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已经出嫁。一次经医院检查脑干上长了瘤子。她的小孩才三个多月大,她婆家和我家两家人的心情可想而知了。两家的经济状况都不好。在这紧迫的情况下我只有求师父,可就这一个念头,我们俩家人两天内就筹到将近八万元。医生说,这样的手术需十几万元。
我们就先拿着已筹的钱当天就去了郑州。到郑州后医院又重新检查说瘤子在脑干上手术没把握,建议我们去北京。就这样当天下午坐大巴去北京。这时小女的瘤子已有小鸡蛋大,长的非常快,医生说已影响了视力,進食,有时还呕吐,病情十分严重,十万火急。
在这样情况下我求师父能不能把小女的瘤子缩小点吧!因到北京医院那么多病人,何时住院,何时手术,均为未知数。只有瘤子变小才好办,可我就这样一想,车大约走了两三个小时时,小女觉着病情减轻了,我对她说师父在帮咱,你不要怕,要不断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天快明了,车离北京还有百十里地时,到了一个检查站在检查行人,主要是检查炼法轮功的,不让法轮功学员進北京,如检查出是炼法轮功的就随地扣押。当时正值十月份,检查的非常严,因我炼法轮功在家是挂了号的。只要你出示身份证,一下就认出来。再说我根本就没拿身份证,以免找麻烦。当时只有正念对待,求师父帮助。检查前我事先把小女的病历卡与所拍的片子抱在怀里,当我走近检查人员面前他看我抱着病历卡及片子,就一挥手,我就过去了。自己在想,如不是师父呵护能这样轻松的过去吗。我内心的感激无言以表,不由自主的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师父好!”
到北京天坛医院,先到周围找住的地方。我们一行五人,住店要身份证,可我就没拿身份证,因为在当时那个环境下,我本不想去北京,但小女婆家要求我必须得去,他们怕担责任,因为是大手术。但我这时想可能是师父对我的安排,又是一次考试吧。(因我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去过北京证实法,在北京门头沟监狱五天四夜,一直绝食,不配合邪恶。在二零零一年元月四日半夜被放回。)到旅店登记时我求师父加持,在师父的呵护下旅店主管说你的身份证暂且可以不要,等两天再拿来也行。住店问题在师父的呵护下暂时解决了。
可我又想让师父帮助找一个偏僻而不要身份证的旅店该多好啊!就这一念,到第三天我小妹就找到了一个隐蔽的不要身份证的旅店固定的住下来了。
接着就是给小女安排住院。可天坛医院是一个大医院,病人太多,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有去七八个月的,有去三四个月的,去两个月才动手术的比比皆是。听说有一个轻病号等了将近一年才给手术。还得层层塞红包。
当我听到这些时就懵了。咱这山野小村的人,到这些地方简直是晕头转向。怎么办?在无奈之下还只有求师父帮助,在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小学五年级数学应用题”的梦。题上出现了几个数字,我记得有五,有九,有二十二与二十四等数字。梦醒后我考虑了很长时间,突然悟到是不是师父点悟我有关小女住院,手术,费用等的时数表吗!结果基本如此。小女第九天住上院,与我们同住一个旅店的外地老乡说:“我们来了四十多天没住上院。你们来不到十天就住上院。”误认为我们开后门了。更奇的是小女在住院前检查发现瘤子比在家检查时小了一公分。这是师父在照顾小女,不然她承受不了。
在这个医院不光是住院难,住上院手术更难。得等很长时间,还有送红包的潜规则。当小女住院第五天时就通知动手术。并且遇到了好人。当时的主刀医生是副院长姓张。我小妹给人家送红包坚决不要,还说你们再这样就让你们走。结果分文未取,照样手术。这是天坛医院最好的人。
小女手术用了九个多小时。主治医生说手术非常成功,回去好好调养身体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手术前,我对小女说:只要脑子有一点记忆,你就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当小女术后醒来时发现身旁站着两个穿白盔白甲的人手上拿着法器。后来我悟到是天龙八部在保护小女。小女出院时所有的费用刚好是近九万元,从去到出院刚好二十四天。时间很巧。
再则,因要上班,我提前回家了。回来走到保定又遇上检查人员,在查身份证查炼法轮功的人。当查到我跟前时我小妹刚好打来电话,我接电话中检查人员连问都没问就走了。这电话来的多么巧啊!难道你不承认这是师父的安排吗?师父无时不在关怀呵护弟子。弟子只有实修精進,做好自己该做的。
小女在师父的看护下终于从巨难中走出来了。从小女这件事的开头到结束,从瘤子的缩小到住院,手术及时间的安排,我路上的两次巧妙过关,以及花钱的数量,就如同师父在现场指挥一样。非常严谨,整个事情经过就如同神话一般。一般人是不会相信,也想象不到的。但这确实是在我身边发生的事。并且少花几万元。
小女目前的身体很好,在年内报考会计班,在几百人当中考取前十名。还得了奖。我把这段经历写出来是为了证实大法的美好。