放人,我被延期三个月。在龙山教养院延期迫害三个月后,被劫持到沈阳张士洗脑班。
到洗脑班当天即开始绝食抗议这非法的劫持、洗脑。“犹大”们开始体罚我,由一个一点八米的大个子顾昱春摁着我蹲着。一天晚上我身体出现了“虚脱状态”,嘴唇发白,呼吸急促,脉搏微弱,狱医来量血压,血压很低。
酷刑演示:灌食 |
第四天开始灌食。这是一种野蛮的灌食方法。几个男人将我摁在椅子上,有摁头的,摁胳膊的,摁腿的,捏鼻子的,陈杰(男,四十五岁,是“帮教团”团长)则拿钢匙撬我的牙,想把钢匙放到我的嘴里,一边撬一边说,他曾经给一个学员撬掉两颗牙,钢匙插进嘴里,顺着匙倒进玉米面和盐的混合物。呛得厉害,喷到捏鼻子的人脸上,咳得很厉害,在经过这样的灌食三次之后,咳得更厉害。那种窒息的感觉令我非常痛苦。
许多绝食的学员在张士洗脑班大都采用过这种方式灌食。后来改用“鼻饲”,每天两次灌食。灌食的插管也从来没有消毒过。灌食刺激双眼流泪。
为坚持信仰,躲避迫害,流离失所多年,派出所人员不给我办理身份证,导致我工作、生活极不方便。二零零六年我在一家星级宾馆财务部工作期间,国安人员跟踪、骚扰,还施压总经理解雇我,剥夺我的生存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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