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年六十六岁的杨兴福与妻子陈春美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四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杨兴福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自己遭迫害的事实:
我自一九九六年七月开始修炼法轮功。时任南京军区政治部文化工作站副师职军官(军衔、主任编辑)。在此之前,我身患多种疾病,如:腰椎间盘突出、脊椎间盘突出、风湿性关节炎、鼻窦炎、疑是膀胱癌等,时常头昏眼花,浑身乏力,尿频尿急等。经朋友推荐,走入法轮大法修炼。修炼两个多月以后,以上症状消失,周身轻松,精力充沛,以旺盛的精力服务于部队建设 [从此至今,(被非法劳教期间除外)我与医院没有来往,与各种药品绝缘。有我医疗保障卡作证,无一次病历记录,为国家节约十数万元医药费用。]从此,我在真、善、忍的指导下修炼自己,心性境界得到很大升华。由于工作成绩突出,一九九七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一九九八年荣立三等功一次,一九九九年五月份,我还进京领奖并代表获奖单位和个人在颁奖仪式上讲话(当时曾有报纸整版报道此情况)。作为法轮大法修炼人,我变得更善良,更宽容,更真诚。我真正体会到:身心健康的真正意义。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江泽民利用中共总书记的权力,利用国家主席的权力和军委主席的权力,集政治、经济、军事、政法、宣传、外交等大权于一身,又利用法律之外的非法组织“610”疯狂迫害法轮功,导致一亿人遭受不同程度的迫害。江泽民操控的“610办公室”及不法人员对本人进行了如下迫害:
二零零零年被劫持到军区劳教所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七月九日下午三时许,我在传送法轮大法真相资料,被南京国安局特务跟踪,绑架。国安局处长李耀军十余人轮番对我进行威胁、恐吓、讹诈、辱骂,开强冷空调冻我,达八个多小时。到次日凌晨,才将我交与原单位领导带回部队。
回到原单位之后,我即被军区“610”非法关进带铁窗房间,由军区政治部警卫连战士持枪把守。其中,军区“610”人员宋鸿喜(保卫部干事)、汪卫忠(保卫部干事)、曹伯如(保卫部副部长)、王长贵(政治部副主任)、刘永治(政治部主任)等人,先对我威胁、恐吓、侮辱、谩骂,逼我放弃修炼法轮功,交待大法真相资料的来龙去脉等。
直到七月十二日中午,由宋鸿喜率警卫连战士闯入我家非法查抄。随后又将我的办公室洗劫一空,所有物品,不分公私,不翼而飞。十二日晚,宣布对我刑事拘留。由军区军事监狱看守所所长潘兵把我铐上手铐,劫持到军区看守所迫害。
八月十二日下午,军区“610”头目,保卫部副部长曹伯如率政治部机关和我原单位领导非法宣布我劳教三年的决定。同时副师级降为正团,撤销主任编辑职称,住房面积从150多平米减少到110多平米,劳教期间撤销一切待遇等。
当时军区劳教所里仅我一人是修炼大法的,其余的多是二十多岁的部队基层官兵,多因贪污、抢劫、强奸、偷盗、诈骗等而劳教的。
时任军区劳教所所长是郄连房,我被指定由郄连房直接管。在劳教所严管班,我竟呆了八个月。由于我不放弃修炼,严管班所有的人都成了我的包夹。严管班的“班规”除了原来的苛刻规定之外,又听命“610”的旨意,针对我而增加了数条;除此之外,严管班长(受减期等利益的驱使)还可随时针对我采取随机严管措施。严管班长常使恶主意,声言:叫你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什么不能说话,两眼不能旁视,不能吐痰,不能站立(坐小凳),不能大、小便等等,什么站军姿、金鸡独立、鸭子步、蛤蟆步、倒挂金钟、背靠背、滚雪球等刑罚都在我身上反复使用过。我整天只能成为瞎子、聋子、哑巴、傻子,或者就是违规,受更严厉的惩罚。
这是日常生活,还有来自军区“610”人员经常性的威胁、恐吓和辱骂。就是走出严管班,你不“转化”,该你享受的待遇也可随时取消。如此之下,强制的被“转化”,减期:一年。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二日走出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九月强迫我提前退休(隶属关系不变)。
二零零五年再遭非法劳教
二零零五年一月四日,文化工作站再受军区“610”指使,由站长宗贵铭,书记崔荣辉率一班战士闯入我家,把我劫持到镇江影视文化训练中心非法拘留,军区“610”成员汪卫忠带着军区检察院一位副处长、军区法院副庭长到镇江洗脑班非法提审我,威逼我放弃修炼。我沉默。不管他拍桌子、摔杯子、破口大骂还是冷言冷语、挖苦刺激,阳奉阴违,我就是沉默。最后他气急败坏的说:“你不说可以,我们马上赶到汤山搞你的女婿(我女婿冯瑶当时在南京军区汤山疗养院当军医),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你,还对付不了你女婿?!我可以叫你女婿和你女儿离婚,你女儿没有了丈夫,还不骂你这个当父亲的?看你日子怎么过,还炼法轮功?!”并当着我的面,以军区“610”和保卫部的双重名义给汤山疗养院的领导打电话,要求把我女婿控制起来。我只是沉默,他威胁说:“根据你的态度和重大问题,可以给你判刑、判重刑,南京军区不处理,我作为全军“610”办公室都要督导南京军区处理,你要慎重思考,交待问题。”我照样沉默。他们威逼不成,只好开着警车回到了南京。
一月二十八日下午,我被绑架到离开才两年半的军区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我宣布绝食抗议,直到三月十三日(绝食不绝水),期间受到的凌辱、讹诈、恐吓的经历不堪回首。
二零一二年又被非法劳教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军区“610”指使文化工作站杨光书记和周李林干事将我挟持到原单位。军区“610”骨干汪卫忠阴阳怪气的说:杨兴福我们有两年没见面了吧,没想到今天我们又和几年前以同样的形式坐在一起了。我就不相信“转化”不了你。我现在是全军“转化”法轮功的优秀工作者、专家教授级。我不说话。
汪卫忠说:那就等着瞧。法轮功是反华势力、敌对矛盾,判你刑都足够了,劳教你三年那是我一句话的事,不信你走着瞧。你六十多岁,三年劳教都快七十岁了,还能活着出来?不把你整死,那是轻的。随后,两武装战士把我押解到后院一间房子里。七个战士轮流看守我,不得出门半步。其后就是强化洗脑。
二十八日上午,我被劫持到南京军区军事监狱招待所迫害。迫害进一步升级。有六名军事监狱执法队战士监控。军区“610”编制了详细的强制洗脑计划,情况每日都要向军区“610”报告。五月十七日,军区政治部副秘书长张志洋和李世杰对我宣读了军区“610”和政治部机关对我非法劳教三年。
第三次非法劳教期间,由于我坚持修炼法轮功,始终遭严管迫害,不准通话、通信;不准看报、看电视;晚上将我的床位强行挪到探头最近位置,在床头处又设了一个固定哨。白天除了包夹之外,又增加了一个战士,一步不离,实施二十四小时全天候严密监控,将我的一举一动向上汇报。
军事监狱长威胁:你如不服从管理,监管就要升级,直至上戒具、关小号。
劳教所逼迫我在四十度左右的高溫下劳动,几乎昏倒。因为不让我炼功,身体很差。二零一三年元旦期间,我要求去医院就诊。他们要我写申请报告。结果报告送去后毫无消息。我多次催促,也无结果。直到一月底才把我送军区总医院检查。医院确诊:我患有严重的腰间盘突出和脊椎骨增生等症。医生要我住院治疗,监狱不许。
工作组摧残式迫害
二零一三年三月五日,海外明慧网刊登我遭迫害的情况后,军区“610”汪卫忠、干事杨连波、文化工作站办公室主任张丙才组成工作组对我实施严厉迫害。他们连天加夜的对我摧残迫害三天,连他们自己都吃不消了,汪卫忠沙哑嗓子一边吃西瓜霜片、消炎药,一边污秽不堪的骂我,三人就这样大声怒骂一阵,累了就低声诅咒一阵,轮番上阵,不断重复,重重复复。
到第四天,他们一看招数不灵,又来一招,威胁我:“转化”不了你,就整你女儿,要到你女儿的工作单位把你女儿工作搞掉,开除,断掉经济来源,他们夫妻就会离婚,丢掉工作、失去丈夫,又没有钱,你女儿不恨你、骂你、打你?看你还炼法轮功?他们真的以军区“610”办公室的名义并勾结南京市玄武区“610”,逼迫我女儿的工作单位以莫须有罪名开除我女儿公职。由于我女儿工作成绩突出,曾连续八年被评为优秀公务员、立过三等功等,军区“610”人员不能得逞,只好作罢。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日,军区“610”汪卫忠又来了,自说自话的给我规定了解除劳教,但要我必须做到放弃修炼法轮功,如有违反,直接驱逐回原籍,什么待遇也不给。并说:“我们也不管你了,叫你去自由吧。”他反反复复的逼问我能不能做到?我就是不说话。
一月二十四日下午,我得以回家。
杨兴福遭迫害详情请见明慧网文章《南京军区军官杨兴福自述遭迫害经历》、《南京军区军官杨兴福自述遭迫害经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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