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继红老人 |
庞继红老人从小体弱多病,二十七岁时身患肺结核,四十二岁时肺痨成癌,无钱手术,靠药物维持生命,也只剩一口气在。修炼了法轮功后,按真、善、忍做人,至今二十年,庞继红不用吃药问医,已近古稀之年,仍然健康。
下面是庞继红老人讲述自己被强制采血的过程。
不速之客打探、撬门、企图抽血
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六日,下午两点多钟,一自称是白沙关居委会的男子打来电话:“你是庞继红吗?”我答:“是啊”,他说:“带上你身份证和照片来居委会办免费乘车卡。”我答:“谢谢”。
几分钟后,有人敲门,我问:“哪个敲门?”一男声答:“居委会的,找你有点事。”我从门眼看到一着浅色警服的男子站在门口,身后还有几个着黑色警服的小伙子。
我问:“你们不是居委会的,面生得很。”他答:“现在换人了,你快开门。”我问:“你们到底是哪里的?”他说:“我是龚家寨派出所的,是白沙关片警。”我说:“派出所的来我不给开门,你们一进门不是抄家就是抽血,要不就绑架人。”他说:“我们才不会,快点开门,我们进去再说。”
出于礼貌,我开了门。他说:“我们来关心关心你”,我说:“谢谢,你们请坐,我给你们吃水果。”我就给他们拿水果,拿了五个桔子。正想分给他们,最后进来的那个高个着便装的男子(四十岁左右)站在客厅门处说话了,他左胸前的衣袋口上挂着一个长方形的摄像机,
他说:“庞阿姨,我们今天来主要是要你配合我们的工作,给抽点血。”我说:“你先坐下,我已经被你们抽过了,今天我不同意。”他说:“这是第二次抽血,我们都抽过了。”他指那帮小伙。
我说:“我炼法轮功又没犯法,你们一次两次的抽血,是啥意思?你还带着那东西(指摄像机),我同意你做的吗?”他说:“这个又录音又录像,是这样做的。”我说:“你收起来,我不同意。”有个小伙说:“他是我们所长,我们要录,证明我们来过了。”
那个所长揣起了摄像机。我一回头看到左侧一个小警察端着相机也在给我照相,我说:“你们是侵犯我的肖像权”,他不说话,不再照了,也照完了。
善心劝警察不要犯罪
接着,我便向他们讲法轮功真相。讲了几句,那所长板起脸说,“庞阿姨,你今天配合也抽,不配合也要抽,我们强行抽。”
那个右手拿着抽血工具的小警察,几次凑我跟前,示意让我配合。我跳上沙发,打开了窗户,坐在窗边的沙发背上,那个小警察吓的往门边退,脸都变色了,他说“老人家别呀,我们走,不抽了,不抽了。”
那个所长一直不坐,他也吓的退到客厅门外。我看他们实在可怜,便向他们说“你们以为我会跳楼啊,我们法轮功不杀生,更不会自杀的。”他们说:“你不配合还威胁我们!”那个所长又挂上了摄像机。
我说“人之初,性本善,我看你们本性还是善良的,我不配合你们是为你们好,善劝你们不要再迫害法轮功,法轮功按真善忍修炼心性做好人,炼功祛病有啥不好?我过去又是心脏病、脑动脉硬化、胃病、肺痨成肺癌,可能还有血癌、白血球特高,在贵阳军中医院做过检查,肺科马老院长说为我开刀,我没那么多钱。后来靠喝一种口服液维持。如果你们家的老人、兄弟姐妹都不生病,给你们减少多少麻烦?又不影响工作,多好。可……”
所长岔开了话题:“你老伴八十几了?”他指着我老伴问我:“他是谁呀?你也不给我们介绍。”我说:“你们不是派出所的吗?怎么不认识他?(因老伴是贵州铝厂离休老干,副厅级,派出所认识他的人不少)我病得只一口气时,老伴只知偷偷的落泪,是法轮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他们又往我面前凑,跃跃欲试的又想强行,那个敲门的警察说:“你很善,也还真,但你的忍还没修好,你的忍真的(修得)太差了。”我说“怎么说?”他说“我们只是要你一两滴血而已,又影响不了你什么,说半天,你也不干。你配合我们抽了血,你的忍就修好了。你不配合我们,你圆满不了。”
我说“无论如何,我不能害了你们,那是把你们推向地狱。我不干这个事。”
这时,几个小警察说话了:“奶奶呀,我们可能还没你的孙子大,你就可怜可怜害我们一次吧,求求你害害我们吧。”
看着一张张稚嫩的脸,我心中十分难受,我没给他们说什么。他们看我不配合,就叫来了三个黑衣警,其中一个脸带残迹的人。那帮人说他是陈副所长。那人叫我和他一个说话,听他给我说。
他说:“阿姨,这十几年,我来你家麻烦过你没有?”我说“没有”,他说“你在家炼功,我们不管,你去弄那些资料……”,他从我眼里看到了我想要回答他的话意,赶快把话咽回去了,然后说:“小李子(指一个片警)来,你给他面子,我来你就不给我面子?”
我说:“这不是给面子的问题,是原则问题,我不能害你们犯罪。”他说:“你不讲道理那我们就强行了。”我说:“那你们就侵犯人权,是犯法。”他说:“是侵犯人权,是违法,但这是上边让做的,你不要为难我们了。”
我说:“上边指谁?你把姓名告诉我。”一个小伙说:“白云区。”我问:“白云区谁指使的?你们和公安局是一个系统的吗?”小伙子说:“我们就是公安局的。”我说:“你们不是说是龚家寨派出所的吗?怎么又是公安局的了?”他说:“是派来的,是公安局派我们来的。”我问:“是谁派的?”他说:“贵阳市里的,省里的,一层层的到中央。”我说:“中央哪一个派来的?习近平吗?”他们谁也不回答。
那个来敲门的警察说:“是共产党叫的,我们端共产党的碗,就得服从共产党,真善忍再好,不执政,现在是共产党执政,人家有权,我们只能听它的。”我说:“共产党叫你杀人你们就杀人呀。”一个小警察说:“那没办法,总不能让我们饿死呀。”敲门的那个说:“我们的饭碗也不好端呀,阿姨。”我说:“世上那么多饭碗你不去端,为何偏要端这个碗?”
和居委会人员讲真相
那个派出所长好一阵不说话了,他就冷冷的看着。那个陈副所长就说:“让他们全都上来。”一会儿回来人说:“他们都不来。”副所长问:“为啥不来?”回答:“不知道,人家不愿意来呗。”副所长又叫找居委会人来。电话回答:“不来。”副所长说:“去人喊吧,怎能光用电话叫?”于是小警察叫来两个居委会的女士。
这两人曾来我家看过婆罗花。她们一进来就说:“庞阿姨,您好,您家的婆罗花还在开吗?”我说:“开了几处,被雨打掉了,现在靠顶上玻璃上还有几处。”她说:“怎么坐在窗边呢,坐下来吧,危险。”我说:“窗边凉快,人多,透透气。”她问我:“他们是要你……”我说:“他们要强制抽血。”她说:“那年,你不是遭抽过了吗?”
我说:“那年小李来说,司法改革,为了破案率的提高,为了定案精准,为了人民利益,为了国家安全,为了社会稳定,人人都要抽血建血档,高科技时代,需要这样做,是为后人谋福等等。我就让抽了。可后来发现小李子骗人。他后来病了一场。这些人又来骗我说他们是另一批人,和小李子他那批不一样。身体是我自己的,他们要血档,部门间可借用,这样换一批人就要抽一次血,再换一批再抽一次血,你说这对吗?合理吗?有这样管理的吗?”她点头。
警察撕下伪善 强行抽血
副所长一看不顶用,就趁我和居委会对话之机,猛扑下来,拉着我的腿往下拖,然后,其余的人压着我的身子、双臂,我抬不起头,全身被压着,他们强扳开我的左拳,在拇指、食指、中指上扎,我一直尽力挣扎,他们说采不到血。
那时,我根本看不到他们谁在干什么,听到居委会的陈女士说:“还是不要把她弄坏了的好。”接着他们用我家里盘里的水果刀(我准备给他们削苹果用的),割伤了我的右手小指,只听副所长命令:“挤呀,使劲挤呀。”
我拼命挣扎,也不知他们采了我多少血。他们松手后,我看那个所长不在了,敲门的那个先出门,副所长紧随后快步出门。我赤脚追上,拉回了副所长,要他们签名。他瞪大眼睛说:“你想干啥,要告我们吗?”我说:“当然了。”他稍想片刻后,回答说:“好,我们签,要告你就去告嘛。”
我拿纸给他们签名,让他们自己写上自己的名字、警号。副所长答应,他也等在那里。那个先拿笔的小伙写了一串字,我在一米外看不清,就近前看他写些什么,待我回头看时,那个副所长已没有踪影,他并没有签名。敲门的那个跑着下楼。我怕他摔着,就大声说:“你别跑,你跑什么?!”他不回头也不应声,很快就没影了。剩下五个也不是人人签,只有两个执笔的。他们全部走时,已经四点多了。
警察签名 |
善意待客 水果刀被当凶器
收拾客厅时,才发现我的手半边结了厚厚一层血(凝固了)。我洗去血后,才发现小指被拉开了一条口子,手指红肿,口子张着,很疼。他们既不消毒,也不止血。
收拾茶几时,我才发现水果刀没有了。在他们行凶前,我看到一个小警察拿着水果刀在翻来覆去的看,而且敲门的那个曾半开玩笑的对我说:“阿姨,你不让我们抽,那你切菜时把手切一刀,我们就可有你的血了。”我未加思索的回答:“你的话管用吧?”后来才明白,他是在提醒我,不配合他们,就要用刀割了。
他们行凶前,将我老伴推入卧室,锁上门,又将客厅门反锁,强关窗户。在他们行凶时,居委会的人就走了。在行凶前,副所长和一小警察到我卧室去了,我高声说:“你们在干什么,想抄家吗?不许弄乱了我的东西,那屋里有我师父的像。”他俩出来后说:“我们看你家有没有面,你不抽血我们都不走了。”
他坐回沙发后问我:“你知道那个姓彭的吗?现在卖菜。”我说知道,他说:“你怎么知道?”我说:“你们埋伏三伙人,在路上三方包围,把人家铐住手脚拉去冷水沟拘留,也不通知家人,关了十天,弄得身上黑一块紫一块的,谁不知道?”他说:“他那么坚持,现在不也不炼了吗?”一个警察说:“他现在卖菜,不是好好的了吗?”我说:“你们害得她不修炼了,你们知道你们还不起那么大的罪吗?做了多大的坏事,还不知道吗?动不动就绑架。”他们说:“我们没有绑架,那是‘请’,我们也信佛,也很善,我们心中的佛是共产党。”
家中多处染血 地板踩脏
十来个人来来去去,把木质地板踩得很脏,我收拾时才发现洗净的袜子两只都滴上血了,沙发垫上好几处都是血,茶几面的垫上、纸上也是血,在我挣扎中,看到一人手拿一纸巾团,已被鲜红的血浸透,但后来没找到那团血纸。
袜子上的血 |
纸上的血 |
沙发垫上的血 |
沙发垫上的血 |
茶几上的血 |
十月二十七日,我的右腰软肋处开始疼痛,里面疼,走路咳嗽,喘气都痛,四天后才好。而手指伤口迟迟不合,因在第二节指节处,手指一动就蹭着伤口,又是右手,七天后才合上口,但还痛。
无法查实不速之客的身份
事后,我去居委会核实,居委会主任说她不认识那帮人,也不知道那件事。我又去派出所找所长和“陈副所长”,他们说他们那里没有那个所长,墙上贴的照片中也没看到那些人(他们的服装不一样),我从那些人中没有认出去我家的那些人。那个副所长说:“看看是我不?”我说:“不是,既然他们说是你们所的,你们这里又没有他们,那是哪里的呢?”那个副所长说可能是“上头”的吧。他让我回家了。
被强行抽血的还有其他四位法轮功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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