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魏继梅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母亲叫张艳敏,是河北省保定市棉纺厂退休工人,一九九七年夏,母亲有幸走入法轮大法修炼行列,从此身上的病全无。
我于一九九二年因风湿热急性发作,在河北省保定市第二医院住院治疗,因对许多药物过敏,家人不得不四处为我寻医问药。这样,我比母亲晚半年修炼法轮大法。炼功后我们母女身体都非常好。真是无病一身轻。
被洗脑班迫害致奄奄一息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母亲单位的保卫科人员要我母亲天天去报到,后来逼母亲写“不炼功、不去北京、不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联系的保证书, 并以停发退休金进行威胁。我家被监视,电话被监听。居委会人员一次次上门骚扰,逼去看污蔑大法的宣传。这一切都给原本善良又胆小的母亲精神和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更卑鄙的是他们居然用老人退休金进行威胁。母亲的退休金就是一家人的最重要来源。这种做法就等于是掐着老人的脖子。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六,片警刘文喜闯进我家,他们拿出”保证书“让我签字,我不签,几个大男人就把我强行架出屋塞进车里。辗转两地,第二天早清,关进保定市五四路上的新市区政府办公大楼后面的一个小屋,这原来是个澡堂子,当时弄成洗脑班。那里有一整面墙上挂的都是污蔑师父和大法的条幅。我每天被迫去看由谎言编就的污蔑师父和大法的电视。使我精神上受到及大的摧残,三天里水米没进,吃什么吐什么。洗脑班找来大夫。大夫先打了一针,检查完之后说:“这是精神压力太大造成的,换个环境就好了。”洗脑班的人居然厚颜无耻的说:“好吃好喝的待成你,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并扬言说,出了事他兜着,拒不放人。最后他们以工作胁迫我姐姐、母亲写了保证书,勒索三百元后,才放我出来。出来时,我全身瘫软一点都不能动,是俩人把我架出来的。
母亲在惊恐中离世
回家后我就觉得母亲情绪不对劲,后来才知道她被迫写了保证书。母亲的精神支柱被击垮了,身体也越来越不行。半年后母亲就吃不下饭,只能勉强喝半碗粥。我家是一楼,监视的人成天坐在外边,有时在窗下。夏天大中午的都不睡觉就在窗下坐着。无奈下,我们只能搬家离开住了近二十年的地方。离开后母亲状况有所好转,那时老母亲被确诊乳腺癌晚期,无法治疗。转年也就零二年夏棉纺物业和棉纺厂派出所胁迫正在上班的二姐非要到看看,家美其名曰“看看张老师”。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丈夫再次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四年。这又给我母亲重重的一击。二零零三年春,母亲终因抑郁成疾含冤离世,终年六十四岁。
丈夫遭非法判刑 婆婆哭坏眼
我丈夫在大学时期身患乙肝。我婆家那时很穷,公公婆婆即要供儿子上大学,又要给他治病,家里就更穷了。一九九八年,我丈夫炼了法轮功,没几个月乙肝就好了。公公婆婆才过上了比较松心的日子。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丈夫被绑架后,公公婆婆焦心不已,晚上睡不着觉。两月一次的探监,我和老人都风雨无阻的去,为的是给冤狱中的亲人一点安慰,家里有鸡下蛋也舍不得吃,为的是买个钱凑路费。但是每次去都被狱方阻拦、刁难,不让我们见。为了能见上儿子一面,婆婆甚至给狱政科的人下跪。由于落泪太多,婆婆的眼也哭坏了。那些年,老人身体很弱。
二零零六年,丈夫冤狱期满,我和婆婆去接他,监狱的人还再三阻拦,不让我们把人接走,说他们负责送。最后他们从后门走的,我们打车有追到保定,才把人接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