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好人,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后,屡次遭到迫害。李丽女士多次遭到绑架、关押,被单位开除工职,又被关精神病院一百二十三天,被非法劳教两年,两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李丽遭到了恶警坏人惨无人道的迫害,曾历经野蛮灌食、熬鹰、毒打、吊铐、打毒针、罚站、罚坐、关禁闭等等酷刑。
李丽女士二零一六年八月走出冤狱,她说,“济南监狱的迫害,使我在短短三个月内头发就白了三分之二。四年的冤狱,我被迫害得就象五、六十岁的老太婆。”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七日,李丽女士控告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在江泽民的个人意志和淫威下,中国大陆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国性恐怖组织——纳粹盖世太保似的“610办公室”。随后在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命令“610办公室”系统性的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政策,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抄家、抓捕、判刑、劳教、酷刑折磨、活摘器官等迫害,严重败坏了国家声誉和社会道德,破坏了国家宪法及法律。
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目前已经有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
下面是李丽女士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的部分事实:
修大法做好人
在学法轮功前,我是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人,丈夫疼爱我,从不用我做家务,里里外外都他一个人忙活;在单位里,我是出了名的头疼职工,经常因迟到、早退被扣工资而与领导吵架;中午值班两小时,我就趴在柜台上睡觉,领导批评罚款我也不改;工作不尽心干。学法轮功后,我努力按照师父讲的“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在家里开始学做饭、洗衣、收拾家务,尽量做一个好妻子。妹妹曾对我丈夫说:“姐夫,你一定要支持我二姐学法轮功,你看她变化多大,也会体谅人了。”在单位里,我改掉了迟到、早退的毛病;中午值班不再睡觉了,实在困了就打扫卫生,擦商品,熟悉业务;以前拿回家的东西,我默默的拿回来,用了的我就折算上钱用在单位费用上;与同事发生矛盾时,我能按照师父讲的先找自己的原因,不再与其争吵;不管影响自己多大利益时,我都能说真话。因此同事间有时不信任时,就说“你去问问李丽”。
我的变化得到领导和同事的赞扬,每周一开会,领导经常表扬我,同时劝那些不好好干工作的人像我一样去学法轮功。学法轮功,我的心性不断提高,心胸不断开阔,我真正的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一手挑起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至今已达十七年之久,我的全家都遭受了迫害。
进京上访被关在精神病院迫害
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后,我以为政府不了解真实情况,抱着对政府的信任去平度市政府反映情况,平度市公安局就对我单位施压,强迫我辞职。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我因在会堂公园公开炼功,被绑架到李园派出所,遭非法关押二十九天,期间他们不让我睡觉,逼我蹲马步,并非法抄家,单位因此停止了我的工作。十月,我依法进京上访,北京警察又把我劫持到平度驻京办事处,一崔姓局长用拳头、耳光狂打我两个多小时,将我铐在暖气片上两天一夜,后将我送回原工作单位,非法关押三天。我丈夫跟警察讲理,又遭到警察于斌的毒打。十一月,我再次进京上访,被劫持到青岛驻京办事处。我被铐在健身器上迫害,曾两次昏迷,晚上被铐趴在地上一夜。回平度后,政保科警察石卫兵主谋,将我骗到同和精神病医院迫害四个月。
中共酷刑示意图:注射药物 |
在精神病院,我每天被强迫打针,吃一大把不知名的药。我不吃,医生就找来身强力壮的男精神病人把我摁倒在地强行灌药。灌完后呈“大”字型绑在床上,或强行将我按在椅子上,拽住头发仰起头,拧住鼻子不间断的向我口中倒水,使我不能喘气,直到快窒息了才松开。我绝食抗议他们的野蛮行为,他们就对我插管灌食,用又粗又硬的管子从鼻子里插入胃中,反复拔插,故意折磨我。最恶毒的是他们给我打一种毒针,致使我身体虚胖,整天昏睡,不自觉地流口水,湿的汗衫都滴水,睡觉时,床单和褥子湿了一大片;我的手脚也不听使唤了,上厕所东倒西歪的去不了,蹲下去又起不来,看到眼前有东西想扶着起来,手又伸不过去,吃饭时想往口里送,又找不到口在哪里……亲人去医院看我,见我被折磨的那种痴呆样,哭成一团。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他们逼我放弃信仰大法,我不同意,一位姓金的医生(这一切都是她主谋干的)又用“过电针”折磨我。她把针的两极插入我的虎口穴、太阳穴、人中穴,通电后,我整个头剧烈抖动,牙打得咯咯响,她们怕留下证据,就把梳子插入我的口中……
因为我不转化,公安经常到我丈夫单位去骚扰,工作没了,公婆受惊吓,血压升高,两岁的孩子无人看管,丈夫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被逼到精神病院打了我一顿,还抱着孩子逼我放弃修炼,孩子吓得哭都不敢哭。
被迫流离失所
我在精神病院被折磨了一百二十三天后,他们勒索了我家人近五千元才放我回家。回到家里一个月后,丈夫忍受不了公安的骚扰,就在一个很冷的夜晚将我赶出家门,亲人都怕受株连不敢让我去,我被迫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
后来,我再次进京上访,被绑架到平度驻京办事处,办事人员抢去我身上所有的钱物和一本《转法轮》,因我不给他们书,他们就狂打了我一个多小时,被送回平度又遭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里,我每天被逼拔花生,手拔得去了皮,露出嫩肉,就用脚踩着拔,皮鞋都被磨碎了。
二零零一年,我喷写“法轮大法好”的真相标语,被绑架到平度泰山路派出所,被强迫坐在铁椅子上非法关押了两天一夜。期间,一个男便衣拧着我的腮说亲他一口就放了我,我说你找错人了,我是炼法轮功的。他恼羞成怒,对我破口大骂。他们强行拉我去中医院体检,四个男青年便衣把我抬到妇产床上,按住胳膊和腿,掀起我的上衣蒙住我的脸,堵住我的口差点致我窒息,强行扒下裤子,有两个女医生当着男便衣的面对我进行妇科检查。查完后,我又被拉回泰山路派出所,他们强行我摁手印,将我绑架到青岛大山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大山看守所我绝食抗议对我的无理关押,恶警就把我手铐、脚镣铐在一起,犯人叫“钩起来”,因手铐往肉里卡,我手肿的像馒头,手指不能弯曲,犯人都认为我的手废了,上厕所只能爬着去。我被连续铐了二十天,期间警察还纵容犯人打骂我。后被非法劳教两年,被绑架到王村劳教所。
两年劳教折磨
在王村劳教所里,我绝食抗议,恶警就又用又粗又硬的管子故意在我的鼻子里插来插去的折磨我,进行野蛮灌食。一天,一名警察给我打了一针,半个小时后,我感到全身血管像爬满了蚂蚁一样,难受的坐不住,站不稳,恨不得一头撞死。他又把管子插到我的胃里,用胶布固定在我的头上,吊铐在警察厕所里。后来,我不绝食了,他们就采取其它手段折磨我,逼我转化。曾连续二十九个日夜不让我睡觉;连续四个半月,一天只允许我睡二、三个小时。
我经常被打骂,有时被折磨的昏迷过去,他们就掐我、拧我、扯我的眼睫毛、拖着我在地上来回走;长期呈军姿被罚坐,稍微一动就拳打脚踢;长期被面壁罚站,站的腿肿痛,脚肿的不能穿鞋,光脚站着,疼的就像站在刀尖上一样。有一次,我被罚站晕倒在地,恶警石翠花就把我吊铐在队长厕所里五天五夜。他们经常不叫我吃饱饭,长时间不让我洗漱,不让我出屋上厕所,大小便用自己的脸盆。她们为了转化我,编了一份“悔过书”,四个人将我摁倒在地,一个骑在我的脖子上,一个骑在我的腰上,一个骑在我腿上,另一个强行掰开我的手,把笔塞到我的手里强行签名,我不得已只得将头撞地抗议……
劳教所经常给我的亲人打电话,恐吓他们逼我转化,父母吓得不敢接电话,给他们造成了重大的心理伤害。他们逼我丈夫来劳教所看我,大队长石翠花对我丈夫挑拨说:“你这是个什么老婆,这样的老婆要她干什么,她不转化政府不会放过她,她这辈子别想走出劳教所。”丈夫听信了她的话,承受不住重压,在劳教所里与我办理了离婚手续。
第一次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四年大年三十的晚上,我贴真相贴向世人讲真相,被同和派出所绑架,在派出所里,恶警殴打我,逼我蹲着,把我双脚固定在铁椅子上,从背后将双手铐在铁椅子上,并将我的羽绒服脱到臀下,冻了我一夜,后被他们送往青岛看守所。
双手反背铐在椅子上 |
在看守所里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恶警就对我野蛮灌食,他们拿着管子不往鼻孔里插,专门往鼻骨上插,插进去拔出来,来回折磨我。灌的饭中有很浓的药味,犯人都捂着鼻子不愿闻那药味,姓尤的女医逼着每个犯人给我插管,还把管子换成又粗又硬的像打气筒一样的管子,每次插完后,我都要上厕所吐一阵血。她们还将我手脚“钩起来”,纵容犯人打骂侮辱我。接着我又被非法判刑四年,送往济南监狱迫害。
在济南监狱我被迫害四年。在监狱我抵制转化迫害,狱警就不让我上厕所,经常关我禁闭,不让我吃饭,只让喝很少的水,天天逼我听污蔑法轮功的广播。他们经常在我的饭菜里加一种不知名的毒药,致使我几次昏迷,并且反应迟钝,还时常感到无名的怕,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我结束冤狱回家很长时间。
二零零九年二月出狱回家。
青岛看守所人员的流氓行径
二零一二年一月三十日,在平度香店集上,我被平度市610人员绑架,被群殴,强行抽血、体检后被非法关押三天。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四日,我向民众散发邀请函,被泰山路派出所绑架。他们对我非法审问,公安局的刘杰出殴打我。后来,他们将我拉到海慈医院强行抽血体检,送往青岛看守所,看守所不收,他们就把我非法关押在青岛610二十天。二十天后,他们又将我抬着送进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拒绝穿囚服,所长庄丽娟就指使犯人用袜子堵住我的嘴,殴打我,并给我戴上手铐脚镣,上厕所也不给打开手铐。狱警因我宣传传统文化,就拿进一些黄色书刊,午休时就让犯人选最黄的段子读;晚上五六个犯人摁倒一个犯人扒下裤子,往阴道里抹肥皂、雪花膏,有时故意在我床上,压在我腿上做一些下流龌龊的动作,犯人说狱警让她们放松放松。我揭露共产党的邪恶,她们就毒打我,将我打的满口是血。
第二次被非法判刑四年
后我被非法判刑四年,再一次遭受济南监狱的残酷迫害。在济南监狱里,我又被强行抽血、体检。她们为了逼迫我放弃信仰,不让我购物,上厕所只能用一只袜子擦,擦完了用厕所水洗洗装到口袋里再用。恶警曾把我抬到封闭严密没有监控的浴室里殴打我一百三十一天,用脚跺、踢,用鞋打我的头、嘴,把我双臂向后伸,使劲往后抬,顿觉胳膊疼麻钻心。
中共酷刑示意图:踩踢 |
我的嘴经常被打肿,肿得像石头一样硬,她们每次打的时候都用犯人的擦脚布(三根破手巾)堵住我的嘴。有一次把我的鼻子也堵住了,致我几乎窒息,打够了她们就用小绳把我双手绑在背后。一次,几个犯人把我摁在地上,逼我将腿伸直,双脚踩在我腿上跺来跺去,跺完了,又把我左眼撑开,用头发往里钻,还用手抠我左眼,那种痛苦的滋味真是难以形容。那段时间我的左眼不能看东西,双眼被眼屎迷住睁不开,还不让我洗漱。她们还逼我听污蔑法轮功的广播,天天批斗侮辱我。
吃饭的时候她们把我的饭放在地上,用脚踢来踢去,等她们吃完才让我吃。她们还在我的饭菜里长期下药,使我一年多不能正常吃饭,最长时,一个月只吃了一条鱼,渴了喝几口厕所里的水。在监狱里我一直被关禁闭。她们还破坏我的家庭,离间我和丈夫。
济南监狱的残暴迫害,使我在短短的三个月内头发就白了三分之二。二零一六年八月走出了冤狱。
在江泽民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残酷迫害的十七年里,只因我想做一个好人,说句真话,自己和家人遭受了精神上难以忍受的痛苦和物质上的重大损失:公公因压力过大,病情加重而过早去世;儿子从两岁时,由于我被迫害的不能回家,得不到母爱,至今都不能相认。多年来,我一直不敢在一个地方长期打工,公安、610人员知道了就去骚扰恐吓领导和同事。我经常在大年三十晚上,在外面听着鞭炮声、吃馒头、喝凉水,不管有多么想念自己的亲人,也不敢回家,担心亲人受株连遭受骚扰和迫害。
江泽民的罪恶罄竹难书,我遭受的迫害只是冰山一角,还有许许多多法轮功学员遭受更惨烈的迫害;有的被迫害致死;有的被活摘器官。
十多年来对法轮功的迫害中,江泽民绑架了全中国的民众,毒害了全人类,造成了民族的灾难国家的耻辱,江泽民必须为他的犯罪行为承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